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夜风晨露

52、猎人考试1999（二十一）

　　天下再没有什么事情像一篇动听的演说那么具有煽动力，它可以把那些不熟悉演说的把戏和魔力的听之任之众的神经器官弄得昏昏癫癫，推翻他们的信念，败坏他们的感情。
　　——马克•吐温

　　“十个人当中有六个人是新人啊，大丰收大丰收！”尼特罗笑得很爽利，今年的考生素质非常令人满意。
　　考官们聚集在尼特罗会长的房间聚餐，伙食全部是美食猎人的出品，绝对能让最挑剔的人也大快朵颐。在赛比掳岛众考生绝体绝命的时候，考官们在品味炸虾、生蚝，以及细嫩多汁的烤牛肉。
　　“你是说这种情形很罕见吗？”卜哈刺其实是第一次来监考，对猎人考试的往届情况也不是那么了解。
　　“恩，按照之前的惯例来说，大概会有十年的时间没有任何一个新人合格，”尼特罗夸张的张开手，笑逐颜开喜不自禁，“然后就会突然的出现一堆很有希望的年轻人。”
　　二十余年前，最让人惊喜的就是猎人考试最年轻考取记录保持者：金•富力士（十一岁！普通孩子也就是在家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玩红白机），差不多十年前，则是最让人掌控不住的神原西门•辣客（他过关过的那叫一个顺畅啊，据他说自从大学里被女猎人摧残后，他有自信可以通过任何艰难的考试），然后是去年，双双进入协会工作的蓝染惣右介和市丸银（其实看到蓝染的考试申请书，尼特罗真实想法是：您也算新人？那真的新人未免太可怜了）……
　　“这次是我担任会长以来，第四次……”尼特罗啜饮着高级龙井。
　　门琪盯着豆面人，用眼神交流对话——
　　“会长他到底几岁了？”
　　“听说二十年前一百岁。”———会长年龄被列为协会机密，尼特罗的口号就是“我还不输年轻人，再干五十年没问题！”
　　门琪最终移开了视线，她也不记得会长上次生日宴是什么时候……
　　萨次叉起一块烟熏土豆，蘸了点酸甜酱，对最终测验的消遣性意义更为看重：“最后一场试验要考什么呢？”
　　卜哈刺一脸茫然：“是啊，我们也都还不知道呢。”
　　“今年是不是丰收的一年，还得到最后才知道。”门琪双手抱头，今年的意外层出不穷，不到最后，谁说得清呢。
　　敲门的声音，不待应声，那门就开了。
　　“啊咧咧，我是不是来迟了？”市丸银推开房门，照旧一副不透露任何内在想法的笑容，“岛上的生活可不太愉快哦，如果还有下次，我可是绝对不当随行考官……”
　　当初可是你自己申请的！（递交申请书其实不是银的本心哇，但是他抗不过蓝染大人的精神波威压。）其他人腹诽：这人变得太快了！当初那申请书可是言辞恳切声情并茂简直是不让他做随行考官他就活不下去，不让他做301号集塔喇苦的随行考官他就会跳楼……真的有人暗自设赌局赌市丸银是不是有特殊的见不得光的嗜好。居然是钉子控！这是什么S M 的猎奇和惊悚哇！还有人在猎人协会的“猎人大家族论坛”的里论坛（只有高级会员才可进入，设置了最严密的防护措施和反黑客系统，能进入的至少都在协会五年以上）发帖，题目为：钉子作为S M道具的可行性分析。
　　“蓝染呢？”门琪问。她对蓝染不了解，但是对最后考试很好奇。
　　“准备最终测试。”银给自己的高脚杯满上了一杯可乐，嘴角挂上不经意的笑容，“是很有观赏性的格斗，不过在那之前，他想和所有考生单独谈谈……”
　　其他考生就算了，和芜菁还能在密室里两个人单独谈什么呢？银抿了一口可乐，好了，责任已尽，他一生都觉得夹在别人“恋爱”这种事情上不被马踩死也会被雷劈死，用神枪捅人要爽快得多！
　　但是他却陷在了环环相扣，严丝合缝的陷阱里——编织着网，看着人踏进去，也许自己也可能成为其中的受害者，这是危险的游戏，但是他乐在其中。
　　也许自己不比西索这种变态心理学范本好多少……上次考试市丸银就余光瞄到西索怎么用扑克牌屠杀考官和切萝卜一样快、狠、准，而这次憋太久很欲求不满的西索简直……该立刻关到疯人院穿上拘束衣过一辈子，芜菁别的不说，对各色各样人得忍耐力真不是盖得！市丸银知道的越多，想得越多，越觉得来这个世界也并不是那么不堪忍受的，虽然饮食服装都不满意，但是万事万物都和原来的不一样，至少他还不会完全失去探索的兴致。
　　一辈子都记得。
　　如果回去的话。

