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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鸟长大了就会飞走吗 ...
幼鸟逐渐长大,骨翅坚硬、羽翼丰满,振翅而飞的样子甚至有几分像鹰。
善解人意,聪慧过人,忠诚护主。
然而有一天,当他醒来,发现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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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一晃而过,克拉卡斯的体型像是中了膨胀咒一般足足翻了两番,原本黑褐色的绒羽也换成了细而长的飞羽,在光照下泛出蓝紫色的金属光泽,绿眼睛明亮而有神,看起来像一对漂亮的绿宝石。
斯内普仔细对比着新买《鸟雀图鉴》,终于确定自己家的蠢鸟应该是一只渡鸦。
“据说你是最聪明的鸟类之一……”他对立在架子上梳理羽毛的鸟说道,语气中满是怀疑。
克拉卡斯就像听懂了他的话一般,昂起脑袋咕咕叫唤了两声,绿宝石眼睛灵活地转动着,摆出一副“你才知道?”的张狂模样。
斯内普忍不住叹气:“越看越蠢。”
他的蠢鸟再次听懂了饲主的贬义评价,换了只爪子抓架子,鼓起腮帮,大声发出了一个音调模糊但语义清晰的“啧”声。
像极了饲主在家里评价那些逻辑不通的论文和无病呻吟的委托时的样子。
斯内普愣了一下,意味不明地用手指敲了下书页上的某段,声音很轻:“倒也有提及,渡鸦能够模仿环境声音,包括人类的说话。”
“原形立现——”他再一次板着脸用魔杖尖对准正用翅膀挠头的大黑鸟。
什么都没发生。
除了他自己的头发又被愤怒的克拉卡斯追着啄掉了好几根。
“好了,克拉卡斯!”斯内普举起手掌竖在面前,“你的脾气长得比你的体型还快。我只是做一些合理的推测和验证。”
“走吧,今天也需要去给圣人波特做检查。”
渡鸦听话地咕了一声,落到他的肩膀上。
顺滑的长羽贴上了他的脸,斯内普叹气:“克拉卡斯,不行,以你现在的大小如果待在我的肩膀上就太引人注意了,而且你有些沉……去背包里,或者干脆留在家里……”
克拉卡斯像雏鸟一般“waaa”“waaa”叫了两声,再次用力贴了贴饲主的脸,才不情不愿地飞起来,再跳进桌子上敞开的大背包里。
“kraa——”提醒斯内普它已经准备就位。
一直到进入波特的病房,斯内普才把背包里的渡鸦放了出来。
“克拉卡斯已经是一只漂亮的大鸟了。”赫敏赞叹道。
站在病床旁的罗恩·韦斯莱倒是立刻摆出了戒备的姿势——原因很简单,自从斯内普不那么乐意让克拉卡斯待在自己肩膀上后,它在病房里的落脚点不是踩在哈利·波特身上,就是冲向红头发壮高个的脑袋。
今天也一样,渡鸦在屋里盘旋了一圈,最后落在了病人的脸上。
“嘿!”罗恩伸手驱赶它:“别落脸上,你的爪子有多尖你自己不知道吗?”
大黑鸟的绿眼睛斜斜地看他,像极了记忆里目光轻蔑的某位教授,又有那么一瞬间,让他回想起被绿眼睛好友嘲笑的学生时光。
“克拉卡斯,换个位置,你这样影响我检查。”斯内普注视着一人一鸟的互动,轻声说。
大黑鸟非常有灵性地扑腾了下翅膀,稳稳地落在了红发青年的头顶。
“嘶——混蛋,很疼啊!”罗恩一边痛斥,一边不得不坐得更直,以防这只大鸟在颠簸间扯下他更多头发来。
很遗憾,波特的状况依然没有好转。
斯内普还旁观了一场由一位年轻治疗师施展的“针灸术”。
他对这种习自异国麻瓜界的治疗方案不予置评,也没有指导圣芒戈专.业.治疗师的立场,相比于这种往病人身上特定位置插细针的行为,他对波特身上因此而显露出来的伤疤更感兴趣一些。
四肢内侧……这绝不是正常外伤的位置。
和波特身上怪异的伤疤一样有意思的,是他家蠢鸟的行为。
克拉卡斯从红头发脑袋上飞起来,围着病床低低地盘旋,一副很想再次落到波特身上但又有所顾忌的样子。
“斯内普教授,您能让这只大鸟稍微离远一些吗?”治疗师满头大汗地问。
斯内普认得这个年轻人,三、四年前毕业的赫奇帕奇,拿到了魔药学的N.E.W.T.证书。
“克拉卡斯。”他低声唤道。
大黑鸟又盘旋了一圈,然后飞到了斯内普面前,大张着翅膀,就像是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来隔离斯内普和病床上接受治疗的哈利·波特。
当一只鸟在飞行中停止扇动翅膀,会发生什么?
