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偌梦

1、赐婚

　　“姜兄，这是去往何处？莫非也是皇上召见？”
　　姜郁浓头也不抬答道：“柳兄啊！快跟上，皇上召见，可不能去迟了。”
　　金碧辉煌的宫殿门口，柳泉州和姜郁浓趴跪在地齐声：“臣拜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一个三四十岁，稍有些健壮穿着一身金黄色的袍子，两只手背在背后，面上笑意盈盈道：“两位爱卿啊！快快请起！”说着就伸手去扶。
　　柳泉州和姜郁浓赶紧自觉起来，微微颔首鞠一礼：“不知皇上今日召臣来有何事？”
　　皇上哈哈笑起来：“无事，朕今日不为国事，就是想和两位爱卿聊聊家常。朕已命人在御花园备好酒菜，今日没有君臣，只有弟兄。”
　　(御花园)
　　酒足饭饱的三人，开始侃侃而谈，回忆往昔。
　　皇上：“想当年啊！朕还是王爷时，被先皇派去边境平乱，幸好有柳兄出谋划策，在一旁辅佐。姜兄拼死保护朕，落下旧疾。朕心深感愧疚啊。”
　　“皇上，这是臣应该做的，没能护好皇上，是臣无能。”柳泉州和姜郁浓同时道。
　　“那回来后，先皇不久于世，我年纪尚浅，根基不稳，多亏了两位仁兄，辅佐朕坐稳龙椅，稳固天下之本。才有了如今的太平盛世。”皇上端起桌上的茶，微微呡一口，入喉继续道：
　　“两位仁兄是我的左膀右臂，我希望两位齐心协力，稳固朝纲。莫要让居心不良的外族挑拨离间才好。”
　　“皇上尽管放心，臣和姜兄定会尽全力辅佐，一切听皇上安排。”说着柳泉州跪下叩拜。
　　姜郁浓也跪下一礼：“臣定不会让外族有可乘之机，皇上尽管放心。”
　　“两位爱卿快快免礼。依朕看，姜爱卿二儿子尚未订婚，柳爱卿家有两个未出阁的丫头，二女儿已到适婚年龄，何不结为连理，门当户对，更是亲上加亲啊！两位爱卿觉得如何？”
　　“臣无异议”柳泉州姜郁浓同时说。
　　“哈哈甚好，真是一大喜事啊！那朕择日赐婚。昭告天下，一定送两位新人一份大礼。”
　　(柳府）
　　“什么？皇上赐婚？爹你要这么快让姐姐嫁了啊！那以后我多孤独啊！爹∽∽我不想姐姐嫁人。”
　　柳欣怡抱着柳泉州的手臂摇晃着，语调颇有撒娇的意味，眼睛不停的朝二姐姐柳欣然眨巴着，似是在说“姐姐放心，我一定帮你求爹爹。”
　　柳夫人眉眼弯弯，嘴角向上勾起一抹弧度，正端坐在柳泉州旁，十分和蔼，笑了笑开口：“怡儿，休要在缠着你爹爹，你姐姐已年过金钗，到适婚年龄，又是皇上赐婚，怎可悔婚。”
　　“娘∽”柳欣怡拉长了尾音。
　　“女儿一切听从爹娘做主，姜家的小公子想必不会差　　“姜兄，这是去往何处？莫非也是皇上召见？”
　　姜郁浓头也不抬答道：“柳兄啊！快跟上，皇上召见，可不能去迟了。”
　　金碧辉煌的宫殿门口，柳泉州和姜郁浓趴跪在地齐声：“臣拜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一个三四十岁，稍有些健壮穿着一身金黄色的袍子，两只手背在背后，面上笑意盈盈道：“两位爱卿啊！快快请起！”说着就伸手去扶。
　　柳泉州和姜郁浓赶紧自觉起来，微微颔首鞠一礼：“不知皇上今日召臣来有何事？”
　　皇上哈哈笑起来：“无事，朕今日不为国事，就是想和两位爱卿聊聊家常。朕已命人在御花园备好酒菜，今日没有君臣，只有弟兄。”
　　(御花园)
　　酒足饭饱的三人，开始侃侃而谈，回忆往昔。
