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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4章
第1章:序言
第2章:NO.1
第3章:NO.2
第4章:NO.3
正序
大大,你~~!哎!算了,以后那写贴广告的文章我再也不看了!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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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去看恶魔在身边拉!!!!
各位同学来亲亲~~~~暂时再见拉!!!!明夜再见啊!!!
偶是夜猫子猪!!!!!!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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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啊!!
我今天不多写拉
有事情啊!!!
下次再来帮你,多来踩踩你的啊
好了,再见啊猪!!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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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啊!猪!我有段时间不能上网了啊!不能来给你加分,对不起的啊
哎!!!自己加油吧~~~我有空一定来!不过你不能只写这么一点了
也不更新的啊
真是懒猪一只
!!!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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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诉]
在来看看我写的文吧!
不过只有开头的
恩,终于开学了吗?通往米罗学院的林□□上,江琦整了整米白色的挎包,身上淡黄色的连衣纱裙在阳光下圣洁的好象童话里公主的礼服一般,滢白的脸颊透着丝丝红晕,轻风吹来,掀动了她略有棕黄的长发,细长的脖颈,那串银白的项链显得有些美伦美幻。
喜欢路边的法国梧桐,那有些弯的枝条,苍老的印记,深深感觉着生命的痕迹,这也许就是她每天宁愿早起1个小时步行去学校,也不乘巴士的原因吧!可以感觉到冬去春来的绿意,可以看见第一只出现在这个城市的飞燕。
飞燕,它应该是一种很娇小的鸟吧,它每年会飞好久,不知道会不会很累呢?如果一辈子的飞翔呢?那会不会更累?
就算会累到喘息,虚脱,但那种飞翔的感觉还是会很甘甜,对吗?
如果可以,她想变成燕子,一只永不知疲倦的燕子,用尽一生去飞翔!
* * *
这是大二金融系(1)班的教室,大到让人瞠目结舌,可学生却只有23个,分为6排,不用怀疑,因为像米罗这样的学院每年也就只招收800人,这也就够了,每个在米罗读书的学生将来都是精鹰中的精鹰,社会需要的尖端人才每年也就这些个,那米罗又为什么要都收人呢?
为了考这里,江琦曾经一天只睡2,3小时,但终于,她考进了,从原来的成绩提高了20分。
原来的同学都说是爱情的力量,因为她的男友顾炎是全校的第一,他说过他要去米罗,所以她才那么拼命地去考,那几日,她憔悴的像根稻草,面色惨白如纸,朋友父母都劝她算了,但她的坚持让人不忍心再去打扰她。在成绩出来之前,她父亲的心惴惴不安,他恐惧啊,他不知道也不敢想,如果她没考上,结果会怎样……
“顾炎,海边好玩?”江琦呆呆地问着,两眼迷离,很迷茫,海边应该很美吧!望不到头的水啊,多么的壮丽啊。夕阳下,天与水相接的地方,霞光美得让人窒息,白色的小快艇,在水上掠过,水珠飞溅,映着夕阳,那色彩是红,如血的红啊!
“是。那很美。”一个1。79米的男生看着他,脸上游离着一丝若隐若离的悲痛,但他仍然笑着,笑得像个吃了黄连却偏要说自己吃了糖的孩子。他原本邀她一起去的,但她谢绝了,他知道原因,但他又不愿讲破,是啊,换了谁也不愿去揭那陈年的旧疤的,那会让心痛的死掉。他也想过不去,可她要他去,她想知道海有多美,通过他的话,去了解。
“那有小皮艇吗?”她的问题有点可笑,既然是海边有怎么会没有皮艇啊。
“有,”他依旧静静地回答着,神态静得竟有些像雕塑。
“是吗?那太好了。”她有些欣喜若狂,眼中更悠远,仿佛人已飘到了千里之外的海上,坐在皮艇上,感觉海浪的摇摆,啊!那也应该是上天的赐福吧。
“明年的暑假,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原本是他和她的大忌啊,他偏转身,想偷偷离去,不想听她的回答。
“好吧!”她回答地清脆,这让他震惊,但马上他明白过来,是啊,十年了,他也该回来了啊!
* * *
软软的沙发上,她随意地躺着,她是睡着了吧,嘴角有甜甜的笑,这些天来,只有当她在梦里时,他才能看见她的笑,那纯真的真切的笑,他轻轻给她披上自己的外套,动作很小心,深怕把她惊醒了。但她最终还是醒,惺忪的睡眼,很朦胧,淡淡的味道,很怪。
“炎哥哥,你今年去海边玩吗?”她的声音很甜,已没了几天前的那种孱弱的感觉,很健康。
他笑,看着她一天天恢复,他好受多了,“是啊,我会去的。”他似乎忘了,他已经答应母亲今年夏天去九寨沟了。但那又怎么呢,就算是去地狱,只要她开心就行了。
“啊!真好,那样的话,炎哥哥回来就可以跟小琦讲海边的美景了!”她的眼珠黑的发亮,她从没去过海边,她是多么想知道那里是什么样的啊。
“你不去吗?”他问她,有点不理解,她不是很喜欢去吗?从前一直嚷着要去的啊!