“嘎——”地一声,它笔直得往下掉,一直到临近地面才重新慌乱地扑棱起翅膀,算是给自己做了个缓降。
斯内普扭过头,他有点不想承认这么蠢的鸟是他养的。
蠢鸟小碎步靠近自己的饲主。
它用脑袋猛蹭饲主的小腿,一边蹭,一边发出可怜巴巴的“waaa”声。
斯内普低头瞅它,满眼满脸都写着“嫌弃”。
黑鸟瞪大了绿宝石眼睛,眨出一滴亮晶晶的泪水。
“咪-喵—喵~”它尝试着学巷子外面那只被喂得膘肥体壮的橘猫,可惜天生的粗噶嗓子没学来一分橘猫的绵软腔调,反而显得怪异吓人。
“它是只鸟,对吗,赫敏?”斯内普听到红头发的韦斯莱问自己的女友。
“对,你的眼睛、耳朵和脑子都没有出问题。渡鸦智商很高,语言系统也很复杂,它们甚至能学人类的声音。大概也能学猫叫吧?”格兰杰的解释和他查阅的鸟雀图鉴里写得一样——撇开过分她明显的笑意的话。
斯内普蹲下身,把试图撒娇的蠢鸟抱起来。
毕竟是自己养的鸟,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垂着眼,轻轻顺着渡鸦油光水滑的翎羽,心平气和地想道。
斯内普没有问万事通小姐那些伤疤的来历,他只是在治疗结束后平静地告诉她,他已经尽了全力,救世之星波特的问题,请她另请高明。
万事通小姐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她说:“谢谢您,教授。一直以来,都谢谢您,教授。”
离开病房前,他再次被那位有时候过分敏锐的万事通小姐叫住,她塞给他一本巴掌大的厚本子。
“我不知道哈利愿不愿意在这会儿给您看这个,我自己也没有打开过,但我觉得您或许需要知道。”女巫脸上的犹豫被坚决取代,她笑了笑,说道:“总之,在他预留在傲罗办公室的遗嘱里,您是这本本子的指定所有人……谁让他昏迷了这么久都不醒来呢?拜托您看一看,教授,或许问题并不出在您制作的药剂上。”
“嗷——”大黑鸟嘎出了类似狼嚎的声音,一个俯冲叼走那本厚本子,然后落到了病床旁边的桌子上,对着厚本子使劲地连抓带咬,仿佛在向饲主表演一整套标准的渡鸦捕猎动作。
“克、拉、卡、斯。”斯内普的声音很低,念得也很慢,但凡这位魔药学教授的学生都会知道,这个语调里的浓浓的威胁意味几乎就要实质化了——大黑鸟的捕猎表演立刻僵住了。
“waaa——”大黑鸟软软地叫道,和它刚刚撕咬本子的凶狠大相径庭。
“恢复如初。”赫敏用魔杖尖点了点桌上的纸页,微笑着重新塞给板着脸的魔药学教授:“请收好,教授。”
“还有件事,”旁边的红头发吞吞吐吐地说,“最近有伙肃清者从北美流窜过来,他们的目标是药剂师、治疗师,您……请您务必小心……教授。”
“kraa!”大黑鸟叫了一声代自己的饲主回答。
斯内普花了两个晚上才读完了格兰杰塞给他的厚本子。
又名《波特的青春疼痛日记》。
前面1/3是波特一到五年级的日常琐事,从初入魔法世界的震撼、结识朋友的快乐、收获教父的意外之喜、对某位女性的朦胧爱恋,再到得不到理解和信任的苦闷、对“比达力表哥更讨厌的同学”和“像蝙蝠一样的偏心眼教授”的抱怨、对“粉红色癞蛤蟆”的仇恨,以及对迪戈里和布莱克之死的痛苦和自责。
中间1/3的情绪要激烈很多。对“斯内普”的仇视和对“混血王子”的憧憬交织在一起,穿插着没法完成邓布利多所布置的种种难题的苦恼、不知道如何回应韦斯莱家小女儿感情的纠结和每一次听闻死亡或者失踪消息时的加倍愧疚。
斯内普的目光突然凝固了,连带着他原本在轻抚克拉卡斯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翻开的书页的左边写着:“我决定要和金妮坦白,我依然只是把她当做妹妹……我喜欢的那个人,或许应该更加强大、睿智、充满让人信赖的安全感,比如……混血王子……”
而在右边是戳破了纸页的几个字:“竟然是他!!!怎么会是他!!!他杀了邓布利多!!!”
