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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

  •   第二章
      晚上,闻人凌擦着自己的剑,眼睛没有一丝色彩。留梦,那个曾经自己爱过的女人,却骗过自己的女人。人生不过一场戏,可这戏,让人担的太多了。
      “闻人师父,你在里面吗?”乐正贤敲门道。
      闻人凌将剑放下去开门:“你怎么来了?明天还要学习,快去睡觉。”
      乐正贤皱着眉,看着他,道:“哥哥真的希望我能当武林盟主吗?我现在,还是不想相信那个‘梦’。我根本就不觉得我有那个能力。”
      闻人凌双手捂住脸,然后,一把将乐正贤拉进来,接着把门关上。最后,他耵着乐正贤,良久,又问道:“你是觉得你自己不行吗?”
      乐正贤沉默片刻,点点头:“虽然,我的哥哥都是很有天赋的人,但,我……我总觉自己没有当武林盟主的能力,更别说……”
      “你别那么多废话!”闻人凌突然转头大声喝道,“你怎么这么废物!”
      乐正贤跪下,等着一顿臭骂。不过,此时,他才把自己隐藏了十年真正的想法吐了出来,心里轻松了许多:“师父,虽然乐正暗和乐正君两位哥哥天赋很高,但,贤儿实在是没什么能力。”
      “你以为你两个哥哥天赋真的很高吗?”闻人凌将他拉起来,一拳打倒在地,“你知不知道,你大哥本是武将,但,由于要跟月莲决战,所以一心学习音乐成为‘三乐圣’之一。而你二哥,小时侯手指僵木,却钟情于古琴,后来,也成为最出色的暗杀手之一。”
      乐正贤瞪大眼睛,觉得很不可思议:“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二哥……”
      “哦,我也是听你爹说的。”闻人凌将他放开,消了消火,道,“你的两个哥哥都很了不起,不过,也只是普通人。只要有人能做到,别人就一定做到。如果不去做,你又知道结果如何?更何况,那两个人是你哥哥,既然你哥哥都成功了,你又怎能逊色于别人?”
      乐正贤抬起头,冲闻人凌点点头。随后,拱手告辞,回到了自己的房门外。
      * * * * * *
      “哥哥是哥哥,我是我。即使是有血缘关系,他们也代表不了我。”乐正贤回房间取来七弦琴坐到亭子里,“反正闲来无事,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努力就好。只是,别让我做那种梦就好。”
      这样想着安慰自己,手指也已经开始拨动琴弦。把自己的情感弹出来,乐正贤提醒自己,用自己的感情,化做指尖上的琴弦,尽情地发挥出来。琴声悠悠,《秋怨》的曲调回荡在院内,听到的人,忍不住停下脚步,不再向前。
      “他的琴艺何时到了如此精益,进步如此之快?”
      那人到了亭外,静静地立在那里。直至,忽然有个黑影从草丛里一闪。他忍不住叫了一声:“贤儿,快趴下。”
      可乐正贤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刚一回头见到身后的人有些诧异。一道寒光直避他的咽喉。只听“啪”地一声,乐正贤竟从琴桌下抽出一把剑,挡住了那一寒光:“幸好早有准备。”
      寒光在碰到剑的那一刹那,“嗖”地一声按原路回去了。然后,听到一声女人的冷笑:“想不到,一个臭小子上午反应能力也如此灵敏。不愧是‘剑圣’的闭门弟子。”
      “我教出来的徒弟,总会比你的好吧。”这时,闻人凌从走廊上走了下来,手里拿着剑,“不过,你要杀贤儿还为时尚早,因为,他是你的克星。”
      “克星?”月莲双眼眯成一条线,“恐怕,杀我,没那么容易。”
      随后,她身后忽然有个影子一闪。
      乐正贤已经看出,那影子是直奔自己而来,举起剑就朝那影子飞去。
      那人显然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乐正贤竟会正面接自己这一招!而他更没想到的是,这第一招只是个幻影。真正的乐正贤,举剑朝他后心刺去。
      月莲一看不妙,一脚踢起旁边的石头,朝乐正贤的剑尖飞去。而乐正贤也已经料到月莲会帮这个影子。于是,将剑轻轻一转,躲过了石头,剑也已刺进影子的肩膀。
      可,让他吓一跳的,是呻吟的声音竟是一个女子的。这个影子是个女人!
