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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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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白殊雨好奇的窥视态度使明凛很积极地爬墙找链接,终于在一个漆黑的午夜点开了视频。
一看视频的画质和清晰度,他就猜出这是怎么一副作品了。尤其是在一堆花花绿绿的艺术字后,他确定这部作品是由白殊雨主演的。
按照慕容邨的荒唐癖好,即使是这种事也不见得不可能。明凛看着“白殊雨”几个字,心里生出几分猥.琐.的想法。
接着屏幕一黑,片刻之后,边角里开始渗出血来。
明凛差点从床上摔下去,心脏抽抽地疼。
黑暗。血.腥。重口。解.禁。拘.禁。
几次形容词一出来,已经丧失全部勇气的明凛已经眼疾手快地退出视频了。一番乱七八糟的操作后,明凛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把那视频有关的所有东西都消除掉了。
即使有着先入为主的看法,他还是给白殊雨留了一份白月光的自留地。这也许归咎于少年的纯情,但在若干年后回忆这件事时,不禁要后悔。假如自己当时继续观看视频,也许就能摆脱后来的一系列悲剧了。
“夫人从男厕所里出来,走路踉踉跄跄的,腿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液.体……”
几个员工在修空调的外聘人员面前肆无忌惮地讲着公司老板娘的绯闻。
“对了,听说老板娘下周要和木董事一起去外地出差,还要在温泉乡过一夜呢。”
“唉,木董事不是夫人最讨厌的职员吗,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出差呢?”
“老板被人打了还在住院呢,公司的事,老板娘还得多仰仗木董事呢。”
明凛把工具收好,压低帽子走到几个人面前,说:“修好了。”
“哦哦。”那几个人快速打住了话题,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去找财政拿钱吧。”
明凛阴沉着脸出了公司的大楼,开始搜索本市带有温泉的酒店,最终手指停留在一家叫“花之语”的酒店。
他呼了口气,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就焦躁地扔在地上踩灭,手指顺着游到挎着的工具包里,里面的物件锋利地让他安心。
蔚蓝的天空上飞过两只白鸟。
事情发生的那一天,一大早明凛就埋伏在花之语里,下午五点钟才看到一男一女穿着精明能干的工装走进了酒店。
从外型上来看,白殊雨更接近女人。他有着发育极度丰满的胸和臀,金色的长发散落在肩上,一米六七的个子使他看上去小巧玲珑,像一个充气洋娃娃。
旁边的男人应该是慕容邨了。按说一国之王,本不该有这么猥.琐的气质。可他却面容发白,体态弱小,一米七刚出头的样子,还总是站不住脚地塌着肩。从外露的鼻毛和发硬的鬓角不难看出,他是个不讲卫生的人。
“只有一间房了。”服务生说。
白殊雨马上扭头,说:“那我们换一家店吧。”
明凛刚送一口气,就看见慕容邨拽着他胸前的凸起把他转了过来,微笑说:“夫人,将就一下吧,两人住一间也不是不可以呀。”
白殊雨感到冒犯地退后几步,说:“你这个大胆的部下!我有老公的。”
明凛感到耳朵像得了中耳炎一样难受。就像是一段必有的抗拒和挣扎的剧情,最后白殊雨和慕容邨还是住进了同一件房。
巧的是,明凛的房间正好在他们的隔壁。
晚上七点的时候,明凛在走廊上看到泡温泉回来的白殊雨。他穿着的浴衣随手扎着腰带,露出大半个肩膀,下摆处还有水渍。
“他们已经在温泉里来过一次了。”
明凛装作没看见他,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拿起茶几上的报纸。
晚上九点的时候,酒店都几乎关了灯,听觉陡然变得敏锐的明凛听到隔壁一阵阵撞墙的声音。
是在用躯干撞墙,方便把胸前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明凛趴在墙上,听着一阵水流哗哗的声音,连带着白殊雨断断续续的话语。
“不要啦,明天还得上班呢。”
“别这样啊,一会还要再洗一次澡。”
“呜呜,要坏.掉.了。”
明凛耳朵发着烧听完了白殊雨的软语。
直到三点钟时,隔壁安静了下来。他凑着墙壁听,听到了钟表滴滴答答走针的声音。
是时候了。即使是慕容邨也不可能精力无限,做完了那种事肯定睡的跟猪一样。
明凛带着黑色工具包,踩着窗台到了隔壁。这天没有月亮,屋里黑漆漆的,他一手拿出包里的刀具,一边朝呼吸声沉重的方向走去。
慕容邨的呼吸声很平稳,看来他一点异样都没有发现。
这么顺利就要完成了,帝国就要终结在他手上了,明凛感觉到一阵不真实的眩晕。
不对,屋里明明有两个人,为什么只听见一个人的呼吸声?
