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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雕鸮 ...

  •   注解:
      本故事所有人物、环境版权归249大人,请自动忽略时间问题,所有情节和人物设定延续六道轮回的《痕》、《昨日重现惊鸿一枪》、《铸魂》和《砺刃》若有不明情节请参见《痕》、《昨日重现惊鸿一枪》、《铸魂》和《砺刃》等,本文不再作解释。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中文名:雕鸮
      别名:恨狐
      分类地位:鸟纲、鸮形目、鸱鸮科(Strigidae)
      保护级别:国家II级保护动物

      以下正文:

      晨光初见,清风微拂。
      八一锄头手拎喷壶哼着轻快的曲子奔向自己的东宫,叠叠翠绿中若隐若现的几株月季娇艳可人,这景象不禁令吴哲心情大爽,“爱妃们真是愈发美丽了,如此艳福真是美哉快哉。”
      “哎呀妈呀,这一大清早就泛酸啊。”C3肩头搭着毛巾从浴室出来,发尖上还坠着水珠。
      “小猫,你怎么一大清早就找妈啊?”吴哲说笑着抬手摸向左边的粉贵妃,不料指尖却染上了一丝鲜红,“这是什么?”他将手指凑到鼻前闻了闻猛地抬头查看,只见一滴滴鲜血正沿着宿舍楼的墙壁落下,而血水的源头正是自家队长的窗台。“搞什么鬼?”吴哲扔下喷壶就往楼上跑,本来要回宿舍的C3向楼上窗户看了一眼,立刻追了过去。

      宿舍里,袁朗团在被子里睡得正香,突然被‘哐哐哐’砸门声和吴哲、C3的叫嚷声吵醒。睁开朦胧的睡眼,看清闹钟上时针的位置,袁朗没好气地抽出垫在脑后的枕头砍在门板上,“有病啊你们!”
      “队长,开门!”
      “队长,你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队长,你屋子外面有情况。”
      “队长,真的有情况,快开门。”
      ……
      经这么一闹腾,门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袁朗知道开不开门这觉都是睡不成了,只能认命地从热被窝里爬出来,蹬上鞋子慢悠悠走过去猛一把拽开房门,“你们搞什么搞啊?大周末的发哪门子神经?”
      吴哲:“知道您老最近忙,需要食补可以,但你也不能把从炊事班偷来的鸡放在窗台上啊!”
      “什么跟什么?”袁朗本来就眯瞪着,听了吴哲的话更觉云里雾里不知所以。他扣手往门框上一搭,哈欠连天道:“你们最好把话给我说明白,否则今天晚上全给我住375。”
      C3 :“报告队长,你窗台上的鸡正流血呢,顺着墙都滴到花坛里了。”
      “流就流呗。”袁朗伸手捂嘴打了个哈欠,忽然怔住,扭脸看向C3,“你说什么?鸡?”
      “我的队长大人,拜托您醒醒。”吴哲气急败坏指着被窗帘挡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就算想吃,你也别把它摆在窗台这么明显的位置啊,一会老魏就得杀过来。”
      “胡说八道什么呢?”袁朗困惑地望着挤在自己屋门口的队员们,“都忙得两天没合眼了,我哪儿有闲功夫捉鸡去?”见众人盯着窗户不肯挪窝儿,他索性走过去赌气地拉开窗帘,“什么鸡……”呃,袁朗用力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怎么会有只鸡……”
      许三多:“队长,真,真的有只鸡。”
      “是炊事班的没错。”齐桓看了眼一脸纠结的袁朗,“队长,这鸡有蹊跷。”
      成才抬手开窗把鸡拎起来,“喉咙被咬断了。”
      C3:“这么说,不是队长捉的,可又会是谁干的呢?”
      “该不会是窝头和花卷的恶作剧吧?”徐睿马上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对啊,它们攀爬的本领是见长,可这窗台才十几公分宽,还要叼着鸡,难度也太大了点。”
      “老大这是遇上哪路神仙了?”骆研托着腮一脸疑惑,“还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石头:“栽赃陷害?为什么?”
      突然,楼下传来一声叫骂,“哪个小王八蛋把鸡窝砸了?”老魏气呼呼地站在空场儿里发飙,抬头一看正与袁朗尴尬无比的眼神相遇,“好你个小狼崽子,偷鸡也就算了,怎么连鸡窝都给我砸了!今儿你要不给我说清楚,我就断你们整个中队的炊!”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冤死了。”袁朗哭丧着脸往窗台上一趴,什么队长形象的早丢到九霄云外了。

