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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四十六章,诶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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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维桢前往监修驰道也便罢了,可他将扶苏也一并带了去。
离开这宫墙长长见识也不错,只是稚子年幼,为人父者总会担忧,想来他在小扶苏的年纪竟在赵国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当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关于秦王的名声除却独断专行、暴戾无情以外又加了一条,那就是秦王疯了,因为秦王不仅遣散了后宫,还为他的夫人们择了夫婿又赔了嫁妆,为数不多的几个死活不肯出宫的便在宫中做了女官,负责打理宫中的大小琐事。
还因为秦王意图御驾亲征,且不说秦王懂不懂得用兵之道,就说秦王的安危事关大秦的江山社稷,自然是遭到了群臣的反对。
群臣极力劝谏,甚至还有老头扬言要撞死在麒麟殿的柱子上明志的。
嬴政顿觉头疼,他可真是够独断专行的,才会被这样的要挟威吓住,遂揉了揉眉心,惫懒道:“此事容后再议,散朝吧。”
赵政倒是幸灾乐祸:“陛下意图亲扫六合,看天下尽归秦。
只可惜他们不愿意给陛下这个机会啊,也是浪费了陛下这几年的辛苦了,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嬴政不以为意,他决定了的事从来就没有做不成的:“你就不怕朕如赵括一般纸上谈兵?”
“陛下是天子、是皇帝,最重要的是知人善用。”赵政才不担心这些,“秦王坐镇军中为主帅,起到个振奋人心的作用。
自古以来的战争都是攻城为下、伐谋为上,即便陛下学的那些会成为纸上谈兵,可底下的一群谋士将军又不是吃白饭的。
陛下虚心纳谏就是。”
“更何况……”赵政言语微顿,“寡人相信陛下的能力。”
毕竟他赵政想学什么就没有学不成的,自信么?但他也有那个自信的资本。
嬴政十分满意对方的回答:“那朕就谢过王上的夸奖了。”
“前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接下来又是过年还有得忙,年后大抵也就筹划出征的事宜了。”赵政心中灵光一闪,“不如今日我们便不理会这些奏章了,休憩一日如何?”
嬴政莞尔:“那王上想做什么呢?”
赵政打了个响指:“做一些快乐的事。”
嬴政好奇心起:“比如?”
赵政眼睛亮晶晶的,雀跃道:“亲亲抱抱?”
嬴政失笑:“要不再做点更深入的事情?”
赵政下意识地反问:“什么事?”
嬴政答:“欢好之事。”
他们在感情上不会扭捏,在此事上就更不会了,那不符合他们的性格习惯,之前之所以没想到这里,纯粹是因为忙的。
赵政有些跃跃欲试:“一具身体怎么做,难道要用魂体么?”
“一具身体怎么不可以做了?我们可以自\渎。”嬴政理所当然道,“你忘了,从前我们做过的,至于你说的那个,也可以试试。”
赵政有些期待,却担心这幅场景若被旁人瞧了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遂起身往寝殿的方向走去:“先回寝殿再说。”
赵政脚下生风,生怕慢了一步,那心跳加快,仿若擂鼓,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一想到那副场景就有些令人羞恼,当然是期待更多。
回到了寝殿中,赵政便屏退了内侍宫婢们,他取下发冠平躺在了柔软的被褥上,双手在胸前交叠后心满意足地闭眸:“好了,开始吧。”
这般急色的模样,嬴政怎么都觉得对方可爱:“王上这般,是想尝试你说的那种方法?”
“那不然呢?”赵政觉得躺着假寐最好,省得旁人以为他发病了。
“那王上可不要后悔。”身体上的视觉被屏蔽,他们抛却了外界的声音,将全部的心神投入在这一方天地中。
两具容貌衣着都一般无二的魂体,宛如水中映月一般,可他本来就是另一个自己,怎么就生出了这般心思呢?
嬴政行至赵政的面前,抬手微勾对方的下颚:“脱衣裳。”
赵政疑惑:“怎么脱?”
