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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横生枝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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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啊!你把耳朵贴过来。”片刻已至房外,竭力憋住喉间翻涌的笑意,顿下脚步,林云神秘地冲风百代招了招手。
“好!老大,您说吧!”看来,我风百代这次没猜错!老大果然要娶亲了!哈哈!太好了!待会我就告诉众位兄弟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去!某颗白菜喜不自胜,依言贴近林云耳侧。
“咳...咳!”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之失,总之,某颗白菜即刻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乎蔫乎。
“对不起!风大呛了嗓子了。”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实在是适才憋笑憋得太久,这喉部的肌肉不听从脑部的指挥,这也非人力所能控制的事情嘛!林云歉意地看向某颗无辜被魔音贯脑的白菜。
“没事,老大,您......”风百代揉了揉双耳。
“呵呵!这林妹妹不是位姑娘。”这颗白菜啊!看来,是铁了心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唉!林云暗暗摇首,道出正解。
“不是姑娘,难道,她是哪家的夫人?不过,老大,既然你喜欢,咱们兄弟就是抢,也要把她给抢回来!”不是位姑娘?某颗白菜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误解其意,直觉地认定不是姑娘就是夫人。
“她也不是夫人。”夫人?抢回来?老天!亏他想得出!林云心底暗叹。
“不是姑娘,也不是夫人,难不成,老大,您别告诉我您好这口?”难得某颗粗线条的大老粗灵光乍现,却误入歧途,双目圆睁,满脸惊恐地看向风轻云淡的林云。
“什么这口那口的,说什么呢?”天!如果可以,请您让这颗白菜立即从我面前消失吧!叹息不足以表达林云此时的心情。
“难道不是吗?”风百代疑惑地反问。
“我呸!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衣袖轻拂,林云伸过右手,拇指食指中指相扣,毫不客气地奉上一个货真价实的响头,印上某颗白菜的榆木疙瘩脑袋。
“是!是!是!老大,百代错了!百代该打!打你这张破嘴,我怀疑天,怀疑地,就是不能对老大您的人品起疑啊!”老天爷保佑!菩萨保佑!我就说嘛,老大怎么可能好这口?估计某颗白菜俱有被虐狂的潜质,被人敲榔头还嫌不够,自己动手添油加醋,左右开弓,赏赐N个锅贴,为黝黑的面容修饰妆点。
“得了!你这颗白菜啊!还真做得是实至名归啊!”唉!这颗白菜还真是......林云哭笑不得地喊停。
“可是,老大,她究竟是谁啊?”看样子,今天,风百代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
“呵呵!她不是女人,她是男人,她的名字就叫林妹妹。”恶作剧的念头兴起,林云一本正经地回着。
“噗!”不知有谁见过白菜被水喷过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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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兄弟,你怎么了?”林云故作不解。
“老大,这话该我问您才是,这林妹妹是男人?”咽下喉间不断翻涌的液体,风百代有气无力地回问。
“是啊!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唉!想当初,我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绝对不会比你现在好到哪去啊!”嘿嘿!林妹妹是男人的名字,哈哈!曹老啊!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只不过,这颗白菜实在是太难缠,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啊!您老勿怪啊!林云暗道,面上却是满脸严肃。
“可是,敢问老大,这位林妹妹现在何处,我倒是想会一会这位奇人啊!”擦了擦不知何时爬上额角的汗珠,风百代憨憨地回道。
“唉!非常不幸!他已经翘辫子见上帝去了!无缘再见啊!”貌似一声无限惋惜的深叹,林云垂首。
“翘辫子?上帝?老大,为什么您现在说话变得这么高深莫测,让人听不懂呢?”翘辫子?上帝?不懂啊!老大在说什么呢?右手挠了挠头,风百代不懂就问。