在他旁边打瞌睡的大黑鸟半睁着眼睛,懒洋洋地“咕”了一声,似乎在催促饲主继续摸摸。
饲主并没有如它所愿。
于是它瞪圆了一只眼睛,悄悄把脑袋扭过45度,目光落到了它几次三番破坏未遂的本子上。
看清楚翻开的那两页的内容后,大黑鸟僵了一下,然后一点点把脑袋移回去,向另一个方向转了45度,最后决绝地扎进自己的背羽中。
那是哈利·大傻子·大失败·波特的日记本,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一只鸦鸦呀。
之前是,之后也会是。
它坚决地告诉自己。
斯内普没有错过自家蠢鸟的独角戏。
他“啧”了一声,屈起食指,轻轻弹了下掩耳盗铃的鸟脑袋,继续阅读波特日记的后1/3。
最后这部分的时间点和之前隔了很久,在一整页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活着”之后,日记的时间点直接就跳跃到了和伏地魔的最后一战之后,而原本“波特”风格明显的文字也突然变成了毫无波澜的平铺直叙。
与其说是日记,更像是不断更新的遗书。
在尾页还写了这么句话:
敬您留给我的记忆,亲爱的教授。
H.P.
斯内普看了很久,久到在旁边装鸵鸟的克拉卡斯再次偷偷睁开了眼睛。
“睡觉了,蠢鸟。”斯内普合上了本子,声音平静地说。
“kraa。”
他养了快三个月的蠢鸟短促地叫了一声,率先飞到了二楼,抓着走廊的扶手歪着脑袋等他。
斯内普站在一楼的楼梯口,看着楼上和“聪明”完全不搭边的大黑鸟和它那双清澈到愚蠢的绿宝石眼睛,突然很想问问他,到底是什么让盛名远扬、前途无量的“救世之星”每隔几天就要给自己更新一封遗书,又是什么让一个格兰芬多无畏到要自己在自己身上留下那么多伤口。
但他没有开口。
他沉默地上楼,放任这只大黑鸟像一只企鹅一样摇摇摆摆地跟在他身后,再熟门熟路地去盥洗室洗干净爪子、清理一遍羽毛,然后蹦跶到他的床上,舒舒服服地在靠外的枕头上趴卧下来,还要“咕咕”叫着催促他睡觉。
并非无迹可循。
但如果你愿意做一只鸟,我也愿意继续只把你当成我的克拉卡斯。
===
他们重新恢复了原本的生活。
早7晚12,一周出门采购一次。
偶尔克拉卡斯会自己飞出去转悠一圈,回来时可能会叼几颗漂亮的石子,也可能会叼一束好看的小花。
它的绒羽已经全部换完,身形比图鉴上说的成鸟标准还更大一些,双翅展开的长度约1.5米,只有虹膜依旧保持着干净的翠绿色。
蜘蛛尾巷的房子里多了好几根打磨过的粗树枝,桌子和墙壁上留下了鸟爪子划拉过的痕迹,沙发上、窗帘上、卧室的床褥上都有被勾起的线头。
日子平静而规律,仿佛哈利·波特和他的日记本从未出现过。
新的波澜出现在某次斯内普到翻倒巷去拿约定好的交易物品的时候。
那是一份他好不容易才寻到消息的珍惜材料,所有者只愿意在翻倒巷的阴霾市场当面交易。
说是“市场”,实际上只是博金-博克商店右侧被周边房屋夹逼出来的一小块狭长空地,可能因为地势的关系,常年笼罩着比附近更浓厚的雾气,不论对于行迹鬼祟的潜逃犯,还是不愿意透露身份的体面人,都是天然的庇护所。时间久了,也就形成了所谓的“阴霾市场”。
嘱咐克拉卡斯在附近安安分分等自己后,斯内普就独自一人进入了翻倒巷——无他,实在是克拉卡斯现在的身形已经完全不适合再待在他的肩膀上了,而待在背包里又会被极大地限制行动。
在斯内普一手交金币、一手拿材料的瞬间,几道咒语悄无声息地急速射向他。
两个全身束缚咒、一个锁腿咒、还有一个钻心咒。
他利落地侧身避开,一个箭步躲到一排箱子的后面,挥动魔杖先给自己加了一个铁甲咒,然后谨慎地用余光打量四周。
手里的装材料的小袋子突然炸开,一股奇特的味道散了出来。斯内普皱紧了眉,如果他的记忆没发生问题,这味道是一种强效追踪药水的核心材料之一,炸开即附着,即使未经处理都可以持续一月之久,非常适合用于标记猎物。