　　距离飞艇降落还有十分钟——
　　“金，我也老了，连个猎人考试也罩不住……”尼特罗坐在自己的躺椅摇了两下，他的目光并没有对着角落里的那个人，发出有些遗憾和悠远的叹息：从白马探到你金•富力士，你们当猎人考试是办家家酒吗？前两次乱入也就算了，蜘蛛团长本来就胆大妄为，而你呢，一次是怀抱着希望的来见旧情人，一次则是被辛普森那两个小姑娘拖着来希翼再续前缘，金啊金，你这种人，如果真是你不愿意做的，就算地球毁灭也不会披上披风去拯救吧……
　　“阿肯尼•哈米德确定死亡，接下来是黎•德巴斯，他们是师徒，最主要研究方向为希尔伯特空间（ n维欧几里得空间的推广,可视为“无限维的欧几里得空间”，是泛函分析的重要研究对象之一。在三维欧几里得空间中，任何两个向量之间规定了一个内积，它是建立三维欧几里得几何学的基础。有了内积，就有向量的长度、两个向量的交角和向量到直线或平面上的投影等等。这些普通而重要的几何概念及相应的研究方法，不仅被推广到n维空间，而且在许多不同的领域,例如积分方程、数学物理、三角级数或更一般的正交级数等理论中，被推广到由函数构成的无限维空间上去，成为研究有关问题的有力工具。——是的，就是这么复杂的东西）
　　我一开始就怀疑这二人的死亡和蓝染有关，但是现在的矛头指向的是雷弗•布朗，或者说亚路嘉•揍敌客，再继续调查也没有意义了，除非你要的是整垮布朗集团。他的金钱流动也没有任何不法记录，如果和雷弗集团比的话……他在还是克鲁诺•揍敌客的时候就累积了大量财富，而且在这百年里升值了不下五十倍。
　　除非他这段时间完全没有任何动作，一开始就不打算走不法路线，我和白马不可能什么都找不到”，金点了点头，仿佛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我想过，无穷维的空间里，有没有一个是我和芜菁幸福结婚的？”
　　“那揍敌客家的小子就该哭死了……”尼特罗自从蓝染进入协会以来，就以最苛刻最审慎的目光关注着他，而他的过去实在过于“清白无暇”了。最近，尼特罗睡不着在健身房锻炼的时候，总有种感觉，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这种感觉对一个年过百岁的长者来说可不是好体验。
　　不作为……蓝染真的什么都没做吗？还是他预料到这边的行动，只是暂时蛰伏？
　　“我没有发现蓝染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不过我讨厌他！”金直白的说，目光灼灼，“会长，我们清了。”
　　那次尼特罗给金通风报信芜菁的行踪，顺便解决了1997年猎人考试的第二场考官人选。而金的回报，就是伙同白马探，对蓝染进行了严密的深刻的调查，搜寻任何可以击垮他的东西。
　　金没有再看尼特罗第二眼，会长总是不遗余力的榨干任何能榨到得剩余价值，这对协会来说是福音，但是对金这种人来说，和他打交道累了点。
　　“金，你什么都要和我算清楚……”尼特罗就和小孩子一样发起了“脾气”，“偶尔欠我一点又不会怎么样！”
　　金不会的，对尼特罗这种人，金•富力士本能的敬而远之。
　　“不过说到你讨不讨厌蓝染……你有可能喜欢自己的情敌吗？”尼特罗摇头晃脑，哎呀呀，按照金在芜菁心里的分量，没准蓝染根本不打算把这个神奇英雄当对手。
　　“我觉得伊尔密还不错。”金不是个会因为“哇呀呀，你抢了我女朋友，我要把你塞抹布”的人，也正是因为他是这种人，才能朋友遍天下。“不过，我还是不喜欢看到他和芜菁在一起，我指的是第一种含义的“看到”……”
　　也就是说，金不会去想法子拆散那两个，本质上隶属于正义阵营的人，那阴暗的念头只在心上闪过就会自责不已，金并非如此，他……只是觉得这样对芜菁才最好。