      乐正贤将剑抽了出来,然后伸手去接那个正在坠落的女人。当他们落地时,乐正贤忽然感觉腹部一凉,那女人竟将匕首插进了他的腹部。
      “贤儿!”钟离流飞身过来,一掌将那女子打倒在地,然后扶住乐正贤,看了看他的伤口,“伤口不算深。”
      乐正贤此时觉得浑身麻木,意识也渐渐模糊。
      “贤儿,你怎么了?”乐正贤突然倒在钟离流的身上,“难不成,这……”
      “匕首有毒。”闻人凌冷着脸说下去。
      钟离流一怔,瞪着那女子:“小小年纪,就学会下毒伤人。”
      月莲拉起女子,冷眼瞧着闻人凌。
      闻人凌伸出右手,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我们的事,跟孩子没有关系。”
      “什么叫跟这孩子没有关系!要不是他哥哥……要不是他哥哥死死纠缠,我也许不会是这个样子。”
      闻人凌放下了右手,轻声道:“你不是把他杀了吗?”
      “杀我,她还欠火候呢。”这个声音说得是那么轻松,但却让在场的三人吃惊不小。
      “各位老朋友,好久不见。”只见黑暗中,有个人影缓缓走出。待月光照清了他的脸,几人不约而同地叫出了他的名字,“乐正君!”
      乐正君冲他们先行礼,然后,到了乐正贤的跟前,“这种毒很好解的。”说着,他蹲下身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送入乐正贤的口中。随后,他站起来,将目光转向了月莲身旁的女子:“真是个忠实的仆人,不过,你知道伤了我弟弟,要付出什么代价。”
      月莲一听,拉起身边的女子,飞快地逃走了。
      “切,总是这样。不过,今天看在贤儿的面子上不追了。”乐正君连忙又回到乐正贤旁边,“贤儿,贤儿,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乐正贤没有反应。
      “不会的。贤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你哥哥乐正君啊。”
      但,乐正贤依然闭着眼。
      “你不要这么不够意思……说不定,”乐正君想了好久,得出了一个结论,“我给错解药了。”
      闻人凌和钟离流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不要每次都这样,他可是你弟弟啊!”
      “先把他抱进去好不好?”乐正君依然笑眯眯的。
      闻人凌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抱起乐正贤,将他放到床上。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见过。”
      “你不觉得你说的是废话吗?”钟离流道。
      三人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
      “吓吓你们的。”乐正君“哈哈”笑起来,“毒虽解了,不过,养伤要好一段时间。”
      钟离流两人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闻人凌道:“你的性格真是一点没改。”
      “那,你现在可以说说你自己了吧。把弟弟托付给我们之后,你去哪儿了?”
