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六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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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只蜘蛛形状的大虚，可怕渗人的灵压中隐隐透露着绝望的气息。远远地看着那些死神把鬼道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她身上打，却因为她身上坚硬的钢皮都化作石沉大海。
很痛苦吧？
我虽然不知道如何虚化，也不知道虚化的感觉，但是多年前由平子的虚化而来开序章的那个夜晚，他们痛苦和不甘通过崩玉深刻地传递到我的血液里。如果有可能他们绝对不会想要这种方法离开尸魂界，如果有可能奈美惠应该也绝对不会想要用这种方法去实现自己的理想。
“惊讶吗？”
我转身看着神出鬼没出现在我身后的蓝染想骂他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
我爱他，真的。
“她为什么……”
蓝染背过手：“很简单，复仇需要力量，而对软弱的她来说虚化就是最好的方法。不过……”蓝染一皱眉，“失败了。我所要的虚化是完美地接收融合虚的力量、体质以及钢皮虚闪等等等等，然而她失败了。失去了理性和人形，完完全全的变成一只虚，太失败了。”
“变成虚……那什么样算是成功？平子真子他们？”
蓝染盯着我的脸目光灼灼，我心虚地转过头。
“平子队长应该也失败了，因为害怕被虚吞噬理智所以浦原喜助应该是借助崩玉而压制住了，不，应该是驯服……崩玉的力量……”蓝染突然伸手拧过我的脑袋逼我直视他的目光，力气大的我以为我哪里惹到他要被直接拧断脖子了。
要知道一直盯着蓝染近距离的脸看是个非常挑战人性的事。
特别是对我来说。
身后是六番队鬼哭狼嚎群殴大虚的声音，空气中是鬼道的硝烟四起。
蓝染问我：“明帆，你的愿望是什么。”
愿望的话……很多年前得到力量保护自己，保护花枯。再后来当上死神之后是跟花枯好好过日子，找到“回家”的方法。不过现在花枯也已经投入转生，回家什么的也被告诉根本就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
所以现在的愿望是什么呢？
我看着蓝染褐色的眼睛，深邃的我都要掉进去了。我一直觉得蓝染跟本不用对那些个小女生又温柔又耐心的，他只要把距离拉近到五根手指那么近，然后再用这双深邃漂亮的眼睛盯着人家看个几分钟，我保证所有雌性都要跪倒在他的死霸装下，并且哭着喊着要给他生孩子愿意为他出生入死的能从瀞灵廷一排到流魂街八十区的森林再绕个圈。
不过我比较不一样。
“你再不放开我的脑袋我就要亲你了。”我对灵王发誓。
本来我灵压来源的百分之七十多都是蓝染直接给我的，对于他来说我本来就没什么自制力。说爱他也不是开玩笑的，不过也不是男男女女那种无聊的爱情，而是才出自灵魂伸出的一种感情。
无法违背，想要亲近，不能抗拒，渴望对方。
蓝染眼神都变了，犹豫了两三面最后开始放开了我。我转过身直接面对他免得他下次直接把我脖子拧断，虽然我觉得好像把脖子拧断我也死不了但是再生什么的，还是会很痛的。
“没什么想要的吗？”蓝染用罕见的失望语气问。
我想了想然后很认真的对他说：“之前很多想要的，不过慢慢都失去了想要的意义。现在的话其实这样就很好，不过硬要说想要什么的话……大约是希望看到你所希望看到的吧，很好奇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不过硬要说的话好像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果然，最想要的还是你啊。”
蓝染面色一凛，直勾勾地看了我好长时间，好像是要看我是不是说谎一样。最后什么都没表示直接转身就走了，还是瞬步。
……蓝染，你大爷的。
“嗷——”
六番队依旧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我看着奈美惠，其实按照蓝染的说法现在也不能叫她奈美惠了，她失去了理智和人形仅仅是为了一个就连我也不知道的复仇计划。
在六番队和自己之间权衡了一下，我觉得我还是回去继续跟海燕喝酒去比较好。
