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一剑光寒十四州》天生凉薄

18、第十五章

　　第二次，我是在胃持续不断的抽痛下醒过来的。又是这种饥饿感，希望不要有第三次饿醒的经历了……我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按住胃部。感受到手下支撑物的摇晃和满目的蔚蓝，我才慢一拍的反应过来自己正身处在船上。
　　回忆之前……好吧，当我看到正前方背负着黑刀的黑色身影时，我根本就不需要回忆了。——拒绝的机会错失了，所以我就这么被顺手带上船了！？我黑了脸，但看到周围蓝茫茫的大海和向导自己目前暂不能使剑的境况，我只能暗自妥协了。
　　这艘船……这艘船，正是鹰眼的标志物之一。我仔细地观瞻了它：船不大，但载三个人外加一点活动的空间还是可以的；形状是棺材形的，对于正常人来说坐在“棺材”里感觉不会太好；而鹰眼的座位在单杆桅杆前，方形帆撑得很鼓，船以十分迅速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往前驶去。
　　还可以在仔细地研究一下，但此时还是留到后面做的好。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肚子问题。
　　忘了提了……费尔正在船尾，我的行李箱就在她手边。不过看她的样子睡得实在香甜。
　　我盘腿坐好，对着前面略带试探地出声。
　　“……鹰眼？”
　　前面地人似乎没有反应。当我以为鹰眼是睡着的时候，那顶羽毛帽动了起来——鹰眼侧过脸，露出的金色眼瞳锐利无比，仅仅是瞟过来，但好像就是被锁定了无法逃脱。我有一瞬间竟然被惊到。
　　“……嗯。”
　　而鹰眼的声音让我反应过来，我问他：“鹰眼，船上有没有吃的，我……肚子饿了。”
　　最后半句我说得轻起来，不仅是因为莫名的迟疑，也是希望语气能更像请求的语气。
　　“有。”鹰眼意外干脆地回答。
　　“有肉干和一些朗姆酒。”顿了顿，他又说道，“不要吃鱼，鱼肉会加重伤口的炎症。”
　　“谢谢。”我第一反应是点头道谢，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的话的意思——主要是后一句话。
　　——似乎也不是那么冷的人。我有些惊讶，心情变得复杂起来。本来在OP中鹰眼的出场就不多，他的性格也就只能从那几回里去推测再加上官方给出的资料来主观判定；毕竟真人与纸面上的人是不一样地……而纸上的人物，这个世界又是……
　　“——水寒。”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我猛地抬头，却看见鹰眼已经离开座位站到我的面前，抵递来了油纸包着的肉干和小牧童装着的朗姆酒。
　　而由于着实巨大的海拔差，他稍稍俯下身将东西递来。不过这个姿态让我有种向后退的本能行为。
　　竟然走神走到这种神逻辑上……太松懈了！我想敲敲自己，不过还是先抬手接过鹰眼递来的食物。
　　“劳烦了。”
　　“……”鹰眼转身回到他的座位上，黑色的衣摆从我面前飘扬而过。

　　对于肉干的味道不能有太多的期待，不过还能入口。就是牙帮子要多用点力了。我用力地嚼着肉干，一点点地吃。
　　“鹰眼……”嚼了一会肉感后，我觉得很枯燥；于是就像鹰眼了解情况，顺带耗过就餐，“我带艾斯和路费走了之后，情况怎么样了？”
　　“因为红发的出现，白胡子虽受了伤，但还是和他的海贼团成功离开了。”鹰眼回答道。
　　对他回答我的问题稍稍有些惊讶，但随即我反应过来：鹰眼又不是什么阴阳怪气的人物，虽然语言简洁了那么“一点”。还有，至少之前他又叫得出我的名字再之前能从他刀下活下来，我还不应该属于他一刀即靠连名字和面孔都没有印象的“蝼蚁”人物吧。
　　“白胡子受伤，伤得多重？谁伤的？”我问道。
　　“还死不了。伤的人是黑胡子蒂奇·D·马歇尔。”
　　——果然是那家伙。我想道。不过说起来，鹰眼还真是有问必答啊……之前也是这样，索隆、花剑，包括来挑战的人妖剑客，也都是回答的啊。