“恩,我不去!”她很坚定的说着,“因为我要等他回来,他说过,十年以后会回来的,陪我去看海,我们两个第一次地看海。”
那年,她7岁,而他9岁。
* * *
从那之后,他年年夏天都去海边,然后回来将他看见听见的每一件事都告诉她,她会非常非常认真地听他讲话,有的时候会闭上眼睛幻想,就好象她也去了,有的时候她困了,还会不小心睡着,她本来就很贪睡啊!他不会去叫醒她,依旧讲着海边的事,尽管她已经听不见了,他还是会一直说下去,因为这样他才可以放肆自己,一直在她的旁边像守护天使静静看她,直到她醒来,不好意思地冲他吐吐舌头,示意他可否再讲一次,并保证她不会再睡着了,尽管她的誓言有时不太会实现。他会习惯性的去摸她的头发,她的头发真的很好看,是棕色的,像童话里的公主一样。
他多么想他是她的王子,哪怕只有一天。
那一天他如愿了,上高二时的那个冬天雪下的好大啊,她突然心血来潮,想去他出国前的家,他陪她去了,走了4个多小时的路,从下午一直走到了晚上,交通堵塞了,他们一步一步蹬上山,去那幢山间的别墅,到了山上,门紧关着,上了锁,进不去,渐渐变大得风雪更是短了他们的后路,这一夜,他们注定要在屋外度过。夜深了,天也更冰凉,她冷得发抖,脸白得像雪,嘴唇冻的发紫。
她本来就穿的不多啊,他心痛的滴血,脱下他最耐冷的皮衣和黑毛衣,将它们套在她的身上,可她好象还是很冷,他死死将他抱在怀里,任她拿走自己的最后一点体温。
第二天清晨,物业管理员发现了他们,及时送进了医院。
医生说她没是,稍微休息就行了,而他却冻伤了,有生命的危险,她急了,泪如雨下,一切都是她的错啊!为什么受惩罚的会是他呢?尽管最后他没事,她还是执意在他病床前呆坐,魂不守舍,眼睛已哭的像只兔子了,周围都肿了一圈,但她还是愧疚难当。
这时他说就让他做她的王子吧,就算只做一天,那他也可以如愿了。
那瞬间,她点头了,限期是他回国前,那个十年之约结束时的前一秒。
他一直认为只要做她一天王子就已经足够了,可他还是错了,人是永远也不会满足的,他也一样。十年之约的迫近,她的一天天更快乐,这不是一直都是他追求的吗?为什么当那天的来临,他的心也会如刀绞呢?对啊,当那天来临,王子的桂冠也要换人了吧!
黄昏,夕阳染红了远处的青山,再加上米罗本就是坐落在郊外,显得更加迷人,那一景一物简直美的让人不忍离去,江琦背着斜包,走出校门,依旧能听见校园内的广播一遍一遍地播着光良的《童话》,很和谐的感觉,有点想哭的冲动,眼睛突然有些变得微红,心像是在下沉,很沉重,但又有着一丝甜蜜的回忆,呵呵,天使的翅膀啊,真的有天使吗?她问着自己。——也许有吧,她不敢确定。
天已经有点暗了,同学也走的差不多了,今天,顾炎早早就回家了,好象是他姐姐从美国回来了吧!
以往,他总会骑着脚踏车带她回去,他的自行车很可爱,明明是不能载人的山地车,他却硬在车座后又按了一个座位,说是‘公主的专用车座’,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捋捋长发,很不客气地坐上去。
记得在刚进米罗的前一天,他开着银白色宝马来到她家楼下,说他愿意每天接送她上下学,她微微地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但他还是看出她的些许不情愿,他问她原因,她告诉他,她喜欢静静地去感受自然,不喜欢车开过后扬起的尘埃。
听后,他抿了抿嘴,拉着她的手,一阵狂奔,去了最近的一家自行车店,她说她喜欢银白色,所以他买下了那唯一的一辆银白色的车,她说他笨,那辆车只能坐一个人啊!
他轻笑,沉没不语。
第二天,他骑着改装后车去她家,深深的黑眼圈似乎是身体对一宿没合眼的反抗。
她看见他时愣住了,眼眶湿湿的,还是在说他傻,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傻啊!
他笑的像个天真的孩童,幸福的味道暴露无疑,他说他喜欢这么傻傻地守护她。
那天,是江琦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坐他的车上学,因为她仍旧不愿错过清晨的美好,她似乎真的很喜欢那份惬意的安静。
然而,今天,是她第一次放学后不坐他的车。
是因为不习惯吗?总让她觉的有什么不对劲,但这种不安又好象不是从今天开始的,像是好久以前就一直存在吧,而今天显现出来而已。
她的魂不守舍让她比以往多浪费了几十分钟,她来到公共车站,四周已没人了,低头看表,呵呵,还好,还有最后一班车,在5分钟以后。
远处,巴士的影子越来越近了,她理了理头发,准备上车,脖间的飞鸟项链映着夕阳,有点夺目,江琦低下头,看它,有点出神,它美的和十年前一样……
咚!剧烈地撞击,她被推倒在地上,摔的好重啊,手肘处的皮被划出了好大一条口子,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流到了地上,这种巨痛只有十年前的那天她才感受过,时间被瞬间定格。
她吃痛地抬头望去,一个男子很快地跑开了,手中拿着她的飞鸟项链!
“不!”江琦尖叫而起,也顾不上那刺骨的痛,从地上爬起来,朝那个男子逃跑的方向奔去,巴士与她擦肩而过,她没有心思去理会了,那条项链,她是决不可以丢的。
“噗!”她的鞋根短了,该死,今天她竟然穿了高根的!瞬间,她好恨自己啊,可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脱下了鞋子,将它们甩在一旁,赤足追赶。
马路是水泥的,被太阳爆晒了一天,烫的可以煮开一锅水了,她跑着,脚好痛,真的!路面不是很光滑,的确,跑水泥的路面上就像在针尖上行走,脚底的皮磨破了,又有血染在路上。
过了好久,那个小偷已经没影了,但她却停不下来,她不敢停,她无法接受项链再也拿不回的事实。
“扑通。”她又摔在了地上,这一摔,让她再也站不起来了,怎么会这样的啊,这是怎样的一天啊,她究竟犯了什么错啊!
