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两相难》月心扬

4、番外

　　两相难番外

　　新春之夜，展昭与白玉堂既相互拥有了彼此的身心，也拥有了彼此的灵魂，他们不会再轻易的抛弃彼此间的信念、不会再轻易背叛彼此间的承诺、不会再轻易怀疑彼此间的感情，因为他们学会了珍惜！

　　一、展昭
　　望着身侧早已熟睡的玉堂，我不禁想起了月华心中又是一阵愧疚之情，当日自己前去退婚时的情景又渐渐浮现在了眼前——
　　“你说什么？退婚？！这简直是笑话！”丁兆惠闻言脸色一沉，冷冷地斜了我一眼继续道：“展昭，你把我们丁家当成什么？把我们小妹当成什么？当成你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玩偶吗？！”
　　他的一番话令我微惊，想当初被逼定亲的人是我，虽说今日退婚确是有损丁姑娘清誉，但丁兆惠如此的颠倒是非黑白，不由得令我心中颇为恼火，但气归气我还是不愿与他起无畏的冲突，毕竟是因为整件事毕竟是由我的私心而起，所以心中满是愧疚之感！
　　于是走到丁月华面前轻施一礼道：“当初为了求药展某才与姑娘定了亲，这……确是展某的错！但如今玉堂为了此事，而带伤离开了……”
　　说到这儿，我的心猛地一纠，痛得我紧紧皱起了眉头，片刻后待好些了又继续道：“展某辜负姑娘的美意，还望姑娘见谅！”
　　说着，我从怀中取出了“回仙丸”轻轻放在了丁月华手中，因为我知道玉堂是宁愿死也不愿见我为此而断送一生的幸福，所以我把药还给她两人不再相欠，这样玉堂就算真的死去也有我陪他一起共赴黄泉，他不会再怨我而我……也不会再负他！
　　我坚定的举动令丁月华轻轻一笑，美目紧紧的望着我盯得我有些不解，但她下一秒所说出的话却令我呆在当场，有些不知所措。
　　“我知道你不爱我，你爱的……是白五哥吧？！”
　　她说的很小声，所以整个屋子中除了我们两人谁都没有听到，但却还是使得我出了一身冷汗，目带惊愕地说道：“丁姑娘，你……”
　　“不必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你的眼睛早已说明了一切，你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呀，展大哥！”丁月华笑了一笑，继续轻声道：“其实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对你的爱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深，如果今日你我异地而处，恐怕我还真的没有你的这份勇气！想一想，我还真的有些羡慕白五哥能有你这样一位知心爱人，并找到了属于他自己的幸福呢！”
　　说完丁月华调皮的坏坏一笑，并用意有所指的目光瞥了我一眼，令我俊脸刹时绯红，于是急忙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们……我们不是……”
　　“不是？不是什么？！朋友？明明是吗！知己？也明明是吗！爱人？更是明明是吗！所以，你说的‘不是’是什么我可就不懂了哟？”丁月华一见我口拙，更加肆无忌惮的开起我的玩笑来。
　　“月、华！”我被她笑得脸颊更红，不禁轻声怒斥。
　　丁月华见我微有怒色也不再闹了，看了一眼被大哥硬拦在一旁气得跳脚的二哥，她对我挑了挑眉轻声道：“看我的！”接着大步向那两人走了过去。
　　“大哥，二哥！”
　　丁兆兰与丁兆惠一听丁月华的叫唤忙两步上前，准备随时当她的后盾听她哭诉，可却没想到丁月华非但没哭还一脸笑意，柔声细语的说道：“我也要退婚！”
　　丁月华的一句话顿时把两个大男人吓了一跳，心中不禁怀疑妹妹是不是受刺激过度而神智出现混乱了，要不之前还一幅“非君莫嫁”的模样，这会儿怎会变成了“不屑一顾”的神情？
　　于是两人齐声问道：“小妹，你没事吧？”
　　丁月华知道自己态度的突然改变令两位哥哥担心了，于是微微一笑道：“我没事！只不过是认为你们在还没问清我的意思之前便草率的为我定了亲，以至于让小妹我不敢明说我并不喜欢展大哥。如今展大哥前来退婚正合小妹之意，所以小妹才会突然出此一语呀！”
　　丁月华的一番话不但令丁兆惠脸上阴成一片，就连丁兆兰也出现了几分尴尬，而我则从心中暗谢月华的好意，因为她既为我开脱了负心之名也为自己的清誉找回了面子，而且还帮玉堂小小的教训了哥哥们一顿。
　　如此聪颖过人的女孩我却辜负了她，心中不禁好生羞愧，暗道：如果我不是早已爱上玉堂，定不会辜负于她的！
　　面对妹妹的责怪丁兆惠虽是气愤难当却也无可奈何，反观丁兆兰则是乐见其成，心中暗自庆事情有所转机，否则弟弟所犯的错可就真的是无法弥补了呀！于是，这门婚事就此作罢！
　　“回仙丸”丁月华并未收回，她言道：“既是拿去救人送了便是送了，绝无收回的道理，更何况要救的还是从小把我疼若亲妹的白五哥！”
　　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她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了，她……成熟多了！我知道终这一生自己唯一会喜欢的女子便是她了，但……喜欢并不等于是爱，我爱的始终是玉堂！所以她会是的我知己，亲若妹妹的知己！
　　我起身告辞，临行前丁兆兰让我转给玉堂一句话，他的语气虽平淡但我却听出其中必有隐情，可心中明白这是他们与玉堂之间的恩怨自己无权干涉，于是答应会帮他转达后便出村踏上了继续寻找玉堂的旅程。
　　然而我却并没看到丁月华那略带伤感的眸子，也没听见那如微风般轻飘出的话语：“我虽不爱你，但此生能让我记住的男子……却只有你呀，展大哥！”
　　这时身侧的玉堂突然翻了个身，顿时把我飘离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望着玉堂那红润嫩滑的脸颊，眸光不由得放得更柔，轻轻在他额角印下一吻，幽幽说道：“祝你有个好梦！”
　　说完也渐渐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了……

