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蝙蝠侠]乌托邦》果木烤鸭

8、第八章

　　夜晚的哥谭市警鸣声不断，而云层上映着的蝙蝠灯则是在警告着所有在谋划着什么计划的罪犯收敛点。
　　有人在看着，她是哥谭的夜晚骑士，她是蝙——
　　“我劝你们赶紧说出来比较好哦？别说我没提醒你们。”罗宾蹲坐，好言提醒，“蝙蝠侠并不温柔，别因为她是个女性就轻视她。那样你们会很吃亏的……”
　　“你们的隐藏窝点在哪里？”化身蝙蝠的布鲁斯抓着稻草人手下的胳膊，“稻草人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那人开始乱叫，“放开我！你这个死蝙蝠！！”
　　“罗宾，转过头。”
　　蝙蝠侠很冷漠地开口，而罗宾叹了口气，微微转过身，听到惨烈的叫声后，默默地摊开手：“我都提醒过了，还不信……”他转过身，“好了吗？都问出来了？”
　　“差不多了。”她低吟了一声，“不过没想到在我们的监控下卢瑟还是能够找到盲点……”
　　“我们需要一个更加严密的系统还有操作人，比如我。”
　　罗宾用手指着自己，蝙蝠侠看都不看直接从他的身边走过去，打开了蝙蝠车的车门，“我们今晚还有一堆事情要干，距离夜晚过去还有三个小时……必须要抓紧时间了。”说着，她转过头，看向罗宾，“你还支撑得住吗？”
　　“没有问题，”他甚至连学校的假都想办法请好了——不过这种话还是不要说出口比较好——罗宾跳进蝙蝠车的后座内，“或许我们还能让阿福为我们做一顿夜宵，然后睡上一个早上？”
　　“坐稳了。”她的脚踩上了油门，“接下来我们就去见一下卢瑟本人吧。”

　　此刻已经是凌晨两点，但是卢瑟并没有躺在床上睡着，反而举着一杯红酒，两只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杯内摇晃着的液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思考很快就被打断了，来人没有打破落地玻璃亦或者破坏门，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卢瑟的背后，放轻了自己的呼吸声，问他：“莱克斯·卢瑟，你来哥谭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我只是来和韦恩集团商量生意，唔……”他用手捂住嘴，眉头皱起似乎是在思考一样，“我应该没有干什么事情破坏了哥谭的治安吧？蝙蝠侠。”
　　“……为什么稻草人会来找你？你和他研究的药剂是什么？”
　　对方并没有理会，扭过头看向罗宾：“没想到我今天居然能够看到罗宾，这就是你的助手？”
　　“别转移话题。”蝙蝠侠低声喊了一句，“你和我都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要想着说谎，那是没有用的。”
　　“我觉得这和你没有关系吧，蝙蝠侠？”卢瑟坐在椅子上，拿手撑着头，“我的目标只有超人而已，这个世界不需要超人的存在，而你只需要知道这点就足够了。”
　　“我并不这么认为，如果你所研究出来的东西应用到日常生活上，那就不是超人一个人的事情了……更何况，如果超人有了问题，那也不是正义联盟乐意见到的场面。”

　　正义联盟虽然是个超级英雄组织，但是每周会议这点蝙蝠侠就完全不想理会。而这种想法到了一个人出了问题其余正义联盟成员就会来哥谭不停地呼叫她时直接爆发，虽然脑子里一直在想这群人到底还能神烦到那种地步，甚至回绝了他们的呼叫，可最后还不得不去。
　　她不想去的！！
　　但是蝙蝠侠继续开口：“如果要针对超人，就把你多余的动作全部收回去。”
　　“你是指的强化药剂？”卢瑟眉头舒展，“你看来知道了不少东西。”
　　“包括稻草人和你的合作，你们想要干什么？把这种药剂——从军方武器弄到普通生活中？”她让罗宾展开电子屏幕，“虽然斯塔克工业针对的是军事方面，但是卢瑟你的卢瑟企业有着不少为普通人服务的项目，比如目前正在进行的【治疗药剂】，还有一个秘密状态的【人体科技】……”
　　听到后半部分，卢瑟脸色微变：“你是怎么知道的？”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强，更何况这种科技的运用肯定会吸引不少人的目光……”她一字一句，“所以，稻草人在哪里？”
　　“我来找你的目的只有一个——稻草人在哪里？”
　　卢瑟眯起眼睛：“为什么问我稻草人在哪里？”
　　“稻草人必须回到阿克汉姆疯人院，更何况这一次他越界了。”蝙蝠侠冷声，“你是真的不知道吗……？稻草人想要制作大量的恐惧毒气来让整个世界陷入混乱，即便如此，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他在哪里？”
　　“……他说他今晚会去一躺哥谭警察局。”
　　最后，这位超人的死敌开口这么说道。

