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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那年,那月,那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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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告青年:青年者自主的而非奴隶的,进步的而非保守的,进去的而非隐退的,世界的而非锁国的,实利而非虚文的,科学的而非想象的。
“快看,快看,《新青年》杂志社招收编辑呢!”学校的公告栏旁挤满了学生。
“梦溪!梦溪!这里,快看是《新青年》在招青年编辑。”心悦一把把被人群挤到一旁的梦溪拉回身边。
1919年9月,思想改革的秋风把新思想新文化吹到了校园又吹到了广袤的中华大地。
······
“新潮社建立的宗旨呢,就是‘振作少年之精神,振兴社会,根除末世之思想。’”
“没错,现如今山河破碎,民不聊生,想要救人民于水火之中,最好的办法便是解放其思想,推动民族的觉醒。”
北大的礼堂里,操场上,到处都是传播新思想的学生。在此之中,一个由一群爱国学生建立起的爱国社团—新潮社悄然建立。在这个战火纷飞,民不聊生的时代,无数革命先驱用自己的方式拯救着这个民族,用自己的方式叫醒这个陷入沉睡的中国。他们用自己的脊梁支撑起了整个民族的脊梁。
······
窃以少年老成,中国称人之语也;年长而勿衰,英、美人相勖之辞也,此亦东西民族涉想不同现象趋异之一端欤?青年如初春,如朝日,如百卉之萌动,如利刃之新发于硎,人生最可宝贵之时期也。青年之于社会,犹新鲜活泼细胞之在人身。新陈代谢,陈腐朽败者无时不在天然淘汰之途,与新鲜活泼者以空间之位置及时间之生命。人身遵新陈代谢之道则健康,陈腐朽败之细胞充塞人身则人身死;社会遵新陈代谢之道则隆盛,陈腐朽败之分子充塞社会则社会亡。
准斯以谈,吾国之社会,其隆盛耶?抑将亡耶?非予之所忍言者。彼陈腐朽败之分子,一听其天然之淘汰,雅不愿以如流之岁月,与之说短道长,希冀其脱胎换骨也。予所欲涕泣陈词者,惟属望于新鲜活泼之青年,有以自觉而奋斗耳!
自觉者何?自觉其新鲜活泼之价值与责任,而自视不可卑也。奋斗者何?奋其智能,力排陈腐朽败者以去,视之若仇敌,若洪水猛兽,而不可与为邻,而不为其菌毒所传染也。
刹那间《新青年》杂志如秋后的落叶落进了校园的各个角落,而□□先生的《敬告青年》也瞬间被大众所熟知。
钧炎:
见字如面,就英国而有习哉!今□□先生作《新少年》,今于校园里叙,□□先生《敬告少年》,读之热血沸,皆决欲从独秀先生之步,以文来唤醒睡人民、四夷。(翻译:去到英国生活还习惯吗?今天□□先生创办了《新青年》,现在在校园里宣传,□□先生的《敬告青年》我读后热血沸腾,我们都决定要跟随□□先生的步伐,用文字来唤醒沉睡的人民和民族。)
□□先生曾经提出过一个目标,要为新中国寻找一个真理,一条道路,今天听完□□先生的演讲,我想我同千千万万想要就中国于水火中的人们一样,都找到了,真理就是马克思主义,道路就是俄国的十月革命,我想从今天开始我将要为真理而奋斗,乃至付出生命而在所不惜。
最后祝一切安好!
---1919年9月15日夏梦溪
夜晚,烛光把女孩的影子映到了窗子上。
“你们说现如今□□先生成功把《新青年》带进了校园,带进了我们的生活,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用我们自己的方式来相应□□先生的思想呢?”马驰晖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瘫坐在藤椅上说,手里还不忘摆弄着面前的笔。
“对偶,我觉得我们可以把救国救民的思想排成话剧,然后去街头巷尾去演。”颜心悦听马驰晖说完立马说到。
“我觉得可行,有好多人不识字,他们看不懂报上的文章,我们还可以走到每家每户中去给他们讲解。”夏梦溪激动的说。
“你觉得呢?”马驰晖看向书架见的陈景成,“知我莫若你,我举双手双脚赞成。”书架间传来了陈景成的声音。
“那我们赶紧行动起来吧!”
······
“你们这种想法很好,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以这种形式传达新思想新理念是件很耗时耗力的事情?”第二天,这四人便找到了同学之友李大钊先生。
“我们想好了先生,我们不觉得这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没错,既然我们选择的这条路,我们肯定会一直走下去的,不会因为麻烦,因为累就放弃。”
“好!说的好!同学们,既然你们选择了则条路,我支持你们,我不光支持你们我还要加入你们,与你们共进退!”
从那日起北大的礼堂里,操场上,到处都是传播新思想的学生。在此之中,一个由一群爱国学生建立起的爱国社团—新潮社悄然建立。在这个战火纷飞,民不聊生的时代,无数革命先驱用自己的方式拯救着这个民族,用自己的方式叫醒这个陷入沉睡的中国。他们用自己的脊梁支撑起了整个民族的脊梁。
现如今的青年们他们秉承着救国救民的信念,他们不仅开办了话剧社还开办了专属于他们的报社,在学校里大街上进行话剧表演传播新思想,新理念,建立互助社,为劳苦大众提供识字学习的机会。
“同学们,现如今之中国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现在唯一能救中国的办法就是大家团结起来,共同去对抗军阀!”
