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四十一章】治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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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治疗
他们没花多长时间就确定了他们的发现。当然就像大多数诅咒一样，唯一的治愈方法就是反咒，把伤势转移到原来的牺牲品身上。
“是一口气转移，还是一次一次来？”德拉科问道。赫敏只是歉疚地看着他。
“你施反咒的时候，我需要在这里吗？我是说……我能回我的宿舍吗？”
“你可以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马尔福先生。”庞弗雷干巴巴地说，“不过，考虑到伤势的严重性，你最好还是留在医护翼。”
“事实上，原本都是外伤，并不严重。”德拉科无动于衷地说，“不过，性质比较私人……所以……”他含有深意地看着赫敏。
“容我们失陪一会儿。”她说，拽着德拉科走出了医护翼。
“德拉科，你需要呆在这里。”她说，“你的身体突然经受大量的痛苦和损伤会休克的。”
“那么你就不得不照顾我了。”他坦率地说，“因为我不想让她看见那些！”
赫敏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明白了。你不想让哈利尴尬。猜猜我怎么想？我一点儿也不在乎让我们
德拉科愤怒得胀红了脸。“好吧，但我在乎。”他防范地说，“他是我的主人。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和别人无关。”
她又想说点讨人嫌的话，但德拉科战胜了她：
“你可以做到的，格兰杰。”他假笑道，“你有整整六年掩饰家庭暴力的经历……”
她眼中狂怒的神情让德拉科庆幸有项圈保护自己.
“操纵人性的家伙。”她吐口水。
“谢了。你会帮忙吧？”
“在我做出更好的判断之前。”
她僵着头走进医护翼，请庞弗雷给他们半小时的时间做准备。
他们回到哈利的宿舍，赫敏开始工作。德拉科紧张地看着她准备魔药。她看到他坐立不安，朝他喝道：“你还等什么？脱衣服。”
他耸耸肩，完全没有一丝尴尬地脱下衣物。在卧室中，他把床上的毯子都挪开，面朝下躺上去，把头埋进枕头里。她不久就走进来，拿着几个玻璃瓶。
“喝掉。”她命令道，“是麻木魔药，补血剂，和万灵药。我没有太多时间，但我确实相信后两样药剂我有改进。”
接着她把粘稠的东西厚厚地涂抹在他的后背，身侧和臀部，但她的手让他放松。
“是什么东西？”他问道。
“治愈药膏和防疤痕的药膏。”她解释说，“我想让你的身体在伤害到来之前就做好准备。”
“好吧。”他温顺地低声说道，把脸又埋进枕头里。“谢谢你。”
她深深地叹息。“你客气了。我想……”
“嗨，格兰杰……”他突然说，“我希望你说你想放弃医师学徒不是认真的。”
她的面孔变黑了，避开了他的视线。
“格兰杰？”
“我做不了，德拉科。”她静静地说，“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一个医师不会伤害谁。而我伤害了太多人……现在弥补已经远远不够。”
“这就像是说哈利不能再教书，因为他未经家长允许就在学生身上施了黑魔标记？”德拉科无辜地说。
她难以置信地盯了他一眼，放声大笑。“你真会说话，德拉科。你应该去做律师。”
“也许哈利能给我搞来一些法律学的糖丸。”德拉科假笑道，接着因骤然席卷全身的的痛苦而抽气。疼痛压下去了，有如波浪一般卷来又退去。他感到自己的肌肤绽开，血沿着后背流淌。他瞥了一眼毯子，看见了殷红的血迹。感觉到伤害正在成形却没有本应相伴而生的剧痛，不知为何更让人害怕。他不由自主地瑟缩，抵御着涌至喉头的恶心感。
赫敏看见他脸上的神情，保证似的微笑。“你做得很好。”她说，“这不会很久。药膏已经在起作用。”
她用魔杖指着他，念出一个又一个治疗咒语，疼痛逐渐减轻。
他感觉头重脚轻，昏昏欲睡。
“你可以睡觉。”她向他确认，安慰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会照顾你。”
他听进去了，任由自己陷入仁慈的昏迷中。
当他醒来时，发现一双强壮的手臂正环拥住他。嘴唇落在他的唇上，亲吻着他，轻柔地吮吸着他肿起的下唇，用尽每一分珍爱抚慰着他。他梦一般的睁开眼睛，看见了他面前的哈利。
我在做梦吗？他想。
抱拥他的双臂收紧。
“如果你在做梦，那么我也是。”
哈利……
“我就在这里。”
他闭上眼睛，把脸埋进哈利的胸膛，用尽力气回抱着他。他全身麻木，无法言语，害怕动一动或者说句话，梦就会醒。但哈利的手不停地抱着他，温柔地轻轻抚摸着他疼痛的后背和头发，他终于允许自己相信这是真的。
当德拉科终于找到力气说话时，唇里只吐出一个疼痛而谴责的词：“为什么？”
哈利语无伦次地低声说着些什么。
“告诉我。”德拉科乞求道。
“开始……只是一时冲动。”哈利不情愿地说，“我一发现契约满意了，就停止了惩罚……然后我看着你……浑身淌血……那个样子……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我之前从没有给一个人造成这样的痛苦……我还能做什么呢？我想让你立即停止疼痛。”
“于是你把所有的伤转移到你的体内？”德拉科咆哮道，“难道就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内脏对生存至关重要？”
哈利叹息一声。“我没有计划活很久……几周吧，最多……反正我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所以我想……管它会不会造成我的死亡，这也可以作为我的后背计划。这看起来很公平……而且，我想让你立竿见影地止住疼痛，为了你好。”
“白痴。”德拉科难以置信地说，“你就没有想一想，对我来说，你一句温暖的言辞比立竿见影地止痛法有意义得多吗？”
“没真的想过。”哈利低声说，把脸埋进德拉科的肩头。
他们安静地互相依偎着彼此好一阵子，一直没有放开对方。
“该我提问了。”哈利突然说，“我不问你为什么这么做……但……你不会后悔吗？”
“你什么意思”德拉科问道，“后悔什么？”
“你本来可以得回你的整个人生。”哈利说，“你的所有。而现在，你和我绑在一起。没有自由。没有权力。依附于我……这从来不是我的永久计划，你知道的。”
“好吧，抱歉打断了你精心安排的自我毁灭。”德拉科假笑道，“不过真的，你太戏剧化了。我期待你能对我好一点……”
“请你正经一会儿。”哈利坚持问道，“你的想法没有隐私……挨罚……自己没有法律上的财产……彻底的无助？”
“我不介意在你面前无助。”德拉科喃喃地说，“所以，不。我一点儿也不后悔。”
哈利只是深深地叹息，双手在德拉科的身体上游曳，抚摸着那些淡去的伤痕，舒缓着他后背的疼痛。德拉科看见他脸上的罪恶感，想知道自己的话哈利是否一点儿也没听进去。现在看起来是这样。他想他再回到禁林中的那次自己有多么幸运，那些绝望之下的胡言乱语最后不知怎的还是让哈利听进去了。他苦涩地微笑了。
“我没有听见你说的话。”哈利回应着他的思绪。“那个时候我听不见任何声音。我只是感觉到你在那里——然后向你伸出手。”
“那些影像。”德拉科低声说，“那么像你。我准备了一通精彩之极的演说，关于罗恩，关于光明，还有一切——最后都没有起作用。”
哈利的手坚定地捧起德拉科的脸庞，激起他一阵愉悦和屈服。接着哈利坚定而清晰地说：
“现在你就是我的光。再没有其他人，其他事。”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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