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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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疑惑
其他人也从猫头鹰屋的阴影中现身。有一些高年级的格兰芬多学生，魔杖已经抽出，准备随时发动攻击。有阿格斯.费尔奇，学校一有紧急事故他总会在场。还有校长米勒娃.麦格，双臂抱在胸前，面容严厉无情。
“所有的斯莱特林学生排成一列，依次推出猫头鹰屋。把魔杖交给校长。”哈利命令道，“沿着过道的墙壁排成一列。”
学生们一个个交出了魔杖，沿着在猫头鹰屋外面的过道排成一列。德拉科不情愿地走过去加入他们，但哈利以手阻止了他。
“我待会儿在对付你。”他冷酷地说。德拉科安静地走到一旁。
学生们站在一起，不敢抬头看，甚至不敢呼吸。哈利阴沉地盯着他们。
“白痴小孩。”他终于开口，声音里有冷冷的狂怒，“四处走动，密谋刺杀你们的老师。还以为你们比成年人懂得多。你们以为在做什么？玩游戏吗？”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学生么眼睛朝下盯着地板。
“从现在开始，所有的斯莱特林学生不得以任何理由离开教学区，不得从事体育运动，外出郊游，或者野外散步。你们九个可以认为自己被软禁了，一直到这个学年结束。你们的活动只能局限在课堂，休息室，餐厅，校医院和你们自己的宿舍。你们要戴上一个施咒的监视脚环，一旦你们离开上述局域就会有身体上的限制。有问题吗？”
学生们沉默地摇了摇头，只有一只手孤零零地举在空中。
“克莱因小姐。”哈利说，嘴唇卷曲起一丝淡淡的冷笑，“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惊讶？”
“如果没有魔杖，我们上实践课怎么能通过呢？”她郁闷地说。
“也许你在组建秘密小团体之前就该想到这一点。”哈利冷漠地说，“我不怀疑这个暑假你们都会要求补课，以免留级。”
她不情愿地默默点了点头。
校长最后说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费尔奇先生会负责把这些监视脚环安放在你们身上。如果你们试图移除、损害，或者给脚环施咒、变形，事实上，就算你们对这个脚环吹一口气，你们也有可能被开除。我担保你们会以成年人的身份受罚。就我个人而言，我对你们这些人相当失望。因为你们看来是以最坏的角度来看待一个已经为了你们做了这么多牺牲的人。解散。”
在手举魔杖的格兰芬多学生的押送下，斯莱特林学生沉默而阴郁地向费尔奇办公室走去，
米勒娃悲哀地向哈利点点头，离开了。
“我们回家吧。”哈利告诉德拉科。
他们一起向西塔走去，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德拉科停下脚步，盯着头顶上深灰色的云彩。
“你知道。”德拉科说，“是怎么知道的？你注意到了我记忆中的断层？你监控了我卧室中的谈话？你追踪了我在学校里的活动？”
“以上全部，显而易见。”
他们继续前行。
一个突如其来的认知让德拉科张大眼睛盯着哈利。
“你知道嘉莉夏在策划什么事儿。”他沮丧地低声说，“你鼓励我去看她……只是因为这样会让她开始行动，这样你就可以抓到她……和她的小团体。”
“我以为你已经很习惯充当逮捕秘密学生社团的工具。”哈利干巴巴地说。
“是啊。我只是……”德拉科凄惨地低声说，“算了。”
“你在想什么？”哈利漫不经心地说。他们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我以为你鼓励我去看她是为了让我的生命之中，可以有一些人性化……一些真实的东西。”德拉科说，“是出于仁慈，关心。但没有。你只是利用我。”
“就像我之前说的。”哈利毫无歉意地提醒他，“你现在应该知道我从不说谎。”
德拉科慢慢地点了点头，深深的空虚感再一次在体内翻腾。
