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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和凤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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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公子体恤。”
姜风冥打断道:“怎么还换公子,岂不太过生分。”
“相公!”
“诶,娘子!”姜风冥心头一喜。
拉过柳欣然的手,触碰的瞬间,柳欣然条件反射的抽了回来。
姜风冥安抚道:“娘子,来。”话落又摊开右边的手,柳欣然轻轻搭了上去。
一步、两步、三步,落座在圆形桌前,倒了两杯和凤酒。
“喝了这杯和凤酒你我便正式结为夫妻。”
两手交叉一饮而尽,两人各自剪了一缕发丝,编为双结:“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此生唯愿君心似我心。”
柳欣然眼眸暗淡下来,回想着五年前的一幕幕,恍若梦境般,留不住,也回不去。不论过了多久她总能想起…那时,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毫不犹豫的跳下水,把她从水里救上来。
荒郊野外,没有一个人,四周都是树木,夜间看不清出去的路,只好在原地等天亮。
她呛了水,身子虚弱至极,小男孩把外袍盖在她身上,把唯一一块馒头用热水泡开,喂她喝下,自己在一边打着喷嚏…
她模模糊糊的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她找遍了林子,也不见一个人。直到柳泉州和柳夫人找来,把她接了回去。
回去以后无论她怎么打听,找了多少人都没发现小男孩的存在。久而久之便成了她的心结。每与男子接触,便不由得难过,和想起那一幕。
“世事难料,也许是我太过执着了罢!”柳欣然眼角的泪流淌而下,决定就此打开心结。
看着眼前的姜风冥,柳欣然不知怎么,总觉得很熟悉,可她以前也没见过他。怎么就熟悉了呢?
姜风冥瞧着柳欣然眼泪掉下来,这个样子,竟让他心里一紧,想起了五年前救下的小女孩。
十岁时,他被父亲派去江南招呼贵客,途中与随从走散,正巧看见一个黑衣人尾随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浑然不知,她已经被蛊惑跟着指引来到了山林,不知为何,恍惚间,小女孩自己掉入水中,见小女孩落水,黑衣人才离开。
他扔下包袱和外袍,跳入水中,把她抱出来,小女孩已经非常虚弱,喝了馒头水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在梦中拉着他的手“不要走,我害怕,别走,我不会水…”
他听她说了一夜的梦话,第二日天刚亮,随从找到这里,他只能先行离开。往后的岁月里,他眼前总会出现那张脸,小女孩眉目清秀,漂亮又可爱极了。每每想起,嘴角总会勾起一抹弧度。
红光下,两位新人各怀心事。酒劲渐渐上来,姜风冥意识开始模糊,身体燥热,他脱下外衣,还是很热,就要身手去解里衣,可模糊的视线让他怎么都解不开,他喘着粗气,视 “多谢公子体恤。”
姜风冥打断道:“怎么还换公子,岂不太过生分。”
“相公!”
“诶,娘子!”姜风冥心头一喜。
拉过柳欣然的手,触碰的瞬间,柳欣然条件反射的抽了回来。
姜风冥安抚道:“娘子,来。”话落又摊开右边的手,柳欣然轻轻搭了上去。
一步、两步、三步,落座在圆形桌前,倒了两杯和凤酒。
“喝了这杯和凤酒你我便正式结为夫妻。”
两手交叉一饮而尽,两人各自剪了一缕发丝,编为双结:“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此生唯愿君心似我心。”
柳欣然眼眸暗淡下来,回想着五年前的一幕幕,恍若梦境般,留不住,也回不去。不论过了多久她总能想起…那时,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毫不犹豫的跳下水,把她从水里救上来。
荒郊野外,没有一个人,四周都是树木,夜间看不清出去的路,只好在原地等天亮。
她呛了水,身子虚弱至极,小男孩把外袍盖在她身上,把唯一一块馒头用热水泡开,喂她喝下,自己在一边打着喷嚏…
她模模糊糊的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她找遍了林子,也不见一个人。直到柳泉州和柳夫人找来,把她接了回去。
回去以后无论她怎么打听,找了多少人都没发现小男孩的存在。久而久之便成了她的心结。每与男子接触,便不由得难过,和想起那一幕。
“世事难料,也许是我太过执着了罢!”柳欣然眼角的泪流淌而下,决定就此打开心结。
看着眼前的姜风冥,柳欣然不知怎么,总觉得很熟悉,可她以前也没见过他。怎么就熟悉了呢?