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她嚎啕大哭,像个被夺走糖的孩子,她本就不是坚强的女孩子啊,对于她,什么都可以被偷走啊,为什么会是那条项链啊,那样让她可以用生命保护的东西!
好多车子在她身旁飞驰而过,她似乎忘却了她还坐在马路当中啊!
她好久都没回家,是不是没赶上最后一班车呢?他好后悔,不该把她一个人留在学校的啊,他为什么会那么大意呢!
她家的电话他都打暴,可对方都没有人接听。
他越来越不安,急得快疯了,当最后一个电话也没通时,他夺门而出,原本他想骑脚踏车,又怕她等太久,于是,他开了那辆跑车,飞一般地向学校方向开去。
他开的很快,耳边还可以听见风在呼啸,他的眼中,只剩下她了,希望不出什么事才好!
“哧!”好大一声刹车声啊!一辆银白色的宝马就停在江琦的身前,强烈的车前灯照着她泪水滂沱的脸,怎么办才好啊,她丢了他的项链,那条她答应他要一直带着的项链,没有它的话,他要是回来了,还会找到她吗?
头好痛,这才让她清醒过来,但那强烈的灯光又使她一阵眩晕,终于,她昏倒了。
梦!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个噩梦,等下次睁开眼的时候,一切又和以前一样美好拉。
* * *
“恩,你醒了啊。”江琦刚微微睁开眼就听见这个冷漠的声音,好好一句关心的话被说成这样也要算有水平了啊,她用手揉揉眼睛想看清这个家伙,却意外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多大的一个房间啊!足有一百平米啊,却只放了零零星星的几样东西,一张硕大的床,她正躺在上面,黑色的床单竟有股淡淡的幽香,她震惊,男生的床怎么会有暗香啊!还有一组白色底子,黑色斑纹的沙发,还有纯白的茶几。
书上说过,若房间只用黑白装饰,那其主人一定会比较阴冷。
“醒了,就快走吧!”那个男子正随意地半躺在沙发上,指间握着一听开了口的啤酒。
江琦有些生气,这什么态度啊!想好好回句狠话过去,结果……
“喝酒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骂不出口,他的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将她慑住了,也好像是她自己不愿对他凶。
“你管不着。”他的声音已不是冰冷了,但还是透露着敌意!
这时,江琦才看见了他的身旁已经摆了好几个空啤酒罐子了,但他好象一点醉意都没有似的,还在大口大口地喝着。
“想把自己喝死吗?”在说出这句话后,她就立刻后悔了,这本不是她原本要讲的话啊,他的死活本又关她的事啊!
“呵呵!”他笑得轻狂,嘴角上扬,斜斜地转过头,用他那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又斜过了头,海喝进一口啤酒,“你干吗这么心热啊?”
“……”他的一句话问的她脸红到了耳根,是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心热,她原本应该非常非常生气啊,倒霉的一天啊,要是换成顾炎的话,她早就哭诉了所有的事,还会发脾气,很凶很凶的那种。可是现在,她似乎一点气都没有了。
“你不会喜欢我吧!”他说的毫不避讳,好象是天经地义似的。
她被惹怒了,“你想得出!你不拿镜子照照自己!”奇怪啊,她以前从未说脏话啊,她一直都克制自己要端庄的像个公主,可现在是怎么啊,老是出状况啊。
“每一个喜欢我的女的,当我的面都这样说。哼!拿我当道明寺,用话激我,让我好去注意她们,做作,不要说你也和她们一样啊!”他的话像针一样,每一句都刺的江琦难受的要死,这个白痴……她心中一次一次骂了他九九八十一次。“哼!如果我喜欢你的话,就让你去死好了!”
“哼哼,好毒的誓啊,”他走了过来,靠近她。
“你要干什么啊?扁我?”江琦胆战起来,他阴着脸,99%的可能是要扁她啊!
可谁知道,他突然停了下来,嘴角又被扬起,“那好啊,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我死了,最难过的反正是你啊!我死不死无所谓啊!”
啊?好赖皮的人啊!她突然有点想反过来扁他啊!
“现在你既然醒了,就快回家吧!”他反转身子,又回到了沙发上,继续喝他的酒,神情也变回了冷漠。
“现在几点啊!”江琦瞪了他一眼,问道。
“快5点了吧!”
“哦!”她又直直地躺在他的床上,闭上眼睛,丝毫没有要走的样子。
“喂!你还不走!”他的声音有点凶了,好像是在下逐客令。
江琦无奈的撇撇嘴,装睡,“反正要天亮拉,我现在回去也来不及拉,那我还不如再睡1小时啊!”
“……”
一种很熟的感觉,让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耍他,他好象比顾炎更让她放松,尽管一个十年,而另一个才一天。
“喝酒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骂不出口,他的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将她慑住了,也好像是她自己不愿对他凶。
“你管不着。”他的声音已不是冰冷了,但还是透露着敌意!
这时,江琦才看见了他的身旁已经摆了好几个空啤酒罐子了,但他好象一点醉意都没有似的,还在大口大口地喝着。
“想把自己喝死吗?”在说出这句话后,她就立刻后悔了,这本不是她原本要讲的话啊,他的死活本又关她的事啊!
