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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猪一样的“队友” ...

  •   无论是什么学校,老师都欣赏勤奋学习的学生,虽然他们经常鼓励学生要劳逸结合,该玩的时候还是要玩,但你真在玩的时候,老师们又认为你游手好闲,不思进取.教晓辛英语的是一个体育专业毕业的女老师,她很年轻,看起来不到30岁,就是有点啰嗦,听了一上午课,老师没有教多少内容,都是在相互认识,毫无疑问,每当老师点到他的名字,下面总是有人窃窃私语,几许讥笑.温晓辛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名字有什么可笑的地方.他认识了他的同桌,何晓.一个大大咧咧的男孩子,个头矮小,看起来很活泼.温晓辛刚坐下来,正在摆放领到的新书,同桌的何晓就捣了捣他的胳膊谄笑着道: “哥们.以后作业就交给你了,你懂得…..”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做握手合作状,晓辛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考虑这个不平等的合作,伸手也不是,沉默也不是.只好打太极地说道: “以后的事以后再讲。”何晓撇了撇嘴,自顾自地忙自己的去了。
      中午,上课铃声响了,第一天上课大家都很兴奋,迫不及待的跑到教务处办餐卡,端着饭缸去食堂吃饭了。说实话,食堂的饭做得不难吃,前提是你不要看他是怎么做得饭,只管吃就是了,直到后来有一次,温晓辛自己到厨房里盛饭时,看到竖在墙边的用于炒菜的大锅铲子(大铁铲)上像是几年没刷似的沾满了残羹剩饭时,才明白为什么吃食堂饭的同学总是时不时的拉肚子,这个问题就好似中国的腐败问题一样永远也没办法彻底解决,即便向上级领导反映也无济于事。晓辛办了张饭卡,中午吃了1块钱的面条,感觉只是吃了七分饱,一缸子饭里面也只有几根少的可怜的面条,据初三的前辈说,他们刚上初中时面里面连根菜叶也没有,这么说了,食堂已经够”与时俱进”了。第一个周,温晓辛没有带多少零花钱,就妈妈临走时给了他10块钱。
      温晓辛挺自豪自己吃饭的速度快,不然刷缸子的水龙头有限,大家都你挤我拥的簇在一团,毫不谦让。眼角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方福江吗?他身着很朴素的旧衣服,正蹲在角落里和付清明一起吃饭,付清明吃的是食堂里最好的套餐,米饭加一荤一素,总共3块半,付清明正把吃不完的几片白菜和一点米饭拨到方福江碗里。不知为什么,温晓辛总是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流里流气的付清明,总觉得他不会是个安分的人,即使不会作奸犯科,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后来的事实证明温晓辛的猜测有一点是准确的。人们常说:“早知道,我就不……”。可是世上从来就没有早知道一说,也没有卖后悔药。等到温晓辛真正意识到这一点时,那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日子像白开水一样平平淡淡,唯一让温晓辛不满的是:痞子付(总在心里这样称呼付清明)总是领着他的小女朋友到租的房子里,让大家觉得很尴尬,不,应该是只有晓辛一个人尴尬,跟班方福江貌似早就司空见惯了。虽然已经和这两个奇怪的家伙一起生活了有一段时间了,但他总觉得自己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生活如白开水一般平平淡淡不起波澜,让人觉得真实而无聊,但温晓辛并不会这样认为,因为能够在书的海洋里学到许多新的知识就是他一天最大的收获和幸福了,但有一件事让他很是头疼,那就是他的脑残同桌在他写作业时,总是把他的作业本抽走,最让人无奈的是,第一次小考时,何晓坐在他后面,,完全不动脑筋的照抄照搬,结果试卷发下来,两人都是零分,因为何晓把他的名字也抄过去了.一向沉稳淡定的温晓辛咬牙切齿地手中拿着零分试卷,满眼冒火地瞪着何晓,如果眼刀能杀人的活,何晓想只怕自己现在已纪身首异处了。讲台上,班主任陈瑞若有所指的说:“某些同学把小学生的把戏都带到了初中了!还一字不漏地抄的那么彻底,既然你这么喜欢抄,我就给你机会好好地让你抄。我们的语文课本一共有368页,你一个星期内抄完后交给我,如果让我发现厘米那不是同一个人的笔迹,那就重抄,被抄的人也要抄,你以为自己有多么优秀吗?很自信吗?还让别人抄你的!具体哪两位同学,我就不提了,你们应该心中有数。”说完后还朝他们这里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温晓辛从来没有看到教过他的老师用这样复杂的目光看过他,心里面隐隐觉得很难受,并不是觉得丢脸。只是记得小学时,班里有一个特别调皮的男生趁课堂上出去上厕所的空间把老师经常骑的那辆“破驴”的轮胎给扎爆了。还记得当时我们坐在教室里,'"崩”的一声闷响打破了安静的课堂,老师疾步走出课堂看到的就是他的“驴”没一点气儿地倒在地上的一幕,而老师就是用那种目光看着那个同学,那个学生没有一点被抓住时狼狈的尴尬,一副“我爸是李刚,我怕谁”趾高气昂的样子,他的爸爸不是李刚,但却是他们镇上的书记,学校的校长是他的姑姑,老师对这样的学生不是恨铁不成钢,而是用无药可救的眼神厌恶地看着他,如同刚才陈瑞落在温晓辛身上的目光般,让人觉得刺痛。
      何晓大概是觉得对不起温晓辛,害他无故被骂,这次“抄袭”风波之后,对温晓辛显得过分地殷勤。这不,就如此刻般,温晓辛拿着杯子站起来准备到教室外接点茶,坐在靠墙边的何晓立即站起来一把夺过温晓辛的辈杯子笑嘻嘻地说:“我来接,我来接,正好我也渴了。”|温晓辛刚要去办公室领几本没发完的课本,何晓又猛然站起来几步快走到教室门口,回过头对他说:“我去给你拿,反正我这会也没事。”看着桌子旁边还摊着何晓抄的一篇“大堰河,我的保姆”,温晓辛前一刻心里再多的失落和抱怨也都在此时烟消云散了。毕竟不是什么严重到世界末日的大事,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猪一样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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