但是我刚刚转身走出去十步不到的距离，就被打中脑袋的巨大石块砸的头晕转向。
“咿咿咿咿！你没事吧！这里是已经是战场了请你快点远离这里吧！”不知道哪里来的也许可能大概是六番队的队员什么的特别好心地来搀着我往出走。
我抹一把流到脸上的血，估计表情狰狞的已经和虚有一拼，把人家小队员吓的差点直接把我扔地上。头顶上的伤已经迅速愈合完毕，管她奈美惠还是娜美惠什么的……
反正你也变成虚了，永别吧。
“算你们六番队今天运气好，告诉朽木白哉谢礼的话就往五番队送几盒好红茶和一坛好酒就够了。”
可能会有人觉得我太没有人性，说什么虽然变成虚了但那是你的朋友啊，她曾经对你多好啊，那是你唯一一个自己交到的朋友之类带有教育劝解意义的话语。
理所当然的官方解释是我没有心，所以这些大约都能被抛在脑后。
但我个人的解释是我很怀念曾经很多人在身边一起玩玩闹闹的日子，包括平子真子，日世里，花枯和奈美惠他们虽然曾经迷惑过这样的自己到底有什么好，这样的自己或许不值得他们一直在自己身边，但是平子几次出现在我无助的时候选择相信我帮助我，日世里也不在意我的臭脾气愿意跟我打打闹闹，花枯愿意相信来路不明的我，奈美惠成了我唯一从真央一直到现在的朋友。
这些恩情我都记在心里，但是我注定要跟他们走上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曾经我也有朋友和家人，但现在孑然一身的我只有蓝染，我爱他，所以无论结局怎么样无论他多疯狂我都会一直跟着他。
平子不同，即使被蓝染阴了他也有一起的朋友，而作为罪魁祸首之一的我用脚指头想也不可能被原谅。就算上次他没杀我那也不代表他们以后不会见我就砍，而且我不相信浦原喜助会不直到我的身份。
我眼睁睁，甚至还推波助澜地把我的生活演变到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我也只能是怀念过去，但是绝对不后悔。
活在过去的人没有未来。
但是看着这样的奈美惠还是会觉得遗憾。
如果她能一直保持原来的样子就好了，如果她一直是原来那个奈美惠就好了，如果她不选择虚化就好了。
可是没有如果。
与其让那些不知道她身份的人把她当作虚砍掉，还不如由我来亲手送她最后一程。
心里负担什么的，愧疚感什么的早就在几十年前亲手砍日世里的时候抛到脑后了。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不是吗。又想顾全大义又想完成理想还不想让自己的双手染上鲜血，开玩笑么，大家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直接面对虚的时候更加感受到了微弱的奈美惠的灵压，还有和其他虚不一样的更加深沉绝望的感觉……这股灵压就好像是……亚丘卡斯？
“喂！那边的！这个虚不是你能对付的！快点离开这里！”地上的一个挂着牌子的六番队副队长对着我大吼，结果吼完就被蜘蛛腿一个刺穿，牺牲了。
“没事你们都散了吧，十二番队……副队长二号来支援你们了。”我好不愧疚地说着，抽刀就冲到虚脸边上直接砍下去。它，我实在不想叫这玩意奈美惠……之前说过它吃痛地直接挥舞着嘴上锋利的口器还是螯什么的差点钳掉我的右手。
我赶紧瞬步拉开和它的距离，它愤怒地掉过身背对着我，我以为它要发射虚闪什么的，刚想鄙视一下这发射虚闪的位置有点东仙的恶趣味的时候，猛地一团白花花地东西就朝我喷过来。
日，我忘了它会吐丝。
艰难地躲过这一团丝线，却惊悚地发现被丝线沾到的地面全都化成大坑凹陷了下去。看来不仅是普通能捆住敌人的丝，还带有腐蚀能力……奈美惠啊奈美惠你到底何必要这样呢。
还没等我感叹完，它又像是苍蝇一样搓着巨大的后腿对着我又发出一个看上去就很不妙的虚闪。
我的天啊……
有些狼狈地躲闪着虚闪和蛛丝的交替射击我恶趣味地想到这根本就是fucker啊，远程攻击完全不能近身，还全都是碾压。再加上虚的钢皮的超速再生估计就算是近身了也不能了解它。
失策了。
现在下面一群抻长脖子看热闹不怕死的六番队队员，他们死了我倒是没什么，但是如果死不了的话我就不能在这里用我的能力，也不可能始解我的斩魄刀……如果被看见了这么诡异的能力难保总队长不会说什么。
我打赌如果现在被总队长叫去再被监视的话，蓝染绝对会疯的。
要么就直接把连人带虚全杀掉，要么就挺到真正的救援来……
屠了六番队………我觉得隐秘机动和涅茧利应该还没傻到人杀得还是虚啥的分辨不出来，况且如果中途跑来一个碍事的那我就玩完了。
