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94、入南 ...
-
闳卓和陈硕二人行了一周时间的路程,因为出宫带的盘缠不多,如今两个人身上都快身无分文了。
“主子,我为你买些面饼吧。”陈硕在布袋中掏出了些银两。
“留下,渡过长江就是南陈境内了,我现在还不饿。”
“好。”
二人来到了长江,看到了那时闳卓建议兴修的大坝已经建好。长江境内也都好几年没闹过洪水了,这里的庄稼颗粒饱满,土壤肥沃瓜果飘香,可真是鱼米之乡。
“唉,这不是龙贤君吗?”岸边一男子认出了闳卓。
“正在在下。” 闳卓恭敬地答道。
“我就说,去年去朝堂看见过你。”那男人笑着说道,随即朝群众呼喊道 ,“大家快来啊,龙贤君来我们这了。没有他,我们这再就被洪水淹了,多亏了他,才有我们如今安定生活的环境。”
众人都随着这男人的声音纷纷涌入到闳卓跟前。
众人把闳卓和陈硕团团包围。
“龙贤君,谢谢你龙贤君。”
“龙贤君长的真是俊美,如果不是皇上喜欢,我还真想留下做我女婿。”
“龙贤君为何离开皇宫来我们这里?”
面对着这群人的七嘴八舌的议论,闳卓有点觉得想观猴一样的戏耍。准备想离开这些群众,但是这些群众还是把他团团围住。
“既然龙贤君不愿意回答我们,既然他是咱们这里人的恩人,伙计们,拿出我们的特产,好好招待下龙贤君。”一男人高声说到。
半响,陈硕手上抱满了吃食和衣裳,闳卓的布袋中银两也得到了充实。
闳卓尴尬的认为拿了他们的东西觉得羞愧,推搡着不要这些。
但是这群人就像猛虎一样,闳卓说不要,一个一个眼睛犀利的都能将闳卓刺穿。
闳卓也没有办法就收下了它们。
一老农上了前,“龙贤君,老夫看你在江边徘徊,是要去对岸南陈吧?”
“是。”
“这样,老夫有船。如果龙贤君不嫌弃,坐老夫的船吧。”
闳卓觉得收到当地人的恩惠很多了,面对老农的邀请,闳卓迟疑着。
一旁的陈硕都开始替闳卓着急,低声在闳卓耳边说到,“主子……如今是得快点到南陈,有船不坐白不坐。”
闳卓也觉得陈硕说的有理,毕竟十年已经过去了,自己今日闭眼就不知道明日还能否醒来,他必须和自己的生命赛跑。
“那老伯,麻烦你了。”
“唉,龙贤君是老夫的恩公,肯来坐老夫的船,是老夫的荣幸。”
闳卓笑了一笑就与陈硕一起入了船。老农开始划起了桨,在水面上留在道道波纹,船也开始行驶了。
长江两岸风景优美,植物茂盛都是绿油油的一片。平静的水面上时不时会蹦出一条鱼儿来,这里的鱼个头大,果然不负这里鱼米之乡的美誉。
“龙贤君,你这出宫皇上他知道吧?”划船的老农觉得闳卓话少,船中寂静,所以就找开话题聊起来。
“嗯……”闳卓没想到老农会这么问,“他知道。”
闳卓撒了谎,被老农这么一问,沉默着又开始想拓跋鸿了,暗自心想,“七日过去了,皇上,你也不会再找我了吧。”
闳卓错了。
皇宫内的拓跋鸿依然还是没有放弃的寻找闳卓,拓跋鸿这几日像丢了魂魄一样,早朝也是心不在焉,平日进食也是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才吃一点点。
拓跋鸿一个人坐在立春宫内,看到墙上自己为闳卓画的那幅画依旧挂在墙面上,轻轻摸了摸这画,看着上面的字不断嘀咕着,“积石如玉,烈梅如火。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朕所喜悦。”
“皇上……”小疏子无声的入了殿内说到。
“怎么了?”拓跋鸿没有抬起头,静静的看着画中的闳卓。
“长江地带发现龙贤君了……”
听到这个消息,拓跋鸿一下来了精神,眼睛都亮了起来,“他这是要去哪?”
“应该……是……南陈……”
听到这话后,拓跋鸿一下手脚都发软了下,“他……为什么要去南陈?”
“奴才不知……”
“卓儿,我那么喜悦你,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去了南陈?”拓跋鸿一个人自言自语着。
“皇上……”
拓跋鸿一下把手中的那幅画摔在了地上,“亏朕如此真心待你,北蘇有难了,你就往南陈跑了?行,既然走了就别回来了。”
拓跋鸿朝小疏子冷冷的看着,不禁让小疏子一阵发寒,接下来拓跋鸿说的话,把小疏子震惊的一愣一愣的。
“皇甫闳卓不再是龙贤君,撤去他的封号,倘若他再回北蘇,格杀勿论。”
“嗻……”小疏子抖着声答道。
“对了,朕这几日也够乏了,为朕找个会抚琴的好看男子来。”
听到这话,小疏子更是震惊了,“皇上……”
“快去。”
小疏子也只好照做,去宫外找美男子会抚琴的送给拓跋鸿。
闳卓和陈硕到了对岸,这里已经是南陈的界限,谢别了这老农,二人就准备朝南陈皇宫出发了。
“主子,你说南陈皇宫能让我们进去嘛?”