显然,整件事情都是个圈套,而且一个为了诱捕药剂师而设计的圈套,好在他给出去的也是小矮妖的金币。翻倒巷可不是什么讲信用的地方,他只是习惯性防一手——如果材料室真的,那他自然也会重新给真的金加隆。
四对一,敌暗我明,唯一的好消息是这伙人看起来并不是要他的命。
联想到前段时间红头发韦斯莱说的“北美逃窜过来,目标是药剂师和治疗师的肃清者”,他在心中暗暗骂人——魔法部的这群蠢货,紧要关头永远指望不上,抓了这么久还能让对方大摇大摆在外面对无辜市民扔咒语。
无论如何,对方既然专门设下了圈套和埋伏,就不可能轻易放手。就算他现在幻影移形,对方估计也会循着这个气味找到他。他确实有办法处理掉这个气味,但对应的中和剂的配制同样需要时间。
有些麻烦啊……
斯内普紧抿着唇,表情空洞,大脑里飞速转动着可能的脱困方法。
但脱困方法里绝不包含一只普普通通、毫无魔力的渡鸦!
拉长且尖锐的“grraaa”在浓雾上方响了两声,大黑鸟像一直离弦的箭般穿过翻倒巷的浓雾精准落到斯内普身旁。
“蠢鸟!”斯内普一边骂它,一边躲过再次袭来的咒语,带着自己的笨鸟躲到另一个角落。
大黑鸟似乎也自知犯蠢,它短促地叫了一声,然后冲某个方向挥了一下翅膀,又冲另外的方向挥了三下翅膀。
“那四只老鼠的位置?”斯内普眯起眼睛,轻声问。
大黑鸟用力点头。
它又使劲向某个方向猛扇翅膀,大张着鸟喙发出类似“rua——”的声音。
“你让我往这个方向跑?”斯内普再次问。
大黑鸟连连点头。
这个判断和斯内普原本的想法不谋而合,翻倒巷有条少有人知的小路连通对角巷的另一个出口,并且按克拉卡斯给他指出来的四个肃清者的位置来看,这条小路上没有埋伏人。
但只是脱身还不够,被标记的猎物想要彻底的安全,只有转身反杀猎人……
“不行,我们需要把他们一网打尽。”斯内普说,他看着绿宝石眼睛里的疑惑补充道:“我被他们标记了。”
绿宝石里燃起了幽暗的火焰,那一瞬间,斯内普几乎要以为自己面前的并不是常见的渡鸦,而是鹰隼一类的猛禽。
“groonk!”他的渡鸦沉声叫道。
斯内普指了指相悖的另一个方向——也正是肃清者埋伏的方向,然后指了指天上,示意克拉卡斯先飞。
渡鸦摇头晃脑。
“我有魔法,而你没有,”斯内普轻声说,“你先离开,我才能放心应对。小心躲避。”
渡鸦盯了他一会儿,才振翅直飞上天空。几道咒语追着大黑鸟而去,但都被轻松避开。
趁这个机会,斯内普低喝:“飓风卷袭——”
狂风吹散了浓雾,露出了杂乱箱子后面的几个脑袋和附近见势不妙躲起来的其他交易者。
很好分辨,英国本土巫师已经不流行戴鸟嘴面具了,而这群不知来处的肃清者无一例外都带着尖嘴面具。
他用力挥动魔杖,那三个聚集的巫师周遭燃起了蓝色的火焰,其中一个立刻开始处理那些难以扑灭火焰,另外两个则全力向他攻击。
斯内普从不怯于正面应敌,事实上,一对多是他少年时期开始就一直经历的事情。几轮刀劈斧砍般的咒语来回后,那三个巫师都被全身束缚咒叠加昏迷咒牢牢捆住。
“groonk——”渡鸦的叫声和大力扇动翅膀的声音。
他从容不迫地转身回击另一边的肃清者。
不过这个倒是比另外三个要难对付得多,估计是四人中领头的,用的咒语也要恶毒得多。
得速战速决,他想,他的身体还无法支撑他长时间战斗。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黑鸟突然从后侧方尖啸着扑向那个男人,锋利的爪钩直奔那个肃清者的脸。
即使有面具遮盖,那人依然习惯性挥动手臂驱赶黑鸟,而斯内普瞅准时机,一记“粉身碎骨”重重击飞了那人,接踵而至的是几乎瞬发的全身束缚咒和昏迷咒。
“克拉卡斯!”顾不上那几个被牢牢捆住,失去战斗力的肃清者,斯内普直奔向被甩到地上的大黑鸟。
大黑鸟微弱地“waaa”了一声,抬了抬翅膀,又伸了伸爪子,示意自己没有大碍。
“蠢鸟。”他抱起它,心中满是难言的酸涩。
“保护者”的角色他早就驾轻就熟,可“被保护”在他的生命中出现得实在太少。
幼时母亲挡住父亲的背影,少年时莉莉呵斥劫掠者的侧影,最多还能算上审判庭上白胡子老人和绿眼睛年轻人坚定为他辩护的声音。
