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士兵突击》番外）》不太远的远方

11、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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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的科目是格斗，老A们一对二，边聊天边把他们一次次地放倒在地上。六一这次和吴哲被分给了中等身材的老队员小马，他们两个大个子却是一点胜算没有。这边六一还没爬起来，那边吴哲又躺下啦。就听见六一的阵阵怒吼中夹一声一声：“平常心，平常......呸，呸”，那是吴哲在吐啃了一嘴的沙土。小马很显然不是个烂人屠夫之类的教官，手劲掌握的很好，都是点到为止。他们两个虽然摔得很狼狈，却没有真的受伤。当然皮肉之苦，鼻青脸肿，对于他们来说也不叫受伤。

　　到了休息时间。小马叫到：“停，知道你们的问题了嘛？39，你的力量太差，杠铃，长跑都要增加。40力量是够的，比我不差，但想过没有，你为什么打不过我？”

　　六一：“......灵活性不够？”

　　小马：“这是大个子常见的困难，你要找出合适自己的格斗风格...... ”

　　六一心不在焉，因为他看见离他们很近的还有一组没有休息。许三多和成才正在被齐桓一次次地狠狠地收拾着，那架式可不是他和吴哲的待遇，感觉就象这俩曾经掘过齐家祖坟。

　　许三再一次挣扎着刚爬起来又被齐桓直接放倒。成才已经没有力气再撑起来了，齐桓一脚踹过去：“起来！”六一脑子一热就从旁边扑了上去，什么都没想，就是觉得自己要把这屠夫打倒在地！只可惜，在这种实打实的近战中，技不如人还想取胜那就是白日作梦！

　　齐桓稍稍楞了一下，但是没有手软。当六一一个翻滚重新站起来的时候，吴哲也加入了进来，刚才两个人一起对付小马有了一小点配合的经验，现在互相看了一眼就拉开一个架势，一起与齐桓对峙着。那边黄自强一把没拉住，连虎双拳一错直接扑了上去。加上挣扎跃起的许三多和成才，五个的南瓜使出了浑身解数向齐桓攻去。

　　齐桓呲了一下牙，打起精神应对。见招拆招，借力打力，丝毫不落下风，只见许三多连虎不时地飞出，六一吴哲经常是一起攻向齐桓的招数却招乎在自己人的身上，成才一不小心就成了档在许三多的少林拳和齐桓之间的屏障。

　　其它的老A们爱理不理地站老远看着，南瓜们则紧张地注视着战局，海青正犹豫着要不要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另一边响起：“齐桓，你那叫削南瓜？给南瓜挠痒痒吧？！都停！！！”

　　“队长？！”齐桓的声音很无奈。心想你光叫我欺负41,42来着，没叫我见一个打爬下一个啊。

　　他队长没有理他，而是果断叫着人名“小马！”“到！”“徐睿！”“到！”“石头！”“到！”然后他换了一种随便的口气说：“陪你们齐分队练练，让南瓜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格斗！”

　　那三位一起交换着兴奋目光，袁朗：“干什么，干什么，瓜田里呢，给我严肃点儿。”

　　三一起用震天的吼声答到“是！” 然后就围着齐桓拉开了一个三英战吕布的阵仗。

　　刹那间，在场所有的南瓜们感到了一种让人呼吸困难的压力，被笼罩在这种压力的感觉非常不好。如果没有十足的勇气支撑着，会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受到了真实的威胁。一边聊天的老A们也停了下一起过来观看。

　　小马灵活见长，力量也不小，实实在在的进攻打的都是齐桓的致命部位。徐睿非常全面，看着小马的招数配合出手。小马从左边抬脚，他一定在右边出拳；小马前面黑虎掏心，他就挥掌砍向齐桓后颈。总之就要让齐桓无法同时兼顾的意思。石头就是齐桓分队的副队长，对他的分队长当然是非常的了解。他并不主动进攻，但是踩的都是齐桓下一步不管进退，会踏上来的地方。

　　然而，真正令南瓜们目瞪口呆的是这样三条好汉竟然一点便宜也没占上。一阵眼花潦乱之后，小马被齐桓从后面勒着脖子用两根手指在脸前虚划一下，他自己一个滚翻脱离了战斗。然后是徐睿被按在地上，齐桓轻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他直接就放松，爬下，退出。在同一瞬间，齐桓躲过石头从背后袭来的一脚，顺势跳起向前窜出，然后一个不可思意的转身，回过头来面对着石头。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一起停手。向袁朗敬礼。

　　安静，真安静。南瓜们一堆堆地楞在当地，眼神里除了羡慕就是崇拜。半天吴哲才发出一声：“靠！我服了！”然后他捅了捅身边的六一：“你呢？”只见40号同学眼里各种情绪复杂变幻，象是回答吴哲，又象自言自语地说：“不是技术......不是技术......”

　　吴哲接过来说：“嗯，气势！这个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

　　六一：“也许就不是‘练’出来的。”

　　大才子，军事外语光电学少校，吴哲同学又认真地看了一下眼前这个三级仕官。然后在心里给自己说：“平常心，平常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