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线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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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薇西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就是同事送的鲜花和果篮，周围是热闹过后显得格外安静的环境。
这是一家私人医院，她资助的。
她只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因为即便很缓慢的愈合能力，放在普通人身上那就是异常了，她隐瞒了原本的伤势，还没上班几天她又得到一周的带薪假期。
这不比当总裁惬意？
珀薇西替换掉专属房间里的监控，开始真正属于她的工作。
丧钟已经拿到他的目标物品，但是已经犯过一次的错误，她怎么不会准备对这种关于基因方面被窃取事件的预案，不仅如此时空与维度方面的错乱对她的身体造成很大的影响，这种事情的发生让她说不准这种身体的影响到底是坏事还是好事了，所以他们不会成功的。
她曾触碰到的壁垒，差点把她留在那里。
珀薇西脑海一阵刺痛，从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她已经没有任何印象，她究竟是如何挣脱那种强力的束缚的？还有她曾经看见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暂时把目光放在眼下，近期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会少一方势力的掺和，据她所知刺客联盟那边也正处于不知名的内乱中。
她结束这边的事情后得去那边一趟了，为了阻止某些悲剧的重现，也为了调查真相。
虽然对杰森的离开早已预料，她盯着手环上微型计算机上显示在哥谭消失的身影，哪怕走向掌控在自己的手里，也生出了点微妙的吾儿叛逆伤透吾心的情绪。
唯一好一点的地方是这样她才能放心继续接下来的计划。
她联系上了钢人。
“艾尔斯，执行计划。”
通讯器里面的声音异常低沉沙哑。
“这是黑暗的阴谋。”
她想起了通过征服者斯塔罗留下来的某部分记忆，还有自己模模糊糊记起曾经接触到的东西。
她触碰到的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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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蝙蝠侠又联系了你？”
约翰·艾尔斯点了点头，把手放在电脑上，打开对面发过来的跟踪定位。
“我们要协助他破坏掉那些新晋超能力者身上的装置。”约翰检查里面的信息是否安全，确认无误后收拾自己的装备，里面有些设备在上一次的打斗中损坏了一部分。
“我们都看见蝙蝠侠消失了。”露易丝微微昂起头，警惕地问，将“真的”这个单词特意强调出来，“你能确定那是真的蝙蝠侠吗？”
她有一些哥谭方面的渠道，那里的罪犯在夜晚又可以嚣张到拿着重型武器在街区火//并，蝙蝠侠不可能不去管他的哥谭。
“最近哥谭因为没有蝙蝠侠而变得很乱。”
不久之前才套话出约翰最近频繁联系的对象是谁，露易丝特意去关注了这方面的消息，就是为了防止一些不安好心的人钻空子，加上超人还在的时候也会提到了他的同事，从他的担忧、抱怨、牢骚还有肯定中她也从中拼凑出一些蝙蝠侠的形象。
“他说他只是通知我们，即使我们不去帮忙他也会自己完成这些。”
“以及他说这句话的原因只是让我们不要去干一些特别危险的事，他最近会变得很忙碌。”
没时间帮我们扫尾。
他有些尴尬，没把后面这句话说出来，因为之前的行动差点在机械超人面前暴露。
紧接着，约翰颤抖着手，没拿住手上的最后一个零件，它落向地面发出“碰”的响声，快要掩盖住他近乎低语的喃喃：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还活着……”
“谁？”但离得近的露易丝听得很清楚，她反应过来捂住嘴，激动也很谨慎，带着些不可思议小声追问道，“你是说？天哪……难怪……”
难怪她感觉那个机械超人很奇怪，他身上一点也没有农场男孩的气息，尽管他说出了肯特还有农场等词汇。
“没错，是他。”约翰记住对方的嘱托，只剧烈地点头表达自己并不冷静的情绪，原封不动地复述着显示屏上逐渐消失的字体，“他还在来自远方的家里休息。”
露易丝努力平复心情，她依旧秉持新闻工作者的严谨态度，语速极快：“我们可以配合他，但是不能跟着他的想法走，我们的计划也需要实施，我们还可以小心一些，依然不能给予他我们全部的信任，除非……”
