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我要全部〔综英美〕》千山有水千江月

6、第 6 章

　　他们一遍又一遍的查看泰坦塔的监控。
　　红头罩出现在休息区，罗宾毫无准备，没有警报声，小鸟以为是他的某个队友，随意地从躺在沙发上面伸高手打招呼。
　　“失去警惕？替代品。”
　　罗宾蹭地一下弹起来，跟红头罩隔了一个沙发对峙，他摸出自己的手杖，身体下沉进入战斗模式。
　　“你是怎么进来的？”罗宾试图启动泰坦塔的安全自卫装置，没有成功，他意识到这会是一个大麻烦。
　　“或许我属于这里？”
　　“我没听说有新人的入队申请。”罗宾呲牙，“去你该去的地方，伙计。”
　　“哈，我会的，但同样我会带你去罗宾该去的地方。”
　　“什么。”
　　“六英尺之下。”红头罩率先突破安全距离。
　　这几乎是一场单方面的追逐，他们眼看着罗宾的伤口越来越多。
　　扭打，咔，手臂骨折。
　　游走，砰，大腿中枪。
　　伏击，咔，手杖断裂。
　　战斗，咚，头部撞击。
　　逃跑，砰，中枪坠楼。
　　第一次看的时候迪克没能一次看完，他必须暂停冷静一下才能说服自己再看下去。
　　直到罗宾彻底失去意识，红头罩安静的站在他面前，如此的巨大，迪克甚至屏住了呼吸害怕红头罩用一枪结束罗宾的生命。
　　红头罩蹲下，拍了罗宾的脸，然后抱起他去了医疗室，监控中断。
　　红头罩，摸了罗宾的脸，然后改变了注意？
　　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的迪克怒火中烧，而现在他却基于此开始祈祷，活下来活下来活下来，拜托了提姆，这比什么都重要。
　　“迪克少爷，或许你该上楼休息了。”阿福带来了三明治和牛奶。
　　艾斯跟在阿福身后，看到迪克，这只大狗摇着尾巴把头放到了迪克膝盖上。
　　“好狗狗，你在保护阿福吗？谢谢你，好孩子。”迪克挠了挠艾斯的脖子，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容。
　　“迪克少爷？”阿福把餐盘放到迪克面前，“愿意餐前去洗个手吗？”
　　“阿福……”迪克尴尬地抓了抓头发：“十五分钟前你在我对面药倒了布鲁斯……我觉得我不是很想吃东西。”
　　“如果你能自觉一点主动休息事情就会简单很多。请体谅一下你精力不足的老管家。”
　　“嘿阿福，超人还有四个小时就能回到地球了，布鲁斯已经在休息了，我可以跟超人交接完再睡觉。”
　　“如果是两天前你这么说我肯定会同意的，但是现在？不。”
　　乖巧蹭蹭迪克的艾斯突然行动，小狗的项圈伸出一根麻醉针，出其不意地扎进了迪克的臀部。
　　“嗷！艾斯！”
　　管家侠干掉了两个。
　　蝙蝠电脑屏幕的右下角信息灯闪烁，有新消息到了，阿福点开。
　　神谕：在你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zzz
　　阿福：我会请戈登局长检查的。
　　神谕：好吧好吧，现在是真的在床上了。
　　神谕：照片.JPG
　　管家侠干掉了三个。
　　…………
　　超人要回地球了，杰森合上了他正在读的书。床上的提姆心不在焉地戳着史莱姆泥，经过数次抗议之后他获得了一个抱枕，以及一些解压玩具。
　　五天前送来抱枕的时候，红头罩直接把史莱姆扔向了提姆，接住史莱姆的一瞬间提姆感觉自己被一大坨鼻涕虫攻击了，有点恶心，他不知道半小时以后这会成为他的新欢。
　　“好恶心，没有包装盒吗？”
　　“你需要看包装指示才能知道这个东西不能吃吗？”
　　“拜托，你不能只用史莱姆玩具打发一个活力四射的青少年。”
