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集合x托尼（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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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侠只是组成他的一个子集而已。英雄或许很有魅力，但最令人着迷的始终都是他。他是所有魅力的集合。
——奥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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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决了讨厌的外星人入侵后，过度透支魔力的奥黛丽一下子病了好多天，被布鲁斯接去了哥谭照料。托尼很不愿意地给她放了长假，可还没来得及对韦恩的所作所为说些什么，之后因为索科维亚协议发生的那些糟心事就让他无暇他顾，忙活了好一阵。
等奥黛丽姗姗赶到时，托尼已经和史蒂夫就要不要签署协议吵过第三轮了。
“史蒂夫·罗杰斯就是个牛脑袋，从来不知道拐弯和审时度势！”实验室里，斯塔克先生如此说道，“人民现在恐惧着我们！我们需要给他们一个保证，我当然知道提出这个协议的人是个傻逼，可是——”
“我知道你想什么，托尼。但在政治方面，队长有他自己的考量。你忘了吗，对认定的事他这个人是从不会妥协的。”奥黛丽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但他居然因为这和我吵架。”托尼不可置信地说，“他居然说我没了盔甲还能做什么，妈的，我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他怎么不说自己如果没了血清能干什么呢？”
在他吐出更多难听的话语前，奥黛丽堵住了他的嘴巴。
——用零食。
“事实上，他还有才华。”奥黛丽耸肩，“他现在和我算是同事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史蒂夫也和我一样，为同一家出版社供稿。只是，他是画漫画的，而我只提供杂志内页插画。”
托尼延伸恍惚地骂了一声。
“我不想知道。”
“随你。”奥黛丽宽容地说，“你想干嘛就干嘛。”
“——那我想去度假。”
托尼把钳子甩到桌上，手上全是黑乎乎的机油。奥黛丽用清洁咒把他弄干净，还不忘丢了块毛巾过去。托尼迟疑了一会后抬手接过毛巾。
“噢，我可不习惯接别人的东西。”他嘀咕了一句。
“什么？”奥黛丽正皱眉看着他乱成一气的实验室，小心地收回自己的脚，免得不小心踩坏了他的什么宝贝。
“没什么。”
托尼让贾维斯制作度假行程。
“森林还是海边？”他的手在虚拟光屏上比比划划，头也不抬地问。
“海边吧。”从小在海岛长大的奥黛丽一直对大海情有独钟。
托尼打了个响指：“那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准备走吧。”
“现在吗？”奥黛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工装长裤和无袖背心，觉得这实在不是一个属于度假的打扮，“我想去换身衣服。”
“你需要什么和老贾说就行，他会安排好一切的。”托尼擦了把脸，“走吧，保镖。”
“就我们两个吗？佩珀和哈皮呢？”
“我正准备通知他们呢。”
“那——复仇者们呢？”
“哼，我才不要带上他们。”托尼冷笑了一声。
“好吧。”奥黛丽摊手，“但首先，我要和布鲁斯招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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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某私人海岛别墅。
天气实在太热了，犹豫再三后，奥黛丽还是放弃了心心念念的蔚蓝色大海，转身投入了别墅蔚蓝色的泳池。
此前，她从没在人造场所游过泳，一时很不习惯。幸好别墅的泳池特意挖得比较深，还建在阳台的位置，一抬眼就能看见底下的沙滩和大海。
她游了一圈，但说不上痛快。
等日头不那么毒了，她就去海上游一游。或者开下游艇。
奥黛丽这么想着，却冷不丁听见岸上靠着折叠长椅的托尼说：