“呵呵!”他笑得轻狂,嘴角上扬,斜斜地转过头,用他那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又斜过了头,海喝进一口啤酒,“你干吗这么心热啊?”
“……”他的一句话问的她脸红到了耳根,是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心热,她原本应该非常非常生气啊,倒霉的一天啊,要是换成顾炎的话,她早就哭诉了所有的事,还会发脾气,很凶很凶的那种。可是现在,她似乎一点气都没有了。
“你不会喜欢我吧!”他说的毫不避讳,好象是天经地义似的。
她被惹怒了,“你想得出!你不拿镜子照照自己!”奇怪啊,她以前从未说脏话啊,她一直都克制自己要端庄的像个公主,可现在是怎么啊,老是出状况啊。
“每一个喜欢我的女的,当我的面都这样说。哼!拿我当道明寺,用话激我,让我好去注意她们,做作,不要说你也和她们一样啊!”他的话像针一样,每一句都刺的江琦难受的要死,这个白痴……她心中一次一次骂了他九九八十一次。“哼!如果我喜欢你的话,就让你去死好了!”
“哼哼,好毒的誓啊,”他走了过来,靠近她。
“你要干什么啊?扁我?”江琦胆战起来,他阴着脸,99%的可能是要扁她啊!
可谁知道,他突然停了下来,嘴角又被扬起,“那好啊,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我死了,最难过的反正是你啊!我死不死无所谓啊!”
啊?好赖皮的人啊!她突然有点想反过来扁他啊!
“现在你既然醒了,就快回家吧!”他反转身子,又回到了沙发上,继续喝他的酒,神情也变回了冷漠。
“现在几点啊!”江琦瞪了他一眼,问道。
“快5点了吧!”
“哦!”她又直直地躺在他的床上,闭上眼睛,丝毫没有要走的样子。
“喂!你还不走!”他的声音有点凶了,好像是在下逐客令。
江琦无奈的撇撇嘴,装睡,“反正要天亮拉,我现在回去也来不及拉,那我还不如再睡1小时啊!”
“……”
一种很熟的感觉,让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耍他,他好象比顾炎更让她放松,尽管一个十年,而另一个才一天。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平静犹如湖水的话语,似乎是毫不在意,可又透露着像暗潮一样汹涌的情感,顾炎坐在校园的草坪上,望着一脸倦意正闭目养神的江琦,淡淡地问到,“我很担心。”
“我的项链被偷了,你陪我去报警好不好,我都没去过那里啊。”她的话很孩子气,也算是答非所问,顾炎笑着帮她整理耳边的发丝,“好。”
他是在笑吗?也许吧,每个人都会觉得他是在笑的,因为他是那么沐浴阳光,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娴静啊,只有她看出来,十年的相处,让他们过分的熟悉,他是在责怪她吧,他一定很担心她,看啊,那原本帅气十足的眼睛现在都混成熊猫的近亲拉,他在生气吧,闷气!
感觉怎么样的啊
还有一篇
冬夜,月影朦胧,淡淡的腊梅香味遍布了整个院子。
池水已结了冰,也对,三天前的那场大雪让天气也变得越发阴冷,寒风刺骨,只吹得残叶纷纷坠落。屈指算来,该是喝腊八粥的时候了。
庭院里,一个高大但已显得苍老的身影在这狂吼的北风中却更显得毅然,案台上的红烛流尽了它的最后一滴泪,跳动的火光在瞬间熄灭,原本可口的佳肴美酒也经不住时间的流逝,不再使人垂涎,只有那个孤傲又带固执的背影依旧挺立。
十八年了,每年的这天,他都在这个小院里祭祀亡妻,没有一年间断,岁月带走了他的锋芒,却始终带不走他眼中的那份一生不变的情意。
一只苍鹰低掠过冰冻的池水,他伸出那铁一样健壮的手臂让它停息,鹰爪上装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竹筒,筒已经被装满了,他熟练地解下筒里的信,将苍鹰放飞了。
忽然,他脸色聚变,拿信的手猛然颤动起来,一个低沉充满死寂的声音:“该来的始终会来的……但愿他不会伤害彤儿,毕竟……哎——!”
● ● ●
“小姐,小姐!你走慢点啊,我跟不上了!”一个书童打扮的‘男子’紧跟着他身前的一位俊美男子,可眼看就要赶不上了,不禁叫喊出声。突的,那男子猛一转身,拳头一挥,很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击,气道,“跟你说多少遍了,要叫我‘少爷’来着,你还改不了,哼!下次出来,再也不带你!”
“对不起,小……哦,不,不,是少爷,我下次一定记住了!”那个小书童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乞求道。
“免谈!上次也是这样说,可现在还不是忘了。不可信任,带着你真是麻烦!”那男子气道,尽管声音极力学男人,但那强调还是脱不了女孩的那种娇气。
“少爷,不要吗?”
“不行!”
那书童见他的少爷如此坚定的不想带他,只有摇了摇头,说,“哎,少爷不肯带着我,那我只有老实呆在家里了,若是让老爷撞见,问我小姐去了哪里,那我也只好直说小姐又女扮男妆溜出去玩了!”
“好啊!小柔,你冤枉我!”那俊美男子很是不服,“我才没溜出来呢!我可是堂堂正正地从门口走出来的!”
“是啊,小姐,你是从‘堂堂正正’的从门口走出来的,”小书童拿眼偷瞧她的小姐,乐道,“只不过,是趁门卫换班的档子,从后门作贼似的跑出来的!”