　　其实金这种就算变魔王也很正常的！他是极度凭借自我价值观行动的生物。
　　“我有时觉得自己挺善良谦和的……”尼特罗望向窗外的流云，“可是在蓝染面前我大概一对比就很暴君吧。”
　　“会长，你在怕什么？”也只有金，才有什么说什么，完全不用个隐喻。
　　“怕我自己……”尼特罗扶上飞艇的玻璃窗沿，在某个瞬间，他的表情冷酷的如同北极寒冰，而下一个瞬间，尼特罗转身，又是和蔼的长者微笑，“看到人家亲亲热热是不是很难受，会长伯伯借你怀抱，你可以到我怀里哭的……”
　　金呢，没有抽口凉气倒退一步，而是勇敢的走上前，几乎快要碰到尼特罗妥帖柔顺的胡子。（也许在某种意义上，这是渣攻对渣攻……）
　　“尼特罗会长，不可以把芜菁卷进来。”金•富力士，世界排名前五的念能力者，但是，在前五名从来没有一对一来个天下第一格斗角逐的前提，谁能知道他真实的实力？他是排在第五，第四，还是第三，第二……
　　第一 ……
　　尼特罗笑了。
　　在官方正式排名，尼特罗会长总是第一，
　　“金，你知不知道，你家儿子被西索施舍了一枚号码牌，哭得很伤心。”具体情况很惨烈，还被狠塞了一拳，小娃娃躲到小树洞一脸悲催不甘心，作为看过金•富力士童年样貌的人,尼特罗坏心眼的遗憾自己只能从随行考官那里听到口述，而不是亲眼看到这一幕。
　　“他哭一下就好了。”金眉毛都没动一下。
　　“真冷淡。”尼特罗悠然的说，“无情的男人。”但是对芜菁……金这种算是无情还是多情？
　　当你为爱情而钓鱼时，要用你的心当作饵，而不是用你的脑筋。然在一切的成长物中，爱情看上去是最快的，其实却最迟缓。男男女女没有一个人晓得什么是十全十美的爱，除非一直到他们结婚了二十五年之后。
　　但是，就算我们会从书里读到爱情的名言，却无法应用于实战。
　　尼特罗，这一生就没有把重心放在爱情上，当然，如果是更宽泛的大爱，那也是有的，比如他还是个肌肉壮男的时候，就热衷于挑战，肉搏，被称为“在这世上，没有比你更不知死活的人”！
　　也许，算上自己参加猎人考试的那次，他这一生，见过五次“新人”爆发。碧斯姬不算，小姑娘考了两次才考上。（对尼特罗这级别的，碧斯姬也只是小姑娘呢。）
　　这一届新人，又会给协会带来些什么呢？
　　尼特罗凝视着金，在阳光的照射下，他的白胡子似乎镀上了一层金边。
　　“金，”尼特罗孩子般嬉笑，露出依然完好的牙，“伙计，我们都在线路上。你们能不能省省……在塔里我真的很想这么说一句。”
　　他指的当然是那场“黑化”的表演。
　　金脸红了。
　　尼特罗不记得自己上一次看到他脸红是什么时候，自己是早就过了那个年纪了。
　　我想早恋，但是已经晚了……
　　“会长，请记住，我不希望芜菁卷入协会的争斗。”金昂扬着头，虽然脸还是有些红，但是语气是无比的坚定。
　　现任副会长等着接尼特罗的班快三十年了，上一个副会长等了二十八年，没有健康的活下去一气超过尼特罗，死的时候死活不肯闭眼，还是尼特罗主持葬礼，目前这一位副会长就算看起来命长点，但是……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
　　金的直觉说，现任副会长大概又要白等了，因为……蓝染看起来希望更大。
　　“我还没打算退下来！”尼特罗揉了揉鼻子。
　　“所以才会争……”金一向对这种事情不感冒，他总是抽身事外，甚至不会多瞅上一眼。“答应我！”
　　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下场考试前要单独面谈，你不去看看？”尼特罗叩击窗户，“去看看儿子的想法，去听听芜菁的想法，或者说，两者兼有……”
　　自始至终，尼特罗都不能给金•富力士一个保证。

