《系统：求求你当个人吧》虞大大

5、饿肚出门去，灵果喂野狗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青阳城郊外的草木上凝结着晶莹的露珠，折射着初升朝阳的微光。宁安带着他的三位“老鼠王爷”，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乡间小路上，肚子里的饥饿感如同翻江倒海，每走一步都觉得头晕目眩，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

　　“小弟们，坚持住！”宁安扶着路边的一棵小树，喘着粗气，对着身后的三只老鼠喊道，“灵气小朋友说，灵果树就在前面不远了，我们很快就能吃到香喷喷的灵果了！”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疲惫，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偏执型人格让他认定了灵果树就在前方，哪怕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也绝不会放弃。

　　三只老鼠跟在他的身后，小短腿快速地挪动着，身上的枯草龙袍已经被露水打湿，变得沉甸甸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像是三个滑稽的小老头。它们时不时地停下来，对着宁安吱吱叫两声，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抱怨。

　　宁安能清晰地“听”到它们的“心声”：“大哥，我们好饿啊，灵果树到底在哪里？”“龙袍好重，能不能脱掉啊？”“我走不动了，能不能休息一下？”

　　“小弟们，再坚持一下！”宁安蹲下身，温柔地抚摸着三只老鼠的头，“马上就能吃到灵果了，灵果又大又甜，吃了就能填饱肚子，还能吸收灵气，到时候你们就能变得更强，龙袍也就不会觉得重了！”

　　他的共情能力异常发作，能精准地感知到老鼠们的疲惫和饥饿，也能感知到周围草木的“情绪”——路边的小草在“伸懒腰”，树上的叶子在“晒太阳”，泥土在“呼吸”，整个世界在他眼里都是鲜活的、有生命的。

　　“小草小草，早上好！”宁安对着路边的野草挥挥手，笑容灿烂，“我们要去寻找灵果，能不能给我们指个路？”

　　在他的感知里，小草们“点了点头”，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告诉他灵果树就在东边。

　　“谢谢你们！”宁安兴奋地说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朝着东边走去。

　　他的脚步虽然依旧踉跄，但却比之前快了不少。周围的灵气越来越浓郁，那些“看不见的小朋友”也变得越来越活跃，在他身边跳跃、欢呼，像是在为他指引方向。

　　“看不见的小朋友们，谢谢你们！”宁安对着空气喊道，“等我找到了灵果，一定分你们一半，我们一起分享！”

　　他一边走，一边哼着蓝星的儿歌，嘶哑的歌声在清晨的郊外回荡，与鸟鸣、风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奇特而和谐的画面。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宁安终于看到了灵气最浓郁的地方——那是一片占地约一亩的果林，里面种满了高大的果树。树上结满了红彤彤的果子，拳头大小，散发着浓郁的果香和灵气，远远望去，像是挂满了红色的灯笼，诱人至极。

　　“灵果树！我们找到灵果树了！”宁安兴奋地跳了起来，不顾身体的疲惫，朝着果林狂奔而去，“小弟们，快跟上！我们有吃的了！”

　　三只老鼠也感受到了灵果的香气，眼睛亮了起来，加快脚步，跟在宁安身后，朝着果林跑去。

　　这片果林正是青阳宗的产业，青阳宗的弟子们平日里会在这里修炼，吸收灵果散发的灵气，成熟的灵果也会被采摘下来，作为宗门弟子的修炼资源或换取灵石。此刻，果林外有两名青阳宗的外门弟子正在看守，他们穿着统一的青色弟子服，腰间挂着佩剑，神情严肃地盯着果林四周，防止有人偷摘灵果。

　　“站住！什么人？”看到宁安朝着果林狂奔而来，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弟子立刻大喝一声，上前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

　　宁安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看着眼前的两名弟子，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他觉得这两个人的穿着很奇怪，青色的衣服上绣着奇怪的图案，腰间还挂着一把长长的“铁棍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好看。

　　“你们是谁？为什么拦着朕？”宁安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满，他自认为是破庙皇帝，理应受到所有人的尊敬，这些人竟然敢拦着他，实在是太无礼了。

　　两名弟子愣住了，他们看着宁安破烂的衣衫、瘦弱的身形，还有他怀里抱着的三只老鼠，以及老鼠身上那些滑稽的枯草，脸上露出了疑惑和不屑的表情。

　　“朕？你是谁的朕？”另一名身材瘦小的弟子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宁安，“看你这穷酸样，怕是个饿死鬼吧？这里是青阳宗的灵果园，不许靠近！再往前走，休怪我们不客气！”

　　宁安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能“听”到这名弟子的“心声”——里面充满了不屑和轻蔑，还夹杂着一丝“这个人看起来好奇怪，不会是个疯子吧”的想法。