      炊事班后院
      鸡窝上搭的石棉瓦破了一个篮球大小的洞,案发现场除了一地带血鸡毛和被吓得过渡紧张的鸡外,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袁朗蹲在鸡窝边瞧了瞧,“一共损失了几只?”
      “两只。”老魏指点着地上血迹道,“除了你窗台上的那只,还有一只死在窝里,已经被咬得看不出模样了。”
      炊事班的小傅挤上前来,“会不会是黄鼠狼干的?”
      “没那么简单。”老魏敲了敲石棉瓦,“没把子力气,想砸碎这个可不容易。再说,黄鼠狼吃饱了,干嘛还把鸡往小狼崽子屋里送啊?巴结他?想要个老A的常驻户口?”
      噗……围观的人一时乐不可支,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只有袁朗自个儿翻白眼。“嗳嗳嗳,没您这么挤兑人的啊。”他掐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今晚我守这儿,不信抓不住偷鸡贼。”
      吴哲高举右手,“我报名!”
      “我也参加!”“我也要!”“加上我!”……报名声此起彼伏,惹得袁朗眼角直抽,这帮小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摆明了成心看自己笑话。

      “咳,袁朗,是不是你儿子来了?”唐萧靠在老杨树上慢条斯理地点了支香烟叼在嘴里,“你该不会把它给忘了吧?”他合起手掌,比划了个飞翔的动作。
      “儿子?”“队长有几个儿子啊?”“队长,你孩子怎么都这么特别啊?”“怪胎的孩子可不全是怪胎嘛。”……
      “停停停,都给我打住!”袁朗一步蹿到唐萧跟前,“你是说雕鸮?”
      “没错。”唐萧悠哉哉吐着烟圈圈,“除了它,还有谁有这种本事又对你心存感激?”
      齐桓:“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得从那次他去看陆老谈起。”唐萧深吸一口气,“老队员可能听说过一些,陆老是咱们A大的创始人……”

      1986年夏,参与收复老山者阴山之战的特种侦察大队大队长陆振华及其得力干将被从前线调回国内,着手在北京近郊建立直属于北京军区的特种大队。经过战火的洗礼,陆振华深深感到特种部队在现代战争中的重要性,但当时战火未灭,想要做到人员上精挑细选,建设达标、装备完善、训练科学,根本没有可能,种种因素令这支王牌部队的建立筚路蓝缕举步维艰。直到1989年,近十年的中越边境突击结束,特种大队一边吸收从战场上下来的优秀作战人员,一边对他们进行心理辅导,而建队初期的一些老队员也相继转业,就是在这种要什么没什么的条件下,陆振华和他的兄弟们硬是凭着一股子执着和拼劲儿把队伍组建起来,为他们的继任者打好了坚实的根基。光阴似箭,经过多年辛苦的建设,基地早已不是当初的几排土房和一片空场,特种大队的队员也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精英中的精英。经过1998年来的两次裁军,北京军区先后撤并了28军、63军及24军三支部队,由全军第一王牌主力第38重装集团军、骁勇善战的第27军和拥有“红1师”的65军组成的北京军区地面作战集群,而这当中的特种部队足可称得上是军刀之锋。

      那时陆振华已经从特种部队调到了总参,几年后他主动请辞回家休养,其实以他的能力和身体再干个几年也不成问题,真正影响他的是早前作战中头部受伤导致记忆力严重衰退。刚开始几年陆振华只是渐渐遗忘过去发生的事情,后来他连原来的老首长、老战友、老部下以至妻子、儿女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会忘记,并不得不采用立拍成像的方式对前来探访的人进行记录。跟随陆振华二十几年的警卫员鲁威,每每看到他拿着相片对着自己看时都会悲从心生,铁路每次探望他回去也会跑上375闷头抽烟。但是,有一个人例外。