      “现在就给你们讲讲。”
      * * * * * *
      那一天,乐正君本要送乐正贤回房,没想,香月堂的人竟会偷袭。
      当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让贤儿快跑。
      乐正贤走后,那个人叫道:“乐正君,今日是你的死期!”随后,他飞身想扣住乐正君的喉咙。乐正君冷冷一笑,这一招太老套。却没想,那人突然把招式一转,从袖子里飞住一股烟,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来时,他躺在棺材里。心理暗笑不止:“原来活人也有被棺材里的。想必,自己是第一人吧。”
      乐正君可不想总是呆在这昏暗的地方,然后,他用内力将棺材的上盖和土崩开,从里面跳了出来。
      “鬼啊!”不巧,正有个人从旁边路过。乐正君连忙捡起一块儿石头,朝那人后心撇去。
      那人惨叫一声,倒下了。
      乐正君念着:“罪过罪过。”然后,又把坟墓填好,把那个昏迷了的人放到了树底下。
      之后,他坐到那个昏迷不醒的人的旁边,想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香月堂要杀我,不能回家。那……只能做个江湖游侠了。”
      乐正君叹口气。既然如此,只能这么办了。
      “后来,我到了许多地方拜师学艺。刚刚出徒,就来找你们了。足见我有多在意你们了。”乐正君最后笑道。
      “是很在意我们。”钟离流似笑非笑,“我倒是希望从没遇到你好。”
      乐正君脸色一沉:“我也后悔遇到你们。”说完,他站起来,走到床边,看着昏睡中的弟弟,“不过,谁遇到谁,都是上天注定的。”
      闻人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道:“你什么变得这么善感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和我们说?”
      乐正君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人经历多了,自然就变得善感起来。至于有没有事瞒着你们……总之钟离兄希望从没见过我,那么我为什么要说?”
      “喂,你总是这么不讲道理。”钟离流很不服气,径直推开门,出去了。
      “那我也出去了。你们两兄弟也有十年没见了,贤儿醒来后,你们好好聊吧。”言毕,闻人凌也出去了。
      乐正君叹口气,伸出手,轻轻地抚摩着乐正贤的头,忍不住落下一滴眼泪。
      * * * * * *
      闻人凌出去后,追上了钟离流,问道:“你觉得乐正君是不是有些奇怪。”
      “不对的多了。就那个脾气还是没变。”钟离流显然还是很生气,倒竖着一双眉毛。
      闻人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不管怎么说,乐正君回来了,总是好的。贤儿的心情既会好一些,武功也会有所增进的。”
      钟离流的眉毛平了一些,语气里还是有些生气:“看在贤儿的面子上,这件事我就不计较了。”
      闻人凌大笑一声,右手搭到钟离流的肩膀上,无可奈何地道:“真搞不明白,你们上辈子到底结了什么仇?从认识开始,一直吵到现在。不过,今天还好些,没向以前那样,将房顶穿了洞。”
      钟离流一听,先是瞪了闻人凌一眼,随后便大跨步地走了。闻人凌只是站在原地笑,没有说什么。
      之后,乐正君就出来了。
      闻人凌上前打招呼道:“怎么,贤儿醒了吗?”
      乐正君摇摇头。他脸上没有了往常那明朗的笑,反倒清净许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而看到他这个表情,闻人凌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出什么事了吗?”
      乐正君摇头道:“不知道为何,如今见了贤儿忽然觉得很对不起他。”
      闻人凌听了,脸上浮现出了兄长般的笑容:“你的心情我懂。不过,你做得没错。”
      乐正君低下头。亦没说什么,随即走了:“我明天会过来。”
      闻人凌看着他出了院子,便进了房间去看看乐正贤。
      他刚一进门,乐正贤便醒了。他见了闻人凌,先笑了笑,然后又问:“闻人师父,我哥哥,他是不是刚刚来过?”
      “哦?”闻人凌看着他,“你不记得了吗?”
      “不是不记得,而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闻人凌沉思一会,道:“如果你不想相信的话,就当自己在做梦吧。”
      * * * * * *
      且说,月莲扶着自己唯一的一位徒弟——留梦,回到了香月堂。回到堂中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留梦疗伤。
      钟离流这一掌的力气可真不小,用足了真力。若不是留梦穿着月莲自做的衣服,能减少四分之一的震力,否则,她早就一命呜呼了。
      月莲用尽全力抢回留梦一条后,跌跌撞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爬到了桌子上,又忍不住哭了出来:“若不是乐正家的兄弟,我和闻人凌,一定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夫妻。我一定让你们乐正家,从江湖上消失!永远消失!”