　　二、白玉堂
　　感觉到昭的呼吸均匀，知道他睡着后我便轻轻睁开了眼，望着他沉睡着的俊朗脸庞我的心竟跳的厉害……
　　昭，我知道你刚刚在想月华，也知道你这一辈子都会活在对她的愧疚当中，而这中间也我有的负责，所以我们一起来为她祝福吧，祝福她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我慢慢伸出手臂轻轻把他圈在臂中，那温暖却带着无数伤痕的胸膛令我安心，我紧闭上双眼静静感受着这种温馨，思绪也逐渐飘离回到了当初我负气出走被聂宇尘所救的那时——
　　“你是谁？”我渐渐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一名身着雪白长袍的年青男子，不禁开口询问道。
　　“你伤得很重先别开口说话，至于我是谁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神秘男子对我轻轻一笑道。
　　他的笑令我如沐春风，记忆中那个身在公门中的蓝色影子也是这么笑的，想到这儿我的心猛地一颤，撕裂般的感觉顿时来袭，我紧紧揪住胸口的衣襟大声吼道：“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
　　说完喉咙中却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再也发不出声音了，有的也只是想哭却哭不出的泪水与心中深深的悲痛。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这么的茫然，像个无助的孩子般除了不停地在心中竭斯底里的哭喊外竟找不出一条可以选择的路，我……真的崩溃了！
　　人真的是个很复杂的动物，会开心、会忧愁、会欢喜、会烦恼，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那些都不会了，我会的只是活着，除此之外什么也不会！
　　“你伤还没完全好不能吹风，快回屋去吧！”聂宇尘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担心的说道。
　　我转过头望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因为我明白自己又被他捡回一条命，所以说什么也是欠着他的，不过在这一场痛苦的经历后，生与死对我虽说都没有什么多大的差别，但他的一番好意我还是要接受的，于是便起身回屋了。
　　呆呆地坐在床上望着手中的琉云，眼前渐渐浮起了前尘往事——
　　从那年中秋我去找昭喝酒却被他拒绝的事，到后来他醉到在我墓前我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跑去见他的事；从我俩一起去“雪云山”寻找“九尾灵狐”为我治伤，到后来我为他而服药、他为我而割腕双双差点共赴黄泉；从他认识月华到我重伤时他还与之订婚，到后来我愤起留书出走被聂宇尘所救，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历历在目！
　　猫儿、展昭、昭，你……真的不再爱我了吗？我真的……好怕！我不禁在心中暗道，片刻间苦涩味道便将我深深淹没。没想到我白玉堂竟会如此的没有自信，为了他我竟……学会了一个“怕”字！