“小柔!”那男子无奈极了,只有满足她,“好了拉,真是败给你了,我下次也带你出来,但是你真的要记住叫我少爷!”
“谢谢,少爷!”
“哎呀!天,究竟谁是小姐谁是丫鬟的!”那‘男子’忿忿不平啊。
“少爷,这回是你忘了哦!”小柔忍不住偷笑。
“罗嗦啊!”
小柔没有父母,从小就在古府当丫鬟,和古彤小姐一起长大,在她的记忆里,只有古彤小姐会和她一起笑,一起吃东西,一起玩游戏,甚至一起惹祸。古彤小姐没有姐妹,母亲也死得早,她几乎没见过她的母亲,而她的父亲正是一代大侠古龙,他整天忙着处理江湖事物,有时,父女俩一天也见不上一次面,所以,和她关系最好的也就是小柔了,也因此,古彤小姐总是想什么,就干什么,从不顾虑家庭,老爱扮老虎吃猪,干那些被禁止的事,然后惹下一大堆的祸,让她的大侠父亲来处理,每次事后,她都会受到严重的处罚,但即使这样,她还是不断的惹祸,她说只有这样,她的一向骄傲的父亲才会注意她的存在,父亲的心中也会一直想着她,至少会想她是不是又在外面惹祸了,又该用什么方法来惩罚她。小柔很同情她的小姐,也很维护她,要是有谁对她的小姐不利,她一定会和那人拼命的,因此,她总是用尽一切方法也寸步不离她的小姐,每次受罚时,她也尽量替她小姐承受。
● ● ●
这是一座豪华的宅院,红漆大门足有七米多宽,这在玉屏城里也算罕见了,一方乌漆巨匾正挂在上方,‘古府’两个金色大字映得人张不开眼,真不亏是江南大侠古龙的府邸!
“小姐,你说我们会不会被老爷撞见啊?”小柔作贼似的东张西望,惊惶地问到。
“嘘!闭上你的乌鸦嘴,你说话,没一次有好结果的。”古彤边埋怨,边攀爬四米多高的院墙。这墙原本是很矮的,可自从她第五十四次溜出去玩,回来被抓后,他爹就派人把这墙加高一米,还特地给她的房间配了一把锁,绝对控制了她的行动。
但也因为这样,练就了她天下第一的爬墙功夫,和绝对尖端的□□。再加上每天的练习,古彤已经学会打开天底下每一把锁了。
“进了后门就是‘老古董’常常练武的‘八卦堂’,小柔,我警告你千万别大喊大叫的哦!”古彤恶狠狠地瞪着碧柔,一副不太信任的样子。也难怪,几乎每次被发现都是小柔出的错,教她如何信任她啊!
这是古装的
“痛!”头痛到喊不出声,那种在海上沉沦的感觉,阵阵恶心的感觉,迷糊中,我看见一个幽暗的身影在渐渐离我而去,莫明的害怕袭上心头。心就像是原本在水上漂浮着的橡皮艇,被捅了一个硕大的洞,气在瞬间就溜走,开始下沉,没有底地下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是很想哭,眼角有类似液体的东西划过,脸颊上凉丝丝的,一阵黯然,不知怎的,记忆变的模糊不堪,那个原本就遥远的影子最终还是彻底地消失在一片空洞的黑幕中……
“不要,不要走!”终于我喊了出来,睁开那双似乎已经不属于我的,无比沉重的眼。这?这是哪?
纯白色的,如蝉翼般透明的轻纱充斥着整个空间,有中还未醒来,到了天上的感觉,柔软到像云一样的床,“我…我是死了吗?”这声音好轻,轻到不像是我自己发出的,倒像是山上的那泓泉水,那泓?我突然怀疑自己的用词拉,明明是脑海里空得像空气一样的无一物,为什么会有泉水的影子呢?
“你还没死!”淡淡的声音,很温和的感觉,还有那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有种摄人的魔力。
扶着床沿,我咬紧牙,硬是下了床,脚还是很软,软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有点流汗了,才走了几步就感到好辛苦,额头沁出了汗,“扑!”摔得很痛,正好撞在墙边的柜子上,“痛”,我委屈地吟着,无力地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一双大手把我扶起,将我整个人横抱起来,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呵,怎么会没事呢?头上都肿起了一个大包呢!我吃痛地揉揉那被柜子的角撞地隐隐做痛的脑袋,违心地说,“没事的,又死不了人,哈哈,你说对不对啊!呜……”
嘴被捂住拉,我斜眼望那个人,有点生气。
他,有点怒吧,气的眉头都皱起拉,眼角上似乎还有泪,但尽管看上去是在生气,可目光还是温柔的一塌糊涂,黄色的到肩的长发,蓝色的瞳孔,原本高挺的鼻梁因为在生气,有点失神的感觉。
汗~我有说错什么吗?我怔怔地看他,一脸的无辜。
“以后不要说死了,”许久,他放开了捂我嘴的手,整理我的长发,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像是我的头发是金子做的,很宝贵似的,一种很熟悉的味道,就好象已经闻了十几年一样。
“喂!我们认识吗?”我低下头,无力地说着。
他先是一怔,然后变的很沉静,“原来是这样啊…呵,这样也好啊……”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这样也好啊!”我有些急噪,他似乎知道有关我的事,“告诉我,我是谁!”
他放下我的头发,但仍是默默地开了会,然后转过身,走出了这个偌大,却只剩下我的房间。
“你……”我无话可说,的确,如果他要告诉我的话,不用我问他也会告诉我,如果他不想讲的话,我怎么问也该是没有结果吧!
