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海》缘令誉

24、争论

　　女子望着眼前有点发呆的少女欢快地道，“真的嘛？我相信你，我好久都没相信别人说的话了。对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那个傻女人说的话，你千万不要相信，无论说什么那傻女人都是想骗你的。”说着女子的语气忽的一下子温和了许多道，“看着你眼睛的时候，我觉得你的眼睛也很好看的。”那少女望着女子道，“师父，师父、、、师父为什么会骗我？师父她从来都没有骗过我的。”那女子忽地生气地道，“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嘛？是啦，是啦，那傻女人一点儿也不傻的。她最会乔装骗人了，你一定是被她骗了。我曾经也被那女人狠狠你骗过的。”说着不由得伤心起来。那少女突地大声说道，“我、、、我相信你。但我更相信师父的，师父根本都不是那样的人。师父，师父、、、师父很少会主动地和我说话的。”那女子忽地嘲笑道，“是嘛？她真的是这样嘛？我还以为那女子在你面前，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是怎么坏呢？”那少女道，“你，你、、、你根本都不了解师父的。”那女子道，“我不了解那傻女人，难道你比我更了解她嘛？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那个傻女人的，因为我本来就是她的一部分，我就是从她身体中分离出来的一个人。”说着抚摸着少女金黄色的头发道，“你现在终于明白了，我为什么要说我是你的姐姐，也是你的母亲了吧！”
　　那少女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根本都不了解师父的，自从你有着独立意识开始的那一天，你已经都不了解师父了。”那女子道，“我怎么不了解那傻女人？至少我比你更了解那傻女人，不是嘛？”那少女道，“我，我、、、我还是相信师父不是那样的人。”那女子忽地生气道，“这样说，你宁愿是相信那傻女人的话，也是不肯相信我说的话了。”说的时候，那女子的眼神里，忽地一下就流露出极失望的神色，对着少女道，“我，我还期待你能相信呢你、、、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那少女道，“我、、、我不知道。我相信你，我也相信师父。”说着忽地用手抱着头，哭泣起来对着女子道“我不想怀疑你，也不想怀疑师父的，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我谁也不想怀疑的。”那女子关心的望着少女道，“你又哭了，今天已经是你第二次哭泣了吧。”说着那女子用手接住少女眼睛流出来的凝固成如珍珠一般的泪珠，没有落在手上的泪珠落在地上发出簌簌的响声，移到少女的面前让它看着道，“你看看，这就是我们流出的眼泪呀，对于我们这一族来说，这是要比我们的头发更贵重的东西。难道那个傻女人没对你说过嘛？我们这一族人是不许乱哭泣的。”说着那女子忽地笑道，“你说可笑不可笑？到最后，我竟然要和那个我最恨的傻女人来争夺你的信任？这个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事？好像就如东洲人说的这样，鱼与熊掌是不可兼得的，你只能选一个来相信的。”那少女望着那女子眨着眼睛道，“真的是那样的嘛？如果我选择相信师父，你会不会、、、？”说着用那双深深黑色的眼睛望着眼前的女子，那女子同样的也用深深黑色的眼睛望着眼前的少女道，“如果你真的选择相信那个傻女人，我肯定会的。”说着举起的手忽地又缓缓地放下来道，“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选择相信那个傻女人呢？可能吧！可能是因为我一直都对你不好的。”那少女忽地坚决地说道，“不是的，你也一直对我很好的。白天师父只让我陪着她，却从不主动和我说话。只有你，再晚上的才会和我说话，让我知道这个世界并不仅仅有着我看到的那么大，让我知道这个世界还有着许多我想不到的稀奇古怪的事。你知道嘛？每一次听着你说那些事，我都有着说不出的高兴的。”那女子奇道，“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嘛？其实那些好多事我也是都是听那个臭男人将给那个傻女人听的。如果我真的对你那么好，你本不该让我失望才是，你为什么还仍旧固执地选择相信那个傻女人？”那少女道，“我是选择了相信师父，不过我也从没想过去怀疑过你说的话是假的。”那女子忽地笑道，“你说来说去？最终还不是没一个确切的选择嘛？都相信，其实也都是不信的。”那少女道，“你为什么非要逼我，让我做一个选择？你和师父，我谁也都不想失去的。”说着忽地眼神坚决地望着那女子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会做什么样的选择的话，那请让我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那么恨师父？让我自己来判断我到底该相信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