　　三、展昭
　　有人说“梦是现实世界的延续”，也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总之不管是哪一个我却真的做了一个梦，仿佛在一瞬间又回到了玉堂离开后，我疯狂的日夜不停的四处寻找的那段时期——
　　与月华退婚半个月后，我寻遍了所有玉堂有可能去的地方，找遍了玉堂所有认识的人，但却都没有半点儿他的消息，我的心越来越急越来越沉，因为离玉堂生命最后的时日就只剩下几天了呀！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快如闪电般窜至我的面前，并示意我跟它走，我定睛一看——是雪儿！心中大喜，顿时明了玉堂定是让聂宇尘救了去，于是便急忙让雪儿带路，终于在两天后找到了玉堂。
　　我在见过聂宇尘并在他口中得知玉堂为了我的事而心碎欲绝后，急忙在他的指点下来到了一个悠静的竹林旁，刚近林边便听到了那悠扬却带着幽幽伤感的笛声，一声声如缠人却又伤人的情丝般深深惊入我心，好痛，真的好痛！
　　此刻的我能感到他的悲伤，于是紧走两步来到了他身后三丈处停了下来，终于看到了那抹正轻吹琉云的白色人影，他……明示的瘦了，是为了我瘦了！
　　我心疼的一步上前抱住了他，柔声唤道：“玉堂……”
　　白衣人因我的举动身子顿时一震，随后猛地挣开了我的手臂，退至一旁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后，便转身以飞快的速度离开了，他如此的冷淡态度令我心中一沉，心知玉堂定是在生我的气，于是紧跟了两步追至了他的屋前，却见他屋门紧闭眸光也在一瞬间暗了下来，原本准备好的解释之词刹时僵在嘴边无法吐出口了。
　　玉堂……你在怪我是吗？怪我如此轻易的便抛开了你我两人间的承诺，与月华定了亲是吗？！我默默地站在屋外，一动也不动地等待他的原谅。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玉堂！我再也不会了……

　　四、白玉堂
　　不知为什么我竟在恍忽间好似竟梦到了许多从前的事，其中让我最最在意的是，昭他为求得我的原谅竟在屋外站了整整三天三夜的事——
　　我虽说是早已对展昭死了心，但在见到他的瞬间我的心还是狠狠地震了一震，仿佛在那平静无波的心湖中又猛地投入了一颗小石，惊得我心慌！
　　我使劲挣开他的怀抱，但在回头时撞上了那欢喜之余却略带错愕的眸子，心痛之感立起，可又突然惊觉自己的不妥急忙沉下脸，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后便逃走般的飞快回房了。
　　我是怎么了？明明对自己说不会再爱你了，为什么还是会被你所影响？为什么还是会被你的目光所震憾？为什么还是……放不下你？！我紧握着拳头让指甲深陷入肉中，以此来压抑心中的层层波动。
　　一天过去了我没有心软，因为我在心底努力地告诉自己：白玉堂你不要再重倒覆辙了，难道你伤得还不够深吗？你还想伤得再重一些吗？不，我不要！我不会再见他，也不会……再爱他了！
　　两天过去了我望着窗外那个站得笔直却脸色有些发白的蓝色人影，心中竟微微有些泛酸，不舍的感觉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身体像被什么人扯住一样向门边前进，可就在双手正要拉开门栓的那一刻，脑中突然猛然惊醒立即止住了动作。
　　我在干什么？我在心中不停地责骂自己：白玉堂你糊涂了吗？你怎么可以心软？怎么能……怎么能再傻下去呀？！接着便虚弱地滑坐在地上，再也起不了身了。
　　到了第三天屋外那个蓝色人影的脸更加苍白，神色显然早已疲惫不堪却仍然不放弃，一动不动地站在屋外任凭山中的刺骨寒风吹透那本就单薄的身子。
　　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那个惨酷的事实却让我无法再次轻易开启心中的那扇门，于是我强忍着心痛不理他。
　　从清晨到正午，从黄昏到深夜，最后……我还是妥协了！因为我始终骗不过自己的心，我——爱他！

