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泠印社》同人进行时

46、花旦03

　　“你倒忘得干净，我可记得当初有人信誓旦旦的说要娶我做媳妇。”

　　小老板大窘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胖子挤兑他，“完了天真，让你到处留情，夏雨荷找上门了。”

　　“我……不对啊，你不是女的吗？”他明明记得小花是个漂亮小姑娘，可眼前这位再瞎也看得出他是男的。

　　秀秀解释说，小花自小跟着二月红学唱戏，学的就是旦角，所以小时候一直被当女孩养。解雨臣还笑道因为这个他差点改不过来，以为自己就是个女的。小老板在旁边听他讲也不知道是该跟着笑好还是不笑好。但既然是认识的人，买卖的事情就好谈了。

　　解雨臣打开盒子，里面装着胖子之前提过的霞帔，“就是这个。”

　　“东西是红爷留下来的，原本放在箱子里，后来开始出现在各个地方。刚开始谁都没注意，还以为是谁乱放东西，可慢慢的大家发现，即使前一天把它收好，第二天还是会出现在别的地方。家里人多口杂，说闹鬼的有说红爷显灵的也有。最后没办法，请道士做了这个盒子，把东西镇在里面。”

　　吴邪和胖子面面相觑，都镇在里面了还找他们干嘛。

　　“虽然现在东西不会到处乱跑，但每晚一过子时，箱子里面就会发出砰砰的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

　　小花合上盖子，半信半疑的问，“你们真能看见鬼？”

　　胖子听完就急了，“你请我们来还信不过我们怎么着？”说着指向吴邪，“老实告诉你，什么妖魔鬼怪都逃不过吴老弟的法眼。天真，告诉他你都看见什么了。这种摆不上台面的小鬼，咱们三两下就能解决。”

　　小老板第一次没搭腔，默默盯着解雨臣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那箱子能不能让我仔细看看？”

　　张起灵坐在一旁，也不作自我介绍，好像一切都跟他没关系似的。解雨臣递过箱子，问，“这位是？”

　　“他叫张起灵，驱邪除魔的事情主要由他负责。”

　　小花闻言朝他笑笑，随口说到，“要是也能帮我把这盒子里的鬼怪解决就好了。”

　　吴邪听他话里有话，心下好大不痛快，但又想解雨臣和闷油瓶第一次见面，没必要话中带刺儿的挤兑他，或许只是担心事情不能圆满解决，便宽慰他，“放心吧，你就是信不过我，也不能信不过他。”

　　“是吗。”

　　小老板里里外外检查一边，看不出什么端倪，便问，“箱子能不能交给我们？我想等晚上看看具体什么情况。”

　　对方摇摇头说，“红爷的东西不能随便拿给外人看，我今天把东西带出来已经是极限了。”

　　“那我们不拿走，就放在这屋里，等到晚上再看也不行？”

　　小花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现在才过中午，距离半夜早得很。小老板说他们先回去准备一下，晚上再过来。解雨臣也不挽留，只说等事情结束一定要好好聚一聚。走到门口时，秀秀跑出来喊住他，悄悄塞给吴邪几张纸片。

　　“吴邪哥哥，你们可得把东西准备全，这鬼厉害着呢，最擅长的就是障眼法。”

　　小老板握紧纸条，又向随后跟出来的小花道别，三人坐上他事先安排好的车回到胖子家。一推门，菜香扑鼻，云彩系着围裙笑盈盈的从厨房走出来，“这么早就回来啦，我菜还没做完呢。”

　　真他娘的头疼。按下葫芦浮起瓢，我怎么忘了还有她在。吴邪还在叹气，张起灵从后面推他快点进屋，似乎并不担心云彩的事情。

　　“你看见了什么？”张起灵问。

　　“你说秀秀给的纸片？我还没看呢。”

　　其是张起灵没有问纸片的事情，而是问吴邪在解雨臣那里看到了什么。不知道小老板是没听懂还是不愿回答，总之被他打个哈哈岔开了。直觉告诉张起灵，吴邪有事情瞒着他。但依吴邪的性格，如果和委托有关他必然不会随便隐瞒些什么，因为任何一点疏忽都会给他们三人的生命造成威胁。他既然不说，一是时候未到，再者就是和他认识的人有关不便直言。

　　“是戏票。”吴邪说，“秀秀让我们去看戏？还是这票子上有线索？”

　　张起灵看了一眼说，“是今天的。”

　　“什么今天的？”胖子进屋问，看过吴邪手上东西说，“咱们先吃饭，吃完就去看霍家大小姐到底搞什么名堂。反正票钱人家出的，咱们不吃亏。”

　　吴邪暗骂这便宜有什么好占的，他就不信胖子能老老实实在里面坐上三四个小时。不过胖子说的确实有理，而且他也有一些弄不明白的事情需要理清楚。

　　餐桌上各类菜肴色香味俱全，若不是云彩做的，吴邪一定甩开腮帮子把东西全吃了。小老板纠结了一会又怕胖子起疑还是举起筷子夹了一口。

　　我靠，这手艺快赶上楼外楼的大厨了。

　　他瞄了眼闷油瓶，那位爷吃得气定神闲的应该没有问题。吴邪又夹了点，东西好吃可担心有问题不敢多吃，不敢吃又挡不住美食的诱惑想吃。带着极大的痛苦，小老板总算把饭吃完了。

　　赶到地方，早早的已经有观众在入场。门口大牌子上写着《思凡》，比戏名更大的是“解语花”三个字，想来应该是这戏的头牌。戏场内，观众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出乎吴邪的意料竟然都是些年轻人，大部分还是小姑娘。

　　“现在的小丫头不是流行追星吗？怎么跑这儿来听戏了？”胖子摇头晃脑到处看，末了冷不丁来一句，“不过还是比不上我们家云彩。”

　　小老板真想翻他两个白眼。再看闷油瓶，算了不看他了，每次看都是同一个表情。

　　“先生，请问我可以和你换一下座位吗？”

　　“秀秀？！”

　　霍秀秀换了身衣服，穿上旗袍倒显出几分大小姐的气质。她站在张起灵旁边笑着问，暗示自己有事情要和吴邪谈。

　　闷大爷也给面子，直接回两个字——不行。

　　剩下三人当场崩溃，这挨千刀的闷油瓶抽什么风。最后还是识时务的胖子把自己的位子让出来。霍秀秀坐下笑着说，“吴邪哥哥，你和你那位小哥感情可真好。”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