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犹豫着要不要拿出照明设备的明凛突然手脚一算,空气里传来一阵兔起鹘落的声音,他已经被那人制裁。
接着一股疼痛从他的腿间传来,带着羞耻层层传递到他的大脑。
衣服层层脱落,明凛被人狠狠压倒在床铺上,一任对方的手指玩.弄自己处子的腹地。
他恼羞成怒地使用异能的白光,结实砸在男人的胸膛上,可是却泥牛入海,消失了一般。男人只是闷哼了一声,手指的动作更加猛烈。
明凛才是那个猎物。他落入了白殊雨和慕容邨联合起来布置的局里面。
也许是明凛过于激烈的反抗激起了慕容邨的兴趣,竟然一晚上四回,早上六点时又来了一次。
明凛躺在床上,看着第一缕阳光进入室内,真恍若隔世。
感觉内脏都被颠倒了。他呈大字展开,出于羞耻心想要合拢,却火烧火燎的做不到。
屈辱的情绪化作大颗大颗的泪水流下来。
九点钟,洗了一个半小时的明凛才从浴室里出来,换上昨晚的衣服。他正要出门回自己的房间,有人按了门铃。
“谁呀谁呀?”
是一个白眉垂眼的老年人,推着小推车,说:“给您点的早饭。”
明凛一撇头:“拿回去,不吃。”
老年人嘿嘿笑了,从他身后走出来几个仆人,动手给明凛制服住了。明凛用异能打他们,但他们都不怕,都让异能无效化了。
慕容邨把自己的异能无效化异能分给了手下亲信,弄明白这一点的明凛已经太晚了。他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了漏斗,强行吃下了那碗美容粥。
“你是明镇的孙子对吧?说出去也是名声鼎鼎的人物啊。”老年人笑得像个蛆虫一样:“你最好不要离开这里,昨晚的视频我们这里可人手一份呢。”
明凛绝望地两眼一黑。
他一个白天都在思考这件事。离开不离开?走的话,就能逃离这个魔窟了,视频公开也顶多是成为社会的笑柄。
不,明凛沉痛地想。到时候那些天生淫.邪的评价就会落到他身上,凭爷爷的脾气,恐怕是要把他杀人灭口的。
明凛发着低烧,昏昏沉沉睡了一天,晚上的时候慕容邨又来了,不由分说就是脱他衣服。
明凛头疼的要炸了,拼命地推开慕容邨。慕容邨生气,把他吊在天花板上,鞭子一阵抽。
第三天,他又被要求去温泉服侍慕容邨。结果到了才发现不止一个人,而且一堆彪形大汉。
在被老年人扶着回房间的明凛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死死盯着眼前的东西,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将要碎裂。
那是金丝线绣的乌鸟屏风,中间圆圆地陷进去一块,是因为镶了块白玉的浮雕。这是一副飞天图,图中的舞女穿着裹胸的上衣和长到拖地的绿色古风襦裙,莲藕一样的上臂佩戴着精美的臂环,她在跳舞,婀娜多姿地仿佛要飞起来一样。
明凛忽然想起来他在哪里看到这一张脸了。
白天他趁慕容邨不在给明莹打了个电话,少女激动地说:“哥,这么多天你去哪了?回来记得给我买个蛋糕!”
“我在外地,一时半会回不去,”明凛苦涩地说:“帮我查一个人。”
明镇的那些人脉网,明莹也是有权限使用的。她没多想,问:“查谁?”
“玄熏帝国不是十三年前被灭了吗?查查它还有什么继承人?”
‘对了,这件事不用保密,跟爷爷说也不妨……我都不要紧的。’
明莹答应他三天内查出来。一听到这个数字,明凛就头脑发晕。
晚上慕容邨又来了,明凛向他提出要求要见白殊雨。
慕容邨恶心地说自己没有3.p的念头,明凛则不动声色说自己必须要白殊雨当面给他一个交代,他害自己受了那么多苦简直是凭什么。
可能是慕容邨对他前几天的服务很满意,竟然答应了这一要求。
“不过他现在的状态不太好,你只能远远地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