　　同时，他也能“听”到灵果树的“情绪”——它们在“抱怨”：“这些人好凶啊，总是对着我们大喊大叫，吓到我们了！”“那个小朋友看起来好饿，我们想给他吃果子，可是这些人不让！”

　　宁安的心里涌起一股怒火，他最讨厌别人对他不敬，也最讨厌别人欺负他的“朋友”（灵果树）。

　　“你们太无礼了！”宁安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灵果树是我的朋友，它们想给我吃果子，你们凭什么拦着？还有，朕是破庙帝国的皇帝，你们应该向朕行礼！”

　　他一边说，一边举起手里的“权杖”（那块碎木），对着两名弟子挥了挥，像是在命令他们。

　　两名弟子被他的话逗笑了，身材高大的弟子嘲讽道：“疯子！真是个疯子！还破庙帝国的皇帝？我看你是饿疯了，在这里胡言乱语！赶紧滚远点，不然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推宁安。

　　宁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他能“听”到这名弟子的“恶意”，也能“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量”，知道这个人想要伤害他。

　　一丝冰冷的杀意从他疯癫的表象下流露出来，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而疯狂，进入了短暂的“冷静疯魔”状态。

　　“杀人要先递糖，不然显得不礼貌。”宁安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与之前的疯癫判若两人，“但你们对朕不敬，还想伤害朕的朋友，所以，你们不配吃糖。”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权杖”，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如果这两名弟子再进一步，他不介意让他们尝尝“破庙皇帝”的厉害。

　　但就在这时，灵果树的“情绪”变得温柔起来，它们“劝说”道：“小朋友，别生气，他们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们的果子可以给你吃，你别和他们打架。”

　　宁安的怒火瞬间被平息了。他最听“朋友”的话，灵果树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就不打算和这两名弟子计较了。

　　“好吧，看在灵果树朋友的面子上，朕不跟你们计较。”宁安的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疯癫，对着两名弟子说，“但你们要让开，朕要去摘灵果，灵果树朋友同意了！”

　　两名弟子被他前后反差巨大的态度搞懵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觉得这个少年肯定是个疯子，但又怕他真的冲进果林偷摘灵果，只能硬着头皮拦住他。

　　“你别胡言乱语了！”身材瘦小的弟子呵斥道，“这是青阳宗的灵果园，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赶紧走，不然我们就动手了！”

　　宁安却根本不理会他们的威胁，他的目光落在了果树上那些红彤彤的灵果上，肚子里的饥饿感变得更加强烈。他能“听”到灵果们在“呼唤”他：“小朋友，快来吃我们吧，我们很甜，很好吃！”

　　“灵果朋友，我来了！”宁安兴奋地喊了一声，然后突然朝着果林冲了过去。他的动作异常敏捷，虽然身体瘦弱，但却像是一只灵活的猴子，避开了两名弟子的阻拦，钻进了果林。

　　“不好！他冲进去了！”身材高大的弟子惊呼一声，立刻朝着宁安追了过去。

　　身材瘦小的弟子也反应过来，跟着追进了果林，大喊道：“站住！你给我站住！不许摘灵果！”

　　宁安却像是没听到他们的呼喊一样，径直跑到一棵灵果树下，踮起脚尖，伸手摘下了一个红彤彤的灵果。灵果入手温润，散发着浓郁的果香和灵气，让他的精神一阵振奋。

　　“好香啊！”宁安把灵果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灵果朋友，你真甜！”

　　他能“听”到这个灵果在“开心地笑”：“快吃我吧，吃了我你就能填饱肚子，还能吸收灵气，变得更强！”

　　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呜咽声”。

　　“呜呜呜……好饿啊……我好想吃东西……”

　　宁安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去。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果林的角落里，趴着一只瘦骨嶙峋的野狗。它的毛发杂乱不堪，沾满了泥土和血迹，一条腿还受了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看起来虚弱至极。

　　这只野狗显然也是被灵果的香气吸引来的，但它害怕看守果林的弟子，只能躲在角落里，眼巴巴地看着树上的灵果，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宁安的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同情。他能“听”到野狗的“心声”——里面充满了饥饿、痛苦和绝望，就像他当年在地下实验室里被囚禁时一样。

　　“好可怜的小狗。”宁安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他想起了蓝星时养的一只流浪狗，那只狗也像这只野狗一样，瘦骨嶙峋，充满了警惕，但对他却异常忠诚。

　　“灵果朋友，对不起了。”宁安对着手里的灵果说，“这只小狗比我更需要你，我先把你送给它吃，好不好？”

