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闲书拾集》六道轮回

19、涉虎 第一章 零分成绩

　　注解：
　　原计划以‘零’到‘十’为题，至第十一章了结此文，但是，写后发现铺得有点大，于是，究竟会写多少不知道……坑不坑……呃……也不太清楚，所以各位要慎入。

　　本故事所有人物、环境版权归249大人，请自动忽略时间因素，所有情节和人物设定延续六道轮回的《痕》、《昨日重现惊鸿一枪》、《铸魂》和《砺刃》等，若有不明情节请参见《痕》、《昨日重现惊鸿一枪》、《铸魂》和《砺刃》等，本文不再作解释。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不喜者请直接点右上角叉叉，麻烦了。

　　---------------------------------------

　　第一章零分成绩

　　一场暴风骤雨过后，甬道上铺了一层青翠。
　　这场与风雨的交锋中，八一锄头的妻妾们战损率高达43%。一时间，楼外的花坛里娇容惨淡，满目残枝碎瓣好不凄凉。

　　‘哐啷’一声巨响，办公楼下站岗的哨兵相互看了一眼，谁也不抬头往上查看，反而默契十足地开始读秒。
　　三秒钟后，从大队办公室的窗口飘出一声叫骂：“小狼崽子！”
　　与此同时，老A食堂内，刚刚训练完的三中队正吃着过点儿的午饭。
　　桌上的菜品可谓丰盛，拍黄瓜、糖拌西红柿、红烧鱼块、酱闷茄子、溜肝尖、尖椒土豆丝、木须肉、鲜豌豆炒腊肉、炝炒大白菜、双菇肉片，中间还有一盆酸辣汤。
　　C3夹了一筷子溜肝尖，偷偷瞄了眼身旁脸色不善的自家队长，“队长，我们可吃了啊。”
　　袁朗不耐烦地挥挥手，意思是让他们开动。他这两天上火上得厉害，舌头和牙床上得了溃疡，唇角还起了燎泡，张张嘴都疼，就更别说吃东西了，用李队医的话讲“你这火上的，忒有水平，我都能给你开病假了。”当然，李队医说归说，就算他有意，袁朗也是绝不会休假的。于是，上午的训练难得安静了一回，几个简单的口令由齐桓代喊，平日里最喜欢跟袁朗逗贫的吴哲倒是没趁火打劫，话匣子一锁，悄么唧儿地完成了上午的训练，只是苦了习惯热闹的队员们，一个个嘴里像塞了棉花团，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老魏端过来病号饭：菜粥一碗、腐乳二块。袁朗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碗一碟，再看看桌上的美食，唯有在心中哀叹，认命地拿起勺子舀粥。玫瑰腐乳在白米粥里搅拌开来，将整碗粥染成了淡粉色，这种与用勺子吃西瓜师出同门的幼儿园吃法，让老A们一个个忍俊不禁，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打击到自家队长那无比强大的自尊心，于是只能卖力往嘴里塞吃的，抢占口腔中的多余空间。
　　齐桓偷偷拉住老魏，“不能加点肉丝？肉沫也行啊。”
　　“老李开的方子，先调节一天。”老魏轻笑，“别担心，那灶上有一桶呢，管够。”
　　“可是……”骆研踌躇地挠着后脑勺，“我们训练量大啊。”
　　“嘿，倒底是一个队的啊。”老魏无奈地叹了口气，“行行，我怕了你们了，再给他加个鸡蛋羹，这样总行了吧。”
　　C3立刻加码，“俩蛋的！”
　　袁朗心里美滋滋的，到底是自己的南瓜。
　　老魏拉下脸白了他们一眼，“少这儿得寸进尺！”转身掀门帘子进后厨了。

　　许三多夹了一筷子红烧鱼，为难地看看袁朗，“队，队长，要不你吃点鱼？这个软，好嚼。”
　　成才慌忙给拦下，“三呆子，那是发物，不行。”
　　“哦。”许三多赶忙放下鱼块，“我错了。”
　　齐桓安慰道：“三儿，没事，吃你的。”
　　“这饭吃得太别扭。”骆研用筷子戳着碗中的米饭，“怎么跟我们虐待老大似的……”
　　“那倒是没看出来，你们看队长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吴哲：“更像是咱们虐待某种动物。”旁边一记眼刀飞来，吴哲视若无睹，埋头往嘴里扒白饭。
　　“动物？”许三多：“虐待动物也是犯法的。”
　　噗，C3：“这饭没法吃了。”

