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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于是,穿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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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某看文兴致鼎盛,熬夜阅读,毕,兴致未尽,异想天开动笔写文,天微亮,俯桌小息,入梦。
一睡,故事就来了 . . . . . .
美美的一觉醒来,我按顺序发现了几件事:1、天已大亮,2、空气异常清新,3、左手边是茂密的森林,右手边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湖。
. . . . . . 很好,我穿越了。不知道是因为刚睡醒所以感情起伏不大还是因为连夜看的都是穿越文所以麻木了,总之我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现实。还好我有个弟弟,我庆幸,这样即使父母失去我这个不成器的长子也会有人养老,虽然他们会伤心很久。
拍拍屁股,我站起身。恩,还是我自己的身体,这很好,叫我借尸还魂或者随便换具身体我是会觉得恶心的。
慢慢走到湖边,捧了把水清醒一下自己,随便用袖子抹了把脸。还好我的家居服是棉的,拿来当毛巾还不错。湖里有鱼,看样子是可以食用的,而且长的不奇怪,应该是地球上存在的鱼种。不过目前我还没有抓鱼的技术跟捕鱼的工具,想吃鱼肉大概要等几天了,先到森林边缘找找看能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好了。
抱了很多木枝跟枯草,放在靠水最近的一棵大树下,我准备晚上生火用。穿着拖鞋跟家居服在灌木跟荆棘众多的森林里行走是很困难的,我只能放慢速度避开那些有可能划破我脚踝的植物,因为我依稀记得小时候看的百科全书里说有些灌木跟荆棘的刺是有毒的,总之宁可信其有。幸运的是,我找到一片灌木上结了果子,还看到其中有不少果子有动物的齿痕,大概是可食用的吧?我想,便摘了一怀。抱着果子,我小心的挑选落脚点按原路离开。
嗑嚓,什么声音?我挪开脚,用脚拨开刚才发出声响的地方的枯叶。骨头?恩 . . . . . .
回到原处,我利索的单手爬上树,现在想想,小时候爷爷奶奶笑骂我是小猴子不是没原因的。苦涩地笑了笑,我把果子放在树岔之间的凹陷处,然后用树上的叶子遮住。我不想辛苦找来的果子被动物吃掉。
就这样在森林边缘住了几天,之间还被淋了场雨,幸好树枝够密,我才勉强保持了半干。骨头已经被我磨成刀片,可以割断不粗的藤蔓,也可以绑在树枝顶端叉鱼。叉鱼真是技术活,不过通过不断的练习跟失败,我掌握了一些技巧,也不至于每次都空手而归。经过上次淋雨的教训,我用柔软的藤蔓编了顶盖绑在我要睡觉的树上,上面还铺了厚厚一层树叶好让雨水更不容易漏进来。此外,我还编了一个可以装东西的包,虽然粗糙,但不需要麻烦地来回运东西了。
两个星期后,我决定离开这里,寻找有人烟的地方,毕竟我不打算一直在这当野人,野人在我看来跟野兽动物是一样的。
像部队里一样,我把当床垫跟被子的藤垫折好背在后头,又在包里装了两天份的食物,就沿着湖出发了。
之所以沿湖出发是因为第一,我没有能穿过森林的能力;第二,我没有能装水的容器,只能就地取水;第三,这个湖资源丰富,再不济也应该会有个小渔村之类的村子坐落在湖周围,我决定赌一把。
事实证明我的推理是对的,三个多星期后,我看到了人烟。一个很小的村落,建筑风格很像欧洲中世纪的。我远远的观察,因为不确定因素太多,而我喜欢稳妥。
经过一天的观察,我发现村里的人居然没有一个黑发黑眼,这让我不禁有些担心。因为不只一篇小说里描述到当地人是如何畏惧和排斥黑发黑眼的人,认为是妖是魔,好一点的是把黑发黑眼当神明尊敬。而我,希望只是这个村子里没有黑发黑眼,而外面的世界是有的,而且像普通人一样。
晚上,我躺回自己的营地——一棵树上,嚼着前几天烤的肉干。
在穿越了五个多星期后,我学会了分辨可食用不可食用的植物,学会了用石头生火,学会了捕鱼,学会了抓一些小动物,并克服了我杀动物的恐惧。人是可以被逼出来的。现在我走路轻巧得连小动物都不易察觉。结合以上的技能,我决定明天靠近那个村子观察。
无奈地叹口气,我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侦察员了呢?
第二天天微亮,我就披着藤编潜伏在村子附近的一片灌木丛旁,身上带足了一天份的食物。
待到天大亮才有人陆续从屋子里出来。我瞥瞥嘴:跟真正的欧洲人一样生活懒散。又大约一个小时过去了,村里人的生活才走上正轨。原来这个村子虽小,五脏还是挺全的。有人种田,有人捕鱼,很少一部分人拿着矛、弓箭跟刀到森林,看样子是去打猎。村子里还有商店,不过因为太远了,我只能看到一家水果店,因为水果店还有摊子在外面,比较醒目。不过根据空气里的香味,我觉得应该还有一家面包店,当然了,也许是谁家自己做的也说不定。又一会儿,我看到一辆马拉的平板货车从村子里驶出来,里面堆满了货物,外面用毛毡还是什么的布料遮着防止货物漏掉。我想那是这个村子去别处交换货物的马车,也许,附近就有个城市也不一定。我暗暗记住车子跟驾车人的特征,看看他要多久才能回来,方便我计算跟踪他到城市时需要带多少分量的食物。
“吼!!!”野兽的叫声从森林深处传来。他们已经找到捕猎的目标了么?听声音应该是个强悍的家伙。我想。
大约一刻钟的功夫,那群去打猎的男人们狼狈不堪地跑了出来,冲村子方向大叫快来人,声音大到足够让我分辨出他们讲的是英语。这样,语言就不是问题了。他们那里发生了紧急事件,而我却像旁观者一样分析他们,我对此没有丝毫内疚感。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我能对他们有什么帮助,也预知不了我出去后会有什么后果,况且他们对我来说都是陌生人,我对陌生人是极其冷漠的,在穿越前就是了。
村里的人慢慢集中到村口,离我潜伏的地方不过几十米的距离,因为激动的原因,他们说话的声音提高不少还略微带点颤抖。从他们话中我了解到一起打猎的人中有一个因为野兽的攻击和他们散开了,然后就看到一个年轻女人脚软得踉跄了一下,不过最终站稳了。经过一番争执讨论后,女人们安抚着刚才的年轻女人回村子等消息,男人们拿了家伙一起上山找人。
直到黄昏,在我挪了几个姿势活络筋骨后,上山找人的人回来了。女人们早就在村口等着了,看到男人们个个垂头丧气痛心疾首的样子,也纷纷低了头,那个年轻女人倒意外的坚强,白了脸,自己走回去了。就我观察的角度,她神情悲痛但没有任何求死的成分,我想她应该是找地方一个人疗伤了。我欣赏坚强的女人。
天渐渐黑了,聚集在村口的人都纷纷回去了,我也略微动动身,准备回去。结果就在我刚要爬起来的时候马车回来了,我心里一阵高兴,这说明城市或者市集离这里并不远。待到马车完全进入村落,我也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