　　在他的感知里，灵果“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宁安拿着灵果，朝着野狗走了过去。他的脚步很轻，生怕吓到它。

　　“小狗，别害怕，我没有恶意。”宁安的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小孩，“我这里有一个很甜的灵果，送给你吃，吃了它，你就能填饱肚子，伤口也能快点好起来。”

　　野狗警惕地看着他，往后退了两步，呜咽声变得更加微弱。它怕人，尤其是像宁安这样陌生的人类。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宁安停下脚步，把灵果放在地上，然后慢慢后退了几步，对着野狗说，“快吃吧，很好吃的。”

　　野狗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宁安，又看了看地上的灵果。灵果的香气实在太诱人了，它实在是太饿了。最终，它还是抵不住诱惑，一瘸一拐地走到灵果旁，叼起灵果，快速地跑到角落里，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看着野狗吃得津津有味，宁安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能“听”到野狗的“心声”——里面充满了感激和满足：“谢谢你，小朋友，灵果真好吃！我感觉好多了！”

　　“不用客气。”宁安对着野狗挥挥手，“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

　　这时，那两名青阳宗的弟子也追了过来，看到宁安竟然把珍贵的灵果喂给了野狗，气得脸色铁青。

　　“你疯了吗？！”身材高大的弟子怒吼道，“那是青阳宗的灵果，是用来修炼的，你竟然喂给一只野狗？！”

　　身材瘦小的弟子也气得浑身发抖：“你知道这颗灵果值多少灵石吗？你赔得起吗？！”

　　宁安却根本不理会他们的愤怒，他觉得这两名弟子太不可理喻了。灵果是灵果树的，灵果树愿意给谁吃就给谁吃，他只是帮灵果树完成了心愿，这有什么错？

　　“灵果是灵果树朋友的，它想给小狗吃，我只是帮忙而已。”宁安的语气理所当然，“你们为什么这么生气？难道你们不喜欢小狗吗？小狗多可爱啊，你们怎么能这么残忍？”

　　他的逻辑离谱到了极点，但他自己却坚信不疑。在他看来，灵果的价值不在于它能用来修炼，不在于它能换多少灵石，而在于它能让他的“朋友”（野狗）感到快乐和满足。

　　“你简直不可理喻！”身材高大的弟子怒吼一声，伸手就要去抓宁安。

　　宁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他能“听”到这名弟子的“怒火”，也能“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量”，知道这个人想要伤害他。

　　“不许你伤害我的大哥！”左护法突然从宁安的怀里跳了出来，对着那名弟子吱吱叫着，像是在警告他。

　　右护法和忠王也跟着跳了出来，站在宁安的面前，对着两名弟子龇牙咧嘴，虽然它们的体型很小，看起来毫无威胁，但却异常勇敢。

　　宁安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的“小弟们”竟然这么保护他。

　　“小弟们，别害怕，大哥会保护你们的！”宁安把三只老鼠抱在怀里，对着两名弟子说，“灵果是我送给小狗的，你们要是想欺负我和我的小弟们，就是和我破庙帝国作对！”

　　他举起手里的“权杖”，摆出一副战斗的姿势，眼神里充满了疯狂和坚定。

　　两名弟子被他的举动逗笑了，又气又觉得好笑。他们觉得这个少年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

　　“和你作对又怎么样？”身材瘦小的弟子嗤笑一声，“今天我们就让你知道，得罪青阳宗的下场！”

　　他说着，拔出腰间的佩剑，就要朝着宁安刺去。

　　宁安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一丝杀意再次流露出来。他能“听”到这名弟子的“恶意”，也能“感受到”佩剑上的“寒气”。

　　“杀人要先递糖，不然显得不礼貌。”宁安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但你们对朕不敬，还想伤害朕和朕的小弟们，所以，你们不配吃糖。”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权杖”，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虽然他的身体很瘦弱，没有修炼过任何武功，但他的精神力异常强大，而且在“冷静疯魔”状态下，他的反应速度和判断力都会大大提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只刚刚吃完灵果的野狗突然冲了过来，挡在宁安的面前，对着两名弟子龇牙咧嘴，发出凶狠的咆哮声。

　　这只野狗吃完灵果后，吸收了里面的灵气，身体变得强壮了不少，伤口也不再那么疼痛。它感受到了宁安的危险，于是毫不犹豫地冲了过来，想要保护这个给它食物的“朋友”。

　　两名弟子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这只野狗竟然会保护这个疯子。

　　“滚开！你这只疯狗！”身材高大的弟子怒吼一声，抬脚就要去踢野狗。

　　野狗灵活地躲开了他的脚，然后猛地扑了上去，对着他的腿咬了一口。

　　“啊！”身材高大的弟子惨叫一声，腿上立刻流出了鲜血。

　　“师弟！”身材瘦小的弟子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想要帮忙。

　　但野狗却异常凶猛，对着两名弟子不停地咆哮、撕咬，把他们逼得连连后退。

　　宁安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能“听”到野狗的“心声”：“朋友，我来保护你！这些坏人太可恶了，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谢谢你，小狗朋友！”宁安对着野狗喊道，“我们一起打败他们！”