      “还忘不了你的旧情郎啊。”一个细柔的声音从近旁传来,月莲一听顿时两目瞪圆。只见一个人轻轻地推开了房门,扭扭捏捏地走了进来。这个女人穿着粉红色的长衣裙,脖子上还挂着狐狸尾巴。从装束上,就知这女人有多妖媚了。
      月莲一见她,气就不打一处来,她道:“琐蛾,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琐蛾用狐狸尾巴毛轻轻地挑了一下月莲的脸,柔声道:“姐姐不是在想着自己的情郎吗?自从姐姐逃跑,又被闻人公子杀了后,姐姐每天都为那家伙哭。而且,还给自己唯一的徒弟,取了自己和情郎第一次相见时用的名字。可见姐姐你有多痴情。”
      月莲压着自己的火,没有爆发出来。
      琐蛾见她极力掩饰,不觉好笑:“姐姐,你不要不承认自己的感情了。妹妹我每天看你哭,都有些舍不得呢。”
      月莲“啪”地拍桌站起,气得浑身发抖,她大声道:“我哭不是因为思念什么情郎。我哭是恨我自己天真!你现在马上给我走!”
      琐蛾见自己达到目的,笑呵呵地,不紧不慢地走了。
      * * * * * *
      早上,乐正贤虽醒着,但脸色苍白,看起来很是痛苦。
      天刚蒙亮,乐正君就飞来了。不过,他没有直接去看乐正贤,而是去山上采药了。
      钟离流在房间里照顾乐正贤,闻人凌则在酒馆里喝酒。
      “为什么他哥哥不来看弟弟,而是由我这个师父来照顾呢?”钟离流坐在屋里抱怨道。
      乐正贤此时已经醒了,他见钟离流这么说,不禁又高兴又惊讶:“哥哥真的回来了吗?他真的没有死吗?”
      钟离流本来就很恼火,一见乐正贤用手撑坐了起来,大声吵起来:“你怎么起来!是不是不想活了!”
      乐正贤一看钟离流有些反常,乖乖地躺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钟离流。
      钟离流吸了口气,倒杯茶水送到乐正贤面前:“刚才火了点。你起来喝口水吧。”说着,他将乐正贤扶起来,让他把水喝下去。最后,又扶他躺下来。
      乐正贤躺下后,又很小心地问道:“我哥哥呢?”
      钟离流一听,把手一背,回答:“给你找药了。不过,你的毒已经解,真不知道他去找什么。”
      乐正贤笑了笑。
      “对了,贤儿,你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
      乐正贤笑呵呵地回答:“现在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很好。”
      只听,钟离流喃喃地说了句:“也不知道他上得什么鬼药。”
      乐正贤听后,只得苦笑。
      “你不要老是找我的茬好不好?”乐正君在外面叫道,“出来帮忙。”
      钟离流抱怨几句,但还是很乖地出去帮忙。
      乐正贤听到这声音真的是乐正君,差点激动的哭了出来。他猛地坐起身,忍着伤口的疼痛下了床。右手刚要推开门,却有人从外面将门推开了。
      “你怎么敢下床!”
      乐正贤一愣。想不到十年不见,见了之后第一句话竟是这一句“你怎么敢下床”。
      “你没死,为什么不告诉父亲?”乐正贤依旧站在那里,没有挪动半步。此时,他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
      乐正君没有回答他,而是搀着他回到床上,说道:“我不回来自是为你们好。我知道父亲因为我死,已经去世了。但,不觉得我的选择是错了。最起码,没有灭门之灾。”
      乐正贤躺在床上,抬头看着乐正君:“为什么我们家会成为‘香月堂’的死对手?”