才一会儿,门又开了,不过现在进来的是一群侍女打扮的人。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很自然地有种反抗的意识,这群女人竟…竟然要剥我的衣服,“救…救命啊!”
白色的纱裙,被风吹动是会飞扬的那种,丝制的锦袍长长的都拖到了地上,由一个侍女捧在手里,幽淡的花香,来自于长廊边的那些野玫瑰!在这豪华的庄园里竟会开着这样的野花,有点怪异!
长廊的尽头是一座宫殿,金色的大门,闪耀的绝不是普通人家的光芒。
“支——!”门开了,是被两个大汉用吃奶的劲推开的,突然有种汗毛倒立的感觉。
我抬起头,向大殿上望去,两旁是一些戴着高帽的官吏模样的人,而坐在帝位上的那个人——竟是那个蓝眼黄发的帅哥。
他很严肃,很有王的魄力,和在那个房间的他判若两人!眉宇间有的是霸气,而非是包容和温和,从他的眼中,我看见的是寒,让人不经意间就战栗的寒。
“是…是…你!”我有些惊讶,下巴都掉拉,怎么怎么会是他呢!
“陛下,她…她不会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长白胡子的老头看见我后竟吓得出汗,呵,这算什么啊!我又不是怪物!有什么好怕的啊。
我狠狠地白了一眼他,“扑通”,寒啊~!那个老头竟然,竟然自己摔倒拉。这什么嘛?
“陛下,你怎么能让她再回来呢!她可是禁忌啊!”几乎所以的人都好象很讨厌我似的,这究竟是怎么拉。
有种不好的感觉啊,我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呼的又停了下来,那双眼睛,那双充满欲望和贪婪的眼睛!就在那根巨型石柱旁的那个墨绿色眼睛的戴假面的男子。很不自在,被他这样的看着,我有种想上去给他一巴掌的冲动。可我知道这不合时宜。
“我是不是来错地方拉?恩,一定是她们带错路了。呵呵,你的侍女还真迷糊啊!”我指指身后那群无辜的侍女,准备开溜。
“别走!”他把我叫住,他的声音似乎有魔力一样,我竟然完全听从地停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我昂起头问他,有点直视着他,因为被人喝住的滋味可不是很好受的啊,有点微怒。
咦?可是为什么他眼中有笑意了,我是在顶撞他的啊!
“上来吧!”他从宝座上站起身,向我伸出一只手。
“啊?”还在惊愕之中的我,不自觉的就走了过去,在离他还有1米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殿下,三思啊!”这次是一个灰色胡子的中年男子,长得很健壮,声音也格外的响亮,“她可是本国的不可接触的魔鬼啊!”
“魔鬼!”我征惊拉,我…我是个魔鬼吗?魔鬼难道就是我那未知的过去吗?
“叶将军,你退下吧!”他的目光刹时变得可以杀死万物,有点邪恶!
“可是,殿下,你的举动会遭来劫,啊!”他没能把话说完,就再也说不了一个字拉,长剑在滴血,殷红的血顺着那冰一样的剑刃永远的留在了这个大殿上。
我僵住了,血液在凝固,一点一点的在凝固,眼前的那个戴假面的男子究竟是谁?才一瞬间啊,一个生命,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在还没有未知死亡到来的时候就已经半截栽入了坟墓里,再也出不来了。
心在渐渐冻结,这才是第一天啊,我醒来的第一天啊,为什么,为什么要看见生命的流失呢,这样对我会不会有点残忍,一个因为我而死的人,就因为他比别人多说了几句话而已啊。
手,手被另一只手抓住,很温暖的手,我回过头,看见的依旧是他的温和如泉水的眼睛,似乎对于他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你看见那个人死了吗?”我问他,人在打颤,因为害怕听到那个答案,但,不可避免。
“是!我看见拉。”
我转过头,硬是将手从他的手中抽走,拳头紧握,指甲在肉里深深地刻着,“那,为什么不阻止?”
“因为是我要他死的。”他的回答很平静,我却气极了。
“那现在呢,现在你还想干什么?”我原本认为自己会发火,然后重重地给他一耳光,却到最后只是如蚊子似的叫了几声。呵呵,难道这就是我吗?
“继续和你的仪式。”
“和我的仪式?”我怔怔地问。
“是的,是我们的婚典!”为什么他还能讲着这样的话,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可心中却有一股奇怪的东西让我又无法讨厌他。
“你以为它还能继续吗?”我冷冷地看着他,体味着他眼中的每一个变化。
“能!”
“为什么!”
“因为你在失意前一直是那么的喜欢着我,即使你失意了,你也不会忘记这种强烈的感觉的。”
什么?我在失意前,这个男人吗?我以前的记忆里都是这个男人吗?那个渐渐离我而去的影子是他吗?
我不能动弹,我究竟,我以前究竟是个怎么的人呢?
他走了过来,牵起我的手,笑着看我,他的声音带有邪恶的意味,“即使你忘了以前,你还是一如既往啊,看见我做了坏事,也还是无法恨我的啊!”
“你!”我吃惊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他的嘴角上扬,笑的让人不寒而栗,“因为,我喜欢你啊,我的姐姐。”
“什么!姐姐!”我完全傻了,整个人呆在那里,就在那时,他吻上了我的额头,犹如恶魔般的声音,“从今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姐姐拉,我要你当我的皇后!寸步不让你离开我了,即使是他也不行!”