“你看起来就像是刚和海底女巫交换了双腿的爱丽儿。”
面对奥黛丽略显困惑的眼神，他接着补充了一句，“就是小美人鱼——真的很像，除了不是红头发。”
奥黛丽把湿漉的黑发朝后捋去，将整张面孔暴露在空气中，双手交叠撑在泳池边，闻言微蹙眉头：“所以，你是在嘲讽我吗？”
“你认为这是嘲讽？”托尼直起身，墨镜随着这个动作下滑了一些，露出了一直被镜片遮盖的眼眸，“你没明白我的意思，美人鱼。”
“那我就当你是在赞美我的美丽了，托尼叔叔。”奥黛丽笑起来，红润的嘴唇下露出了一排珍珠般洁白整齐的牙齿，在加州明媚阳光的照射下，年轻的女郎神采飞扬到不像话。
她展颜一笑的时候，腮边的一滴水珠十分狡猾地跃下，顺着凸起的锁骨，朝着下方更柔软的地方蜿蜒而去。
托尼盯着那一抹隐秘的水痕，觉得这一幕简直煽情极了。
“当然，你本来就很漂亮。”托尼不动声色地曲起一条腿，换了一个姿势，维持了几秒钟后又觉得不自在，所性脱掉了花衬衫扎在了腰间，朝着奥黛丽所在的泳池走去，“怎么样，水里待得舒服吗？”
“还算凉爽。”奥黛丽说，仰头看着逐渐靠近的托尼，“你要下来游一圈吗？”
“噢，等等吧。”他只是在泳池边坐下，把脚泡进了池子里。
奥黛丽：“……你这样会让我感觉我在你的洗脚水里游泳。”
她谴责地看着他，开始朝不远处的哈皮和佩珀挥手：“嗨，各位，来游泳吗？”
佩珀高高举起手里还没喝完的红酒，哈皮则是双手交叉比了个叉：“不！我们还在吃饭呢！待会。”
“好吧。”奥黛丽嘟囔了一声，撩起眼皮瞧着托尼，“我还是上来吧，一个人泡在这好傻。”
被她这样自下而上仰视着，托尼只觉得喉头发紧。
“别。”他拉住奥黛丽的一条手臂，制止她准备上岸的动作，“我陪你游一会。”
他直接跳下了泳池，毫无防备的，奥黛丽被他激起的水花溅了一脸。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她抹了把脸，抱怨道，“连衬衫也不知道脱到岸上去。”
托尼先是把自己鼻梁上架着的墨镜丢了上去。
“太热了，等不及了。”他咕哝着，一眨不眨看着奥黛丽的眼睛，以及她身上的晶莹的水珠，“抱歉，小公主，我现在就丢。”
说吧，他把系在腰间的、完全被水浸湿的衬衫拿下来团成一团也丢到了岸上。
“好吧。”见状，奥黛丽也不再挑毛病了。她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了水下，往下潜去。托尼跟在她身后。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总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水下比试起了憋气。奥黛丽浓长的卷发像海藻一样浮在水中，阳光照进水中，有那么一瞬，她修长的双腿看起来就好像一条真正的鱼尾一样绚丽。
而她还在往泳池底部游去。
托尼拉住了她的手腕。
奥黛丽回头，发丝在荡漾的水波里划出浪漫的弧度。
“▇▇。”托尼张口，冒出一连串的气泡。奥黛丽以为他是憋不住气甘拜下风了，笑嘻嘻地朝他游去，准备把他托到水面上去，免得他真的溺水。
可谁能料到，她的另一只手都还没碰到他，就感觉嘴唇上贴过来了一个东西。
——柔软的、温热的。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
托尼正看着她。
他伸手揽过奥黛丽的腰肢。
奥黛丽凝视他片刻后，也将手环上了他的脖颈。
“美人鱼从来就不是嘲讽。”事后，两人齐齐呛了一番水，咳嗽着爬上岸。托尼接过奥黛丽手里的毛巾，抖开后盖在她的脑袋上，给她擦干发丝上的水珠，“那明明就是恭维。”
“你看不出来吗，小女孩？”
他一边用毛巾揉搓着奥黛丽潮湿的头发，一边抱怨。
“……我还真没感觉到。”
“那我现在告诉你了。”托尼说着，停了动作，用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好的，我知道你在夸我。”奥黛丽慢慢眨了眨眼睛。
“不，你还是不知道。”托尼说着，低下头，鼻尖差点就要碰到奥黛丽的鼻尖。
“恭维只是一种手段。事实上，我另有目的。”
“怎么，你是不是要让我干脏活了？”
“……也可以这么理解。”
奥黛丽：“？”
托尼沉吟：“我打算和你开展办公室恋情，保镖小姐。你觉得这个活够脏了吗？”
奥黛丽挑眉：“确实够脏了。”
托尼低低笑了起来，拇指重重摩挲过她红肿的嘴唇，粗糙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奥黛丽的唇珠。
“那你觉得怎么样呢？”
“我觉得……”