“用你的想法控制就好。”嬴政说着顺便当场展示了一番,身上的衣衫在这一瞬间消逝得一干二净,“这是我们的地盘,当然按我们的想法来。”
和自己的身体一般无二,如今蓦然裸\\裎相对,竟有些不知所措的心动和垂涎,从前沐浴的时候也不曾这般过,但以后就不一定了……
赵政一瞬间的羞恼传递给了这具身体,耳廓漫延上绯色,渐渐地染红了脸颊,那气息都局促了稍许。
这情绪被嬴政所捕捉,不由得感叹对方到底还是年轻。
羞归羞,但赵政还是按着嬴政的说法剥离了衣衫,顺势将嬴政压倒在了地上,咬上了对方的唇瓣,那触感柔软可仿佛又在咬自己一般,微微有些刺痛感,赵政放轻了力道转而轻轻地碾磨起来。
嬴政纵容着对方的侵略,左右他们通过这具身体共感,他得到的同样会反馈给赵政,反之亦然。
亲吻的间隙,嬴政抚摸过对方的脸颊、后颈、寸寸往下……
那举止引起了魂体的颤栗从而带动了身体的情绪和反应,气息低喘着……
嬴政边摸边想着朕的身材可真好啊,就是这感觉未免太奇怪了。
他们传递给彼此的情绪一时间杂乱无章、难以捕捉,漫长的亲吻过后,赵政抚摸过对方的脸颊,无比自恋地感叹了句:“寡人可真是英俊至极。”
嬴政握住了他那只作乱的手,顺势借力翻了个身将人压倒在了身下:“现在轮到朕了。”
“诶,左右我们是共感的,这也要算清楚么……”赵政言语未毕,便被以吻封缄。
魂体其实想亲吻多久都不妨事,只是反馈给身体的便令人有些难耐了,他们是进攻方,也同样是承受方,双重刺激之下,那滋味并不好受。
魂体还是太过敏\\感脆弱了,嬴政从未这般动情过,他的眼眶微红,气息微乱询问赵政:“你知道男子间该如何……么?”
“如何?”赵政了然地伸出手去,“不是用这里?”
嬴政微顿:“但它总该有个去处才是。”
在这方面,秦王还真不如皇帝陛下有见识,他问:“那该如何?”
嬴政的指腹摩挲过赵政的唇瓣,随后戳入了一个指节:“用这里。”
“再或者……”嬴政言语微顿,而后抽出指节,手掌抚摸过赵政的颈侧的肌肤寸寸往下,嬴□□首在赵政的耳畔意味深长道,“用这里。”
言罢嬴政收回了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某只炸了毛的小动物。
“你不觉得奇怪吗?”赵政此刻的声音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咆哮,“寡人用前面就可以舒服的事,为什么要用那里呢!”
“确实很奇怪。”嬴政不可置否,但当他感觉到赵政的情绪的时候就觉得这也挺有意思的了,“但朕听说男子谷道中又一妙处,可以体会到寻常欢\\爱所没有的极乐。”
赵政试图从皇帝陛下的言语中窥探其真实性,但陛下又不是个胡说八道的人,他虽然会觉得羞涩,但也从不否认自身的欲\\望,赵政有些兴奋的跃跃欲试,他顺势又将嬴政反压了过来,强势而不容拒绝地动作道:“那就让寡人先来宠幸皇帝陛下吧。”
嬴政又怎么会甘于如此,他不动声色地屈膝一顶,顶在了赵政的腰上,一时间吃痛,赵政瞬间退避三舍。
嬴政坐起身,懒散而又漫不经心地抬眸道:“应该是朕先宠幸秦王才对不是么?”
呲,赵政倒吸一口凉气,刚刚陛下的动作可真是太勾人了,想把陛下往死里干。
赵政也更理解陛下为什么想要动那里了,赵政嗤笑着反驳道:“凭什么?凭你老当益壮?凭你年纪大玩得花?”
嬴政答得理所当然:“是王上说的,左右共感,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赵政的态度极为趾高气扬:“但寡人就是想分清楚。”
嬴政发出了一声低笑,询问了句:“那打一架?”
魂体脆弱也敏感,要打起架来双方都吃亏,赵政拎的清楚这些:“不,我们对弈,你不是说这是我们的空间,可以按着我们的想法来么?
这次不必陛下用左手,寡人用右手。”
“那王上试试看?”嬴政早就试过了,除衣饰外在这方空间里并不能凭空造物,“更何况你我对弈一局需要小半个时辰,王上等得起?”
等自然是等不起了,赵政看向皇帝陛下的目光挑衅:“那你我就比试一番如何?”
嬴政问:“比什么?”
“自\\du,寡人一次,陛下一次,就比……”赵政言语微顿,继而道,“我们比谁的技巧更高超,用这一次决定我们的下一次。”
不仅如此,比的还是谁更能下得了这个手了。
“好啊。”嬴政目光赤裸且直白地上下打量了一眼赵政,“那王上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