又是那个轻纱的房间,夕阳斜斜地射进这个寒冷的屋子,门被上了锁,还有卫兵的把守,双重的保险,我似乎再也离不开这个地方拉。
“吃饭了,皇后殿下。”米雪从窗口的缝隙里将那丰盛的晚宴送了进来,“您就吃点吧,皇后殿下,已经3天了,你都没吃什么啊!”
“对不起,我让你们为难了吗?可我实在是吃不下啊。”我的确是3天没吃了吧!无力的躺在床上,呵呵,现在就是想吃也没力气拉,全身发软,丝毫没有半分力气。
“可是皇后,您这样要是让国王陛下知道的话,他会很难过的啊!”米雪心痛地看着我,“公主,不管怎样,你也一定要活下去的啊!”
“公主?”我疑视着米雪,“你说什么,公主?我是这的公主吗?你认识我!对不对,你知道以前的事,是不是!”
“这……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米雪慌张的放下手中的饭菜准备离去。
“求求你了!”泪水溢了出来,我已经无法走到她的跟前抓住她的手问她了,早已没了那个力气,我只能这样不动躺着默默地求她。
“公主殿下……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的了吗?”米雪的眼中充满了泪水,“我是你最心爱的婢女米雪啊!”
“我最心爱的婢女!”我最心爱!这是真的吗?原来我还是有可以信任的人的吗?“那我求你告诉我一件事!”
“尽管这会得罪李昂陛下,可是如果是为了公主你的话,米雪我愿意告诉你真相!公主你问吧!”米雪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静静得等公主的提问。
“我以前真的是喜欢我的弟弟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种感觉不对呢!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人不是他呢?”我是多么希望米雪可以告诉我是他在骗我,怎么会是亲兄妹的□□呢!
“公主殿下,可是你喜欢的人的确是李昂陛下啊!也是为此,你太爱李昂陛下了,所以在那次魔国的行刺中,您替陛下挡开了巨石,才会导致失意的啊!”米雪说着,眼泪却不停地冒出。
“这,这是真的吗?”我忽然觉得自己很龌龊,去喜欢了自己的弟弟!哼!像我这样的人是该被雷劈的吧。
“是真的!公主殿下,这完全都是真的!”米雪收好了东西,怜悯的看着,突然说到,“公主,你一定要相信米雪的话啊,米雪我只是希望你能快乐!”
“哦!我知道拉,我会相信你的,你们都退下吧!”我已经感到厌烦拉!我痛恨我自己,事情怎么会这样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的弟弟啊。
是到夜了吧!天暗了,纱窗也暗了,今天该是一个没有星星的长夜吧!这样的夜应该是最适合离去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吧,或许,或许今晚就能离开了!离开这里了!
魂魄应该会飘得很高呢!这样的话,也许还可以看到星星呢!
“支——!”门开了,是他,李昂!
“为什么是你呢!”我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和他讲话。
他先是沉没,走了过来,扶起我,将一碗类似药的东西往我嘴里喂,“喝下去!”命令的语气,坚定的不可动摇!
“我不喝!”我就是紧闭着嘴,不肯服他!
“为什么!”
“因为,因为怕苦啊!”天,搞什么啊,我在乱讲什么的啊。
“苦?”他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啜了一口,“哈哈!你竟然说怎么甜的药苦!真是个任性的家伙!”
“咦?甜的吗?不可能,怎么会是甜的!是药就是苦的啊!”
“你不信我啊!不然你试试,很甜的啊!”说着将碗放到我的跟前!
我嘟起嘴,想真的只是轻轻喝一口,哇苦啊!“你!你还说是甜的啊!这叫甜吗?”我质问他。
可那家伙却乘机把所剩的药都一股脑儿得倒进我的嘴里!事了,还在一旁偷着乐。
“呵呵,骗我喝药很好玩吗?”我白了他一眼,喉头还是一阵苦涩,哼!坏蛋啊!
“给!”他似乎没在听我的话,将一颗像画眉的东西直接塞入我的嘴里,“这样就不会苦了!”
“什么啊!你这家伙,这样耍我很好玩吗!”我嘴里含着的那颗画眉真的好酸又好甜,顿时让我将苦都忘了!“这是什么画眉啊!为什么这么甜”
“它叫汶丝,罗依·汶丝!”他的目光突然很邃远,像是在思念着某一个人。
“很好听的名字啊!是你取的吗?”我斜着头问他。
他整个人一颤,眼神黯然了,像名贵的黑珍珠,即使再出名再美好,经历了时间的洗礼后也会变的淡然的,“呵呵!这是你的名字啊,真的不记得了吗!这就是你种在御花园里的不知名的野花的根啊!你难道真的不记得了吗!一点一点都不记得了吗!”他的眼睛有点变成红色,血丝的红色!
“对不起,我真的真的记不的了!我……”
“你不要说了!”他站了起来,离我远了些,“哈哈哈哈哈……我真的是一个十足的傻瓜啊!明明知道姐姐失忆了也不会喜欢我的,我还做了这么多的蠢事,真是对不起啊!”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怔惊了,“我听不明白。”
“本来以为只要把那人的影子说成是自己的,姐姐你就会喜欢上我了,结果,结果姐姐还是只喜欢那个影而已,即使叫米雪编了谎话,姐姐还是无法真真的想起我啊。”李昂的声音有些颤抖了,“在姐姐残余的记忆里竟然已经没有了我,那我这样冒用那人的影还有什么用啊!”
“那个人?他,他是谁?”我看着李昂,等着他说出口。
“你就不怕,再被我骗吗?”他的眼睛异常的奇怪,“出自于我的口的话不会是你要的真话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太明白!”我睁大眼睛却依旧什么都不太清楚。
“笨蛋!你是笨蛋吗?这一切都是在演戏的啊!米雪她也是由我派来的啊!她是我派来告诉你,你喜欢的那个影子是我啊!你现在知道了吧!傻瓜!”
