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回归线》乌木不知春

20、天气多云转小雨

　　“老师找的稿子”卢澈安随口说
　　程皓他们好像已经找全人了，过来叫他们
　　“人还挺多的，打全场”
　　程皓还拿着蒋婉婷的外套，在操场上找人
　　“等一下，马上”程皓找到人转头跑过去
　　“程皓啊”一起打球的一样别的班的同学起哄
　　程皓装没听见送完衣服又抓紧跑回来。
　　有两个男在那模仿
　　“你的衣服给你”
　　“好”
　　“我去打篮球了”
　　篮球场场上一阵大笑
　　“滚一边去”程皓用力把他们往后推了一步
　　“澈哥，你也笑是吧”
　　“没有”卢澈安下意识的否定
　　“言哥，他们欺负我”程皓往文樘言那边走
　　文樘言向后撤了一步到卢澈安后面
　　“靠了，都欺负我是吧”程皓冲到拿球那人旁边把抢过来
　　“打不打了”
　　“手心手背吧”卢澈安提议，往前走围成一个圈
　　“等一会秒掉你们”程皓猖狂的说
　　配对结果出来，文樘言和程皓是一队，卢澈安队有一个熟一点于博其他之前不认识
　　“挑衅是吧，好啊，等你”卢澈安往后两步和队友往边上走。
　　卢澈安在后，一队的同学率先抢到了篮球转身向后传球
　　卢澈安向前跑准备接球，先是于博过来防守他
　　向右一个跨步转身，对方以为他要直接投篮
　　卢澈安看见右边一个队友没有防守，传球
　　投篮
　　进了
　　“好球”卢澈安他们队的喊道
　　“狡猾啊”
　　卢澈安歪头、耸了耸肩，然后往自家篮筐下面撤
　　文樘言拍着球往这边带
　　卢澈安在程皓身后防守，看着文樘言手里的球向左跑一点，向右移一点
　　文樘言盯着前面人的脚步找准时机向前，又有一个来防假动作过人，不知道卢澈安什么时候到这边，虽然还有一定距离
　　程皓好像没人盯，向左跑右传给程皓
　　程皓接到球上篮，篮板下有人
　　过不然被挡了
　　卢澈安在开打之前一起商量怎么个打法时说到时候我防文樘言
　　他过了一个或者两个人之后大概率是会吧球传出去，然后放一个人就在篮板下面等着挡一下差不多
　　“我是不是还挺了解你的”卢澈安在文樘言望着被挡下的球
　　对上文樘言正在看他“这叫智取”
　　卢澈安低头笑着往另一边跑
　　文樘言这个比较保守的性格，刚刚如果他直接带上去卢澈安觉得自己还真的没有完全的把握能拦下。
　　其实也是赌罢了
　　队友在右边直接传给他，有防守漏洞从侧面直接送上去，但中间的防守跨了几步马上过来
　　那就中间，晃一下可以的没问题
　　马上
　　一个身影从前面嗖的一下过去
　　手里的球被抢断
　　那人带着球直奔球框，没有犹豫传球向前跑，接球
　　左右过人
　　扣篮
　　“进了，进了”
　　“漂亮”
　　文樘言倒往回跑几步着看球在谁手里，经过卢澈安身边“彼此彼此”
　　卢澈安刚刚如果往右边在绕一点投篮也会进的
　　所以为什么呢
　　中间扣上去不是更帅吗
　　卢澈安恍惚间看见文樘言上扬的嘴角
　　“行啊”卢澈安在旁边等着传球文樘言防守他“看谁会赢”
　　“不”文樘言拒绝
　　“是不是怕了”卢澈安轻快的说，眼睛还看着球到哪了
　　“漂亮”卢澈安他们队又进了一球
　　2:1
　　卢澈安往回走和队友击掌“厉害”
　　“赢的会是我们”不管以后先口嗨一下
　　额头上开始冒汗，有点打湿卢澈安的刘海
　　四点多刚开始黑天还感觉不到，太阳的光线得橙黄，天空上云也被映照成橙色，为整个校园添上了些夕阳静谧
　　操场上嘈杂的声音与这个场景有种莫名的适配
　　明明应该是违和却打破固有认知
　　咖啡配油条
　　卢澈安有点累看着天空和操场心里想着
　　文樘言早上总这么吃
　　上课铃声在操场上回荡
　　比赛的最后是卢澈安那一队赢了两个球，程皓把篮球传到文樘言手里
　　班级放运动器材的地方站在后面，篮球羽毛球板羽球
　　语文老师来上晚课前几分钟没有讲课，看新换完的座位图
　　卢澈安在书包里翻东西
　　拿出眼镜带上
　　“你近视了”
　　“有点，之前坐在前面还能看清，在后面就有点不清楚了”