　　皇上：“想当年啊！朕还是王爷时，被先皇派去边境平乱，幸好有柳兄出谋划策，在一旁辅佐。姜兄拼死保护朕，落下旧疾。朕心深感愧疚啊。”
　　“皇上，这是臣应该做的，没能护好皇上，是臣无能。”柳泉州和姜郁浓同时道。
　　“那回来后，先皇不久于世，我年纪尚浅，根基不稳，多亏了两位仁兄，辅佐朕坐稳龙椅，稳固天下之本。才有了如今的太平盛世。”皇上端起桌上的茶，微微呡一口，入喉继续道：
　　“两位仁兄是我的左膀右臂，我希望两位齐心协力，稳固朝纲。莫要让居心不良的外族挑拨离间才好。”
　　“皇上尽管放心，臣和姜兄定会尽全力辅佐，一切听皇上安排。”说着柳泉州跪下叩拜。
　　姜郁浓也跪下一礼：“臣定不会让外族有可乘之机，皇上尽管放心。”
　　“两位爱卿快快免礼。依朕看，姜爱卿二儿子尚未订婚，柳爱卿家有两个未出阁的丫头，二女儿已到适婚年龄，何不结为连理，门当户对，更是亲上加亲啊！两位爱卿觉得如何？”
　　“臣无异议”柳泉州姜郁浓同时说。
　　“哈哈甚好，真是一大喜事啊！那朕择日赐婚。昭告天下，一定送两位新人一份大礼。”
　　(柳府）
　　“什么？皇上赐婚？爹你要这么快让姐姐嫁了啊！那以后我多孤独啊！爹∽∽我不想姐姐嫁人。”
　　柳欣怡抱着柳泉州的手臂摇晃着，语调颇有撒娇的意味，眼睛不停的朝二姐姐柳欣然眨巴着，似是在说“姐姐放心，我一定帮你求爹爹。”
　　柳夫人眉眼弯弯，嘴角向上勾起一抹弧度，正端坐在柳泉州旁，十分和蔼，笑了笑开口：“怡儿，休要在缠着你爹爹，你姐姐已年过金钗，到适婚年龄，又是皇上赐婚，怎可悔婚。”
　　“娘∽”柳欣怡拉长了尾音。
　　“女儿一切听从爹娘做主，姜家的小公子想必不会差，女儿相信，爹娘不会把女儿嫁给不匹配的郎君。
　　怡儿妹妹往后可不要再淘气，多替爹娘分忧。”
　　柳欣然眼角泛着红，湿漉漉的更显得我见犹怜，鹅蛋脸还有些稚气未消，细细的眉毛微弯，一双大眼深邃…又明亮，薄唇轻启一频一笑，婉如一幅壁画，多姿且勾人。她时常穿一件粉色花边的衣裳。
　　柳欣怡摆了摆手道：“哎呀二姐姐！怡儿知道了，往后定会为爹娘分忧。你放心吧！”
　　话落，抱着柳欣然蹭了蹭。
　　“怡儿，你先回房去，我们有些话要和你姐姐说。”柳泉州和蔼道。
　　柳欣怡收起刚才那淘气模样，稍稍行礼：“女儿告退。”并微微颔首。
　　厅堂内，只剩柳泉州和夫人还有柳欣然下人也都退了出去。
　　柳泉州：“然儿，你刚过金钗，便要出嫁，年纪虽小，你十岁《四书》便可倒背如流，十二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红更是和宫里的尚衣局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然儿这样的女儿，爹娘很为你自豪。你从小识大体，也没让我和你娘操心。姜家公子文武双全，名动京城，小公子更是一表人才年少成名，我们柳家与姜家门当户对，你若嫁过去，必然委屈不了。”
　　柳夫人揉了揉眼睛，免强勾起一丝笑意。柳泉州瞧见立马张开手，把柳夫人抱在怀里，急忙安慰道：“夫人莫要再伤心，让然儿看了，岂不是更难过，然儿出嫁只是多了一位夫君爱她，只要你想然儿了我们以后随时去见她，或者女儿想我们，柳家的大门永远敞开，柳府永远是然儿的家随时可回来。”
　　柳欣然薄唇微抿，轻轻行了一礼：“女儿会照顾好自己，爹娘要保重身体啊！女儿先行告退。”
　　柳欣然回到闺房开始翻看《诗经》。
　　(姜府)
