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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番外八:战事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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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欣听着这话,老脸一红,牵着她的手,抬头一啄,哄到“这就是随口一说的,不碍事的,长平这般大度,定不会在意这些细节。”
付舒难得的硬气一回,没有收到季欣的蛊惑,她一手轻轻捏着季欣的下巴,将她抬起,随即道“殿下这张嘴惯会骗我。”
付舒眼色暗暗,风雨欲来,季欣对她眼底的情欲很是熟悉,但是她也很清楚付舒这个人,她脑袋微微后仰,侧头伸舌头,在付舒眼下光明正大的舔了一下她的手指。
付舒被勾的眉眼发红,手指微颤,低头吻上那个她垂涎欲滴的朱唇。
付舒一手勾着季欣的后颈,细细按捏着,一手放肆的在游走。
季欣笑着和付舒甜甜的接触,舌尖溢出碎细的呻吟喘息声,但她也没迷糊,一手按住那只肆意游走的手,唇间含糊的说到“乖,别乱摸。”
付舒手被止住,唇舌间的进攻也更加凶猛浓烈。
待付舒离开时,季欣眼底泛红红晕的情欲,丹唇不点而红,微微推开伏在她身上的付舒,她的葱葱玉指指向窗外道“驸马,白日宣淫,可非君子所为。”
付舒不起来,抱起季欣,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耍赖的在季欣耳边埋怨到“谁叫殿下的口脂那么好吃。”
季欣羞得用力捏了一下付舒肉嫩嫩的耳垂,不过还是害怕自己捏疼她,随后也就变成揉搓。
“胡说,我今日何时涂了口脂。”
付舒耳垂被摸的舒服,懒洋洋的,明知故问道“殿下没涂,那为何这般红润?”
季欣轻哼,反问道“这是谁的功劳?”
付舒“我的功劳,殿下不赏赏我吗?”
季欣忽的好奇的问道“你的口舌怎么这般伶俐?”
要知道之前没成婚前,那叫一个羞涩。
听见这话,付舒忍不住又吻了下季欣的下巴,随后饶有兴味的说到“仰仗公主训练有方。”
季欣一把推开付舒,冷笑一声,“付、长、平,荤话连篇,今晚你就去偏房睡吧。”
随后起身,推门,离开书房。
“公主殿下——”付舒追着季欣,很快便拉住了季欣的手。
她低声哄到“子宁,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你别生气,我不想睡偏房。”
“你手脚冰凉,我好给你暖床啊。”
付舒一路说着好话,到了房间,看着季欣没有关门,付舒大着胆子的进去了,见到季欣正在喝茶。
季欣看见付舒,放下杯子,一手撑着下巴,道“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付舒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季欣道“以后还犯吗?”
付舒乖巧的摇着头,道“绝不再犯。”
季欣见她认错态度良好,冲她勾了勾手,付舒会意上前,亲啄了她一下。
…………
又过了几日,付舒身居官职,也要按时上朝议事,虽然平时她一般就是站在那里当个华美的柱子。
但今天,她倒认真了,因为北方的战事又起了,那蛮夷之人,听说了镇国将军付坤的死亡,贼心不死,想要卷土重来。
“这帮蛮夷,不讲德义,简直令人不齿。”朝中一老臣怒骂道。
“是啊……”
“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人!”
…………
一时间朝堂上的官员愤愤不平,高声肆意的骂着那群蛮夷,闹作一团。
高堂上的季言被吵得头都大了,厉声喊到“都给朕住嘴。”
被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喝止声喝止住,大臣们停下了喧闹。
季言紧了紧额头,道“现下各位卿家有何良策?”
说话的大臣们这下鸦崔无声,保持缄默,低缩着脑袋,生怕被皇帝点名。
就在季言要不耐烦,再次开口时,太尉梁秋瀚上前一步,开口道“陛下,这群蛮夷实在可恨,我大季王朝地大物博,人才辈出,臣恳请陛下下旨,臣愿出征北方蛮夷,奸灭他们的不轨之心。”
一番慷慨陈词,说到季言面色终于好了点,他缓了缓气,道“太尉有心了。”
“陛下,臣有一言。”丞相秦慎谨踏出一步说到。
“丞相有何要说?”季言抬眸看向秦慎谨。
秦慎谨道“陛下,自陛下登基以来,体桖民情,减少赋税,加之夏季淮南地区发大水,国库开仓振粮,现下国库空虚,恐不足以支撑我们与蛮夷开战,臣以为议和为好。”
兵部侍郎站出,厉声严肃的说道“我大季王朝难道怕那一个弹丸之地的小民族不成,如此不战议和,岂非让人以为我大季王朝软弱可欺,到时我大季王朝的威风何在,颜面何存?”
