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情归何处》春日惊梦

13、第十一章 病

　　夜一的叛逃给白哉的打击要远远超出了冰月的预期，近日冰月经常看到他在道场里，不停的练习着瞬步、空蝉。冰月知道，那些都是夜一教给他的绝技。
　　夜一和浦原的叛逃，并没有给尸魂界带来多少动荡，三个番队的队长马上都有了新的人选。所有人都觉得已经雨过天晴，而冰月的心里却泛出了无比的恐惧，蓝染、市丸银、东仙要，这三个名字不停的在自己耳边回荡，挥之不去，冰月知道，真的的阴谋才刚刚开始。
　　祖父大人开始有意培养白哉在尸魂界、六番队的势力，朽木白哉日常的事物渐渐多了起来，脸上的笑容终究一天天变淡，有时候来到冰月房里，也不如以前那般的与冰月下棋说话，更多的时间朽木白哉都是在独自一人座在窗边品茶。
　　冰月有些担心朽木白哉的心境，总以为他会到绯真去世后才变得冰冷，哪知竟然从现在开始就露出了苗头！冰月甚至有些期盼，期盼绯真早些出现，能让他的心舒服一些。
　　可是又想到家中那些顽固的长老，这期盼又化成了恐惧，自己是全心的盼望着他能幸福的，可是现实太过于残酷，冰月不禁嘲笑自己起来，总以为知道了他们的结局，自己一旁观看就好，哪知自己却管不住自己的心，竟然也跟着他痴痴念念起来。
　　白哉的心情在冬日里有了些许的晴朗，冰月暗自琢磨着，究竟是工作上的顺利，还是绯真的出现？
　　想到绯真这个名字，不由的心理竟然冒出了酸酸的味道，此时，自己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多么的爱着朽木白哉，一点不比朽木白哉爱绯真爱的少。
　　深冬寒雪，冰月坐在书房里写字，写得乏了，起身寻茶来喝，却发现茶杯竟然是空的，冬梅和瑞雪都不知去了哪里，冰月摇摇头，自己去炉火上拿起了水壶，窗外传来了侍女的声音。
　　冰月本来无心去听她们的谈话，可是一个刺耳的名字传进了我的耳中，
　　“听说白哉大人近日认识了一个流魂，好像叫什么绯真。白哉大人对她很照顾呢。”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白哉大人身边的下人告诉我的。”
　　“不会吧，一个流魂。”
　　“千真万确，听说，白哉大人打算把她接入府中呢！”
　　冰月听着她们的谈话，心里五味杂陈，连热水溢出了杯子都没有察觉，突然间觉得脚边发烫，冰月慌忙放下水壶，连忙用帕子去擦桌子上的水，哪知一个不小心，又把墨水打翻，黑色的墨水飞溅到了冰月青蓝色的衣服上，冰月心里好生难过，但觉得心中有气不知道要如何发泄，只得一个用力把茶杯摔在了地上。还觉心中郁闷，又把砚台扔下了桌子。
　　此时冬梅正端着一盘茶点走了进来，她看了冰月一眼忙道“小姐怎么了，别生气，我们先去换一套干净的衣服。”
　　冰月听着冬梅叫自己小姐，心中又没来由的泛起了怒火，吼道“什么小姐，叫我夫人。”
　　冬梅吓了一跳，站在地上不知所措，半响她道“夫人，去换身衣服吧，当心着凉。”
　　冰月努力的平静着自己的心情，心里嘲笑着自己，还真是笨蛋没用，只是听说绯真这两个字就已经焦躁成了这样，他日绯真成了朽木夫人，自己又该如何面对？
　　冰月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回到了房间，抬眼一看，房间里都是朽木白哉的痕迹，他爱看的书、他他弹过的古琴、他用过的棋子、还有他身上的味道。一瞬间冰月觉得眩晕，跌倒在地。
　　冰月只是昏沉沉的睡着，觉得浑身发烫，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大哥的那句话“他日若是朽木白哉委屈了你，我是第一个不让的。”
　　当时的自己没有在意，谁知如今，冰月倒真的希望大哥就陪在自己的身边。
　　冰月此时觉得口渴难耐，昏睡中唤道“冬梅，水。”
　　不多时冰月就觉得有人把自己扶了起来，递给了自己一杯水，冰月顾不得其他，接过水大口喝了起来。
　　“慢点，别呛到。”冰月听到了朽木白哉的声音，顿时睡意全消，清醒不少。
　　“近日天气寒冷，你要小心，不要再病倒了。”朽木白哉对冰月说，
　　冰月默默想着，自己这病还不是因你而起？
　　冰月没有回答他，只是低头不语，朽木白哉看冰月喝完水，就又扶冰月躺了下来，替冰月盖好了被子，然后走到书桌前，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冰月看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就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不用去处理番队上的事情吗？”
　　朽木白哉放下书看着冰月说“都已经处理好了，你病着，今夜我在这里守着你，你睡吧。”
　　冰月心里想着，你是想要恕你心里的亏欠吧，看来你已经跟绯真交往了一阵时日，只是你若告诉了我，你我的心里怕都还会舒服一些，如今这样吊着，对谁都没有好处。
　　冰月虽然这样想着，但也不打算捅破这层窗户纸，自己倒想看着他何时跟自己说绯真的事情。
　　折腾了几天夜，冰月终于不再发烧，每天早上看朽木白哉顶着两个黑眼圈去番队，自己一句话都没说，心里依旧不是滋味。冰月在病中，朽木白哉每日都来瞧冰月，冰月心里暗自与朽木白哉闹别扭，不愿与他多说话，可又不能明说，只能脸上淡淡的，推说自己身子不爽不想说话。
　　本以为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那想到，冰月的病竟然一直拖到了开春时日。朽木白哉来冰月房里看望冰月的次数也渐渐的少了，冰月也不在意，心里暗自盘算着，朽木白哉现在应该全心的挂念着绯真的吧。
　　冬梅在冰月身边伺候，自然能感觉到冰月和白哉间那有些古怪的气氛，冬梅几次劝冰月不要跟白哉继续闹别扭下去，这样久了，对谁都不好。冰月只是淡淡的摇头，心里总觉得有东西堵着，看朽木白哉就会想起绯真，几次忍不住想要开口问他，却还是忍了下来，冰月越发对自己狠下了心，告诉自己要顶住，这种事情自然要让朽木白哉先说出口，倒要看看他朽木白哉何时跟自己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