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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番外七:签语 ...


  •   那主持手执白子,季欣手执黑子。

      二人你来我往,不过半个时辰,眼见黑子成包围事态,几乎要将白字全全笼罩。

      随后下一枚白子的落下,局势大变,那白子逃出了黑子的包围圈,又半个时辰过去了,这盘棋局结束了,战况是二人战至平手。

      主持看着棋局,摸着自己的胡子,笑着说到“施主果然天资过人,世间少有匹之。”

      季欣将棋子一一收入盒中,不骄不躁,含笑淡然道“主持过誉了。”

      主持抬眼看了眼二人,目光在她们身上游转,看了些什么,随后对着她们叹了口气。

      季欣见他叹气,道“主持缘何如此?”

      主持起身,看着远处,摇了摇头道“可惜,可叹,可悲。”

      季欣又道“烦请主持明示?”

      主持回头,一双眼里带着悲天悯人道“棋局变化莫测,一朝一夕,一子一顿,得之,悔也;失之,祸也。”

      季欣目光凌厉,看向主持道“您这又是何意?”

      主持毫不受季欣的压迫之感,笑的坦然淡定道“身在局中,是棋子的不幸,两位施主这般聪慧,想必已明白个中道理,就不用老朽再多言。”

      随后主持对着付舒道“施主,逆天而行,自焚天鉴,善哉,善哉……”

      逆天而行……

      付舒心底不以为然,虽然可能这个主持有点不同,但付舒也对主持的话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季欣立即追问道“主持,您这是何意,可否再透露一点?”

      主持摇了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未来之事,无人可知,只愿两位施主珍惜当下,莫要日后追悔。”

      主持说完便起身,边走边道“施主,那盘棋便赠送于你,你们可以离去了。”

      两人从庭院中离去,路上季欣一直心不在焉,想着那主持对她们的话,付舒见她紧蹙秀眉,拉住她道“别想了,一个和尚说的话又如何,都是欺人的。”

      “我们过好自己就可以了,别想了,你还要陪我呢。”

      付舒如此说到,季欣一时也想不出头脑,也就将这事暂压在了心下,陪着付舒去逛这古昭寺。

      古昭寺姻缘树下,大树参天,枝繁叶茂,盘根错节,枝桠飘荡着红丝绸,随风摇曳,不少女子男子,在这里祈愿。

      “我们也去吧。”季欣笑着提议说着。

      “嗯。”

      二人走到那丝绸贩卖处,没多时,二人各自拿着手中写好的红丝绸。

      付舒好奇的问道“子宁,你写的是什么?”

      季欣轻哼笑道 “说出来就不灵了。”

      走向树前,付舒伸手道“我帮你系上。”

      季欣笑着推开了付舒的手道“不用,我自己来,这样才显得诚心。

      付舒听她这样说也随她了,找了附近一根枝桠,系了上去,随后季欣上前,系在了她的旁边,顺带瞥了一眼付舒上面的字。

      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看见这个,季欣眉眼弯弯,一双桃花眼里笑意盎然,丹唇轻启,无声说着。

      好巧。

      她回头看向付舒,那人站的挺拔,银色发冠,一身月牙色长袍,腰间环着一枚墨色圆形玉佩,含笑静静的伫立在不远处,正温柔细腻的看着自己。

      她总是这般,自小也是如此,一直在不远处看着她的,一旦自己有什么不适,便会立即上前……这让她如何不陷下去,即便同为女子,也安之若素。

      秋风轻拂过她的发丝,身后的红丝绸在反复摇曳翻转,偶间看见那两条飘诀缠绵在一起的丝带,字体不一,一个行云流水,鸾飘凤泊,一个力透纸背,矫若惊龙。

      但却依稀可以看出,那上面写的诗句是同一句。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两位施主来解签吗?”

      “嗯。”季欣拿着两个刚刚求来的签回道。

      一根是她的,一根是付舒的。

      那个解签的和尚接过两根签,抬头问道“两位施主想问什么?”

      “姻缘。”

      “这个是……”那和尚拿着左手签,问道。

      季欣用余光看着付舒,回道“我的。”

      “那个,是她的。”季欣又接着说到。

      那个和尚,看了眼两人,又看了看签,随后皱着眉,思索了片刻,最终说到“两位施主的签语有些罕见,命格平生闻所未闻。”

      “说出恐有不适,不妨让贫僧写下,你二人归宿后再自行查看,可好?”

      季欣也不为难那个和尚,随后那和尚他提笔写下签语,放于带中递给了两人。

      天色渐晚,已至酉时。

      两人回到了在江南暂居之所,用过晚膳,洗漱一番,相携入眠,至于那古昭寺了的签语,二人很默契的没有再提。

      “死生弗灭,魂归碧珏。”

      “秋生,冬灭,三世情缘,不得善终。”

      此时,朝堂上,季言派去监视季欣二人的暗卫回来了。

      传回来的消息皆是二人不合,外面装的一派和谐美满之姿,但在房内经常听见吵闹声,且驸马付舒经常半夜被赶出房间,颈间也经常看见红痕,好似是驸马那方面不太行,满足不了公主一般。

      季言看到这时,眼底的轻蔑一闪而过,一个大男子被个女人压成这样,怕是害怕我那皇妹皇室的身份,看来那付舒也不过是个碍于皇威的软弱之人,这样的人好掌控,也好利用。

      这两个月,季言乘着季欣待嫁时间以及玩乐的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将宫中的钉子拔掉了七七八八,还在朝堂掌握实权的位置上安排了几个自己的人,即便季欣回来,也是鞭长莫及。

      现在的朝堂,也基本上都是他的一言堂了。

      这种皇帝天下独尊的感觉真的非同一般。

      二人回道了将军府里,暗三向长公主汇报近些时间来皇帝的动向。

      季欣做事向来没有瞒着付舒,二人之间并无秘密可言,对于季欣来说,任何阻挡她们关系的事都要被消灭,所以季欣的想法打算,计谋,从来都不会瞒着付舒。

      暗三对于付舒在一旁看书,也是见怪不怪了。

      “公主,都按照您说的,和陛下禀报了。”

      “嗯,退下吧。”

      暗三回禀后,付舒这才放下书,随后语气危险的说到“我的公主殿下,您要不要向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驸马那方面不行,满足不了公主殿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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