“我自有办法,先打听皇宫在哪吧。”
“是。”
小疏子找人的功夫还真不差劲,很快就找了一琴技高超的美男子,这男子的眉眼和闳卓有些许相似。
男子一听到皇上要找男宠,自己又是靠卖艺还是穷的叮当响,这种好事,不挣白不挣,然后他缺不知这是噩梦的开始。
小疏子带来了他,让他入了立春宫。这男子穿着素衣,和平时闳卓穿的色调一样。抱着琴就入了内,拓跋鸿坐在榻上看到他的进来,第一眼就看成了闳卓,“卓儿……”
“参见皇上,小人叫术篱。”那男子匍匐跪地说道。
听到这话,拓跋鸿刚刚一点点兴奋的眼神慢慢暗淡下来,“是啊,他都走了,我还在奢望什么?”
“皇上,小人为你弹一曲吧。”术篱朝拓跋鸿问道。
“嗯。”
术篱当发下了琴,手指微微勾住琴弦就拨动了起来。琴声美妙,婉转动人。却让拓跋鸿还是不住的想起了闳卓,隐隐约约看见闳卓对着自己在微笑……
“你过来。”拓跋鸿突然打断了琴声。
术篱停下了拨琴,走到拓跋鸿的跟前。
拓跋鸿自己囔囔着,“卓儿你不要怪朕,都是你逼朕的。”
术篱还没有听懂皇上说什么话就被拓跋鸿一把按在了榻上,里衣和外衣是一起撕碎掉的。
术篱还在惊恐中,就被拓跋鸿掐住了脖子,看着拓跋鸿恶狠狠的瞪着自己,一点点挣扎都没有。
“你为什么要离开朕?朕对你不好嘛?你不是答应朕永远不离开吗?嗯?”
术篱总算是明白了,皇上把自己当成离去的龙贤君了。
术篱不敢反抗,任由拓跋鸿掐着。拓跋鸿没有掐很用力,其后就是拓跋鸿抱着术篱与他交合。
拓跋鸿一点点都不温柔,动作猛烈粗暴,如同宣泄怨恨一般。
术篱疼的晕厥了过去,又生生疼了醒,看着拓跋鸿依然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如同要生吃了自己一样,鲜血满榻尽是。
如今术篱特别的后悔什么来宫中做男宠,他目前连想死的绝望都有了。
“皇上……”术篱最后无法忍受这股疼痛,轻微地求饶着。脸上都挂满了泪水,不断的抽泣着。
“怎么?你不是朕的卓儿,还想朕温柔?哭哭哭,大男人还哭?他都没哭,你为什么要哭?”拓跋鸿依然掐着术篱。
术篱被拓跋鸿这个问句吓的不知道回答什么,依然还是疼的无与伦比。身上的红
痕都是拓跋鸿的杰作,下面的那个口子早就鲜血不断的慢慢涌出。
完了事后,拓跋鸿简单的自己处理了一下,沾着术篱的血自己也觉得恶心。术篱早就又昏死在榻上,拓跋鸿穿好了衣裳推开了门看到门外的小疏子冷冷地说到,“给他准备好寝宫,把朕有新男宠的消息传去南陈。”
“嗻……”小疏子刚刚在门外也听到里面术篱的哭喊声,只是觉得闳卓这么一走,真的直接改变了拓跋鸿的性格了。
拓跋鸿吩咐好了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立春宫。
闳卓和陈硕也打探到了南陈皇宫,只是被阻拦在外,看着宫门就在眼前可是怎么也都进不去。
“我是拓跋垚的哥哥。”闳卓对宫墙上的士兵说到。
“鸣贵妃的名讳岂能你呼喊?”
闳卓暗自腹诽着,“原来都做贵妃了啊?”
“我来自北蘇,你看我的服饰都是北蘇的服饰,若我不是鸣贵妃的兄长,岂能知晓她的闺名?”
士兵也觉得闳卓说的有道理,但是还是不能随意让人进入皇宫。
闳卓看着还是没有准备开宫门,朝着墙上喊道,“你们若不开门,鸣贵妃怪罪了下来,你们吃罪的起吗?”
这些个士兵几个面面相觑,鸣贵妃如今最是得宠,如果怪罪下来还是性命不保,几个人商量了后还是开了门让闳卓进来了。
闳卓和陈硕二人卷着寒风一起入了南陈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