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母亲振家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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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毅做牛车途中发了个誓，“绝不在吃任何东西”，刚两个馒头，唉终究还是给草丛当肥料去了。”
老头可能看他吐的半死不活的样子，善心大发，从车子货物里拿了一小块糖给他。
老头：“小子尝尝这个，甜的，你们那可没有这个哦~”
玄毅反驳：“糖！我们那少，不是没有。”玄毅
撕开扔嘴里，蹭地一下，眼睛亮了，直勾勾地，糖
很好的盖住了嘴里的苦味。
老头忽略背后炽热的目光调笑着：“呦呵，喂不熟的白眼狼，想学那土匪劫货啊，小子没门，想要就买，别人一钱三块，给你五块怎样？”
玄毅不买想交换：“老头，你不是让我帮你买酒吗？这样，明个车不做了，路费当做糖钱，怎样？”
老头摇了摇头：“亏本的买卖，老头子我不做，路费没那贵，只不过我嫌麻烦要岔路，若是诚心想要，那就一钱三块。”
玄毅看快到门口了，眼珠子转了转模糊着说词：“行行行，还是五块吧，就不用送我进去了，多两钱路，看您老不容易少你五块，我自己拿了。”
“谢谢哈，下次还做您生意。”
说完没等停下就翻个跟头，跳下牛车跑了。
“吁~”
老头气的站了起来大声喊道：“臭小子，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
“下次得补上。”
可惜玄毅跑远了，没听到。
……
玄毅到街上，天也黑的差不多了，正要往回家的方向走。
就看到盯梢的，是他的小弟，心里想到：“难道之前三儿说的外来的乞丐到了这里？”
想过去问问，走到盯梢小弟面前：“这么晚，不回去吃饭？”
盯梢小弟似乎没反应过来，对着他瞪大眼睛，有点结巴：“乔...老大，乔老...大，怎么在这？”
玄毅扶额无奈：“嗯，乔...老大，乔老...大，是我，不在这在哪？”
小弟涨红了脸，也是有脾气的，转头没理他，直接跑了...
跑了？？
只剩下玄毅没明白，摸了摸脸，自信道：“太帅了？”
后面知道是去喊其他小弟了因为没过多久就被一帮小弟围住了七嘴八舌地，“乔老大，你讨钱回来啦？”
“乔老大外面好玩吗？大吗？”
“乔老大吃人吗？外面都是不吐骨头的，真有我爹爹说的那么厉害吗？”
“乔老大讨到钱了吗？好讨吗？”
“乔老大我也要去，跟你一起好不好？”
玄毅无奈还是一一回复了，一人给发了一块糖给打发回去吃饭了。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小弟知道呢，有损老大威风，定是三儿，就知道嘴上不把门！
等真正回到家已经天黑了，一天没见娘亲也不知道腰怎么样了。
看着屋里一点光亮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也没个人吱声，心里多少有点摸不着底
轻轻喊着：“娘亲？ 三儿？ ”
走到了屋里面，借着月光看清楚了屋内的情况，转头就想往外跑。可以跑不掉。
“嘭”门关上了，玄毅立马跪着娘亲面前，并且乖巧的喊：娘~”
这时候娘亲坐在床边，手拿两指粗的鞭子，一脸平静的看着他，转头看着三儿点着平时读书用的灯，然后扶着娘亲也是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玄毅朝三儿挤了挤眼睛。
三儿没动。
娘甩一鞭子“啪”的一声在他旁边，差点就抽到了，“老实点。”
……
玄毅这下也不动了，老老实实交代：“娘，是，我是出去了，可是我没惹事，也没白去，还是要了点的……”
看着三儿伸出的手，玄毅上道，拿出了十个铜钱没少的上交，然后就看着三儿又伸出了手。
玄毅想了想，给糖放了上去，娘亲才终于一副满意的样子笑眯眯地看着他不，看着糖，还是想独吞。
……
娘亲看玄毅控诉的眼神，清清了嗓子，睁大眼睛瞪了回去，“儿子有糖，给老娘，应该的，在外疯了一整天，也不回来吃饭，还有理了，不治一治，以后还得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糖也是很久很久没
吃过了，以前都是娃他爹买的……”
想的有点远，娘亲回了回神：“好了，回来就好，以后不许出去了，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面壁思过。”
玄毅乖巧：“好的，娘亲。”
心里想着现在说不行肯定又要被娘亲打，还是明个偷偷再出去吧。”
娘亲很是大方地放过了他，洗漱之后，便去找三儿算账。
玄毅进屋看着床上隆起一个小包，蒙着头，不漏缝隙，直径走到床边伸手进被子一把抓住三儿的脚，隔着被子坐到他身上，手勒着他脖子不松紧。
三儿心虚：“咳，额，老大，我错了老大。”
玄毅：“错哪了？”
三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老大放过我吧，喘不过气了……”