姜风冥瞧着柳欣然眼泪掉下来,这个样子,竟让他心里一紧,想起了五年前救下的小女孩。
十岁时,他被父亲派去江南招呼贵客,途中与随从走散,正巧看见一个黑衣人尾随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浑然不知,她已经被蛊惑跟着指引来到了山林,不知为何,恍惚间,小女孩自己掉入水中,见小女孩落水,黑衣人才离开。
他扔下包袱和外袍,跳入水中,把她抱出来,小女孩已经非常虚弱,喝了馒头水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在梦中拉着他的手“不要走,我害怕,别走,我不会水…”
他听她说了一夜的梦话,第二日天刚亮,随从找到这里,他只能先行离开。往后的岁月里,他眼前总会出现那张脸,小女孩眉目清秀,漂亮又可爱极了。每每想起,嘴角总会勾起一抹弧度。
红光下,两位新人各怀心事。酒劲渐渐上来,姜风冥意识开始模糊,身体燥热,他脱下外衣,还是很热,就要身手去解里衣,可模糊的视线让他怎么都解不开,他喘着粗气,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
此时柳欣然也因为药效失去意识,发冠掉在地上,头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婚服落了一地,只穿着一件薄丝遮羞,双腿有些发软,她只得寻着墙根摊软在床榻上,落在姜风冥的眼里,勾人又勾魂,失了意识的两人像发了情的牲畜,互相吸引,柳欣然侧着身,一只手托着头,完美的曲线映在姜风冥的眼里。
他发了狂的向柳欣然扑来,将她压在身下,柳欣然白皙的皮肤透着红。粉嫩嫩的唇又有些红,让姜风冥没有半点自制力,一口亲了下去,唇瓣紧紧地贴在一起,一股甘甜酒香味在对方的口腔传来。正要索取,门外传来一个声响,姜风冥顿时回来了意识,转头看看门外,吹灭两盏大蜡烛。
自言自语:“娘子,国然肤白貌美,才智过人,真香啊!”看着门外的人影走远。姜风冥才发觉
屋子里瞬间暗了许多,柳欣然药效正上头,双手环着姜风冥的脖子,脸贴着脸,在他耳边轻轻的喘息着,嘴里呢喃:“相公…我热,好难受…”
姜风冥虽清醒,可看着小美人还是入了神。此刻风情万种的柳欣然,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样子,他摇摇头,拍了了自己的脑袋,小声道:“娘子还小,你我虽已是夫妻,可娘子尚且年少,不可!”
“来人!”进来一个侍从,半跪在地:“公子有何事吩咐?”
“打盆温水来”
“是”
“等等,在煮一碗醒酒汤,速去。”
侍从离开后,姜风冥在柳欣然的肩上点了两下,柳欣然便安静下来,躺着不动了。
姜风冥看看酒杯,闻了又闻,果然是加了□□,刚才怎么会没发现呢?
要不是他从小习武,今日可能就…他咬牙切齿:“不行!”
侍从送来东西,姜风冥给柳欣然擦了擦面颊和手。再喂她喝下醒酒汤,柳欣然才有一些意识,可身体热得慌,看着坐边上的姜风冥,柳欣然有一种冲动,想扑上去,把他按到身下,狠狠地亲他。
姜风冥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开口道:“和凤酒里有□□,我与娘子都喝了,此时药效未退,我已命人在偏房放水,请娘子去沐浴。”
柳欣然泡在浴桶里,陷入了沉思…
第二日天刚亮,一众丫鬟家丁在院子里忙碌,柳欣然从红绸被下醒来,看了看身下的白布,姜风冥顺着柳欣然的视线看去,起身,掏出匕首在指尖轻划一下,滴几滴血在白布上,吹干,铺回床上。
丫鬟帮着洗漱完,姜风冥和柳欣然一同出门。
“请爹爹喝茶。”姜郁浓一脸的慈祥:“欣然啊!终于是我姜家的人了,好啊!好啊!哈哈哈哈。”
“娘,请和茶。”姜夫人看了丫鬟一眼,丫鬟退了出去。
接过茶,轻轻抿了一下,拉过柳欣然,回想起昨夜所听到的:“欣然昨夜辛苦了。来坐。”
柳欣然有点懵,辛苦了?夫人会不会是想多了。
一会儿,姜夫人的丫鬟回来,看着姜夫人点点头。姜夫人满意的笑起来。
“冥儿啊,来”姜风冥和柳欣然就这样被姜夫人拉着,手搭在一起。
“往后你们夫妻二人要相互体谅,夫妇一心,冥儿要好好爱欣然…”
“是!娘,孩儿知道了。”
“行了!你们二人新婚,早些回去歇息吧,回门礼你们二人自己商量着来。”
“娘子不知岳父岳母都喜欢什么,明日娘子可愿随我一同去采买?”
“明日我随相公去就是了。”
“公子,事情已经办好。”一个姜风冥的随从说。
“娘子随我去瞧瞧,我带你去熟悉熟悉府上。”
“从前只是听闻,京城姜家善机关巧匠,家缠万贯,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来娘子请看,这是特意为你打造的闲暇室,娘子无事便可来这里弹琴…看书…打发时间,此处关上门除了你我便没有人能进出,不怕闲杂人等打扰,娘子可四处看看,有何处不满意还可改。”
柳欣然四处扫了一圈:“不必了,相公有心,全都是然儿喜欢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