“侍郎大人,你这是曲解丞相的用意,丞相是不忍浪费陛下爱民之心,我朝百姓生活步入安康,安居乐业,一旦开战,血流成河,百姓性命何在。一旦开战,国库空虚,势必要加重百姓税赋,到时陛下的陛下三年减税的承诺不作数,又让百姓如何看待陛下?皇家的威严又当如何?”
“一派胡言,如此不战而议,只会增长蛮夷的嚣张气焰,到时周边小国见状,便知大季王朝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岂非联合在一起,一块作乱,到那时,难道就不生灵涂炭吗?”
“国库不够,就向百姓征收,而陛下所允诺的三年减税,又没有时限,大可向百姓解释一番,推后减税即刻。”
“一群武夫,有勇无谋,百姓乃国之根基,今日为了一点北方骚乱就要推迟减税,加之先帝炙帝的所为,百姓亦会以为这是我们的托辞,失去百姓的信任,到那时,万一又有民众暴乱,此时内忧外患,又该当如何?”
“竖儒,你说谁有勇无谋,若不是我们几次三番退敌御辱,那有你现在这般在这里悠哉悠哉,高谈阔论的机会。”
“不可理喻,粗鄙之语。”
“你………”
季言听着他们的辩论,眼看就要打起来了,他面上不动声色,制止道“ “好了,不要吵了,几位爱卿都是一心为国,不知其他卿家有何看法?”
一条是梁秋瀚的主战派,一条是丞相秦慎谨的主和派,两边都有理,不过是看陛下偏向那边罢了。
朝堂上争论不休,皇帝没有开口偏向那方,两边各执一词,各自占理,一时也分不出个高低。
“先退朝吧,明日再议。”
退朝后,梁秋瀚和丞相秦慎谨看着对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吹胡子瞪眼,互看对方不顺眼。
“懦夫。”梁秋瀚指着对着秦慎谨道。
“武夫。”秦慎谨不甘示弱,负手而立,反唇讥道。
“哼……”
“哼………”
付舒下朝回到将军府,面上带着深思,考虑着今日朝堂上争论不休的事。
一用完膳食,季欣道“暗一刚回来了,就在书房。”
付舒向季欣道“好,我去书房了。”
季欣也不干扰她,道“去吧。”
付舒一进书房,便是一个下午,直到季欣喊她吃晚膳,她才从里面出来。
“想好了。”季欣为她夹过一块鱼,放在了她面前的碟子了。
“嗯。”付舒将那块鱼的刺尽数挑干净,随后放回了季欣的碗里。
“如何?”季欣咽下口中的饭食,问道。
“我以为还是要战。”付舒。
“季言会同意?”季欣扬眉颔首道。
“我仔细看过了暗一带回来的国库收支,以及北方蛮夷的消息,很明显,蛮夷这次是一次试探,若我们求和,只会增长蛮夷的气焰,蛮夷一向不讲信用,到时必会再次撕毁条约,发动侵略,到那时便不可速战速决了。”
“而且,国库没有丞相说到那么严重,完全有可以支持北方将士的半年的粮草。”
“如此一来,只要战事在半年内结束,就不会伤及百姓的利益。”
“明天上朝你要提及?”季欣挑眉问道。
“不用我,相必你也早就将这些消息告于了别人,不是?”付舒自信反问道。
“这么了解我?”季欣笑道。
“那当然,走吧,我记得昨天的棋还没下完呢?”
“没下完,还不都是你,走一步,要想半个时辰。”季欣捂唇笑着说道。
“那有,分明就是你有事使唤我,我才下这么慢的。”付舒淡淡的反驳着。
“怎么,不甘愿呐?”
“怎会,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