“对,作为新时代的青年一代,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走上街头,去传播新思想,去叫醒在睡梦中的人民。”
从校园到街头,成群结队的年轻人走出了校园,走进了劳苦大众的生活中,他们在和老百姓的相处过程中一边传播新思想,一边为劳苦大众的生活提供了帮助。他们的存在仿佛就像是一道光,照亮着身处黑暗中的人们。
“是的,历史的道路不全是平坦的,有时走到艰难险阻的境界,这是全靠雄健的精神才能够冲过去的。一代青年有一代青年的责任。世界上没有救世主,也没有神仙上帝,要创造大家的幸福,只有靠我们自己。”
“青年,如初春,如朝日,如百卉之萌动,如利刃之新发于刷,人生最可宝贵之时期也,我们要把双脚踩在泥土里,一步一步的,踏踏实实的,走好每一步路,而且我相信,胜利一定会属于我们。天下者,我们的天下,国家着,我们的国家,社会者,我们的社会!”
刹那间大街上巷口里,学生们走出校园,用吾辈之青春之热血唤醒着沉睡中的民族和人民。当然这个过程也不是非常的顺利。
“都是什么人?聚众集会!”正当陈景成站在简易的讲台上声情并茂的演讲的时候一队巡捕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
“我勒个去,哪里来的巡捕啊?”马驰晖暗骂道。
“我们这是在演讲!”不知是哪个低年级的学生大喊道。
“演讲?谁允许你们演讲了?”巡捕头头喊了一句,随即就要拿马鞭去抽在场的学生。
“哎哎哎,这位先生,先消消气哈。先别急,您看看我,您还记得我是谁吗?”马驰晖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是以颜心悦为首的学生们一脸惊讶的看向马驰晖,连站在简陋讲台上的陈景成也是一脸的惊讶。
“我管你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事!”
“在下姓马,马驰晖。我有一个哥哥叫马驰耀,在巡捕房工作,前段时间我去找他,咱们好像还见过呢!”
“哟,是马少爷啊!是我没认出来啊,实在不好意思。”只见那巡捕头头连忙一边下马一边说到。
“你们现在还要赶人吗?”
“哎呦实不相瞒,现在上面管的严,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这要是上面怪罪下来,只怕·······马少爷您这大人大量您看······”
而此时在一个摊位的暗处,殷嘉威压了压帽檐走了出去,走进了人流,而这一幕正好被讲台上的陈景成看到,他向马驰晖皱了皱眉。
“嗯,我知道了,我们散了,你走吧!”马驰晖边说边挥了挥手,“散了,散了,都散了吧!”
其他学生听了便四散走了。
“哎,谢谢马少爷理解哈,那我也······”
“行,你也走吧。”说完那巡捕头头便也牵着马带着手下走了。
“哎怎么回事?”等人都散去,颜心悦凑了过来,“你怎么还有个哥哥在巡捕房当差啊?之前怎么没听说过你有个哥哥啊?”
“害,就是个远方的表哥。”说完马驰晖便看向陈景成,此时陈景成也从讲台上跳了下来,并且走到马驰晖和颜心悦面前。
“怎么回事啊?你看到了什么?”见陈景成走进马驰晖问道。
“刚才有个人在你跟巡捕周旋的时候从那边的咖啡店走了出去,我感觉有点像殷嘉威。”陈景成边说边指了指对面的咖啡店。
“殷嘉威?你确定吗?”马驰晖问道。
“殷嘉威?他怎么在这啊?为什么还要······会不会是他跟巡捕告发的我们?”颜心悦在听到殷嘉威的时候一脸的紧张。
“他又不是咱们学校的人,他再怎么说也不会知道咱们的演讲时间啊?”马驰晖皱着眉头说。
“哦对了,张雨梦!她是咱们学校的!会不会是她啊?”
“这个我还不确定,但是唯一一个要确定的是,咱们以后的演讲肯定会是困难重重,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陈景成说。
“没错,看来过两天要去巡捕房会会我的那个表哥了。”
在救国救民的道路上无疑是困难重重,那是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无法使得这些爱国青年退缩,因为在他们心中救国救民乃吾辈之重任。
而身在英国的沈钧炎,也受到了他那四个朋友的消息,知道了他们在国内创办报社和话剧社,国内的救国运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沈钧炎此时此刻只想赶紧完成学业,赶紧回国加入他们并且跟他们并肩作战。
······
钧炎:
见字如面,最近可安好?你委托给我和景成的事情我们有在调查。只可惜能找到的资料少之又少,前段时间我和驰晖向李大钊先生自荐担任了图书馆的夜班管理员,我觉得我应该可以在图书馆里的资料库里找一找。驰晖去找过他在巡捕房的远房表哥,旁敲侧击的询问过,但是也是一无所获。但是我觉得既然张雨梦能找到那些报纸和信件我觉得我们也有希望。
现在国内的新文化的潮流很盛,前段时间我们又组织了一次上街游行,遭到了巡捕的驱赶,驰晖说要去巡捕房找找他的表哥,也不知后续会怎样。
最后呢祝一切安好!
----1919年9月20日陈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