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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他很烦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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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果戈里在一起后的二三事》同人文,原作者也是我哈哈哈哈哈,以前的古早文,捞一捞我最爱的女人小屿
原女向,不喜的话抱歉(这个应该算是原女吧)
少女躺在浴缸之中,而浴缸里满是血水,她割腕自杀了,在那个一颗星星都没有的静谧夜晚。
这个自杀的白裙人是我,也许我也没想过吧,自己自杀后会经历这些离奇的事情。
先是变成鬼在各种时空里穿梭重叠得到各种奇怪的像是前世今生一样的记忆,最后又是回到了这具身体里。
我躺在依旧已经冰凉的浴缸中看着天花板,旁边是昏黄的灯光。
痛啊,当然痛的不能再痛,自己狠下心的割开的伤口痛到不能再疼了。
…我真的好怕痛,怕到不能再怕,恐惧这些痛苦。
“算了…”我喃喃自语,从浴缸里坐起了身子,再爬了出去。
失血过多的身体给我带来了严重的不适感,但手腕上已经止血的伤口所带来的痛苦又不断刺激着我清醒。
随意的从旁边杂乱的抽屉里拉出带着灰尘的医药箱,我皱着眉咳嗽了几声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些东西。
绷带…然后呢?
是了,我忘记了。
我自己只是个彻头彻尾的生活废人,除了学习优良以外,平时不是在犯困,就是在睡觉。
上次手腕上的伤口还是同组织的黑医给我缝合的…啊,要缝合吗?
我晕乎乎的想着,左手迷茫的举着绷带。
迷糊的看向表面上不满污渍的镜子里面脸色苍白,全身上下都充斥着血腥味和仍然在滴水的人就是自己。
杂乱的墨蓝色头发也都变得湿漉漉失去了原本的光泽…
“………”我沉默了一会,看着镜子里表情冰冷,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自己。
自己就像是一个从地狱爬回来复仇的水鬼。麻木的想着,我松手,任由绷带自己落回了手下的医药箱里。
连将箱子放回原处的事情我都没有敢,只是脚步飘忽的强撑着走出房门。
我知道自己就将要失血过多再次昏厥,死又或者不死,我都无所谓…
我想我自己的想法很简单,只要…
“…尸体不能死在家里发臭都没人捡吧。”苦笑一翻,我这才开始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的自杀,后悔还没有为离世的父母尽孝,后悔自己加入了黑手党为父母报仇…
却又因为不忍心违背良知而将自己逼迫到精神崩溃。
我不希望自己会变得冷漠无情,变成组织差使全凭恨意操控的刀,所以我叛逃了,如今也沦落到住上了贫民窟的破财房子。
倾尽最后一丝的力量,我打开了房子的门,跌倒在了居民楼冰凉刺骨的水泥地上。
*
“…很抱歉…我十分的贫瘠。”我低垂着眼睛看着手腕上包扎起来的绷带,“…我并没有钱再支付这些的医药费了…”
身旁坐着的白发男人带着金丝眼睛,一副医生的打扮。
在贫民窟里干净无疑就是权利的象征。
我认得他,他是很早以前就住在这里的租客了,或者换句话说,他是我的房东…
而这座收容着,被社会所遗弃怪物的场所,正是他的资产。
房东先生的房间是最干净的,我曾经付房租的时候有来过他这里落脚。
当时脏兮兮的我都在这里觉得十分愧疚,生怕弄脏了他干净的家。
也许人经历了生死就想开了吧,我现在都觉得无所谓了,要杀要剐…都可以了呢。
“啊,小姐的意思是——”他突然话锋一转,“要肉偿我的意思吗?——”
…我收回我之前的发言。
他说着这句话时那副认真的神奇实在是让我慌了,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想从腿间不离身的腿环中取出木苍来自卫。
恐惧情绪不由自主的冉冉升起,此刻实力的巨大悬殊让我畏惧这个看似温和的人。
他的身上有可怕的杀气,他也并非良善之辈,我太过清楚这一点。
毕竟,这里是光明的另一面,孕育着暗黑人心的贫民窟啊……善良在这里是最没用的东西,而他,却能在这里站稳脚跟。
下意识的向后缩起,我的双手攥紧了辈子,警惕的望着他。
此刻的我还不知道,眼前这个青年玩味的看着我心里是在想些什么…
不过…我后来就知道了…彬彬有礼?暗藏杀意?绝对实力?这些跟本就他的伪装词…
真正的他明明就是一只哈士奇!!!不舔人就不开心的哈士奇!!!
嘶…和他相处后我的情感冷漠症都快治没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刚刚被他套路的我,当时还是一个大傻瓜。
“可是——小姐的话也没有办法的吧——?放心,放心~肉偿才不是个您想的那种啦——”他笑嘻嘻的道,“如果我真想那么做有很多种办法能让您妥协的——”
“提问!不是肉偿那是哪种肉偿呢——?”他莫名向我逼近,我能清晰的看见他鎏金色眸子中自己冷淡却又茫然的神情。
“肉偿…?”不知所措的念着这个不太妙的词,我还不知道往后的自己会经历些什么。
*
啊,对了,我好像忘记自我介绍了是吗…?
