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做自己的英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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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设想不是没有道理。
珀薇西眼神凝重地盯着电脑上收集到的情报，早在入侵卢瑟主机时她就已经发现了对方留下的端倪。
“近日，有新闻媒体报道声称：莱克斯·卢瑟，莱克斯集团的总裁有涉嫌违规私藏超人基因，制造克隆大型危险程度极高的基因生物武器袭击总统事件……”
时间倒回到几天前。
珀薇西和钢人他们组队，破坏了那些受害人身上的连接器，她顺势接管了这些被伪装成制造超能力者来源发生器的传送装置，继续跟机械超人周旋。
然而还是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们没有全面制造恐慌，虽然这种举措也没差了——毕竟是直接威胁总统的安全，但她对卢瑟进监狱这件事没有任何意见。
“珀薇！”莱昂纳尔闯进了大都会日报大楼的楼顶，约到了珀薇西，“我知道一些事情，非常重要的事！”
“……制造出超人的替代品中私自加入自己的基因……”
对面大厦的大屏里，新闻播报继续投影着主持人严肃的面孔，莱昂内尔的脸上也是同样的肃穆。
“我父……莱克斯他……”莱昂内尔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之前确实造出并保留了毁灭日的基因，但是这件事不是他指使的。”
“……制造出的超人是一件武器，我们必须要提高警惕……”
充当背景音的新闻还在不厌其烦的重复一个主题。
“莱克斯在国会和白宫的人呢？”
“？”
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继承莱克斯的政治天赋，当然也有可能是卢瑟只把他当趁手的工具，没有把他往这方面培养的缘故。
珀薇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打开随身携带的微型电脑：“电脑，搜索绿标人员中哈里斯、奥斯特的位置，启动‘侦探’。”
侦探是她专门给卢瑟设置的计划名称。
她一边下达指令，一边向男孩解释：“他的目标是你、钢人，还有歼灭者——你知道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吗？超人的名头真抢手。”
“我们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她拍了拍莱昂内尔的肩膀：“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
她得找到莱克斯手里的那个母盒。
“……超人究竟何去何归，有请我们的嘉宾G·戈登·戈弗雷，他的观点是做自己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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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哥谭某会所。
“红头罩先生，很抱歉，我们之间的合作破裂了。”
站在身后的保镖举起了枪，坐在谈判桌上的男人衣冠楚楚，神色傲慢地说：“新人，管理一个大家庭是非常困难的，特别是在哥谭，我很遗憾你没有认识到这一点，看看吧，他们都不站在你这边。”
红色头罩默不作声，他身后的人寥寥无几，其中还有犹豫的投机者。
“我们感谢你让我们看到另一种可能，但现在该说再见了。”
枪声响起的同时烟雾弥漫，催泪瓦斯让所有人直不起腰，睁不开眼，除了依然端坐在座位上的男人，还有站在他身后的人，他拍了拍坐着的人的肩膀。
“很精彩的一出‘哥谭往事’。
“该我说谢幕词了——
“例如，总有人死于话多。”
周围倒下的人越来越多，被逼上绝路的人疯狂朝那边扫射，因为从这里出去的只能有一方势力。
在其他人惊诧的目光中，衣着像是保镖的男人关掉了脸上做伪装的光学迷彩，亮出红色头罩的同时，将两把小巧的手//枪拼装成某种特殊的非常规的枪型。
威力大，适用于暗杀。
这是从珀薇西制作的组装飞镖那里得到的启发，原版功能很多，他稍作优化精简，果然也适配枪械，他怀疑别的世界的蝙蝠是不是军\\工起家，毕竟这边的蝙蝠侠虽然没有参与售卖武器，确确实实有一个相关的研发部。
哀嚎，枪声渐渐消失，红色液体散发出黏腻令人作呕的腥气，和弹药打出去产生的火//药/味混合在一起
“不遵从命令的后果，不需要我重申一遍吧？”
“这是通知，仅此一次。”
“不听话的人我都会送他去下地狱。”
又是一具尸体倒下。
“我的规矩……”
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旁边一个人，男人吓得两股战战，求生欲让他立马明白上面人的意思，哆哆嗦嗦地回答：
“不准，贩卖毒品给，给女人……”
枪口又凑近男人额头了一点。
“还有，还有儿童！”
“再加上一句，没有背叛。”枪口没有挪走，只略微低了些，抵在男人的胸膛，“我现在把你命名为这个地区的负责人……”
底下的所有人听见那声听不出情绪的轻笑，仿佛是来自收割人命又捧起金币引诱的恶鬼：“而其他人只要有发现违反我的规定的，都可以坐上这个位置，假如有人试图糊弄我你大可以试试看，但你们要清楚拥有一切前提——只有活着。”
他们眼中惧怕的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彼此之间怀着恶意的打量、对地位和金钱的贪婪与垂涎，这一切都收在那个人的眼底。
这就是你要拯救哥谭，无可救药。
只有那束投射在夜空的光，微微照亮黑暗。
这还不够，只要它还有着阻碍正义的规则，无视底层人的苦难的暴行，他迈出的这一步就一定有意义。
这是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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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将一伙地下势力清缴完毕，正赶往下一处地点。
最近动乱规模小了一些，还不至于将他的精力消耗到令他棘手的地步，但后勤依然是不可少的部分。
“欢迎回归大家庭，神谕。”
通讯器响起有些日子没听到的声音，夜翼的动作不由得轻松了许，话语也稍微多了起来。
“我看你是想从我这里得到情报是吗？”神谕语气平常，以夜翼对她很了解，他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一丝积极的情绪。
“上帝，等到B回来我绝对不想在哥谭多呆一秒！”
找到倾诉者的他不由得打开话匣子：“我也不想让自己的状态影响到其他人，特别是小红，你知道他跟我还有罗宾都不一样，他太懂事了，我和B都做的不对……”
“我现在才真正尽做一个兄长的责任。”
这是不是有点太迟了？
那边意识到他的未尽之言，安慰道：“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我们还有机会，没有谁天生就会干什么，B也不是天生就会当父亲一个道理，但首先我们得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我明白你的意思。”夜翼攀上韦恩塔上的滴水兽，俯视整个城市的夜景，听到她的吐槽，他终于露出来真心实意的微笑，“谢谢你的安慰，我感觉好多了。”
“好了神奇男孩，你有事情要干了，坐标B3C1，有个大家伙在等你，注意安全。”
“是杀手鳄，我找他很久了，夜翼收到！”
神谕可以想象到一只蓝色的鸟儿在幽夜时，伴着钟楼整点的撞击声振翅而飞的身影。
“夜巡完毕或许我们可以吃个夜宵，然后交流一下情报，我这一行可是收获很多。”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做自己的英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