他们走进哈利的宿舍，一个熟悉的孤单的声音已经在那里了。
“赫敏。”哈利说，坐到她桌子的对面。“你怎么知道的？”
“米勒娃用了飞路网通知我。你还好吗？”
“还好。”哈利安慰她道，“只是愚蠢的小孩子把戏。没真的发生什么事。你不需要为这个过来。”
“我很高兴。”赫敏喃喃地说，声音里有真诚的宽慰。她的目光落在德拉科毫无生气的面容上，“啊，不，德拉科。你也卷进去了？”
德拉科无言地点点头，避免看她。
不待吩咐，他慢慢地解下了皮带，抽出来，发到哈利的桌子上。哈利疑惑地看着德拉科。
“对你不忠。”德拉科屏息说道，“先生。”
“现在不用。”哈利摇摇头，“我们明天再处理。明天，等我上完课。现在去睡觉。”
德拉科点点头，进了卧室，皮带仍然留在餐桌上。
他从卧室里听到赫敏在低声说话：“你会对他做什么？”
哈利没有回答。
赫敏警惕地说：“哈利，我想说件事……一件让我很困扰的事……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向你坦白。”
“让我猜猜。”哈利冷冰冰地说，“你在我的宿舍里逛，发现了什么东西。现在你既内疚又担心，但显然，担心超过了内疚。”
“哈利，你的魔药柜子。那儿麻木魔药的储备……啊，超过了任何人必要的剂量。天啊，那足以让人忘记神锋无影的痛苦。”
“那么你想说什么？”哈利防范地说，“如果你有问题，就直说。”
“德拉科。”她厉声道，“你在他身上用了？你一定知道麻木魔药不能治愈伤害，只能让痛觉失灵，而且还是暂时的？”
“我从没在德拉科身上用过。”哈利恨恨地说，“既然你这么担心，就去剥光他检查好了。自从他和我在一起，他从没有永久性伤害。”
“那就是你计划之后用……用在他身上？你想在这么做的时候，他感觉不到疼痛？哈利，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害怕。”
德拉科在卧室里忘记了呼吸。手指扣进枕头里，恐惧让他全身僵硬。他是个白痴才会认为他能逃过鞭打。
当哈利终于回答赫敏的时候，他的声音很疲倦，几乎破碎。
“赫敏，能请你停止这些胡思乱想吗？看着我。是我。哈利。不是什么连环电锯杀手。听我说。我没打算对德拉科做什么，以至于他需要用到麻木魔药。我拿这个不是为了他。你知道我不说谎。”
H赫敏低声说了什么，仍然不太相信。“对我发誓。”她要求。
“我发誓。”哈利坚定地说，“为我父母，为罗恩.韦斯莱，为纳威.隆巴顿，为阿不思.邓布利多，为西弗勒斯.斯内普，我起誓。”
“好吧。”赫敏低声说，“那它是用来干什么？”
“是为了战争！”哈利在愤怒中爆发，德拉科听到他一拳打在餐桌上。“假如你没有意识到，我提醒你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可能包括我们每一个人。一旦事情来临，我们需要撑下去。不管有多痛苦，有多大的损失！而我需要……至少有一个人支持我！有一个人能和我并肩作战，而不是在我对付伏地魔的时候试图杀了我！”
“对不起。”赫敏悔恨地低声道：“这一晚上对你来说真是……先是那些学生，还有德拉科……然后是我……啊，哈利……你真的确定……你还好吗？”
“就像我说的，没什么。”哈利疲倦地说，“我只是需要让那个白痴的抵抗游戏结束而已。我不能让这些蠢小孩到处乱逛，认为他们在努力阻止邪恶的教授称霸世界。”
他的声音柔和了一些，继续说下去：
“不应该是这样的，你知道。他们应该尊敬长者，努力学习，遵守规则，而不是把每一个扣了他们学院分数的教授想象成伏地魔的党羽。战争里不应该有小孩子。”
“胡说，哈利。”赫敏坚定地说，“那么我们呢？我们还在练习漂浮咒的时候就开始和伏地魔作战了。”
“是啊。”哈利平淡地打断了她，“看看我们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章】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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