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士兵突击》番外）》不太远的远方

12、虑

　　这一天，袁朗和屠夫吃完饭一边往回溜达，一边讨论着那个倔强生猛的40号。

　　齐桓：“勇敢顽强，头脑冷静又有冲劲和狠劲。与41相比，谋略上可能差一点？”

　　袁朗：“他也许是不会，但是更可能是不想。他对当兵这件事看得很纯粹。对啦，这一点与另一个人倒是有点象。”

　　齐桓：“你是说39号？他倒是一天到晚把纯粹挂在嘴上。”

　　袁朗：“也落实在行动上。从开始到现在，对咱们的“无耻行为”，他是屡战屡败，但是屡败屡战，从没有停息过。”

　　齐桓：“哼，那小体格倒也蛮经折腾。如果安生几天，那就一定在谋划什么新的鬼主意。”

　　袁朗：“唉，你说。如果39的脑子，加上40的行动能力，是不是会很意思？”

　　齐桓：”被你掂记，他俩得自求多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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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的吴哲这时突然打了一个大喷嚏。

　　吴哲是那么一路顺风地，一路优秀着从少年到军校，从军校到海军。接触的一直都是象自己一样的人物。虽然各项军体技能都很好，但是军队对他们的要求是头脑和智力。与战友们习惯的相处方式是谈吐论述为主。置身现在这个特殊的集体里，特别是拓永刚走了以后，他成了很少的少数。过去也有被士兵包围的时候，可那个时候，他是高高在上的军官。现在他和这些对他的军衔望尔生畏的士兵们一样，什么也不是，是零。

　　他性格开朗，为人宽厚，生活态度积极，对军阶低的士兵从没有任何歧视。但是这一点都不影响他也知道自己的优秀。一直以来，在与和自已年纪相仿的年轻士兵们交往的时候，他都很注意低调行事，不让周围的人和他相处有困难。而在这个南瓜地里认识的这些人，让他觉得不用注意不会“脱离群众”。

　　只有中专生23号海青与他交谈中略有一点矜持，其它的人毫不在意他与他们之间的巨大差别。成才对他照顾有加，象一个老大保护一个小弟；连虎子对他嘻嘻哈哈随随便便自来熟；三多倒是对他很尊敬，但是三多对谁都很尊敬，而这种态度有PF没自卑；比自己差着三级的下级军官黄自强根据不同的场景对他有时象大哥，有时象朋友，有问题要请教的时候又是很虚心的学生。每一种角色他都表现得坦然自在，让人舒服。

　　分析原因，他不能把这些完全归结于老A撕了他们的肩章。不得不承认，这一群人的精神世界那是相当地强大。

　　面对这些人类优秀的品质，吴哲被深深地吸引，也快乐地伸出自己友谊的手。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感到40号伍六一和别人不一样。从表面来看是一个比较冷漠的人，可是在格斗的时候，他会急吼吼跟你掰扯一个你总是做不好的动作。27刚走那一段时间，他明显地增加和自己接触的次数，因为他知道自己同屋的那两个人目前基本上自顾不暇，还没有能力从思想上关心他，让他从精神上摆脱孤独。这是一个真正想多做多说少的人。

　　他一直觉得27从靶场到宿舍的变化有点大，但也没多想。大家都是这么优秀的人，什么事情都是可能的。但是那天收到的一个Email里面，拓大中尉竟然让带好给41，42，还有40号！

　　看完“三英战吕布”那天，两人都很受震动。但是六一后来的话还是让他不断的念道平常心。那天，六一两眼发直地告诉他：“他们都是经过实战的人。”

　　他楞了几秒钟，然后：“那就是说......”

　　六一：“对，那就是说如果留下来，我们也会。”

　　吴哲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那一夜，他失眠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法想折磨着他：跟着这样品质恶劣的长官，他能不能放心地走向真正的战场？

　　想到其它的人，特别是成才三多，都那么想留下来，他心中升起一股悲悯的忧伤。一直以来的各种体力磨难中他都是在他们的帮助下求生存，现在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助他们，保护他们。

　　一个想法在他的心里逐渐形成：他要坚持下来，看清楚一切，然后按照程序反映这里的问题。某个变态完全控制他人的局面必须得到改变！

　　当起床号响起的时候，吴哲给自己说：“今天找个机会再和40交流一下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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