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厶糯

28、Chapter27 真相&对峙

　　A classic love trian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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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几乎笑出了眼泪。沈肆，这就是你的选择？
　　“沈肆，你是把我们姐弟都当做玩具的吗，你是没有心的吗？”我的声音低到只有他能听到，眼泪随着眼角就淌了下来。
　　他吃惊地看着我的表情，好像没有听懂我的话，一边伸手去抹我眼角的泪水——熟悉的动作，我想到的却是Wine。
　　原来他喜欢触碰我的眼角，是因为那是血缘最神奇的表达，我们的眼角有一样安静而妖娆的弧度。还有，我们一样的傻，自负聪明。
　　“姒姒，你别吓我，怎么了？”他着急地皱着眉头，并不是做戏的虚伪，是不是我应该想开一点，也许我真的实力可嘉，把他掰直了也说不定。
　　真是可笑。
　　我想，我可以决定了。
　　“沈肆，等孩子生下来以后，把我和Wine一起送出国吧。”我与他对视，没有一点心虚。听天由命。
　　“为什么？”他抓着我的肩膀，应该很早就察觉出了我今天的不对劲，他的情绪也波动得厉害。
　　“我不过是个工具，用完了可以扔掉了。我的仇也报了，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One不在了，Milord把所有的事务转到儿子名下，而Two多半也被打进了海牢。据我对沈肆的了解，Karma这样罪恶的存在，他也是容不下的。所有的一切都干净了，我真的没有遗憾了。
　　“我不要。”我笑盈盈地看着他，似乎知道他这句话没有过脑子。
　　“沈肆，我把孩子给你，你给我自由，这不好么？”
　　“我……我不知道……”
　　“不可以！”声音从门口传来，竟是Wine——坐在轮椅上，头上、手臂、腿，都包裹着层层的纱布，嘴唇苍白几乎没有颜色。
　　“Wine，你怎么不好好休息。”我看到沈肆眼里清清楚楚的心疼，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懂人心。
　　“姐姐，孩子不可以留下。”Wine却是无视了沈肆的目光，只是看着我。
　　三个人，果然最终还是这样对峙的场面吧。
　　“Wine？”沈肆愣愣地站在床边，仿佛一下子不认识了我们俩姐弟。
　　“Wine，你回去休息。”我似乎还想挽回什么，我果然是自私的吗？
　　“沈肆，那个孩子，不是沈家的，”沈肆的瞳孔随着Wine的话渐渐收缩又放大，“是我的。”
　　“姒姒，他——在说什么？”
　　“沈肆，也许真的和你听到的一样，”我笑了，手指抓着背角，笑得有些绝望，似乎已经看到了悬崖万丈。“或者更准确的说，我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
　　沈肆，你大概更加不可能放我走了吧。我看着他的瞳孔，我感受到了很熟悉的味道，嗜血的味道——他果然是沈家的人，沈家的人，骨子里就流着一样残忍的血。
　　“沈肆，你不会杀了我，这就是你和你爸的区别。”我目光示意着Wine离开，可是他倔强地一动不动。
　　“叶姒，你……”他的手抬了起来，捏住我的下巴，我似乎也不是第一次见过了，他的粗暴，他也是会对我粗暴的，本来我就不是什么特别的存在，不是吗？
　　“你骗我……”
　　“沈肆，我没骗你。你可以，我就不可以吗？”我倔强地抬头看他，仿佛察觉不到疼痛。我们姐弟俩的倔强大概也是一样的。“护士，请你把门口那位送回病房。”我叫住了路过的护士小姐，无视了Wine抗议的目光。护士责备了重伤的病人几句，负责地带上了病房的门。
　　“呵，”他苦笑，“对啊，我怎么会忘了，你本来就是只妖精。那么现在呢？连骗都懒得骗我了吗？”他俯下身子，我却猛地将头歪向另一边。他的目光突然凌厉起来，一手覆上我的小腹，一手扯开我的领子。
　　“那好，既然造业已经是定局，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及的……”他的唇狠狠地吮上我颈上最敏感的地方，我痛得呻吟出来。
　　“你疯了吗。”
　　“对，我疯了！”他的唇舌一边向下肆意地舔舐，一边不清地嘟囔，“既然不知道是谁的，那不如流掉，我们再做，总会有一个……”
　　沈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屈辱地挣扎起来，他真的当我是工具吗！
　　沈肆抬起右手，将我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在我腿根处游走，短促的前戏几乎等于没有，我看着他要进入的模样惊讶地瞪着眼睛——
　　“不可以！”
　　我似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又或者是终于能控制自己了，我猛地向床头的柜子撞去，后脑狠狠砸在柜子的楞上。清晰的致命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
　　“姒姒！”
　　我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终于可以摆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