      作为老A的传奇人物代表,陆振华无疑是当之无愧的。袁朗知道铁路会定期看他,于是就缠着铁路带自己一起去,时间一长铁路被他磨烦了就顺口答应下来。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老A的创始人,袁朗心里着实雀跃了一把,但当他看见精瘦的老人翻着相册用一张张照片比对铁路的脸时,心中的难受真是无法言语。没例外的,老人用立拍得给袁朗照了张大头像,并在相纸上标注了姓名以便日后查对。和老人聊了一下午,又是刨土又是野餐老少二人玩得挺开心,老人虽然记忆力出了问题,但并没有影响他的思维能力和对事情的分析见解,袁朗在与他的交谈中学到了很多,懂得了很多、记下了很多。离开时,老人说:“下回有时间再来玩。”当时在场的人谁也没当真,因为下回再来时他已经不会再记得今天的事情。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半个月后鲁威给铁路挂电话,说老首长一直在唠叨“小袁怎么不来看自己。”那天,何政委难得看到铁路瞠目结舌,一副即高兴又难过的样子抱着电话听筒。而刚带队执行任务回来,被捅了一改锥的袁朗则是裹着纱布就杀奔了老爷子的住所。就这样,每隔一段日子,鲁威就会打一通电话到A大队办公室,电话内容无非是老爷子想袁朗了,疗养带回来的东西等着袁朗来取这类。当然,鲁威也免不了酸不溜丢地抱怨几句:老爷子说要喝酸奶,等他买来却忘得一干二净。但只要袁朗打电话说要过来,老爷子肯定撵自己去买鸡肉,做袁朗喜欢吃的栗子闷鸡。这种特殊关照,是包括何政委、铁路和老魏等在内的这些A大元老们都无法享受到的。医生对此的解释是,袁朗可能无意中打开了陆老记忆中的一把锁,但这把锁也只有袁朗这一把钥匙,所以老人只会对他念念不忘。但这不并表示陆老不会换锁,如果他换了锁,那袁朗也将会从他的记忆中抹去。

      每次去看望陆老,袁朗都会和老人聊聊队上发生的事,新队员怎么搞怪,老队员有什么进步,基地建设又有了哪些改善,又有了什么法子整南瓜,甚至包括自己又被南瓜们取了什么外号,八一菜刀发明了什么新菜式,八一锄头的后宫添了哪位佳丽,铁路的烟灰缸又被磕坏几个角……每每老人都听听得津津有味,就像自己亲眼所见一般。鲁威曾经私下里郑重地对袁朗说:“谢谢。”袁朗则笑着说:不要谢我。其实陆老的眼睛始终看着A大,他的魂始终在那片土地,陪伴在队员们身边。

      袁朗去看陆老从不空手,小到从A大训练场草丛里捉的蚂蚱、泥土里刨来的蚯蚓,大到375上捕获的野兔,回回都令陆老开心不已。有一次,袁朗跑到花鸟鱼虫市场给陆老买金鱼,碰巧遇到一个商贩在兜售猫头鹰,“雕鸮,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兄弟,你这可是犯法的。”没成想,商贩被袁朗气势吓得扔下装雕鸮的笼子溜之大吉,袁朗无奈之下只得抱着雕鸮回陆老家,后又经陆老指点将其带回375放飞,那天是唐萧跟他一起去的,当时他还揶揄袁朗了一句“你大儿子能跑,二儿子能飞,只差个能游的,陆海空三军就全齐了。”

      “这就是故事的来龙去脉。”唐萧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只觉得口干舌燥,咽了两口唾沫看向袁朗补充道,“以雕鸮的能力在石棉瓦上砸个洞绝对没问题。”
      C3:“因为当初是队长救的它,所以雕鸮捉了鸡才会放到队长的窗台上,它是在报恩。”
      “这样讲就通了。”老魏沉声道,“不过,小狼崽子,你家孩子还是得好好教育一下。”
      “恩,啊?”袁朗苦下脸道,“怎么教育?我跟它讲偷A大的鸡是不对的,它能听吗?”
      “嗳,有了。”唐萧嘿嘿一乐,“你只要告诉它这鸡窝是你的‘产业’,它就不会偷了。”
      袁朗眼珠一转立刻明白了唐萧的意思,“好吧,希望它今天晚上会来。”