而且我也没觉得朽木家的那些密探会是吃白饭的，况且不仅仅是朽木家的，六番队一直是传说中的贵族番队来着，汇聚着各家贵族的精英人才……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真是除了把敌人全部吸收掉之外啥也不会啊……
用赤火砲抵挡住了又一个虚闪，正当我转换战术想要跑路的时候身后突然飘过来几瓣……不是几瓣，是好多不合时宜的樱花瓣，更加神奇的是当那些看上去轻盈的樱花瓣沾到虚身上的时候立马给它隔开了几个极深的伤口。
我瞎了么。
这让我以后怎么直视樱花。
“散落吧，千本樱。”和身后的低吟一起传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灵压和气旋，我明智且迅速地用瞬步往边上一闪，将将躲开的时候那些个铺天盖地的樱花就贴着我的胳膊大腿直奔着虚就呼啸而去。
我半边身子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不能看了。
转身看到不久前才拜访过的朽木白哉冷着一张脸操作樱花瓣。
“喂！你是想直接连我也干掉吗！”
“碍事。”连句尾的语气词也省略了，由此可见这人刚刚根本就是不耐烦想要把我也一起解决了。绯真夫人到底是怎么忍受这人五年的？是活活被气死的吧？
“那是你的斩魄刀？”我发现那些花瓣好像随着他的手势而改变攻击方向，再加上那个始解语一样的吟唱……“斩魄刀还有这种的啊……”想到我的红樱，同样是樱花类的，但是我的红樱就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简直就是我吸收的翻版……不对，硬要形容的话应该是吸管一样的存在。
等等，按理说我不是死神我只是崩玉的实体的话，我为什么会有斩魄刀？
我的灵压来源是我至今位置吸收的各种人和虚的灵力魂魄还有最大的供货商蓝染不断地提供给我灵压支持，所以我才能对灵力的控制非常敏感，甚至可以说控制灵力根本就是我的本职。
但是斩魄刀的形状能力都是源于死神自身灵魂所形成的实体，死神赋予自我所持的刀名字。经常沟通做到一心同体就能熟练运用自己斩魄刀的力量锦上添花。斩魄刀与死神共存，与死神共亡……
但是我的斩魄刀是我捡来的啊……
“碍事，滚开。”
我还没思考完关于我斩魄刀的事就被朽木白哉我看多半是故意的，波及到这边的樱花和虚闪差点……其实不是差点而是直接打中，不过我直接瞬步到了朽木白哉身后并且超速再生完毕。看他瞪大眼睛的样子也在纳闷到底打没打中我吧？
年纪轻轻这么阴险……朽木银嶺真是培养出了一个不得了的继承人。
“嗷——”眨眼的功夫那只需突然变了调地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悲鸣，我抬头去看发现它被一把眼熟的长刀直接从头到尾来了个对穿，然后顺着刀收回去的方向我看见了一个眼熟的银毛。
诶？等等，银过来算是怎么个意思？奈美惠如果变回原型被认出来了岂不是还会被人怀疑！几十年前的虚化实验全都推到了倒霉鬼浦原喜助身上，现在又无缘无故出来一个虚化的死神可是说不通啊！
我慌张的寻找，却没看见蓝染的身影。
不用镜花水月？
“呀~抱歉呀~我们明帆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的样子~”银收好刀对着朽木笑的可天真，手上却没停地补上一个废炎。
直接趁着她……它，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灵压应为受伤将死的时候用鬼道烧得连渣都不剩，连尸体都看不到还谈个毛的怀疑，最多就是朽木白哉写个报告反映一样最近虚太多了现世那群人好好干活别偷懒什么的。
真是太机智了。
银直接过来拍拍我的脑袋，然后对着仍然站在那用一种凶恶眼神瞪着我们的朽木摊摊手，特别无辜地说：“抱歉啦~路过看到你们打的那么艰难就忍不住出手啦~”
绝对是故意气他的吧……
说完也没管朽木要吃人的眼神，直接拉着我就一路瞬步，一边瞬步一边幸灾乐祸地说：“明帆你是不是惹蓝染队长生气啦~蓝染要我把你抓回来呢~”
我回想了一下蓝染那个吓人的眼神没说话。
银看我这样更加确定我是惹到蓝染了：“啊呀啊呀~明帆还真是喜欢蓝染队长呢~我之前还以为你喜欢平子队长呢。”
我木着脸视死如归地说：“我喜欢你。”
“咳咳咳咳……”
“该……”
作者有话说
第61章 第六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