　　“程皓、于博，你老师就让你俩一坐了”
　　“保证不讲话”
　　“鬼信，你俩坐一起还能学习，教室房顶让你俩掀了”
　　“老师我俩肯定认真听讲”
　　“昨天留的文言文动词解释难出来”随机在第一排拿上去拍照在大屏幕上开始讲课

　　作业又留了一张解释，晚上卢澈安背完晚课讲的那张准备回家收拾桌上东西的时候想起来
　　“你竞赛什么时候”
　　“五一之后”
　　“在哪”
　　“你之前的初中”
　　“在D市！”
　　“嗯”
　　卢澈安在门口换鞋，文樘言坐在餐桌前面的椅子点开消息通知栏
　　“明天有雨记得带伞”翻看天气预报都几点下雨
　　“行”
　　卢澈安放慢关门速度减小关门的声音。

　　应该会下好几场雨，但是早上出门没有下就只是阴天
　　“千万别”在上学路上卢澈安默默念叨
　　在晚饭之前一直都没下雨，天气预报不准的啦
　　一道闪电劈亮了天空，雷声紧跟着
　　“不会要下”话还没落地
　　外面哗的一声下起大雨
　　乌鸦嘴
　　“下雨了，一会放学的时候一定要停啊”
　　雨声吸引了注意力
　　班级前面的监控突然说话“没见过雨是咋的，一个个的往外看，低头别老看别的地方”
　　放学的落完凳子卢澈安就站在那立正
　　“没带伞？”文樘言背上书包
　　“我回去就看天气预报了是多云来着”卢澈安低下头，是昨天回去在家里找才发现家里没有伞
　　自从又吵架之后这两天李晓熙都没有回来，冰箱里有足够多的面包和鸡蛋早上还能对付一口。
　　周末要去买点泡面的忘记了，一定要记得才行再买点熟冻包子饺子吧，一直吃面包真的会吐。
　　“走吧，我伞还挺大的”
　　文樘言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等一下我”往前赶了几步到程皓身边说了一句话
　　“文樘言，别搞我行吧”程皓好像回头看了自己一眼
　　“等我回家的，□□轰炸你”

　　外面还是下的挺大的，文樘言先撑起伞卢澈安走到伞下
　　“我身上长刺了？”
　　“没有。”
　　“你半个肩膀都在外面，往这边点”
　　“你不也是。”
　　文樘言的步子往卢澈安那边斜了半步
　　文樘言看着雨顺着雨伞檐落下思考着“之前不知道哪个老师说过”
　　卢澈安注意着脚下不要踩到水坑，下意识的接“什么”
　　“经常淋雨会秃头”
　　“你什么意思”卢澈安忽然睁大双眼“我发际线很安全”
　　文樘言用力抓住卢澈安的胳膊往自己这边拽过来，卢澈安的半个后背一下子撞到文樘言的身上
　　“看路”
　　卢澈安觉得文樘言语气很奇怪，就是有点难形容，卢澈安摸了摸耳朵
　　“没有那意思”
　　“我听出来了”卢澈安突然觉得的很烦躁
　　“是让你防患以未然”
　　因为他们还是有点身高差的大概2、3厘米，卢澈安的肩膀抵着文樘言的胳膊走在回家
　　“文樘言，我现在发现你这人有点心机在身上的”
　　文樘言收回看向某处的眼神“还好吧”
　　“坦然是一个好品质，但是”不是用在这
　　“谢谢”
　　“我夸你？”卢澈安不置信满头疑问
　　“不是吗”文樘言扭头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