　　“孩儿已拟好聘书，这是聘礼单，请爹娘过目，看有何不妥之处。”姜风冥话落，双手递到姜郁浓和姜夫人面前。
　　姜郁浓和姜夫人仔细悦过后，不由得发出哈哈声“冥儿做事爹娘放心，就这么办吧！一定要请京城最好的媒人去柳家提亲，万不可委屈了柳姑娘，也不可失了我姜家柳家的颜面。”
　　“是！孩儿告退。”姜风冥深深鞠了一躬，回到自己的书房，面对窗外盛开的槐花，盯着看了许久…
　　三个月后
　　柳府来来往往的宾客无数，柳欣然坐在铜镜前，柳夫人正为其上妆，描好眉，放下眉签，接过嬷嬷端来的胭脂，柳欣然用手轻轻在嘴唇上描摹…
　　妆容画好，在嬷嬷的提醒下换上吉服。
　　拜别爹娘时，姐姐妹妹抱做一团，柳夫人两眼已经哭得红肿。
　　柳夫人把柳欣然拉到跟前：“然儿今日之后便不再是姑娘，往后自己在姜家若是受欺负，一定要告诉娘，娘舍不得然儿，可娘也希望然儿不要走到回娘家这一步。
　　好了！该嘱咐的为娘已经嘱咐过，早些出发吧！不可误了吉时。”
　　柳欣然坐在花轿里，听着一路的贺喜声，路上行人排满一路，各个喜笑颜开，不时有人议论“哇！可真气派，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还是当今皇上亲自赐婚…”
　　柳欣然闭目养神，半刻中后，到姜府。
　　帘子被丫鬟掀开，在她手上塞了一条红绳，姜风冥牵着另一头。
　　一只手扶着柳欣然下轿。
　　从跨火盆，跨门槛……到跪拜天地送入洞房，一整套礼节下来，柳欣然此刻回到寝殿，已经十分疲乏，刚想掀开盖头喝口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端坐好后，进来了几个丫鬟，一会儿功夫，桌上摆了好几个佳肴。
　　“小姐，这是我家公子叫奴婢送来的，公子说‘小姐今日没时间用膳，折腾了一天，小姐先用膳，然后稍事休息，’今日公子还要应酬宾客，怕是会晚些。”
　　回过话，丫鬟一众便忙去了。从柳府陪嫁的两位丫头也被柳欣然打发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柳欣然轻轻揭开盖头一角，尝了块糕点，嘴角微微上扬：“还不错！”
　　喝了些茶水，就回到塌上继续端庄的坐着。
　　天渐渐暗下来，宾客已经散去。
　　姜风冥在送走五皇子后，推开寝殿的门，关上。
　　寝殿内一眼望去，挂满了红绸。塌上柳欣然一袭红衣，盖头盖着看不见脸，双腿放平，两只手搭在一起，光看坐姿就知道，是个端庄有气质的人。
　　姜风冥平静的心脏，开始躁动，期待着、好奇冲击着
　　柳欣然也随着姜风冥的靠近，越来越紧张，因为已经学过礼仪，她强压下砰砰跳动的心，手紧了紧，恢复平静。
　　姜风冥拿起桌上的如意，在柳欣然旁坐下，如意勾住盖头，一点一点掀开，慢慢露出嘴唇、鼻尖、眼睛，眉毛。
　　姜风冥狂跳的心，仿佛要蹦出来，他瞪大了双眼，嘴角上扬，嘴唇微张。喜悦之情在眼角晕开。
　　红烛映衬下，柳欣然薄唇微呡，巴掌大的鹅蛋脸爬上了一抹红晕，对上姜风冥的双眸。
　　眼底有些湿润，随即大颗的泪珠落了下来。姜风冥冰凉的手触在柳欣然滚烫的面颊，为她试去泪水。
　　轻声道：“自今而后，我与娘子便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理应同心同德，若是娘子牵挂亲人，可请他们常到府上走动，陪娘子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