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顾晚意是个跟屁虫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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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凡一觉醒来视线由模糊转为清晰，看着被子被蹬在一边，只穿简易内衣的自己有些发懵，庆幸叶澜之此刻不在屋内。
少女简单检查了一下身体，没有暧昧的痕迹，那处也不疼痛，应该没发生什么事。虽然在现代喜欢裸睡，可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睡觉前都会换上睡衣。
头还隐隐有些晕，元凡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脱得旗袍。记忆最后只停留在自己呕吐完后被少春搀扶起来，怎么也想不起来后面的事。不知叶澜之有没有看到什么。
正想委婉的问下叶澜之，就见澜之进屋端了一盆热水。
“你醒了，昨日你喝多了，我们等你入睡后也就各自散了。今日我有事，天不亮我就出门了”澜之一边把热毛巾递给她，一边说着。
元凡听出了画外音，明白他的意思是他没有看到自己只穿内衣的样子。可如果他真的没看见，也就不用特意说。莫非是他看见了，只是怕自己醒来会尴尬所以才这么说。
终归自己不是封建的人，在现代海滩上女生穿比基尼的人也多，看就看了，少不了一块肉，更何况是叶澜之这种大帅哥，也不吃亏。
“昨晚我记不清发生什么事了，我，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元凡看着澜之，弱弱的问。若自己真做什么糗事，还是找个地方先躲几日也好，省的尴尬。
“没什么，也就是吐了少春一身”昨晚众人临走时商量的结果就是这样，省的这位脸皮薄的小姐知道真相后一时想不开。
月光下当着男人的面跳舞，引得众人驻足观看，自己又不是唱跳艺人业务水平不行，又是醉酒神志不清，元凡要是知道真相一定会想换个星球生活。
“好，没出什么事就好，我一会出门一趟，你让绣娘重新给少春做一身衣服”元凡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只是一件衣服得事。
吃早饭时，元凡还有些头晕，又喝了一杯醒酒茶后离开了海棠记。
少夏的老师最近跟元凡反映他的功课有长进，再加上离活动举行的时间越来越近，元凡也就让少夏没事的时候去马场练骑术。
马场里，少夏天不亮就来了。江叹早些日子就已经给马场掌柜吩咐了几句，因此少夏在马场可以说没有时间限制的可以骑马。
元凡也来练马术，自己没有一点基础，只希望到时候顺利骑马就行，不打算表演什么高难度的动作。
二人遇见后，“姐姐，你怎么来了”少夏激动的喊着
少夏以为她昨日醉酒后，今日免不了要多睡会。谁知道大清早就见她也来骑马，此时马场里的人寥寥无几。
“我也来练练，顺便散散心”临近活动，心里多少有些紧张。这次用的人，占的场地，都是一笔笔人情债。
少夏想起昨日自己大哥看元凡的眼神，心里打定注意先试探下元凡的心意。
“姐姐，我们骑一马好不好，我想听你讲故事了”少夏大方的笑笑
眼前这个阳光男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成了精瘦的小帅哥，元凡想到许久不曾这么放松，也就同意了。
在开始讲故事前，少夏先试探的问“姐姐，你说这世间女子一般中意什么样的男子啊”
“啊，哈哈，你有喜欢的人了？快给姐姐说说”某人又开始八卦
“不是我，是，是我同学”少夏赶忙掩饰，说话间有些结巴。内心：大哥，我为了你差点被姐姐误会，你事后一定要补偿我。
“哦，这样啊。女子一般喜欢有责任心，对自己一心一意的男子。”
“就这么简单，有没有别的什么要求”
“每个人的喜好不同。各花入各眼，有些就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有些中意比自己年龄小的，还有些男生喜欢男生、女生喜欢女生”说道男生喜欢男生，元凡想起来之前感觉少春好像喜欢澜之呢，回来再打听下。这关系到自己弟弟以后的“幸福”，一定不能大意。
少春没听说过男人喜欢男人、女人喜欢女人的事，只是好奇问“那姐姐，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喜欢专一负责的，比我年纪大的。比我年纪小的，太幼稚，我不想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少夏有些落寞，自己大哥比姐姐年龄要小，那岂不是没希望。
