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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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没吃成。
对提姆伤口的处理是完美的，杰森对此很有信心，而提姆烧成猴子屁股的脸蛋打破了他的自信。
杰森不得不提着医疗箱去捞自己猝ing的小鸟。
首先闻到的就是浓烈的血腥味，杰森大手一挥扯掉了提姆的毛毯，小鸟神志不清中被空气冷得一个激灵。出现在杰森眼前的是大腿上被扣开的伤口，缝合线崩得乱七八糟，提姆完好的那只手血淋淋的，此刻正抓着枕头的一角。
杰森努力把脑子里的小恶魔赶走，啊啊啊，该死的替代品，他最好不是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天平上只为了给红头罩添一点麻烦。
提姆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戳了戳他的嘴，于是他下意识地牙齿用力。
“嘿！我可处理不来重金属中毒！不要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了好吗。”
一只手扒拉他的衣服，然后把一个凉凉的小棍塞到他的胳肢窝。
凉！好凉！提姆挣扎。
“别乱动，安静十分钟。”
一个很结实的手臂控制住了提姆的行动，他忍不住骂骂咧咧。
“虽然听不清楚什么，但我猜你骂得很脏，腿动一下，卧槽床垫都渗透了，你流了多少血？！”
刚刚说不要动的人突然抱起了提姆开始飞奔，直到进入一个一闻就让人想到医院/手术室/牙医的空间。
“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我的血库是被你这只小鸟用掉的。”
提姆被扎了几针，大腿上传来皮肉拉扯的感觉，他的手臂被半固定住了。这真讨厌，提姆不放弃地继续使用他的手。
然后一个叹息的声音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响起，有人解开了提姆的绑带，握住了他的手，那种抓耳挠腮的焦虑感消失了。
杰森看了看提姆在他手里的脏爪子，又看了看提姆刚刚才平缓下来的心跳，怀疑这是替代品同归于尽的恶毒计划。
绑住，就猝死给他看，不绑住，就抓坏所有伤口死给他看。
提姆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暴风吸入医用包装葡萄糖的成年男性，从旁边空的包装袋看，这肯定不是他炫的第一袋。
啊？这不得胖死。提姆默默的想。
或许是他想得太大声了，那人两口干完手上那包葡萄糖，锐利的视线刺向提姆。
黑色头发，白色挑染，多米诺面具，更多的细节藏在大号连帽衫的阴影里，红头罩比他想的年轻，绝对不到20岁。这是一个很大的误区，即使是正面战斗过的提姆，对红头罩的猜测也是25-45岁，甚至重点是在30+岁，因为红头罩看起来像有个几十年的工作经验。
不过，这人好像有一些眼熟。
“我想，老蝙蝠或许应该大概是不提倡让罗宾鸟自残来获取情报的？”
红头罩收回他的手，慢条斯理地活动起手关节。提姆这才发现他一直牢牢地抓着红头罩，天啦，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要看情报是否有价值了。”对于红头罩的指控，提姆有些不明所以，他谨慎地回答。
“是吗？那你的价值是多少？”红头罩看起来不满意这个回答，多米诺面具下冒出滢滢的绿光。
meta？哥谭禁止meta，请所有在地球生活的生物刻烟吸肺。
“我觉得要比这多，你的眼睛在发光你知道吗老兄？”提姆诚恳地。
红头罩猛地深吸一口气，他用一只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绿光黯淡了一些：“只有这一次，下一次你就抱着自己的忠诚去死好了。”
“什么？我不觉得自己有做过什么？”
“哦？所以你的手指有自己的意志并且决定杀死你这个宿主，在你睡觉的时候抓开伤口让你死于感染和失血过多？”
红头罩的帽子后滑了一点，什么，那是耳朵吗？提姆倒吸一口凉气：“抱歉，先生，你知道的，焦虑并不受人自我控制，我的手指总是想抓点什么，或许你可以多给我一个枕头？”
“多的枕头？”
“嗯嗯。”提姆期待地看着红头罩。
“你毁了我一整套床具。”
“呃，你可以把账单寄给蝙蝠侠？或者夜翼？我们不介意十倍赔偿。”
“我给了你我很好说话的错觉吗？”红头罩的居家连帽衫下面有枪当然很正常，而这把枪现在正顶着提姆的脑袋。
而提姆眼睁睁地看着红头罩平滑的头顶拱起一个弧度，越来越高，帽子越来越后，最终帽子完全下落，一对毛绒绒的犬科耳朵雄赳赳气昂昂地竖立着。
提姆很难控制自己不要去看狗狗耳朵，红头罩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飞快地拉起帽子，气急败坏地吐出一溜脏话。
“呃，那个……”
“闭嘴！”
“其实很酷来着……”
“我说闭嘴！”
红头罩是一个在哥谭长大的meta，他的口音和哥谭特质说明了这一点。提姆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近二十年犬系meta在哥谭活动的记录，哥谭很少有meta出现，这个罪恶的城市对于稀有的meta幼崽来说是地狱难度。
最近的一次关于meta的案子是在三年前，蝙蝠侠捣毁了一个地下俱乐部，里面有一只半人鱼，在地下室待了七年才重见天日。如果红头罩一直有这个耳朵，那他的童年肯定不会一帆风顺，而这一切都有提姆的一部分责任，作为罗宾，他没有发现这个需要帮助的meta。
红头罩对蝙蝠侠和罗宾有如此强的仇恨，是否源于童年被辜负的期待，但是一切都还来得及，红头罩还很年轻，他需要引导和帮助。他的本性肯定不坏，他保护妇女和儿童，他在罗宾失去抵抗力之后悬崖勒马，虽然囚禁了提姆，但是他给了提姆医疗和食物，更不用说他被提姆发热无力的手困住了几个小时。
即使帽衫没有掉下来，提姆也有把握红头罩不会开枪。
现实如他所想，在提姆的肚子咕咕的叫起来以后，红头罩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顺着台阶跑去做饭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