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泠印社》同人进行时

45、花旦02

　　吴邪和张起灵腾地站起身，不知道谁不小心撞到桌子，酒杯“啪嚓”一声摔碎在地。胖子也被两人的阵势吓一跳，一时间都有些尴尬。亏是场面上的老手，笑问，“见到美女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我叫云彩，两位贵姓。”

　　姑娘先开口，不带半分矫揉造作，倒显得他们两个爷们没了风度。吴邪心里一肚子疑问，云彩不是死了吗？怎么就成了胖子的相好？可又想饕餮本无人形，或许只是在哪寻了一个人的模样，今天不过是巧合罢了。他看看张起灵，尽管对方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肯定和自己一样不平静。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决定先看情况随机应变。今天毕竟是胖子东家，没弄清楚事实真相前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我叫吴邪，他叫张起灵。”小三爷自然也是圆场面的老手，故意挤眉弄眼的说，“姑娘，你可不能帮着胖子偏我们，他要是威逼利诱来假扮他女朋友可得跟我们实话实话。”

　　云彩眨眨眼睛，没听明白。胖子先反应过来，笑骂，“我说天真，咱们不带拐着弯儿骂人的。我和云彩比不上你跟小哥神仙眷侣，也算才子佳人吧。”

　　“才子佳人没看出来，胖子佳人倒是有一对。”

　　两人你来我往，总算重新把餐桌上的气氛炒热。吴邪半开玩笑的从胖子那套话，问他跟云彩怎么认识的。胖子答得十分爽快，听不出具体有什么问题。云彩性格十分开朗，吃饭的时候一直有说有笑，也看不出任何异常。

　　等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小老板心想不管怎样也要和闷油瓶商量一下，而且绝对不能让胖子知道，于是果断拒绝了胖子的好意，告诉他自己和小哥凑合睡一间屋就行。

　　胖子玩味的看看他俩，只叮嘱到“明儿一早要去解家，别睡太晚”，说完就走了。

　　吴邪惦记着云彩的事，哪还留心他什么意思，跟着闷油瓶进了屋。

　　“是同一个？”

　　“是同一个。”

　　刚合上门，二人异口同声。

　　吴邪大骇，这不是要命吗！还嫦娥妹妹，猪二哥你娶了白骨精还不自知呢！

　　“不过没事。”

　　没事？是说胖子没事，还是我们没事，还是都没事？就算自己现在已经可以从闷油瓶的只言片语里猜出大概意思，但也不是每句都没问题。吴邪真恨不得，打开张起灵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是个什么回路能把一个人说的每句话都到提炼到五个字以内。

　　“睡觉。”

　　小三爷这边还在琢磨，那位爷已经脱衣服洗洗准备睡了。知道再问也不会有答案，吴邪苦着脸自己坐在椅子上抽烟继续想。结果不等点上，别说手里那支，整包烟都被没收。

　　“睡觉。”张起灵又说，这次还算给面子多说三个字，“别乱想。”

　　意识到闷油瓶是在安慰自己，吴邪突然觉得或许真是自己多心。既然他都说没事，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能逃得过第一次就能逃得过第二次。关了灯，听着身边平稳的呼吸声，吴邪渐渐进入梦乡。

　　夜里，张起灵睁开眼，他觉得有必要去调查一下。

　　第二天出发去见委托人，路上没看见云彩，吴邪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胖子女朋友怎么没跟着。胖子挤兑说一看就知道吴邪从没交过女朋友。

　　“男人负责挣钱，女人负责花钱。胖爷我现在出去赚外快，带女人算什么事。天真你真是被小哥惯坏了。”

　　“我靠你爷爷的死胖子，别总拿我跟小哥说事。”

　　两人闲扯一阵，转而讨论这次的买卖。张起灵双手一叉闭眼靠在椅子上睡觉，直到到地方了，才被吴邪摇醒。

　　位于北京西郊的大宅子里，一班学生正舞刀弄枪的练习京剧里的基本功，屋内还有人在吊嗓子。门口的几个扫院子的伙计看见吴邪一行两忙上前招呼，“请问是吴先生吗？”

　　小三爷点头算是应了，一个伙计跑进去通报，另一个则领着他们朝客厅走。吴邪扯扯胖子，小声问，“不说解家当家吗？怎么来戏园子了？”

　　“我哪知道，我是按地址走的啊。”

　　客厅不大，算不上宏伟可细看摆设，便能看出屋主人品位不凡。清一色的紫檀，大到屏风小到桌椅上的镂空花纹，无不精雕细琢。吴邪摸了摸木料，啧啧称赞。胖子看不懂，问他怎么了，听小老板说屋里随便一件家具都顶上唐宋时明器的价钱顿时眼睛瞪得跟铃铛一样大。

　　厅里的伙计伺候得殷勤，端茶倒水无微不至，就是不见委托人露面。胖子等得不耐烦，质问他，“这位小兄弟，你们当家大清早把我们弄来，眼看着快中午了还不见人，耍我们玩不成。”

　　“失礼失礼，我来迟了。”

　　只见一青年手里捧着盒子走进屋，年纪与吴邪相仿甚至更为年轻。眉眼间带着俊秀却不给人阴柔的感觉。小三爷心叹，还真有比闷油瓶长得好看的男人。

　　“抱歉让三位久等，把这东西带来耽误点时间。我是这次的委托人，解雨辰。”

　　小老板立刻拿出做买卖的态度，询问具体事宜。解雨辰挑眉看他，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吴邪被看得心里直发毛，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你真不认识我了？”

　　吴邪更纳闷了，他是看对方长得眼熟，但说什么也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难道真是自己贵人多忘事把他给忘了？

　　“吴邪哥哥！”屋外一个甜甜的声音喊道。自打上次拍卖会，小三爷听见这四个字就浑身打怵，如今被人，还是被女人喊，简直汗毛都要竖起来。

　　小姑娘燕儿似的跑进来，却是灵巧可爱的女孩儿，就是不认识。

　　“这位是？”

　　“你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我是秀秀啊！霍家的霍秀秀！”

　　小三爷这才拍手道，“我想起来了！”

　　听老妈说，自己小时候去过一次北京，回来因水土不服发烧烧了一个礼拜。从此除了老家长沙，家里再没让他去过别的地方，连大学都是在本市念的。现在经人提醒才记起当年去北京的时候，确实认识了几个老九门的小伙伴。可旁边这位——他记得，解家来的是个小丫头啊，怎么变成老爷们了？

　　吴邪试探性的问到，“你是，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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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我现在已经在下意识的寻找浮游苍生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