元凡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也就赶忙开始继续讲西游记的故事来转移少夏的注意力。
顾晚意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见二人同骑一马，有些不悦。
元凡想着时间也不早了，太阳早就已经完全升起来了，就让少夏一人去练马术，自己则是慢慢悠悠下马后走向湖边。
“顾晚意，我竟然不知道你是个跟屁虫呢”元凡看了眼顾晚意，又看了看旁边的小李和秦流年。
“今日，我是带着小李让他给你拉一曲，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曲子”顾晚意的耳目遍布全城，在整个玉城里有强大的情报网，因此早就知道元凡教给小李曲子的事，这曲子事关活动，当然不能马虎。只是元凡没想到眼前这人居然找了这么烂的借口来跟她见面，要是想方便大可以让她去美丽阁。
那好吧，反正今日不是休沐日，马场的客人也少。
湖边，微风吹过，湖水泛起涟漪。清晨的露水还在叶子上，湖边也没那么热。
几人席地而坐，小李正在拉着元凡教给他的“赛马”，这些日子多亏有秦流年，那日秦流年便全部记了下来，再加上此人乐感不错，曲子没问题。
一曲完毕，“不错，没什么问题。你和那几个乐师一定要统一好开始和结尾的时间，不能有差错。没事的话就走吧”元凡简单交代完，就想赶人。
自己昨晚不小心吐在少春身上，这事说不定已经被顾晚意知道。可自己在他面前是个冷酷少女的形象，如今让他知道自己不堪的一面，元凡有些尴尬。
“小李你和秦流年先走,我和元元还有事”顾晚意知道她是在赶自己走，也装作不知。
元凡不想再单独和他待一起，见小李和秦流年已经起身要走，忙说“算了，你俩先留下，我刚想了个曲子，给你俩说说”
元凡把“当”的曲子讲解完，又说起了歌词。秦流年全部记了下来，元凡还是有点不放心，又用二胡演示了一遍，告诉他们唱的节拍。
顾晚意详细听完，只记得“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这两句很好，快意人生谁不想拥有呢，不禁又对眼前少女高看几分。
还记得初次见她，以为她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只是对做生意有些天赋而已。地牢里见识到了她的另一面，明白他们是一类人，爱恨分明不冤枉好人，对那些囚犯用的手段也狠，不是世俗提倡的烂好人。
昨晚见少女翩翩起舞，有些媚态，顾晚意突然想把这少女藏起来，不让外人知道他的宝贝元元。今日湖边又听她拉二胡演唱，那歌词深入人心，他承认自己在这一刻对眼前女子心动了。有些事情一旦想明白，晚上也就能睡好了。
“秦流年，小李，你俩回去后在与乐师排练一下这首歌，唱歌的人需声音有力，此歌大气，到时候必须让全场的贵人都听见，所以这段时间你们尽快排列。到时候排练好了，我有赏。”
二人走后，元凡和顾晚意也开始练习马术。
元凡平衡力很差，看着顾晚意和少夏轻松能做出的动作，心里很是羡慕。
不知什么时候起，叶澜之也来了。
叶澜之早来了，接到秦流年的信后就赶来了，这么好的见面机会二人当然不能放过，再次商量了下证据链的细节，没问题后才分开。
“澜之，你的骑术虽然没有少夏的好，但也很棒了。到时候你也参加吧”
“好，这几天我也会带着少秋和少冬一起加紧练”
“澜之，你等下，我，我想问你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元凡见他说完就要骑马走，着急开口道。
“你过来，咱去那边，别让他们听到了”元凡说完就指了顾晚意和少夏
二人骑马到了另一处，元凡直接开口“澜之，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什么意思”“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替别人问问”
“我喜欢女人”澜之温柔的看着元凡
“哦”元凡一边感叹还是清秋命好，一边又为少春叹气。一个是好姐妹，一个是弟弟，咋都喜欢上了一个人。
“你觉得清秋人怎么样”元凡试探性的问
“她人挺好的，细心又不拘小节，是个不错的女子”元凡听他说这话，猜想莫非他已经中意清秋，这样的话那两人算是互相暗恋，真好。
“是啊，我也觉得她很好，你娶了她一定会过的很好”元凡衷心祝贺
谁料澜之听了这话却面色一沉，“谁说我要娶她，我心中另有他人”，说完还看了元凡一眼。
元凡在心里猜测，莫非结局真的改不了，他说他心里有人莫不是书中写的他的原配，村子里放的那幅画上的女子难道是原配？算了，无论他和谁在一起都与自己无关，只要不耽误自己计划就好，只是可惜了清秋的一片心意。
