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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飞雪 ...

  •   两个人的相处看上去着实是相安无事,可能这个词语不太准确,因为这样的相处模式确实很奇妙。有时候会在早上看到水无月君,有时连续几天都见不到,或许是浪忍的生存方式?什么地下组织?保镖之类的?雏田确实不清楚,浪忍的世界离她太过于遥远。以前和浪忍的交集就是任务,击杀。像是水无月君这样的浪忍,雏田还是第一次见。以前所见的浪忍都是破破烂烂的,身上肮脏不堪,皮肤上尽是灰尘,浑身上下都是一阵汗味血味的混合气息。水无月君很干净,无论是消失了几天,每次见到她都是白衣胜雪。难道这就是冰遁忍者的特点吗?干净而凛冽。

      雏田本以为浪忍都是菜鸡,对于大忍村出身的忍者来说就是拿来练手的;相对来说比较强大的都是叛忍吧。可是水无月君却出乎自己的意料,毕竟水无月君并不能算作是雾忍,也未曾叛村。与自己相仿的年龄,却有着这样强大的实力。雏田想,要是水无月君出生在木叶,或许又是一个震惊忍界的天才吧。雏田并没有看过纸绘什么忍术,唯一的印象就是昏迷前的冰棺。第一次出逃的对战,甚至那还不能称为对战,也只是单纯的查克拉控制。

      黄昏时分,纸绘回来了。雏田正在小院里练着柔拳,许是拳美,也更是人美。纸绘立在竹子上,脸上少有地露出一丝微笑。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息,雏田抬头,而动作渐渐缓下。冰冷的女子被夕阳的光芒笼罩着,周身上下都是橘黄色的温暖。雏田突然想到,同样是黄昏时分,幼时的自己被欺负,那个橘黄色的身影。真奇怪,明明两个人差别这么多,而水无月君又是如此清冷之人,我怎么想到鸣人君?

      纸绘看样子心情很好,从吃饭的时候她眼中流露出的满足便可以知道。雏田突然想听她说说她曾经的故事,毕竟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于是她问道:“水无月君,你小时候是怎么样的?”纸绘确实心情很是愉悦,自己脑海里一直构想的新忍术飞雪有着新的突破,风属性查克拉终于可以凝结在一个小球里,然后维持住高速的运转。自己最美的收藏品或者就是自己的福星?还是因为她是唯一活着的收藏品?在这种愉悦的心情下,纸绘说的稍稍长了一点:“和你日向大小姐的生活差不多。”怎么可能差不多,一个被村子彻底屠灭的家族遗孤的童年怎么会和自己差不多?雏田真的很好奇,面前的这个人究竟是有着怎样的一个成长经历,在当了这么多年浪忍之后,还能有这般安静而不是死寂的气息。

      “我用完整的柔步双狮拳换你的故事。”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雏田自是感受到面前的女子对艺术的追求。在客厅里每天她起床都会看到很漂亮的冰花,在阳光的照耀下十分灿烂,而一旦冰花的角度被她旋转了,阳光的投影就没有那么动人了。柔步双狮拳是建立在柔拳的基础上的,没有白眼便无法施展,雏田根本不担心自己独特的拳法被纸绘所学习。她很有信心,对柔步双狮拳。不似钢拳般勇烈,也不似柔拳般连绵,柔步双狮拳倒是带有两种拳法的意味,足够吸引面前的女子。

      纸绘回想起雏田第一次逃跑中施展的最后一招,双拳上凝结出狮子头,狮子颇是威武。不过堪比下忍的查克拉,能打出什么东西。纸绘并不想解开雏田身上的封印术琼华,不是说怕打不过雏田,而是觉得实在很麻烦。似乎是看出纸绘心里想着什么,雏田说道:“只用一点点查克拉也可以打出很漂亮的狮子,毕竟现在不是对战,不需要大量的查克拉去形成拳风。”纸绘思索片刻,自己的故事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对于自己来说只是过往罢了,说不定看到美人的拳又有什么新突破。故起身,走向院子,便是允了。

      柔步双狮拳确实很美,纸绘甚是满意。回想起《人际交往指南》中的情景,她这时候需要准备一些食物和饮品与雏田坐在一起交谈,纸绘就这么做了。花之国的薄荷团子和雏菊茶、澄澈的月色,纸绘示意雏田坐下。此情此景着实不像是两个女忍者,反而像是两个传承百年的家族的大小姐的风花雪月。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日向家族和水无月家族确实传承了数百年,只不过一个已是末代罢了。
      ——————————————————纸绘回忆线———————————————————
      我出生在初冬的夜晚,水之国的冬天和火之国不同。水之国的冬天是漫天纷飞的鹅毛大雪和地上厚厚的积雪,水无月一族每每有新生儿都会是在冬天出生。并不是说冬天有什么特别的,而是因为作为冰遁的血继界限家族,水无月认为在冬天出生的孩子更能得到冰雪的祝福。每当一个孩子出生,水无月一族每家每户都会挂上琼花,也就是雪花的形状。因为水无月一族族人并不多,强大的血继传承带来的是极低的生育率,所以每出生一个孩子都是水无月一族的明珠。

      水无月一族的名字或多或少都会与冰雪有关系。比如说我的父亲,水无月穹;比如说我的母亲,水无月雪华。而我的名字,水无月纸绘,如同白纸般感觉,任风雪描绘。与这般名字相匹配的容貌,也是如冰雪般美好。水无月一族出产美人。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面容都清冷而柔美,似乎水无月一族纤细的身姿下面,就是模糊了性别的美丽。似乎在水无月一族里,感受不到来自忍界的喧嚣,即便是在夏天,水无月一族的居住地里都会是细细地飘雪。是的,水无月一族爱雪。除了春季的樱花飞舞和秋季的枫叶飞扬,水无月一族都会在飘雪。在雪里出生,在雪里成长,在雪里死亡,一个水无月的一生便是如此。水无月的冰雪永不退散,无论他或她的雪染上了多少血腥,出生如同雪般纯净,死亡则被大雪掩盖住一切丑恶。

      水无月一族就如同贵族一般,这句话没有错。水无月名下,是优雅。或用手中的冰雪开出美丽的冰花,或用手中的冰雪凝成雕塑……水无月一族都是艺术家,将所有的一切都冰封在它最美的时候。比如说插的花,一旦将要枯萎,水无月就会把它用冰封住。对于艺术对于美的极端追求,造就了水无月一族的收藏癖。我父亲喜欢收藏枯叶,我母亲喜欢收藏花,而我……则喜欢收藏美人,封在冰棺里永不凋零的美人。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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