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他，或者推倒他【gb】》和楼楼

5、明明如月（五）

　　过完年后，大皇子党和旧的三皇子党联合上谏指责你的诸多不是。你不得不小心谨慎地一一应对。
　　甚至有一次，皇帝对你产生了怀疑，罚你跪在殿外一整夜。
　　你还是会忍不住打开系统面板，那两个“？？？”也依然没变。
　　你搞事业的时候，其中一个会增加，现在已经是50多了。
　　莫非是事业值？
　　等你终于处理完这些糟心事，再见到商韶延时，已经是四月了。
　　见到你的时候，他扑上来抱住了你，还亲了亲你的嘴唇。
　　“很想您。”他说。
　　你回吻了他。
　　没有考虑过步骤，你像是无师自通。最后停下的时候，是你把他压在床边。
　　他撑着你的双肩，不让你再继续。然后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什么。
　　玉材质的，触感凉凉的。
　　绯红色爬上了他的脖子，脸和耳朵。
　　“您那天说，不会的吧。”那个玉质的东西好像烫手，他拿起来，又放下去，又再拿起来。
　　系统：？！？！？！
　　系统：呦呦呦呦呦呦！
　　你买了个屏蔽拍上去。
　　他朝你撩开衣袍。
　　“您要看着我。”他的脸越来越红，但是语气却没什么起伏。
　　他一层一层地剥开，然后把衣服叠起来放在旁边，直到不剩下什么。
　　他拿了些用来做润滑的东西，但是他好像高估了自己。
　　“我不常这样的，我自己看不见。”他解释。
　　你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看，伸手握着他的手，帮他放在正确的位置。
　　“谢谢……唔…您……”
　　“那样的话，我就学会了。”你轻笑。
　　…………
　　都清理干净之后，你抱着他沉沉睡去。
　　他在梦中呢喃了什么，你没有听清。
　　第二天，你在系统商店发现了各种各样的玉势，使用说明书比你晚上看到po文还要不堪入目。
　　原来那时用的是基础款。你回忆起冰凉光滑的触感。
　　你：！！！
　　之后你抽空来过很多次，大概是食髓知味。
　　只有一次，他在你抱住他的时候，梦呓一般问了一句，“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快了。你在心里说。
　　被压制的大皇子和三皇子党像疯狗一样反扑，你甚至切断了自己名下庄园的供给。
　　鸨母很早就是你的人了，就算没有给她钱，她也不会把商韶延怎么样。
　　直到快六月的时候，你照旧去看他，一如往常。
　　剥开他身上最后一层衣服的时候，他抓住了你的手腕，制止你下一步动作。
　　“您其实从来没有考虑过对吧。”
　　“再等等，就快了。”你反握住他的手。
　　他再没了冷静克制，宣泄情绪般朝你吼道：
　　“鸨母这些天都没有给我银子，我见别人都能拿，你是不是吩咐了她什么？！”
　　“你为什么日日买下我，又总是不来，若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不能让我找别人？”
　　一时很安静。
　　你没有接话，他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穿上衣服坐在一边。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等得有些久。”他小声解释。
　　你知道，实在是太久了。
　　可是，你也冤枉。
　　他没有哭，只是很失落，幸福感掉到了10，自从除夕后的最低值。兜兜转转辛苦一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你突然想起你来见他之前，鸨母告诉你，商韶延卖掉了你送给他的冬衣和一些能换钱的首饰，但只是杯水车薪。
　　你有些诧异，却没有说什么。
　　怎么会是杯水车薪呢？从去年开始，他就没有什么大笔支出了。
　　“去找你的心上人吗？”你依旧被那句找。别人刺痛了，你忍不住回嘴，然后马上咬了自己的舌头。
　　“什么…”他用手撑着桌子，没有扶稳摔在地上，你上前扶他，被他躲开。
　　“不您误会了，只是有个故人，她救过我多次，我…少年时很想要亲近她，后来就再没有了。”他反应过来，语气有些怀念。
　　“五天，再给我五天。”你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四天后，你被封为皇太女，册封仪式定在八月。短期内不会有人对你造成威胁了。
　　你去见他之前，去了鸨母那赎走了他的卖身契，鸨母走形式地把卖身契拿给你。
　　门是开着的，他蒙着眼睛坐在窗边等你。你进去把他的卖身契递给他。
　　“我没有食言。”你说。
　　他接过，摸了又摸，最后塞进一个方盒子里。你看到了那个方盒子里原本装着的东西，是你那天在三皇子府递给他的手帕。
　　“这是新身份和籍贯，”你拿出了另一张纸递给他，“用这个再考一次科举也没问题。”
　　他有些欣喜地接过，又摇了摇头。
　　“我不打算为官，但是谢谢您。”
　　他把那些东西搂进怀里。
　　“谢谢您没有失约。”他轻声说。
　　幸福感加了10。
　　“你想见见我吗？”你问。
　　他愣了愣，点了点头，又抓住你的手，怕你后悔似的。
　　“想的，我一直都想。”他赶忙回答。
