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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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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有个女人找到了白马,说想和他说句话。
他们选在了银座的一家咖啡馆,外面是缤纷而让人迷醉的夜晚。女人的手指极其漂亮,白素修长,比高脚杯里的红酒还要柔软媚人。白马侧头看了看手表。谦和有礼得开了口
[小姐,请问有什么事么?]
女子含唇一笑,眼波流转。
[啊……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么……]
他依旧不甭如山般微笑
[不。我随时愿意为你效劳。可是今天还有事。真抱歉。]
街道上,碎粉般的细雪蹭着人的眉毛。有办成圣诞老人的店员向孩子们发礼物。
[你想和恋人一起过圣诞吧?对不起,在这样的日子打扰你。]
[哪里。]白马暗暗祈祷希望回去的时候厨房还健在。
[我也就长话短说好了。]女子妩媚地眨了眨眼。[警方一直抓不到基德,就是因为你的缘故吧。]
[什么?]他警惕的抬起头,却立刻若无其事地笑起来。
[我一直尽力协助警方追踪基德,就算抓不到也不能把责任推在我头上啊。]
他用面对女性时惯用的伎俩和笑脸
[山根小姐?]
女子不动声色地打开精致的皮包。从里面拿出几张照片。
白马感到身体僵硬了一下。
[这是我同居的朋友。有什么问题吗?]
[朋友?]女子轻轻眯起眼,[白马君……不要说那么容易被看穿的谎。]
照片上两个人在那里快乐的笑。还有出门时亲昵接吻的镜头。
[我想知道你干涉我私生活的动机和目的。]白马压低声线,却仍然扬着唇角。
[我又不是变态跟踪狂。]女子不为所动的笑,[白马君,我也是警局里数一数二的破案高手呢。]她点起一支袅婷的烟,[你们用的是推理。]素指轻点,然后娆媚地一转
[而我,靠的是女人的直觉。]
[我拍这些照片不是为了说明名侦探是个同性恋,而是为了揭露怪盗基德的真相。]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你也别再装了。]女子淡淡的笑容在烟雾里模糊不清。[有人拍到了你和基德见面的照片。我知道你想说这不足以成为罪证,可是还记得上次电视台吧?基德让无数女孩疯狂的告白。就算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他也不该冒这个险……更何况……]烟被轻轻掐灭,揉成一股[他的恋人是警察身边的侦探。]
[白马君。怪盗基德也就是你的恋人,黑羽快斗吧。]
[山根小姐,我实在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白马冷然地眯起眼,[我的恋人是黑羽快斗没错,可是跟怪盗基德完全没有关系。]
[哎呀呀不要说这些蠢话。白马君。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人。]她娇嗔。
[山根小姐,我想说蠢话的是你。你以为法庭会片面相信几张小学生都可以伪造的照片?更何况你没有确凿的推理。]
[你没有听我开头的话么?白马君,好令人伤心啊。如果我想把你们送上法庭就不会在这里和你见面了。但是我只要让警方知道,你们就会被24小时监控起来,而你和你可爱的恋人会被分开。你们会遭到整个社会的质疑,并且永无安宁。]
[白马君,你认为“怪盗基德的情人是名侦探!”和“怪盗基德的真面目!”哪一个比较适合头版呢?]
白马盯着女人妖媚的唇,它在空气里画下艳丽的轨迹。芳香一下子浓郁到让人窒息。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白马君。从在电视里的看到你的那刻开始,我就决定把警察当作我终身的志愿。我想来到最接近你的地方。这种心情……你应该深有体会吧?]
口红的味道甜腻得过头。
[所以……我想要的只有你。]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天与地胶着,白茫茫的一片。
回到家,他刚开灯就被吓了一跳。墙上挂满了铃铛和圣诞节的装饰。桌上是相当丰盛的大餐。沙发上的一团东西微微晃动,钻出一个乱蓬蓬的脑袋。
[白马?……你到哪里去了啊……我等你到10点……]
他揉了揉头发,把原本就已经很乱的头发弄得更加惨不忍睹。
[抱歉……我忍不住就把那只烤鸭吃掉了……都怪你那么晚回来……不过我帮你留了一只鸭腿,我很好人吧……]
他被突如其来的猛力拥抱吓得立刻清醒了。
[白、白马,你不用激动,那只鸭腿本来就是你的……喂!好痛!放手!!]
力气稍稍放松了,黑羽感到耳廓一阵湿热,滚烫的呼吸骚着发根。
[白马?]
[我们分手吧……快斗……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