　　“嘿哟，我说老三你这儿还搞特殊化呢？”唐萧乐呵呵闯进来，手搭在袁朗肩头，“诶，上回那个评比怎么回事啊？跟哥说说，怎么得个零蛋回来了？把铁队气得大中午骂人。”
　　咳……袁朗差点没被粥呛着，他一脸无辜地望着唐萧，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四字“我不知道，嘶……”嘴角的结痂崩裂，血丝从破口中渗了出来。
　　吴哲连忙递上一张巾纸，好奇道：“唐队，什么评比？”
　　“就老三带你们几个去的嘛，上个月……呃，没错上个月初。”唐萧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军里不是组织了一个反恐测试吗？”
　　“上个月？”吴哲拧着眉头仔细回忆，末了一拍桌子，“想起来了，是队长、菜刀、成才、C3、三多和我去的。”
　　“是有这档子事没错。”齐桓继续道，“进行一个解救人质的测试，我们完成得很好啊，怎么会给队长记零分？”
　　“一定是搞错了。”许三多急道，“我们去找大队，让他们重新核实。”
　　成才一把摁住他，“三呆子，你先别着急，这事没那么简单。”
　　“成才说得对，虽说不是什么重大测试，但也不至于这么不仔细。”吴哲瞥了眼唐萧，“唐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先给透个风。”
　　唐萧搓着下巴，沉思道：“我只扫了一眼，上面好像有什么……组织纪律……自由散漫……之类的字眼。”
　　“不会吧……”吴哲凝神细想，思绪倒回了一月前。

　　测试场
　　老A们风尘仆仆地赶到时，别的小队已经在进行测试了，与以往的测试不同，一个身材发福的便装老者始终跟前跟后，拿着本子做记录。
　　吴哲：“诶，这是那位大仙啊？”
　　“管那么多干嘛？”袁朗掸着战术手套，“做事去。”
　　“得令！”吴哲拎着装备着手准备，转眼的功夫就支好了监测平台。

　　与正襟危坐等待测试的其他小队相比，老A们显然随意得多，准备之余没忘插科打诨，时不时传出的笑声引起了便装老者的注意，他夹起本子一溜烟儿跑过来。正在观察测试场地形的袁朗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此类测试以前有过多次，观察员只会对各项考察指标进行打分，并不会影响队员们的工作。
　　袁朗放下望远镜，“成才，上树看看。”
　　“是。”成才背好狙击步枪，三下五除二上了树，通过瞄准镜对目标的周围环境进行监测。
　　“你们为什么不省省力气？”老者一边在本子上勾划，一边冲到袁朗身边，“还没轮到你们，再说这也不是战区。”
　　袁朗扫了前者一眼，此人操着一口浓重的港台腔，看来并非一般的观察员，他轻轻扯了下嘴角，“观察员先生，真正的战区是划不出来的，你永远无法知道下一秒会遇到什么。所以，当脚踩在这片土地上时，就已经进入战区了。”
　　老者微微一怔，随即打开本子开始记录。
　　“队长，E77有缺口。”耳机中传来成才的汇报，袁朗立刻向吴哲招了招手，后者捧着笔记本电脑走上前，“那边是安全梯，有机会。”
　　“不，目标太过明显。”袁朗摇头否定了吴哲的计划。
　　吴哲调出比对图，“可这是捷径。”
　　袁朗轻笑，“我们都知道的捷径，敌人同样也会知道。”
　　“打赌？”吴哲挑衅地望着袁朗，“敢不敢？”
　　“那有什么不敢的。”袁朗双臂环抱在胸前，“赌什么？”
　　吴哲信心满满，“输的人当着全中队队员的面学狗叫。”
　　“行，成交！”袁朗扯着嗓子喊了声，“大家听清了没有？”
　　“听到了。”
　　齐桓收起□□，站起身从后面搂住吴哲的肩膀，“锄头，好好保护嗓子。”
　　吴哲顿觉五雷轰顶，扭脸看向袁朗，“又A人……”
　　“节哀，节哀啊。”袁朗痞笑道：“是你没看到C3打的手势，怨不得别人。”
　　“队长，果然有埋伏。”草丛中人影一晃，C3一猫腰钻了出来，见吴哲一脸悲愤，心里猜到了七八分，“锄头，我看你还是找块豆腐撞好了。”
　　“小猫！”吴哲抱起笔记本电脑‘追杀’C3，后者把袁朗当挡箭牌，躲在他身后不肯出来。

　　身后一声轻咳，袁朗回身见观察员盯着自己似笑非笑，“你和你的队员平时也这样？”
　　“有什么问题吗？”袁朗面无表情地看着观察员在本上划拉，这个人的考察重点似乎并不在测试任务上。
　　“没什么，你跟我见过的指挥员不太一样。”观察员讪然一笑，“这让我有点喜欢你。”
　　齐桓的眼睛如刀子般扫过前者，他总觉得这位观察员话里有话。
　　“谢谢啊。”袁朗揉揉鼻子，施施然走开。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