“呵呵!是吗?没什么,我是说,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呵呵!也是!他们古人哪里会知晓这翘辫子和上帝的含义呢?推开房门,剑眉微蹙,林云转首解释着。
“哦!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老大,都是我的错,惹老大您伤心了!”看来,老大和这位林妹妹的交情匪浅,否则,以老大的个性,绝不会有如此神色,风百代心生愧疚,躬身致歉。
“不打紧,不打紧!咱们回屋再说吧!”唉!这颗白菜啊!倒是个直肠直肚的汉子!心下感慨,林云伸过双手,轻轻拍了拍风百代双肩,示意他进屋。
“哦!好!老大,我扶您进屋!”许是天可怜见,榆木脑袋也会开窍,某颗白菜福至心灵,就势扶过林云右臂。
“好!谢谢!”林云直觉地道谢。
“老大,您太客气了!”咧嘴笑了笑,风百代扶过林云,二人步入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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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璃城
傲然屹立于峰顶,俯视大地。
凌风阁
袖落,琴扬,烛火跃动。
“如何?”琴音悠然而止。
“禀城主,日前,接到密报,绿柳山庄忽生变故,凤盟主不知何故,将女儿凤若逐出家门,并宣称与她断绝父女之情。”烛影摇曳,映着来人刚毅的面庞,透着些许柔和。
“哦?竟有此事?”还琴入匣,不住摩挲,似是对来人的讯息浑不在意。
“回城主,属下亦觉惊奇,命他们再详加查证,今日,已确认这消息属实。”来人继续禀报。
“嗯!这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合上双眸,左手轻摆。
“是!城主!属下告退!”来人躬身施礼,身影骤然消失。
“逐出家门?断绝父女之情?”洁净修长的手指随手拨弄着桌上的茶盅。
“也好,本座这就去会会我这位岳丈!”一丝浅笑悄落唇畔。
时值西北方夷族入侵中原,各地节度使虽向来不和,不时兵戎相见,厮斗不休,但此刻,却是不约而同地同仇敌忾,奔赴边疆,与夷族浴血奋战。
所以,江南及中原腹地暂保片刻安宁。
黄昏近晚霞
扬州城郊
古道,葱绿的竹林分立道路两侧。
一辆普通的马车疾驰。
蓦地,马车顿住。
“何事?”车厢内,低沉清冷的问询声。
“禀城主,有人拦车。”赶车的是名年约二十五六的儿郎,一袭褚色衣着,面容刚毅,此时,闻听身后车厢内的询问,转首躬身回着。
“拦车?”缓缓睁开双眸,挑开珠帘。
“嗨!这位大哥,能否捎我一程?”纤细的嗓音,瘦小的身板,黝黑的面孔,衣襟褴褛的拦车者正一脸期盼地看向珠帘后的车主。
“你是...?”从未有人敢这般直视他的眼眸而没有露出一丝惧怕的神色,他是谁?拦车究竟意欲何为?
“我叫风小喜,大家都唤我小喜,您也唤我小喜好了。”见车主讶然,拦车者自动自发地报上名号。
“飞影,继续赶路!”看样子,此人功力甚浅,也许,并非江湖中人。垂下珠帘,车主淡淡吩咐着。
“是!”飞影扬起马鞭,正待前行,却发现不知为何,马儿似是力不从心。
“喂喂喂!”这臭小子!居然就这般攥着缰绳,难道,他存心生事?
“臭小子,你在干什么?”飞影跃地怒喝,伸过双手,不耐地驱赶。
“咦?奇了,怪了,怎么,现如今,熊也会说人话了?”低头缩身,避过那双手掌,依旧紧攥缰绳的风小喜笑嘻嘻地回道。
“什么?你说谁呢?”这臭小子!一击未中,飞影心下微赧,再度挥掌相向。
“谁答话我就说谁。”切!大笨牛一只!亏他生得这副好身板,脑袋里装的全是草料!风小喜暗道。
“你......”何曾见过这等牙尖嘴利的狡童?飞影一时语噎。
“飞影。”珠帘再度掀起,车主低低地轻唤。
“小...小喜,是吗?”不待飞影回应,转首看向满脸促狭的风小喜。
“是我,这位好心的大哥,您就发发善心,带我一程吧!你看,我脚真的好疼,实在走不动了!这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您真的就这般铁石心肠、见死不救?”有别于和飞影说话的模样,风小喜松开缰绳,痛苦地抚脚,无助的眼神飘落车主。
“见死不救?”有意思!这小乞儿的说词倒是新鲜!车主哑然失笑。
“嗯!是啊!如果,您想啊,我若是再这么走下去,不消几日,这双脚就会废了,再来,我就会去地下和我爹娘团聚,呜呜!爹啊!娘啊!你们为什么这么早扔下我,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活在这世上啊!”风小喜闻言更是唱作俱佳,眼泪纷落,任是铁石心肠也为之动容。
“上车!”好!既然,他想玩,不妨,就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啊?”某只犹在涕泪齐流的小喜鹊愣愣地回着单音词。
“上车!”看来,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可为何,他的功力如此浅薄?
“啊!谢谢大哥,您真是个大好人!老天保佑您娇妻美妾,财源滚滚,公侯万代!”某只小喜鹊忙不迭爬上车厢,躬身道谢。
“闭嘴!”蓦地,车主低低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