奥黛丽微微仰头，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佩珀和哈皮就在那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刚才在水里的事。”
“你是指接吻吗？”托尼严肃地问，“还是其他更深入的事情？”
“当然是接吻。”奥黛丽说，“我脸皮薄。”
他们面对面，笑了出来。
末了，奥黛丽说：“我知道，你烦恼的是总有人把安东尼·斯塔克和钢铁侠分成两个人来看，尤其是，这么想的，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
“噢，拜托，别提这个了——”
“我就要提。”奥黛丽也学着他刚才的动作，捏住了他的下巴。
托尼的胡子才刚剃过，手感并不是很好，但她还是固执地没有缩回手，盯着他的眼睛。
“别逃避我。”她不满地说。
年轻人总会丢失些分寸感，托尼想，但他决定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多些宽容。
毕竟他们还准备搞办公室恋情呢。
“好吧，今天你说了算。”
于是他只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任由奥黛丽把玩他英俊的下巴了。
奥黛丽摩挲着他的精心修剪的小胡子，轻而郑重地说道：“可是，斯塔克先生，我从一开始认识的就是你，而不是钢铁侠。那一层金红的铁皮只是外壳，只要掌握了核心程序任何人都能操控。但，赋予铁皮灵魂的，却是你。”
“只有你。”她说，“钢铁侠只是你的一部分。”
她偏了偏脑袋：“数学里的逻辑关系是怎么表达的来着？——是叫‘集合’吗？”
“是集合。”托尼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轻声说。
奥黛丽：“没错。那斯塔克先生就是一切的集合，钢铁侠只是组成你的一个子集而已。英雄或许很有魅力，但最令人着迷的始终都是你。”
托尼：“……”
他久久凝视着奥黛丽，好一会才开口。
“——你是从哪里学来这种花言巧语的？”
“花言巧语？”奥黛丽挑眉，“这明明是出自肺腑。”
“要我说，你的这番话还有些许的不足之处。”
“哪里？我的情感表达得还不够真挚吗？”
“不是情感。”
“是称呼。”
托尼：“你不能喊我‘斯塔克先生’，小奥蒂，这也太生疏了。”
奥黛丽眯起了眼睛。
她说：“那么，BOSS？托尼叔叔？”
“都不是。”
托尼坐下来，从身后揽住了奥黛丽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奥黛丽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似乎在憋笑：“你确定吗？”
托尼扬扬眉毛：“当然。我的年纪很支持这个叫法。”
“好吧，”奥黛丽顺从地点头，“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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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
奥黛丽抬起上身，眼里像是含着两汪水。托尼躺在床上，双手都与她十指交握。她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不停地晃荡着，像是在海中沉浮飘荡的海藻。
托尼喉头发紧，松开了她的手，从脖颈一直抚摸到后背，最后掐住了奥黛丽劲瘦的腰，顺势直起身，低头轻吻着她。
“Call me‘Daddy’，honey.”
奥黛丽扬起头，被他的胡子蹭的有点痒。
“Daddy。”她说。
托尼满足了。
可还没等他发出喟叹，奥黛丽又说：
“那你想好怎么处理和布鲁斯的伦理关系了吗？——我不是说班纳。”
托尼动作一僵。
无他。
只因他用眼角余光，瞥见了阳台上陡然出现的一抹黑影。
“噢，小人鱼。”他干巴巴地说，“你是言灵吗？”
奥黛丽：“？”
她猛地回头——
“啊！”奥黛丽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蝙蝠侠冷笑地推开门：“Daddy Tony？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多了个爸爸，天鹅。”
作者有话说
第75章 集合x托尼（番外）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