“那你为什么要突然制止呢!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也许我会真的喜欢上你也不一定啊。”
“没那个可能的,因为姐姐是不会喜欢上除他以外的人的……啊!”好快的剑啊!才一下就割破了窗,割破了纱帘,以及李昂脖子处的动脉!
“李昂!”我惊叫着抱起他,神经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你,你这是怎么拉啊,为什么有人要杀你!”
“因为他的事件败露!,所…所以……呵呵,这样,这样也好,至少可以死在姐姐的怀里了,”李昂的身体在颤抖着,生命被一点一点抽走,“姐姐,你还记得吗!小的时候,我发了一次高烧,当时我嫌药苦就不肯喝,于是姐姐就是像我刚刚喂你喝药一样喂我的啊。”
我的心突然很难过,这个!这个我眼前的将死的人真的是我的弟弟吗?我不相信!不!
“你,你不会死的!有姐姐在你不会死的!”我的眼泪像是泛滥的洪水,毫无顾忌地流淌着。
“姐!死前能看见你为我哭,真好,你知道吗,对我而言,世间最好吃的东西就是姐姐喂的药啊!呵呵,我现在真的好高兴的,因为我已经知道了,即使我死了,也会一直活在姐姐的心里了……”
安静,真的是安静了,李昂再也不说话了,在我的怀里慢慢地变得冰冷,我痛得哭不出声,看着李昂安详的面容,他走的时候应该不会太痛苦吧!什么啊!我又在自我安慰了,什么不痛苦啊!主动脉被割开,怎么会不痛苦呢!想到这,我就一阵抽搐,不禁地吻上他已经毫无体温的冰冷的身躯,这具原本深爱着我的弟弟的身躯。
那样快的剑法,只有他会使吧!戴假面者!
“姐姐我会为你报仇的,弟弟!”
风很安静的吹着护城河畔的垂柳,死一般的寂静,由于李昂的死,全国都睁惊了,满朝的大人都恨不得将我杀之而后快,凌迟处死。
呵,更讽刺的是救下我的那个人竟然就是杀死李昂的凶手——戴面具者。
老天啊!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心里无比的沉痛和愤懑,但体力却还未恢复,只得静静的倚着树干,呆呆的坐着,什么都赶不了。
“你很恨我吗?”他那墨绿的眼睛闪着一股杀意。
“当然,我怎么会不恨!”我狠狠地瞪着他,眼里能喷出火来,“你知道吗?我现在就想着怎么来杀你!”
“很好!是实话!”他突然笑着仰头望天,墨绿色的眼睛显得更加灰暗,“你对弟弟的疼爱到现在还是没有改变啊!看来那段记忆存在与否都改变不了你啊!”
“你!”我无言,的确,对于他讲的那段记忆一直都让我耿耿于怀。
“你不讲话,是为了不打断我,让我告诉你,有关你过去的事,对不对!”他斜了我一眼,目光很锐利,“被我说中了,是不是!”
“是……但是尽管这样你也休想因此威胁到我!”我吼着,尽管很想知道过去,但要我因此受那个混蛋的屈辱,是死也不可能的!
“我有说要威胁你吗?”他拨弄着那堆快要熄灭的篝火,让火焰重新跳动了起来,“你对我不具有任何利用价值!”
什么啊!这个人真是混,什么叫做我不具有利用价值啊,把我讲得像赔钱货一样,“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哼!你知道你问地有多蠢吗?”他轻蔑地笑着,瞥了我一眼,“即使我说了,你能确定我讲的是真的吗?”
好熟悉的语气,恩,李昂死前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究竟是个这样的人?”
“什么?”
“我想知道,我的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说你的事件又是什么?”我低着头尽管不想知道,可心里有觉得很怪!
“他想用你让一个人死,而我也想。”他的声音很苍凉的样子。
“为什么要让那人死呢?而且为什么是用我!”我转过头看着他,心里很冰。
“因为他会毁灭整个人类一族。”
“那你为什么又要杀了李昂呢!你们不是同盟吗?”我问他,实在不了解为什么要杀一个和自己同一战线的人。
“因为是他要我杀的,为了不暴露身份,不得不杀了他!”他起身,走向河边。
“那个人究竟是谁!”我紧咬着牙,咯咯地做响,手指在颤动,心绪难平,“那个人-究-竟-是-谁-!”
“魔王,安德鲁。”他似乎没有动,声音是从他的喉咙里发出的,带着浓浓的恨,“魔国的魔王,安德鲁!”
“魔王!安,德,鲁。”我突然被牵动了一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冰冻一样的刺痛,好难受……
我扑倒在地上,魔王吗?哪个杀我弟弟的人是魔王吗?如果是真的,那他就是我宿世的仇敌吗?可是为什么呢,身体是如此的痛,像要被扯破死的,
那个戴假面的人转过身,看着我,眼角有什么在闪动,他走了过来,将我扶起,如梦魇的声音,“当接受后,会习惯的,你会忍过去的,尽管现在很难过,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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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兴趣哎```安安怎么失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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苜蓿!!!来亲亲!西西,亲你个满脸偶的口水!!
哈哈!啊鹰这样才卡哇衣的说!
偶会跟新很慢的!请耐心等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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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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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说一句~还没有太失望~
不过我强烈抗议阿鹰盗用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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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我懒的看,
所以我先来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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