　　“你的身体一天一半的时间都在为了恢复而沉睡。”
　　“那也还有一半的时间醒着。”
　　“所以我准备了很多史莱姆，还有捏捏玩具。”
　　“再多一点？比如……一本书？”
　　“如果你以为我会给你一本结实的书用来暴扣我的头，那你就想得太美了。”
　　“那好吧。”提姆沮丧地叹了一口气，抱着新得的抱枕，上面有薰衣草洗剂的香味，他用脸蹭了蹭它。
　　“通常医生不建议脑震荡患者看书，”红头罩揉乱了提姆的头发：“午饭后一小时，我会带书过来读给你听。”
　　“真的吗！我要《指环王》。”
　　“不，没有点单，我有什么你就听什么。”
　　于是提姆听了五天的《呼啸山庄》。今
　　天的红头罩有一点不一样，这种小小自得一般出现在他做了什么新奇好吃的特色菜的时候，然而今天的食物比较普通，所以他猜自己会有点新的小玩具。
　　阅读时间结束，红头罩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mp3。
　　“给，里面有一千首歌和两百部小说。”
　　提姆惊喜地接过自己的新玩具，瞬间抛弃了手上的史莱姆。
　　“噢，谢谢。”
　　“今天没有特别晚餐，你自己吃饼干。”
　　“你要去哪里吗？多久？”
　　“去ban掉某个破规格玩家，小鸟。”
　　“是超人回来了吧。”提姆皱起眉头：“你有氪石。哥谭没有氪石流通，全美有氪石储备的地方……你受命于卢瑟？还是……刺客联盟？”
　　“你的眼睛……”提姆咽了咽口水：“拉撒路池水，你是谁？你不可能是刺客联盟的无名之辈。”
　　“我可不会给你正确答案。”
　　“你带走我是想做什么呢？或许我可以帮助你更快的达到目的？”
　　“嗯，老实说我还没想好。”
　　“你费尽心机从泰坦塔掳走一个训练有素的义务警员，把他囚禁在一个设备齐全的地下堡垒一个星期，然后你说你只是心血来潮？”
　　“更正，是未成年义警，以及，前半段是有计划的，后半段才是心血来潮。”
　　“不管你在想什么，就此停止吧，让我们帮助你。”
　　“哦？你有什么底气说这种话？一只被遗弃的小鸟？”
　　“我不是被遗弃的，是你绑架了我。”提姆燃起一点愤怒：“蝙蝠侠会找到我的，如果你配合，我不会追究你绑架我的罪责。”
　　“只是现在罢了，上一只不听话的小鸟死掉多久换成了你？六个月？你值得多久？比上一个时间长？比上一个时间短？”
　　“什么？”
　　“我知道你是第三只，提姆德雷克，在第二只小鸟愚蠢的自寻死路以后迫不及待地穿上了罗宾制服。”
　　“你在说什么狗屎！”提姆怒目而视：“我没有替换掉任何人，以及，如果你想侮辱罗宾，那你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狗屎！”
　　“维护自己？”
　　“不！或许我不够好，但是你怎么敢这么说杰森。”
　　“我说什么了？蝙蝠侠的一个错误？这可比我说的严重。”
　　“杰森永远不是错误，他是最好的罗宾。”提姆用手掌马虎地擦掉自己的眼泪：“我改变不了蝙蝠侠，我努力了，我只能做到这样了。杰森做得最好，他让蝙蝠侠快乐，他关心更多的受害者，他是我的罗宾。”
　　“你的罗宾？这就是你替换掉他的理由？”
　　“我说了这不是替换……蝙蝠侠需要一个人拉住他，夜翼不愿意回来，我自顾自地穿上了罗宾制服，他们被迫训练我，我严格来说……可能不算是罗宾吧。”
　　“很显然你是，”红头罩站在门口静默了一瞬，再次开口：“你还可以是我的罗宾。”
　　门关上了，徒留提姆一个人百思不得其解。红头罩……跟丧钟有什么奇怪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