现在,又多了一只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大笨鸟。
“斯、斯内普!斯内普教授!”惊讶的叫声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竟然是红头发的韦斯莱。
“我们接到内部警报,”红头发的傲罗顿了顿,犹豫着说,“是傲罗队的临时报警系统,这里发生了什么,您有看到在这里战斗的傲罗吗?”
斯内普抬头瞥了红头发傲罗一眼,韦斯莱看起来是在巷子口幻影显形,然后一路用幻身咒谨慎摸进来,直到看见他才露出身形。
他自顾自抱着克拉卡斯起身,并没有回答红发傲罗的问题。
“教授,这里发生了什么?”红头发韦斯莱再次问。
“如果你的眼睛还保有它应有的功能,就能看出来这里发生了一场战斗。我在交易魔药材料的时候被人袭击了,然后我和我的鸟打赢了那边三个和这边一个。他们恐怕就是你们早该抓捕到肃清者。”他平静地回答。
罗恩·韦斯莱可一点都不觉得这位一直以来都气势惊人的教授语调“平静”,这一句话已经让他梦回霍格沃茨地窖那间阴冷的魔药课教室。
但考虑到这条警报只可能是傲罗队内部人触发的,他还是壮着胆子再次追问:“没有其他人了吗?您确定没有傲罗参与吗?”
黑衣教授给了他一个冷冰冰的斜睨,缓慢地说:“看起来你的耳朵也需要一些检查。我和我的鸟,以及四个肃清者,没有其他人。怎么了,傲罗们需要一些……‘参与感’?”
“好吧。不、不,我问您有没有见到傲罗,是因为理论上只有傲罗队的人知道这套临时报警系统的触发位置和传递坐标的方法。不过没关系,我们接下来会对这里做彻底搜查的。”罗恩挠了挠脑袋,示意属下去检查那四个肃清者。
“我可以离开了吗?”他曾经的魔药学和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问,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额,可以,”罗恩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请这位离开,“不过我们可能还会飞路您询问一些现场情况,以及,如果确认他们在通缉榜上,晚些时候我们也会把您的奖金寄给您。”
斯内普轻哼了一声表示知道,旋即抱着自己的鸟消失,然后在蜘蛛尾巷的房子里幻影显形。
三天后,克拉卡斯的外伤基本愈合,也彻底恢复了往日的精神,重新开始当一只最精准的报时器和最冷酷的监督者。
斯内普也完成了中和剂的制作,在仔仔细细地给自家屋子喷过,又绑在克拉卡斯的爪子上,让它盘旋着在周围一公里范围内喷洒后,这场袭击才算真正收尾。
终于又可以恢复规律的日常了,斯内普抚着黑鸟顺滑的尾羽想。
一周后的清早,看着桌子上歪歪扭扭的“很快回来”几个大字和预言家日报里“救世之星苏醒”的头条,斯内普折断了那支被鸟嘴叼着留言的羽毛笔。
肃清者可以理解成巫师雇佣兵,大多唯利是图并且反巫师,塞勒姆审巫案、美国魔法国会当初禁止巫师和麻瓜通婚这些事件背后都有肃清者的影子。
这章简单讲就是小哈本来不想当人了,但是为了能有力量保护重要的人,他又决定滚回自己的身体里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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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鸟长大了就会飞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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