　　五、展昭
　　俗话说得好“好梦不长”那反过来便可以说成是“坏梦难短”，而我的这个梦是个既有好也有坏的梦，但却也是个难短的梦，因为它让我又重新尝了一回“失而复得”的滋味——
　　为了求得玉堂的原谅我在屋外站了三天三夜，虽然山中的寒风冷入骨髓，但我的一颗心却没有分毫动摇，我一定要见到你——玉堂！
　　第三天的深夜，屋门被轻轻地打开了，我心中一喜立刻明白玉堂他……终于答应见我了，我的心仿佛在这一刻飞上了云霄欢喜得不行，于是露出了许久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我迈步进屋，却在开口的瞬间被那个背对着我的白色人影，那冷冷的声音阻断了：“你来干什么？”
　　听到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冰冷，我的心不禁沉了下去，他……还是没有原谅我呀！
　　“我……”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救他的命要紧，于是走上前拉住他的手把“回仙丸”轻放入后，柔声说道：“我来给你送‘回仙丸’！”
　　谁知那人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挣开我的手任凭那好不轻易得来的救命药掉在了地上，并把脸一沉寒声道：“多谢展护卫的关心，白某的病已无碍，你可以走了！”
　　一听他说完，浓浓的苦涩顿时在我心底渐渐晕开，好苦！我默默地弯下捡起“回仙丸”，却没看到他眸光中那一闪而过的伤痛……
　　玉堂！我知道你还在气我，但我已经退婚了，你……还是不原谅我吗？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拿在手中的巨阙，突然惊觉自己竟糊涂得可以，退婚这么大的事我竟然……忘了跟他说！
　　于是希望之火在心底又熊熊燃起，慢慢起身后笑着对那人大声说道：“我已经退婚了！”
　　此言一出显然令他吃了一惊，但那幅死要面子的别扭性格又起，于是狠瞪了我一眼说道：“关我什么事？”
　　我闻言便明白他已经听进耳里了，心中顿时一松，但见着那么别扭的他不禁还是微微皱了皱眉，正色道：“玉堂！我与月华乃是兄妹之情，答应娶她也是为了向她讨‘回仙丸’好救你的全宜之计呀！”
　　不错，我与丁月华定亲的目的就是在此！不要怪我自私、不要怨我负情、不要骂我荒唐，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一心只希望白玉堂能平安无事的普普通通的——展昭而已！
　　虽然如此做的结果伤害了许多人，有月华、有玉堂、也有我自己，但……我无法选择！所以玉堂，请你原谅我……
　　我的一番话果然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他眸光一转直直盯住了我手中的巨阙，脸上的寒霜也在顷刻间退去无踪，嘴角竟隐隐地浮现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望着他那抹灿烂的笑容，我如看到了这一生中最美丽的景色般，刹时间被那如玉般的笑脸深深吸引住，几乎忘记了呼吸，心中的雀跃难以形容，玉堂他……笑了，他真的笑了！
　　这一刻透过他的眼眸，我知道他……已经原谅我了！