玄毅松了松手：“你小子，黄母狼给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呐，不是不让你说吗？”
三儿：“老大，是黄鼠狼，狼不太爱吃这的。”
玄毅：“我管你什么狼不狼的，今天不说明白我先吃了你，就问你娘怎么知道我有糖的，还知道我这个时候进门等着我，是不是你报信？”
三儿：“事到如今，我也不好隐瞒了。
玄毅直接拍了下三儿的头：“如实...交代。”
三儿：“是娘亲要我这么做的，我其实是娘亲的眼线，专门看着老大的，一举一动都要告诉娘亲的，娘亲是怕你惹事。”
玄毅听完没在追问什么了翻身躺在床上。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睡吧，不早了。”
听旁边没动静，就转头，看三儿睡的香，口水都流出来了。
顿时嫌弃的转身，叹气一声后也睡觉了。
早晨鸡打鸣了，太阳升的早，但不是很亮，就这个时候玄毅准备去找老头了，想问问是去哪打酒。
娘亲昨晚给他准备的饭没吃，拿了四个个馒头当做今天的口粮，今天不坐车，可以多吃点。
突然感觉耳边劲风逼近，身体瞬间做出反应，往前一趴，反脚踢开鞭子，脚微微发麻，感觉娘亲是认真的，也认真对打着。
以前都是犯了很大的错误，才拿家法鞭子惩罚他的，娘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眼下看着鞭子越来越刁钻，也不好乱想，专心对付着。
厨房狭小的空间不适合他伸展拳脚，却对鞭子 有利，娘亲的鞭子使的越来越快，这让他不好反击，离不开这方寸之地，只能躲避防守，得抓住机会往外打。
娘亲看出了他的意思，依旧严厉的出招，挥舞着鞭子，想一招制敌。
招式还没出，便被半袋面粉糊了一头，气的瞬间吼道：“啊，你个兔崽子，面粉老娘新买的，近糟蹋东西啊~！！”
“老娘跟你拼了。”
玄毅找到机会直接跑到门口，“娘，回来再给你赔罪，先走了。”
“你给老娘回来”听没了动静又骂道，真是大了，翅膀硬了”又喊着：“三儿~快起床帮娘。”
娘亲只能先喊三儿一起收拾了，回来在收拾他。
玄毅跑了之后颇有些后怕，安慰自己没事，晚上回去再说，先干正事。
玄毅走到这朱红大门街口，看着新面孔的官爷，有了第一次经验，第二次混进去就好办多。
牛车老头跟他说过了打酒的地方，是一个深巷子里面有个老爷爷做酒，说只有他做的酒合胃口，距离不远不近，下午再去。
玄毅没有去昨天那条路，不知道昨天那帮乞丐还有没有在盯梢，就换了条道走。
还是装作瘸腿勾背，拿着破碗的样子，边走边装作嘶哑的声音：“好心人，五天没吃饭了，行行好，给点吧。”
就这样从街头走到结尾，给了的都会弯个头，弯个腰也不明显。
“还别说，这里富裕就是好，都爱给两个，看到还有其他乞丐占个位置，面前摆个布应该是写满了字，来一个磕一个头，也挺难。”
想着自己要不要也占个位置……
这时候看着一个应该三十岁出头，穿个围裙都是面粉，不由得想起了娘，娘这时候估计边清理边骂他臭小子吧。
玄毅想到这不禁笑了，流露出本憨的样子。
然而下一秒就被吓到了，只见那妇女转过身来手拿着杀猪刀，眼神恶狠狠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砍人，朝着玄毅走来。
周围人纷纷让位，窃窃私语着是要干什么，玄毅也躲开了，不是冲他的，听着周围说的像是什么情啊，爱什么的，摇了摇头便走了。
时间还早，要钱要紧。
……
三儿早早醒了，只是没有起床，听到娘亲喊他，便出去了。
看着一地遭殃，没有说话，只是帮着娘亲收拾，能抓起来的面粉放在一起还能用。
三儿催促：“娘，先去洗漱吧，这里我来，弄好了就可以吃饭了。”
娘亲赞许道：“好三儿，还是你孝顺，不像那个臭小子，反了天了。”
三儿疑惑：“娘，为什么不让老大去呢，明明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您腰也不好久坐...”
娘亲拍打着身上的面粉。
“哪有为什么啊，小孩子不要胡思乱想的，家里没米我就多做份活就是了。”
三儿抿嘴不安问道：“是不是我让娘为难了……”
娘亲连忙打断笑道：“三儿这么乖，能干还懂事，娘好端端的怎么会为难，都说了不要瞎想，有空啊还是看看你老大什么时候回来，一点也不让人不省心。”
“你可别让娘担心啊。”
三儿摇头：“娘不会的。”
娘亲：“三儿真乖，回头给你弄玉米吃
三儿莞尔一笑：“等老大回来一起吃，娘也要吃。”
娘亲哄三儿道：“好好好，一起吃。”
“不过说好啊，等毅儿回来，你可别向着他。”
“不然一起罚跪。”
三儿猛的摇头无辜道：“娘亲我没有的。”
娘亲哼的一声：“没有，为什么糖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给你老大了是不是？”
三儿死不承认，娘亲拿他没辙，叹气一声无奈
摆摆手就去洗漱了。
作者有话说第3章 第 3 章母亲振家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