　　顶上战争的话题告一段落。这场战争已彻底沦为了一场闹剧，因为主角已经被我带跑乐儿。不过，我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现在脑子迟钝，一时半会想不出哪里不对，只好作罢。
　　一个问题完了，另一个问题又冒出来。
　　我放下肉干，正色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只是路过那个岛。”
　　“……那也不对，那你怎么能找到那家旅馆的最顶楼的！？”
　　“我把霸气缠到了你的脚上。”鹰眼说道。语气干净利落，好像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立即想到战场上我感觉左脚腕有一瞬间的异样的事情。手摸上脚腕。
　　——对了，女儿岛上的女人都可以把霸气缠绕在箭头上。我脚上的……也是这样吧，但是鹰眼可以循着霸气追踪？要是我也会霸气就好了，这样也可以剩得费心费力去劫海楼石了，但是海楼石应用范围广，还是海楼石好。
　　“你……”我嘴唇动了动，但是在问不出来“不打算找我那你干嘛之前把霸气缠到我脚上”之类的话。毕竟万一鹰眼有问必答地说出了“看你神情就不像是打算遵守约定的人，所以……”的话——这还真有可能——那我还不尴尬死！
　　“可以请你把它弄掉吗。”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过段时间就会消散的。”鹰眼不咸不淡地回道。
　　“……”我勒了去！我咬牙，但是没办法。

　　我既吃了肉干又说了不少话，明显地感觉到口干舌燥了。我拿起小木桶，打算开起来喝——朗姆酒我还能接受。
　　“……”一会后，我又放下小酒桶，颇为苦逼地盯着它又一一会儿。
　　虽然喝过酒但都是已经装在杯里的我从来研究过酒桶是怎么开的为什么这个小酒桶和大的是一个模子啊不能用蛮力否则酒水会洒掉太浪费了为什么会是酒桶啊而不是酒瓶岂可修……
　　我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踩着船板走到鹰眼的右后方。我先伸出手掌在鹰眼面前晃了晃：“鹰眼？”——话音才刚出口，鹰眼便骤然抬手抓住我的手腕，力道正好是令人无法脱手的程度；我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有一瞬间意图收紧，但随即便松开来。
　　鹰眼侧头看着我，没有说话。
　　刚才似乎看到鹰眼把眼睛睁开来，刚才是在睡觉或是闭目养神？——近距离对着他那双鹰眼，心里有些压力；但同时我又有些喜欢他拿纯金黑纹的瞳色，或许用同样有金色瞳仁的夜一（《死神BLEACH》）的扉句可以稍稍来形容：既瞬捷又洗练既纯粹又耀眼既神圣又豪迈既镇定又热情……是我所向往的。
　　我飞快地收回手，背在身后；腕上隐约觉得是烙下一个温热的环。我举起酒桶，挤出笑容，显得有些尴尬。
　　“那个……可以麻烦你帮我开一下吗？”

　　酒足肉饱之后，我欣赏了蔚蓝的大海和天空，实际上是脑子放空地出神出了好一会。回过神来想了想，我趴到船沿，用海水洗涤了剑身——轻松地甩去水珠，纤尘不染的剑刃更显得晶莹而波光流转。
　　将剑归鞘——这是为了防止它之后剑气四溢——我把剑抱在怀里，依着剑盘腿而坐，抖抖月白色的下摆，闭上眼睛。
　　——我暂且将这样的行为称之为“悟剑”。我确定这把剑以前是有过主人的，而根据我看武侠小说的经验，这把剑不仅认主且认主之后还改善了我的提恩那个，更甚者是它具有所谓的“剑心”，千人留下来地经验体会和剑术招式，都能从中体会学习。这就是我在三年内能神速进步的原因；剑招还是需要自己创造的，但有了剑心的启发演示……正如牛顿所说的“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至于时愈久而愈惧寒的状况，大概剑主也有一些标准的吧，例如要阴年阴月阴日的至阴体质？唉，剑术半吊子，契合度资质也半吊子啊……停止思想，我慢慢沉下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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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