　　戈登觉得今天晚上不太平，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被绑在地上看着身边一圈带着稻草人面具的人，以及在他们之间侃侃而谈的稻草人，忍不住思考今晚是不是因为今晚一切都还算好没有让队友开一晚上蝙蝠灯庇护，所以才会在夜晚过去的时候蹦跶出来了一个稻草人？
　　以后让蝙蝠侠给他一个蝙蝠镖当做护身符吧……但是也得等到目前的危机过去了才行。
　　“来，让我们看看我们亲爱的戈登先生……”稻草人看着自己手中的黄色药剂，突然将它放置到戈登的面前，“你猜，这里面装着什么？猜对了的话……没有奖励！”
　　“你的药剂？”戈登没有心思和他浪费时间，“你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帮我找到那只大蝙蝠，我有些事情想要和她好好地聊一聊。”
　　他将药剂一支一支地装在手部的注射器内，“我很想知道，像她这样的存在到底会害怕什么？你看是不是很有趣？”
　　“守护着哥谭市的蝙蝠侠……看似无坚不摧的蝙蝠侠居然也有害怕的东西，这不是很有趣吗？”稻草人看着恐惧药剂，“虽然毒气也很有用，但是药效不够，所以我特地准备了这些药剂来注入她体内。”
　　“我想要看到她满脸恐惧的样子，也想让这个世界陷入恐惧。”

　　“可是我觉得……你的想法并不会实现。”
　　戈登吞吞吐吐，直到外面有人大喊“蝙蝠侠！”后，露出一抹微笑，“因为我们有蝙蝠侠，而她作为你的死敌制止了你那么多次，这一次也一样……别妄想着破坏我们的世界。”
　　“那就让她来吧，反正这个夜晚才过去了一半——”
　　稻草人从椅子上坐起，吩咐手下去守住警局屋顶，还没过多久，就听到有人的惨叫声，接着他就默默地看着自己的手下被蝙蝠侠一脚踢到了他的面前，晕了过去。
　　作为哥谭入住了阿克汉姆疯人院的高级罪犯，稻草人自然不会轻而易举地投降，因此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直接被对方打断。
　　蝙蝠侠似乎是在瞪着他，就连他身边的罗宾也幸灾乐祸，“听说你在找我？稻草人？”
　　“没错……好久不见，蝙蝠侠，喜不喜欢这个礼物？”他指了指身后被绑着的一群警察，“说起来，你要不要尝试一下我做的新药？愉快，无痛，驱走多少人的病痛——！”
　　“我会全部摧毁，这种违背常理的快速治疗药不需要。”她掏出蝙蝠镖，“之后的科技会研发出更加安全的医疗药品，现在不需要这样破坏平衡的东西。”
　　她冷哼一声，“现在，你给我回到阿克汉姆疯人院吧。”

　　“谢谢，蝙蝠侠。”
　　在警察们押送了稻草人回到阿克汉姆疯人院后，戈登用手揉了揉之前被绑住的手腕，长舒出一口气，“如果不是你的画，估计现在我们就会由大麻烦了。”
　　“不用谢，但是……我有一个问题。”
　　蝙蝠侠看了眼罗宾，“稻草人有没有说他造出来的恐惧药剂全部放到了哪里去了？”
　　“没有说……但是我们会派人去搜查，如果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戈登沉思，“虽然不知道他的量到底有多大……”
　　“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不能放过。”
　　蝙蝠侠开口：“如果信念不够坚定也会被这个药剂摧毁了意识，哪怕做过药物抵抗也会被它的精神作用击溃，所以……必须全部找出来。”
　　“不然的话……整个哥谭都会陷入稻草人的陷阱之中，动荡不安。”

　　“——如果是那只大蝙蝠的话，肯定会这么说吧？”
　　面色苍白，却又带着疯狂笑意的男人，在阿克汉姆疯人院内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