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今天也是快乐的一天》朝依暮

13、第 13 章

　　友纪在公安的安全屋里一直待到答辩，才在几名公安的护送下前往学校去答辩，整个答辩过程就跟走个过场一样，友纪稀里糊涂的进去把自己论文背了一遍，也没有被问什么奇怪问题就过了，然后又被送回了安全屋。
　　降谷零自从知道友纪想当警察后，就让人找了历届国考的卷子来给友纪刷题，试图让她考公上岸。
　　友纪：我谢谢你啊。
　　痛苦的刷了几天题后，友纪直接在安全屋里摆烂，她已经闲的都要能长蘑菇了，心里的那股子邪火一直没有散发出去，憋得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阴郁，降谷安排给她辅导考公的公安都被她盯的受不了，已经换了好几个了。
　　“大冢先生，过来点。”友纪对着今天来辅导的警官勾了勾手指，在对方稍微靠过来一点后，抬手在对方肩膀上方划过，“最近去过哪里？”
　　“唉？办公室，这几天没有出外勤。”大冢健治活动了一下友纪刚触碰过的肩膀，这些天总觉得很重，做事不得劲，刚刚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你沾染上诅咒了。”
　　大冢健治的动作一下子就僵硬了。
　　“4级咒灵，如果能看见，你拿根木棍也能干掉，不用担心。”友纪漫不经心的说道，将目光投到习题上，“不小心在哪沾上的吧，啊，这道题我不会，怎么解。”