除非确实如他所言，超人真的回来了，并且没有一丝不正常的地方。
“不，我们只是暂时跟他合作。”
连外星人都可以去克隆，她相信在那些眼里人眼里没有什么是目的不可以用龌龊手段达成。
约翰把自己塞进那套战甲中，不等露易丝说完他的声音通过电子加工合成响起：“那是当然。”
“我们可以有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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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计划糟糕透了！”
绿色能量幻化的拳头砸飞几个外形奇怪的外星生物。
绿灯侠非常不满意那个黑漆漆的家伙等到如今陷入如此境地才说出“这是计划的一环”的冰冷话语，他向外星怪物发泄自己的不满：
“联盟没有人对这件事提出抗议吗？这个独//裁者！联盟所有人都应该有权利知道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而不是被这个吓人精玩得团团转！”
“耐心点，灯侠。”神奇女侠用绳索套住一只怪物的脖颈，用力摔在不远处的岩壁上，“我想他应该说的是，这是他实施根据预料到的情况所设定出的某备用计划之一。”
插入怪物胸口的长剑染上绿色的液体，她拔出来又劈向另一只。
“我想我不需要额外掌握一门名叫蝙蝠语的外语。”绿灯侠顺手拍飞另一群扑上来的怪物，“真是没完没了。”
“我说，你的计划不只是我让我们呆在这里跟它们玩对对碰，对吧黑漆漆？”
黑色的身影闪避着袭击，从披风下丢出爆破装置，另一只手抓住怪物的肢体，给了它一个过肩摔。
他感受到臂甲给出的提示。
“准备音爆通道。”
他破解了同位体丢出来的定位器记录，并反向跟踪了信息源。
“我们马上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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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就好……”
趴在超级电脑前的一大块黑色阴影，穿戴着手甲的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去够咖啡杯的杯柄。
装作没听见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他很快分辨出来的人是谁，暂时解除了为了预防某个食物链顶端的男人路过而提起的警惕。
“你看起来快死了。”那个人嗤道。
“你也没差。”
他没有多少力气反驳，只是眯着眼睛小憩，不轻不重地刺回去，距离上次跟枕头亲密接触还是在六十多个小时之前。
然后他听到一阵翻找的动静。
“你要的情报在命名为‘东区振兴计划’的文件夹里。”他有气无力地嚼着单词，电脑上闪过密密麻麻的数据，让他像是只坐在蛛网中心的红蜘蛛，梳理蛛腿传来的信息。
一边的动静依然剧烈，夹杂泄愤的意味。
“东西呢？”
阴影罩在他的身后，让枕在手臂上的人立马睁开疲惫且沉重的眼皮，[红罗宾]彻底清醒过来。
来人要的不是情报。
“杰森，我们不能……”
“那是你们的决定！”[红头罩]把自己排除在外，戴着头罩没有人能看出他的表情，“我要知道穿梭器在哪，你们会告诉我吗？”
[红罗宾]沉默不语，站在原地表示他的态度。
头罩里发出一声嗤笑。
“乖宝宝。”他俯视着[红罗宾]。
[红罗宾]意识到什么，面前就迎来一个沙包大的拳头，他敏捷地躲开。
“我们不该起内讧，杰森！”
“那很危险，你知道珀薇西已经寻找托马斯先生二十多年[红罗宾]一边避让对面的殴打一边试图用语言劝说他停手，暗中还搞别的小动作——他弄开了训练系统的机械人来协助，“珀薇西她封锁了宇宙的坐标，她一定还留有后门，我们只要……”
显然对方不想听他说的等同于没说的废话，非常讨厌他愈发蝙蝠式的语气，从那边的被打凹陷的合金桌面看得出来是下了狠手。
“……”
Fine.
他就知道。
迪克去了一趟布鲁德海文，那里犯罪事件因为第二代夜翼经验不足而出了篓子。
他还不足以劝服他的兄弟，如果对方承认这一点的话，[红罗宾]不做不切实际的设想，唯有一方用拳头说服另一方这场“兄友弟恭”才会结束。
骤急的警示音打断了他们的对峙，[红罗宾]也挣扎出[红头罩]粗壮臂膀的制裁。
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
“是她的定位器信号！杰森……算了我来。”[红罗宾]没忘记他们还在打架，于是按耐住激动的心情，唤出他设置的智能系统，“电脑，追踪信号源。”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