　　你笑着从系统仓库里掏出了什么。这些都是他好感暴增那时，你看都没看随便买的，款式很多，几乎都是玉制品。
　　你于是就这个东西去问了系统。
　　系统：总要给功能障碍的人机会吧？
　　你：……也行，也算，有被内涵到，谢谢你。：
　　你递到他手里，他握住之后马上又松开。绯红色爬上了他的脖子，脸和耳朵。
　　“你，你，这，你……”他“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上次不是说要教我吗？”你的语气有些无辜。
　　“怎，怎么，怎么教？”又被递到了他的手中，他僵硬地抓住了那个凉凉的东西。
　　你笑出了声。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撒开手，“您是会的，您欺骗了我，却恍若都是我的错。”
　　你点点头。
　　你换了一个，重新塞到他手里。他刚刚碰到，就反应很大地弹开。
　　“怎么还有倒刺？？？”他咬住下唇。
　　“啊？不是倒刺，是玉米须须。”你重新把它握在手里。
　　做得很逼真，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欢。
　　你其实不是没有用过，甚至经常用，但是你没有光明正大地拿出来过，偶尔在过程中把他的手按在这上面的时候，他的手会像磁铁正极遇到了正极般地弹开。
　　带着恼羞成怒的，咬牙切齿的，愤愤不平的“哼”声。然后他会咬紧牙关，之后全程都别想听见他的再发出什么声音，怎么哄都不会。
　　“有区别吗？！”他控诉道。
　　“那，可以吗？”你伸手戳了戳他的耳垂。
　　“不可以会怎么样？”他木讷地跟着你的话问道。
　　你后退一步，让你们的呼吸不再笼罩彼此。
　　“噢，那倒不会怎么样。”你故作轻松地说。
　　他有些慌张地抓住了你的衣袖，咬着下唇，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委屈，良久终于狠下心点了点头。
　　由着你牵他到床边，他撩了撩袍子，跪在床边，又被你拉起来。
　　你面对面摁着他的肩，将他摁到床上。
　　“这样不可以的。”他小声拒绝。
　　“是吗？”
　　他不安地扭动着，最后默认了。
　　“您就是知道，我怎么样都会妥协的。”
　　他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叠好放在旁边，注意到你很久没出声，他朝面前摸索，摸到了你的袖子。
　　“怎么了？”你问。
　　他只是摇了摇头。确认了你在，他又坐回去，伸手往旁边摸索。
　　“你在拖延时间吗？”你玩笑地问。
　　他立即摇头：“没有。”
　　你实在看不下去，于是不轻不重地抓了抓他的脚踝，只是这么一抓，那里就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他朝你望来，满脸疑惑。
　　你从系统仓库里拿出了雪花膏放到他手里。
　　他红着脸抖着手握紧，确认是什么后，又烫手似的扔在旁边，颇有些恼羞成怒：
　　“我知道该怎么做！”
　　“嗯，好，你知道的。”你于是只当个观赏者，在必要的时候才上前提供帮助。
　　…………
　　快结束的时候，你关掉了变声器，坐到他面前。
　　他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勉强把自己撑起来些，等着你开口。
　　“我们从前见过的，”你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是覃夏，你应该有印象。”
　　在你开口的那一瞬间，他就僵在了那里，维持着对你打开地几乎四仰八叉的姿势，听你说完，他喉头滚动，良久才沙哑地发出了声音。
　　“二，二殿下。”他说。
　　他并不问你的声音为什么变了，他只是诧异着，忘了收拾自己。
　　你体贴地起来灭了两只蜡烛，再半跪到他面前，摘下蒙着他眼睛的黑布。
　　骤然见到光，他眯了眯眼，然后才不可置信地看向你，伸手想摸你，伸出来之后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缩回去。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姿势很不得体，他缩了缩腿，把自己撑起来一些。但不明地撞到了什么，突然“哼”出声，他睁大眼睛。
　　你失笑，“我来吧。”
　　“别，”他别开脸，“我以为二殿下月朗风清。”
　　“是谁不月朗风清？”你使坏地向他伸出两只手指，然后把它们放到应该去的地方。
　　他有些发愣，直到一些不可抑制的反应出现。
　　他看了看连头发头还整齐盘在头上，又打量了一下他自己，夏天的被子真的很薄。
　　他哼哼了几声，仰起头没有再反抗。
　　“…是…是我，二殿下。”
　　起初他有些啜泣，后来干脆缠在你的腰上，见你没什么反应，他伸手摸向你的脑后，摘下那里别着的长簪子，乌发撒下来，撒在他身上。
　　随着你们的动作，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你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他朝你笑笑，伸手指向他的嘴唇。
　　“也亲亲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