　　又过几天，风见裕也已经安排不到愿意去辅导学习的公安同事了，一直待在另一个安全屋里诸伏高明听说后主动请缨。
　　所以当友纪在安全屋见到诸伏高明时非常惊讶，心底有着按捺不住的开心。
　　诸伏高明一开始并没有想让友纪考公，基础差了些，并且公考有多难他也了解，给友纪定的目标也是II类考试，但现在有人给友纪去加固底子，那就努力一把好了。
　　友纪觉得从答辩结束到考公这段时间，绝对是她人生中的地狱，没有之一，至少目前如此。
　　所以在放榜那天，看到她的名字吊在榜单最后面时，她真的是长吁了一口气。
　　“所以我都考上公务员了，那位降谷先生就不能给我透露点什么吗？”友纪眼巴巴的看着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没吱声，他和降谷零另有安排，至少现阶段，还不能让友纪出手。
　　之前把组织的二把手逮回来就打乱了降谷零的卧底计划，只不过带来的利大于弊，他也就随之改动，这几个月内也收拢了一小部分原先属于朗姆的权利。
　　考公结束，卒业式也结束了，友纪被打包塞进了东京警察学校，反正人在东京，就不用大老远的跑回长野去上警察学校了，而且东京警察学校是日本最大也是最古老的警察学校，诸伏高明也认为她在东京上学会比较好。
　　心心念念和诸伏高明上同一个警察学校的五条友纪：？？？你们这帮子成年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那我还能回长野县本部吗？”友纪扒着公用电话可怜兮兮的给诸伏高明打电话，“我绝对不要在东京上班！绝对不要！”
　　被嫌弃的东京警视厅如果会说话一定会破口大骂，多少人趋之若鹜，怎么就你特殊？满足不了你吗！
　　解禁的第一周友纪就窜回了长野，诸伏高明也是要上班的，不能一直在东京接受公安的保护。
　　组织因为损失了二把手，最近挺低调的，没有出现在和友纪关系亲密的人身边搞事。
　　之前诸伏高明说过周末可以休假，结果头一天晚上突然发生一起恶性杀人案，休假只能顺延。
　　五条友纪垮下一张脸，自己都一个月没有见过高明先生了，难得的周末回来贴贴，还有不长眼人士来捣乱。
　　友纪站在床边看着高明先生出警后，指挥着优子抱起自己偷偷跟在后面，受害人的家是进不去的，友纪只能在房子周围打转。
　　路过某一户的时候，优子显得有些躁动。
　　“怎么了优子？”
　　“坏人，坏人。”辻堂优子攀在一户外墙上。
　　友纪不明所以的看着辻堂优子，想了一下，迟疑的问道：“什么坏人？杀人案吗？”
　　辻堂优子无法理解友纪的意思，只是不停的重复着这个词。
　　友纪左右看看，很好，没有人路过，于是也学着优子攀上了这户一户建的外墙。
　　从小院子里看跟其他人家并没有区别，院子的草坪打理的很整齐，晾衣杆上还挂着大小不一的衣服，友纪猜测这家是有孩子的。
　　唯一奇怪的只有面对院子这一侧的落地窗，大白天被拉上的窗帘。
　　辻堂优子看到友纪攀上围墙，像是得到什么许可一样，直接滑进了院子，速度之快友纪来不及伸手阻止，就眼睁睁的看着她撞破了落地窗，然后她就跟一个被绑住四肢堵住了嘴巴的女人对上了眼。
　　啊，撞到犯罪现场了。
　　友纪这会脑子还能比较冷静的想到该如何处理，直到手持刀具的犯人们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其中一个还挟持着一个小孩。
　　友纪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直接崩断，在那一刻，她像是看见了虐杀优子的犯人与眼前的犯人重合。
　　“把孩子抢回来，优子。”友纪低语道。
　　挟持孩子的犯人还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就被一股大力砸进了墙里，辻堂优子小心翼翼将孩子拢进怀里，另一个犯人见状，反身就跑，没两步就被友纪从背后踹倒，友纪毫不费力的给人翻个面，骑在摔的头脑发晕的犯人身上，一手揪着衣领，让拳头和犯人的脸亲密接触，一拳接着一拳，连鲜血溅到了脸上也不自知。
　　她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人影在楼梯口晃动。
　　等感知到背后的危险时，她也只是勉强侧了一下身，没有被伤到要害，随后握住构筑出来的警棍抽在袭击她的人脸上，一击将人抽晕过去，还伴随着数颗飞出的牙齿。
　　房子的女主人在被辻堂优子解开绳子后颤颤巍巍的拿起家里的座机拨打了报警电话，短短几句话，情绪崩溃了数次。
　　当交番的警察到达后，还以为在暴揍犯人的友纪是犯人，差点对友纪动手，还是女主人关键时刻救了友纪一把，才没发生自己人抓了自己人的乌龙。
　　几个交番巡查合力将友纪从犯人身上拖走，再揍下去，犯人就要断气了，好好一见义勇为就要变成故意杀人了。
　　辻堂优子将友纪盘住，小心翼翼的摸上友纪背后的伤口进行治疗。
　　“友纪，不痛。”
　　友纪低头茫然的看着地板，在看着眼前人影晃动，想起了那个被挟持的孩子。脚步刚迈出去，就听到一声悲鸣。
　　条件反射的冲向楼梯，悲鸣是从楼上传来的，把几位巡查甩在身后。
　　二楼只有一间房门大敞着。
　　友纪冲到门口，当看清里面的景象后，整个人直接僵住了。
　　被女主人抱住的少女，面色青紫，睁大着眼睛，无神的望着她，身体不着片缕，四肢上淤痕还有凌乱的床铺无一不在清楚的告诉她，少女经历了什么。
　　友纪下意识的将后上来两个警察挡在房间外，没有必要将她的不幸展示给更多人。
　　这个案子在发生性犯罪后就不再由交番受理，要转交到本部搜查一课抢劫犯搜查一系。
　　友纪浑浑噩噩的跟着又回到本部，去录口供，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差极了。
　　抢劫犯一系的女警是知道五条友纪的，毕竟在高中时代就能在特别练习时车轮战整个搜查一课，无一败绩的女孩子，在整个长野县都是出了名的。之后的练习中，也还没有人能从她手下拿下一局。
　　她体贴的问友纪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再来录口供，友纪反应有些迟缓，她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正常一些，开始配合的录口供。
　　最后她问道那个女孩子还好吗？女警面露难色，吞吞吐吐的说那个女孩子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她看到友纪的脸色瞬间苍白，随后肩膀就垮了下去。
　　友纪坐在休息区等待诸伏高明下班，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桌面，连诸伏高明站到她身边都没发现。
　　“友纪。”诸伏高明微微弯腰，敲了敲桌面唤回友纪放空的意识。
　　“啊，高明先生，下班了吗？”友纪身体颤了一下，这才注意到站在身边的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嗯了一声，他已经知道友纪今天经历的案件了。
　　从本部回家这一路友纪都很沉默，按照以往她都是叽叽喳喳讲她在东京发生了什么。
　　诸伏高明把人带到一家家庭餐厅，这么晚了，回家再做饭，吃上饭都不知道要到几点了。
　　五条友纪没什么精神搅和咖喱饭，好半天也没动一口。
　　“今天的案子，友纪，你是怎么想的？”诸伏高明看着这样子的友纪，想提前开导她一下。
　　友纪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放下勺子看着面前这盘惨兮兮的咖喱饭，开口说道：“我不该带入私情，应该更加理智，制服楼下的犯人之后，应该上楼再确认一下的，如果只有我先发现那个女孩，我可以让优子治疗她，这样子她就不会死了。”
　　这不是诸伏高明想听到的答案，“友纪，是怎么想的，而不是你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