二人沉默，元凡在心里为清秋惋惜，澜之却猜想：怎么自己说不娶宋清秋，她却不开心，莫非她想让我娶那女子。她让我另娶别人，一定是心里没有自己。
澜之叹了口气，猜想她最近和顾晚意走的近些，莫非是中意了那人。
元凡这边听见他叹气，只以为他是已经中意原配好多年爱而不得而叹气。
二人就这样互相猜着，还是少夏过来先打破了这场面。
少夏把澜之带走继续练马术，元凡想着去美丽阁再完善下曲子细节，省的到时候演奏有人跟不上节拍。
午饭，元凡和顾晚意一起在马场用餐。
在回去美丽阁的路上，元凡有些闷闷不乐的想着如何跟清秋交代，清秋是她的好姐妹，她不想骗清秋，又怕她知道后伤心。
顾晚意见她闷闷不乐，就带她去了地牢。
地牢里，先前那两个每日都要“例行公事”的男人早已经面如死灰。看见元凡过来，更是怕的腿都在抖。那个已经被阉割过的男人，面上强装镇定，恶狠狠的瞪着元凡，下半身却失禁，屋里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元元，那个人贩子还是没说，什么惩罚都用上了，这人只剩下一口气。主要他是只身一人，他什么也不怕”顾晚意闻见这臭味，忙拉着她出去。
元凡已经知道了张夫人孩子最后是被这人贩子拐卖的，看着顾晚意很少有这么无奈的时刻，只觉得好笑。这世界上还有能难道顾晚意的事。
“哪有人会什么不怕么，要不就是他有什么把柄在背后之人手里，要不就是现在的刑罚他在心里已经接受了，他其实并不觉得可怕”
二人正商量着，被阉割的囚犯已经开始破口大骂。
那囚犯等了这么多天都不见元凡来，如今他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宁愿死也不愿被她再羞辱。自己已经被剥夺了男人的器官，也像个女人一样委身承欢于其他男人之下。这样的日子他受够了，如今只求一死。
屋内已经被刘福派人重新打扫好，元凡已经有了主意。
“顾哥哥，咱们就当着人贩子的面将这人做成人彘”顾晚意看着元凡这语气，知道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不等他回话，那囚犯便破口大骂“臭婊子，有本事就杀了老子，你以为我们玉龙帮的人都是好惹的吗，就算我死了，我的弟兄们也会将你卖入寻欢楼折磨死，你别得意的太早”
“什么是寻欢楼”元凡好奇的问顾晚意，莫非又是一个监狱
“咳咳，就是字面意思”顾晚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地方他也去过，不过不是寻花问柳而是与人商谈秘事。借用那地方掩人耳目而已。
元凡明白了，高兴的拉着顾晚意胳膊直说等这次活动结束后她要去玩玩，有谁不喜欢美女呢。更何况看着美女能赏心悦目，并不存在嫉妒。
顾晚意无语，从来只听过男人喜欢那地方，莫非这丫头有什么怪癖？
元凡交代了刘福几句，随后刘福便把工具已经准备好。
另一间牢房内，元凡看着眼前的人贩子，只觉得记忆里好似见过这样的脸，却始终想不到在哪里见过。
元凡把人彘的做法告诉了刘福，刘福听后直冒冷汗，感叹这犯人真是命不好，要是直接死了也省的受这罪。
顾晚意怕元凡晚上又做恶梦，便拉着她走出去，让刘福执行就好。
刘福内心抗议：老板，你就不怕我晚上睡不着么。
二人又回到了美丽阁，元凡与众乐师一同排练曲子。顾晚意也在旁边静静看着她，彷佛时间都静止了。
晚上，元凡想起昨日的事有些尴尬，不愿回海棠记见众人。
“顾哥哥，你看天晚了，我想在你这借宿一晚应该没问题吧”她试探性的问
顾晚意本就想找个借口把这小猫留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尤其是自己无意间已经习惯了她的香味。满床被褥都有她的体香，他想换又舍不得换。今日她开口，刚好顺了自己的意，也就同意了。
吃完晚饭，顾晚意又拉着元凡讲鬼故事。
“好没意思，不讲了，我回去睡了”元凡起身要走
“那你给我唱歌吧，随便什么都行”顾晚意一双桃花眼总是显得含情脉脉，元凡看着眼前这美人做出的可怜表情，也不忍心拒绝。
一首“卷珠帘”唱了一遍又一遍，元凡趴在桌上睡着。
顾晚意见此，把小猫轻轻放在床上后离开。
刘福来信，人贩子已经开口，顾晚意便去处理事。
不知何时，顾晚意脱鞋上床。看着小猫熟睡的模样，忍不住又轻咬了下她的耳垂。那小猫觉得耳朵痒痒的，随手一摸耳朵后就又继续睡。
顾晚意起了逗她的心思，忍不住轻啄了她的小嘴几下后，抱着她睡觉。好梦。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顾晚意是个跟屁虫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