      乐正君笑了笑,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看起来要长篇大论。从表情就可以看出来,此时的他,笑眯眯的:“原因有二。第一个原因,罪魁祸首是闻人凌,因为他爱上一个‘香月堂’的姑娘。那姑娘本来要和闻人凌私奔,结果被我和大哥破坏了;第二个原因是大哥,他从小就想当‘武林盟主’,结果把‘香月堂’堂主的五弟杀了,所以人家要报仇,我有什么办法。”
      乐正贤将眉毛皱了起来:“你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啊?总之生死有命,为什么我就不能笑呢?”
      “你别管他。从小他就笑眯眯的一张脸。”这时,钟离流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的那张脸。”
      乐正君站起来,将碗接过,顺便道了句:“是,我一定改。请给我时间。”然后,他把汤药拿到乐正贤面前,“先把药喝了吧。”
      “哦。”乐正君把他扶起来,将药递过去。
      乐正贤也没多说什么,一口气将药喝完。虽然很苦,但他也习惯了。因为,从小乐正君就给他喝比这更难喝的、不知名的汤药。
      “那我们出去了,你自己好好休息。”乐正君将空碗拿过来,最后,俯身道,“要让我知道你敢再下床,那么,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乐正贤点点头:“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乐正君拍拍他的头,就和钟离流一起出去了。
      * * * * * *
      闻人凌在酒馆喝了一饱后,我打了一壶酒,才安心地回去。
      “你喝酒的习惯真的一辈子都改不了吗?”有个声音,从闻人凌身后传来。
      他也没有回头看,笑道:“虽然喝了多少也不会醉,不过,最起码有事可干。”
      “喝酒算什么事?”
      “忘了愁反更愁。但,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酒之后,我能忘了一切不快乐。”闻人凌摇着葫芦,大笑着离开了。
      只有他身后的女子,手捧着一壶“女儿红”,站在那里,仿佛失去了什么。
      这时,忽然有个声音道:“月莲姐姐,你要学喝酒吗?”
      月莲抬起头,看向旁边的柳树:“你怎么老是跟着我?想看我笑话吗?”
      琐蛾从树上跳下来,道:“怎么敢。只是无意间见姐姐在这里,就过来了。”
      月莲“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锁蛾见了,横袖掩嘴笑了起来。随后,就回了自己的酒楼——醉乡楼。
      “妈妈,您回来了。”一群穿着妖媚服饰的女子向她拥来。
      锁蛾站在她们,媚笑道:“是啊。你们有没有好好招待客人?要让我知道你们怠慢了客人,我可不饶。”
      “是,妈妈。客人都很好。只是,见您很长时间没回来,我们有些担心啊。”其中一位穿红衣服的女子道。
      锁蛾抿嘴笑笑:“我没事的。你们赶快干活吧。待会可有大人物来,你们都伺候好了。”
      “是。”所有女子一起应道。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锦绣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男子进了“醉乡楼”。
      “哎哟,苏大老爷和苏公子来了。”锁蛾双指拈着手帕,翘起肩膀走来,“欢迎欢迎!姑娘们,来伺候着。”
      “是。”五个姑娘走过来。
      苏大老爷苏蒙门道:“锁蛾姑娘,我们这次约了孟盟主。他来之后,请他到我房间。”
      “没问题。”锁蛾带着两人到了楼上的一个房间。
      她刚一下来,武林盟主孟凡之便踏进门。进妓院当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他只把眼睛露在外面,剩下的部位都掩得很严实。不过,还是瞒躲不过锁蛾的那双眼睛:“客官,有人在楼上等您呢。”也不等孟凡之明白,她就把他拉到了苏蒙门的房间。
      孟凡之脱了满脸的布,坐了下来。锁蛾在旁与五位姑娘伺候着。
      过后,只听孟凡之:“‘香月堂’最近没什么动静,郑君已经探到内部,报告道,‘香月堂’这几天平静得很,完全没有行动。会不会在整顿,然后来个出其不意?”
      “以防万一,我们计划一下。”苏蒙门把锁蛾五人打发出去,然后,和孟凡之计划。
      锁蛾在门外听着,嘴角露出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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