　　天色渐亮，展昭因惯于早起所以慢慢睁开了双眼，谁知却在转头的瞬间对上了一双闪亮而满含笑意的眸子——
　　“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习惯了！”展昭回道，正说着便惊觉白玉堂的手竟不老实的抚上了他的胸膛，于是一把抓住红着脸道：“玉堂，别闹了，该起了！”
　　白玉堂美目一转，笑道：“不起，白爷爷我还没睡够呢！”
　　展昭自知拿他没辙也就不再勉强，于是拉开被子准备起身，可却在下一刻被一双有力的臂弯死死压住了。
　　“玉堂，你——！唔……”展昭低声轻喝，谁知话音未落便被人用唇堵住了嘴，再也开不了口了。
　　一吻结束两人都大口喘着气，半晌后白玉堂凝望着展昭，欲言又止：“猫儿，你……”
　　展昭奇道：“什么？”
　　“就是……那个……”又是一句别扭的话。
　　展昭不明所以的追问道：“到底什么呀？”
　　白玉堂见展昭迷惑不解的追问他，于是把心一横做好了万全准备后，才缓缓开口道：“昨晚那么累，今天你还那么有精神，我有些怀疑你究竟是人还是仙？”
　　果然此语一出展昭的脸立刻成了红番茄，只听他怒吼一声：“白玉堂，你去死吧—————！！！”
　　“啊——————————！！！！！！”
　　一时间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顿时震遍整个开封府，而猫与鼠在新的一年中的甜蜜生活也正式展开了……
　　—完—

　　PS：心子因自己不小心把电脑中的重要东东给删掉了（偶存了好几年的绝版小说呀，再也找不回来了！大哭~~~~~~~~~~~~），所以伤心之余最近便一直没有写文，直到最近心情好过一些，才把这篇写了一半便丢在一旁的番外写完了！这篇番外把之前文章中的有些仓促不足的地方都补了一补，而且是以第一称交替着写的，不知大家能不能看懂？（至于是猫鼠还是鼠猫？这个……心子自己也不知道！总之，大家就各凭想象自己幻想去吧……）
　　另外，偶写的这篇《两相难》可能因为篇幅太短，以至许多地方让人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在这里心子就注解一番：
　　因为偶写的是两相难，所以昭昭为小白的伤去讨药而被人逼婚难、小白挣扎在疼若妹妹的月华与刻骨铭心的爱人之间难、丁兆惠是痛苦的活在为未婚妻报仇和对小白存有心结中难、丁月华在亲人的利用和对昭昭的感情中难，所以文中所有的人都难，包括丁兆兰与聂宇尘在内。
　　其实大家仔细看就不难看出丁兆兰是爱着丁兆惠的，不然他不会对丁兆惠说出：“忘了羽儿，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吧！你还有我，兆惠，你还有我呀！”这样的话来，他一直默默守在丁兆惠身边，但人家却只为了给未婚妻报仇而活，所以他也难！
　　还有聂宇尘他虽出场不多，但从一些细枝末节上就能看出他是个生性淡泊不愿招惹红尘是非的人，可这样一个人却不只一次救了昭昭与小白，可见他定也有一段刻骨深情，而且他最后对昭昭与小白说的那句：“其实人生路上的崎岖坎坷何其多，只有懂得珍惜二字为何物的人才能真正懂得去爱人！”又何尝不是在对自己说呢？
　　因此偶认为人无完人，所有的误会也只因命运弄人！昭昭虽做的不对但他却是无法选择，小白虽一时冲动但他如不“爱之深”又怎会“责之切”呢？所以两相难就是两相难，难在身难在心，但却不会真的伤人，因为昭昭与小白在这一场误会后懂得了珍惜，珍惜对方、珍惜自己、更会珍惜彼此间的这段情缘！
　　俗话说得好：只有雨过才会天晴！而心子则是让他们两相难后，才会让所有的人都能得到更加幸福牢固的感情呀！所以你们说，偶素不素个大好人泥？^ ^
　　偶觉得偶的废话还真多，多得都快可以和正文相媲美了？！远目~~~~~~~~所以，飞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