我叫时屿,目前是贫民窟里唯一一家医馆黑医先生的助手…兼职…被迫…的情人…
………………来脾气了,今天在果戈里先生的茶里放泻药吧。
穿着明显恶趣味的女仆装,我木着脸看向一旁玻璃器皿里反光中面瘫的自己…
完全是一张……
“屿酱——我亲爱的屿酱——”背后传来了一阵呼喊声,“怎么又板着张脸了~笑给我看看嘛——”
我抬起手中的扫把试图反抗,很显然反抗失败,被他一把夺去了扫把。
反抗失败的下场很简单,就是被一只哭唧唧的哈士奇追着质问。
“呜哇哇哇哇哇哇!!屿酱怎么可以那么对你的科里亚!!!我们不是说好做彼此的天使的吗——”
我咬着牙试图将这块狗皮膏药从身上扒下来,“果,戈,里,医,生,您的客人还在旁边呢!!!”
他才不会在意那些客人,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离开了医馆一天就像是和我一年没见面一样死黏着我。
“不嘛~不嘛~”他嘟嚷着冲我撒娇,“不用在意陀思君——他只是来我这避避风头罢了。”
哦,避风头啊。
我若有所思的点头,再抬头对上了不远处满脸看戏意味的青年。
“………您……”
“不用了,您和果戈里好好玩吧,我认识路,就不用带路了。”一身暖和打扮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翻看着一本封面画着老鼠图案的书。
他微笑着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转身走了出去顺带帮忙关上了门,甚至…
还落了锁。
我心里咯噔一声,立刻感觉到了大事不好。
“果戈里,你的手在摸哪里!”
“一起洗澡嘛~屿酱——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
“洗澡中途闯进来是不算一起洗的!死变态!”
接下来就是一顿接连不断的乒乒乓乓的声音。
等我再回过神来时,他正搂着我的腰叹气,满脸的无奈与宠溺的神色。
“呃啊…”他痛苦的低头搂着我的腰叹息,“小姐情绪失控的时候好……”
“……对…”不起…
“可爱!”
“……………?”
我狐疑的低头,硬生生将他靠在我腰上的头掰了出来,对上那双鎏金色的眸子时,我已经无语了。
“果戈里先生,请矜持,不要对我眼睛里冒爱心。”我的表情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我没有不矜持呢——我亲爱的屿酱~因为喜欢的是你这样的人!所以不得不再热情一点,再爱你多一点,才可以把你这块冰给捂化啊——”
“…咳…您又学到了奇怪的情话。”
“提问!屿酱为什么脸红了——A.因为果戈里很可爱B.因为她心动了C.………”
“CCC……”我立马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真的一句话也不想听他继续再讲了。
*
一个叫太宰治的逃难者说我和果戈里像大叔和萝莉的奇怪cp。
我当时卡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确没有什么问题。
我十九,他二十六,我们差了七岁。
那位叫太宰治的客人还一语说破了很多的事情,可以说是侦查能力很强的人了。
“小姐长的可爱,我劝您快点离开果戈里哦——”太宰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在医馆里喝酒吗。”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他答道,“果戈里可不会轻易喜欢别人和去救一个人,您察觉不到吗?”
“从来没有真正需要治疗的人来他的医馆,他也显然不是一个喜欢这种温馨花草装饰的人吧。”
“您觉得他真的是一个医生吗?”
太宰治冲我笑了笑后,再也没有说话,我和他也一直保持着距离。
送走客人后的我依旧打扫着几乎是完全干净的医馆。
说起来…
我的确在医馆里待了好久了,整个贫民窟都是黑暗,潮湿,肮脏的。
但唯独这里不一样。
这里安静,整洁,温暖…
——像是主人为自己喜爱金丝雀量身定做的温室。
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停在了原地。
我和果戈里,以前认识过吗?
眼镜,花草,昏黄温馨的光。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我曾经家庭美满时热爱的词语。
包括…医生这个职业…
我以上想当一个医生,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想要救死扶伤罢了,喜欢这一行,虽然说最后反而成了害别人受伤的人…但…
依旧想要去成为那样子的人的。
“果戈里。”熟练的踹开门,我将被子掀开。
缩在被窝里的白发青年睡眼惺忪的看着我,他下意识的将我拥入怀中,又盖上被子…还十分娴熟的扒我衣服…美其名曰…
——穿那么多睡觉不舒服的。
虽然满脸无语,但能怎么办已经习惯了。
“不要再扒了,给我醒一醒啊。”我恶狠狠的捏了下他的脸。
当然是表情恶狠狠,其实只是轻轻的捏了下,但这架不住他就是个戏精。
我质问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他就眼角闪起了泪光,委屈的看着我。
“屿酱………”
我麻了。
看着他在床上左滚右滚,滚上滚下,我刚刚想要知道真相的心又平静了下来。
抬手关掉旁边的灯,我踹了两脚被子,把被窝弄乱后,决定原地睡觉。
“…………屿酱………”
“睡着了。”
“再坚持一下下!屿酱就可以知道真相了的哦——!!!”
“不用了。”
“啊——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这次不会再宠着屿酱了!!!”
被连人带被子的打包带走,我轻飘飘的扒开被子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满房间的照片。
“哇——”捧读似的感叹出声,我一脸困倦的看着旁边兴奋的某人,“我想去睡觉了。”
果戈里满脸失望,“屿酱看了后就没有一点感想吗——!?!”
我踮起脚尖,左手顺带拽了拽他的衣服示意他低头。
他照做了,我也撸到了哈士奇的脑袋。
“好软。”我说。
低头的果戈里委屈巴巴的又搂我的腰,“我收集了满屋子屿酱的东西和照片哦。”
“果戈里你好像个变态。”
“呜哇哇——提问!屿酱会讨厌我吗?——”
“回答正确!屿酱不会讨厌我的——”
“是是是。”我无奈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