      月悬朗空,繁星闪烁。
      A大炊事班后院的鸡窝旁隐藏着几条人影,因为担心人多会引起雕鸮的警觉,袁朗将过为庞大的监视团队削减为五人。
      吴哲一边观察天象一边叨咕,“天也太晴了,怎么一丝云彩都没有啊?”
      “这有什么不对吗?”C3挠了挠头顶,一脸不解。
      吴哲耸耸肩,“我这不是没找到作案的感觉嘛。”
      “锄头,人家雕鸮可不像你,捕食还得观个天象,挑个良辰吉时。”齐桓轻轻一笑,露出两颗漂亮的虎牙。
      “诶诶诶,这也不能怪我吧?书上全是这样描写的。”吴哲慢条斯理道,“作案时都是深更半夜,月黑风高,天色阴沉,伸手不见五指……”
      C3嘿嘿一笑,“我明白了,锄头是在回忆自己当初作案时的情景。”
      “小猫,做人要厚道。”吴哲当然不甘心被揭短,连忙为自己辩护道,“我那次可是为全队献身,要不本人勇闯鸡窝,你们怎么能吃上那么好吃的泡面啊?”
      “我说你们就不能消停会儿。”窝在墙根阴影下的袁朗将裹在身上的衣服紧了紧,张嘴打了个哈欠,“困死了。”
      吴哲:“都快睡一圈了,还困?”
      “春困秋乏夏打旽,睡不醒的冬三月。”袁朗微曲五指沿发际摁压头皮,长吁短叹道,“这是正常生理现象。”
      “我知道了。”吴哲正经八百道:“你一定改过姓名。”
      齐桓:“锄头,你这可是话里有话啊。”
      “对啊。”C3好奇道:“为什么说队长改过姓名呢?”
      吴哲:“因为他本姓常名有理。”
      噗……
      “队长,要不你先回去睡吧。”成才看了看哈欠连连的人,“没准儿今晚它不来了。”
      C3:“也是啊,昨天它吃了一只鸡呢。”
      “嘘!”袁朗突然从地上蹿起来,张双臂将四人摁在地上,“来了。”他话声未落,犬吠声乍起,鸡窝里霹雳扑棱乱作一团。
      成才拿起预先准备好的木板堵住石棉瓦上的破洞,手电光束射入鸡窝内,一只漂亮的大鸟正缩在角落里,地面上一片狼籍。
      吴哲:“队长,是你儿子吗?”
      “看不出来。”袁朗伸手比划了一下,“我放飞时才这么大,现在这只有半米呢。”
      C3兴冲冲高举手电,“你们看,它过来了。”
      光影下雕鸮低着头缩着肩膀向袁朗靠近,俨然一副做错事的小孩模样。袁朗蹲下身展开臂弯将雕鸮抱进怀里,“好家伙,长分量了啊。”
      “小心,这家伙的爪子可锋利。”吴哲横了他一眼,“能不长嘛,一肚子鸡肉呢。”
      “真乖。”C3拧眉疑惑道,“是它偷的鸡吗?会不会搞错了?”
      袁朗神秘兮兮地笑道:“要不要测试一下?”C3闻听此言立刻来了兴趣,袁朗揪着他的耳朵一通叽叽咕咕,C3连连点头,跑去向老魏要了只受伤的鸡带回了袁朗的宿舍。

      将鸡和雕鸮放进屋里袁朗带上房门退了出来,冲扒着门缝往里瞧的几人嘟囔了一句:“别着急,还得等一会儿。”
      二十分钟后,黑灯瞎火的屋里依旧安静如初。C3 :“队长,它们俩好像相安无事。”吴哲高抬腿轻落脚凑到他身边,“难道真的搞成冤假错案了?”
      “不对。”成才笃定道:“它正准备发起攻击。”
      C3:“你怎么知道?”
      “直觉。”齐桓替成才作了回答,“狙击手的直觉。”
      成才低下头,默然一笑。
      突然,宿舍里传出一声轻响,袁朗拿掉刚叼进嘴里的香烟,一把推开虚掩的屋门,只见刚刚还活着的母鸡,此时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而雕鸮就蹲在它旁边,很绅士地享用着美味的晚餐。
      “这下可以定案了。”齐桓:“想不到这小家伙还挺厉害的。”
      C3:“队长,咱们把它放飞吧?”
      “你们先把屋子给我收拾干净。”袁朗张掌扣住前者的小脸,“快,动作麻利儿点。”
      “是。”C3皱着脸拖着长音收拾残局。
      “套用完毕的话。”齐桓一本正经道,“太好奇不好。”
      吴哲总结陈词,“好奇是要付出代价的。”

      375峰顶
      雕鸮在袁朗的怀里蹭了蹭,袁朗松开手臂再次将它放飞。雕鸮停在凸起的石壁上恋恋不舍地回头张望,终于还是展开双翅俯冲而下,眨眼间,它又飞回到众人头顶上,盘旋了几圈才调头掠向丛林深处。
      C3抽了抽鼻子,“队长,它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袁朗淡然道,“我倒是希望它不再回来。”
      齐桓:“舍得?”
      “当然。”袁朗哂然一笑,“有舍才有得。”
      成才:“队长,如果可以,下回能不能也带我们去看看陆老?”
      “好。”

      此后,袁朗的窗台上仍会不定期出现田鼠、山鸡、野兔等各种野味,但雕鸮却再也没有光顾过A大的鸡窝。至于,雕鸮是如何辨别出袁朗的住处,准确地将捕捉到的猎物送出,这个问题大概也只有雕鸮自己能回答。

        -完-
      注解:
      1、记忆力衰退部分借鉴电影《暗标》。
      2、雕鸮的故事部分借鉴《走进科学》。
      3、特种大队资料部分借鉴东方神剑。

      通告:本周《涉虎》停更。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雕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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