　　他说着，举起手里的“权杖”，朝着两名弟子冲了过去。虽然他没有任何武功，但他的动作却异常敏捷，专挑两名弟子的要害部位攻击——眼睛、鼻子、嘴巴。

　　两名弟子被野狗和宁安搞得焦头烂额。他们既要躲避野狗的撕咬，又要防备宁安的攻击，根本顾不过来。而且宁安的攻击方式太过离谱，专挑阴招，让他们防不胜防。

　　“疯子！你这个疯子！”身材高大的弟子一边躲避着宁安的攻击，一边怒吼道。

　　“你们才是疯子！”宁安一边攻击，一边喊道，“你们欺负小狗朋友，欺负灵果树朋友，你们是坏人！坏人就该被打败！”

　　他的疯言疯语在果林里回荡，与野狗的咆哮声、弟子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混乱而荒诞的画面。

　　经过一番“激战”，两名弟子终于支撑不住了。他们的身上都被野狗咬伤了好几处，脸上也被宁安抓出了几道血痕，狼狈不堪。

　　“撤！我们先撤！”身材高大的弟子咬了咬牙，对着身材瘦小的弟子喊道。

　　两名弟子互相掩护着，狼狈地逃出了灵果园，朝着青阳宗的方向跑去。他们要去禀报宗门，让宗门派人来收拾这个疯子和这只疯狗。

　　看着两名弟子逃走的背影，宁安和野狗都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我们打败他们了！”宁安兴奋地跳了起来，抱着三只老鼠，对着野狗说，“小狗朋友，谢谢你！你真厉害！”

　　野狗对着宁安摇了摇尾巴，蹭了蹭他的腿，像是在回应他。

　　宁安能“听”到野狗的“心声”：“不用客气，朋友。我们是一家人，应该互相帮助。”

　　“对！我们是一家人！”宁安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看着树上那些红彤彤的灵果，眼睛亮了起来，“灵果朋友，还有很多果子，我们一起把它们摘下来，分给小狗朋友吃！”

　　于是，宁安开始在灵果园里忙碌起来。他爬上爬下，摘下树上的灵果，然后分给野狗吃。三只老鼠也在一旁帮忙，它们虽然体型很小，但却很灵活，能爬到宁安够不到的地方，摘下灵果，扔给宁安。

　　宁安一边摘灵果，一边和灵果、野狗、老鼠聊天，脸上始终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饥饿，也完全忘记了之前的痛苦和仇恨，此刻的他，只想让他的“朋友们”都能吃到美味的灵果，都能开心快乐。

　　阳光渐渐升高，灵果园里的灵果被宁安摘了大半，都喂给了野狗。野狗吃得肚子圆滚滚的，躺在地上，眯着眼睛，一副满足的样子。

　　宁安也终于感觉到了一丝饥饿，但他看着野狗满足的样子，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小狗朋友，你吃饱了吗？”宁安蹲在野狗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它的头。

　　野狗对着他摇了摇尾巴，舔了舔他的手，像是在说“吃饱了，谢谢你”。

　　宁安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站起身，对着三只老鼠说：“小弟们，我们该走了。灵果朋友已经帮我们招待了小狗朋友，我们也该去寻找更多的食物和灵气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青阳城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他听说青阳城有很多人，有很多好吃的，还有很多灵气充足的宝贝。

　　“我们去青阳城！”宁安举起手里的“权杖”，对着三只老鼠和野狗说，“我们去青阳城寻找更多的朋友，壮大我们的破庙帝国！”

　　野狗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站起身，摇了摇尾巴，跟在他的身后。

　　于是，宁安带着他的三位“老鼠王爷”和一只刚收的“野狗将军”，朝着青阳城的方向走去。他的脚步踉跄，但却异常坚定，眼神里充满了疯狂和憧憬。

　　他不知道的是，他在灵果园里的所作所为，已经被青阳宗的弟子禀报给了宗门，青阳宗的人已经对他产生了兴趣（或者说，是对这个疯子产生了好奇）。他也不知道，前往青阳城的路上，他会遇到很多“奇怪”的路人，这些路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而他，会觉得这些路人都是“异类”，只有他和他的“朋友们”才是正常的。

　　而此刻的他，正沉浸在“壮大帝国”的梦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