　　天空竞技场，侠客递上了辞职书。
　　雷弗不接受，他温柔的抚摸侠客的金发脑瓜子：“傻孩子，你到哪里找这么好工作哇，到哪里去找我这么好的老板啊，你的位子，我给你留着，你可以休假嘛，但是……是无薪假期。”
　　不管了，管他的，侠客只想回到库洛洛温暖的怀抱……好吧，团长的怀抱也算不上多热乎，但是总比在这里被一个培育出西索的巅峰级别老坏蛋作弄强。
　　如果到网上查一下，侠客和布朗集团依然还是雇佣关系……总之雷弗就是不和侠客解除劳动合同。
　　到雷弗死为止，侠客都是他亲爱的第十三号秘书。

　　“上次他也在游戏中，不可能是他，也不可能是库洛洛……不过蜘蛛的脚多，谁知道伸到哪里？”亚路嘉•揍敌客轻笑起来，“当局者迷。”
　　雷弗•布朗则是翘起脚，他穿着小鸡图案的毛拖鞋，脚趾翕动，拉长了尾音：“第二次。”竟然还会有第二次，连他自己都觉得新奇。
　　他家里被闯空门两次，撇开堪比国家银行的安保系统，还有亚路嘉设计的奇妙陷阱，居然没法逮住个贼。
　　那不是毛贼，而是条大鱼。
　　“要那个干什么呢？”亚路嘉把目光投向天边的璀璨星辰，笑的好像一副摄影照片，“切咸鱼？”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用“神枪”切咸鱼是神来之笔，既然那把刀已经没了，咱们要不要拿“镜花水月”试试？”
　　这种话如果被虚圈视蓝染为救世主的虚们知道了，一人丢一块砖头，雷弗也能盖一座碉堡。
　　“不要……那太辱没了名刀……”亚路嘉的手心，是一把莹亮的小匕首——“镜花水月”，因为是雷弗亲眼所见，否则他也很难想象一把和亚路嘉身高差不多的刀如何微缩成如此精致的小玩意。
　　“你弄丢了包含黑暗奏鸣曲的神秘地毯，你还丢了神枪……我真想知道，下一个你会丢掉什么，你的脑袋？”亚路嘉毒舌起来非常犀利。“哦，你早就没脑子的。”
　　雷弗只是伸出手，握住亚路嘉那还很稚嫩的小小掌心，粲然一笑：“难道说你还真的有那么点在乎？”
　　神秘地毯的事情还能说是亚路嘉脑子里就有曲谱，所以不在乎，但是“神枪”，从去年起亚路嘉就筹备要把两把刀列为友客鑫拍卖会的拍卖品，可是芜菁一来天空竞技场，亚路嘉就扑过去，完全把拍卖会放到一边了。
　　这下可好，神枪失窃，今年1999年九月友客鑫拍卖会可是大为逊色。
　　亚路嘉似乎看出了雷弗的想法，拨开他的手：“那就把火红眼都抛出去……”这个不过十岁的孩子，却展现了最阴寒阴霾的杀气：“比起身外之物，我只想看看，蜘蛛团长的脸在痛苦时，是个什么模样……”
　　小娃娃，你坏掉了吗？
　　“你想先灭了库洛洛，然后再和蓝染惣右介同归于尽。”雷弗拍手叫好，“真好真好，死掉的话，至少不用违心的叫她——大嫂。”
　　“你说错了一点……”亚路嘉仰望苍穹，“我还要回家，看看能不能列为揍敌客下任家主的人选……”

　　另外一边——
　　神原西门•辣客很头疼！
　　他要找的是雷弗•布朗的犯罪证据，不是……不是一把很诡异的刀子！
　　跑到雷弗的豪宅踩陷阱，怎么踩出个……这个……完全形容不了的神奇东西！
　　李医生扎上围巾戴上礼帽，潇洒的说：“医院很忙，我要回去了……”他最后还是很仁慈的说：“如果你要为了这么无聊的事烦我，我就换个手机号码。”
　　辣客抱头，他恨啊，他已经省吃俭用——例如新款游戏只买三套，一套收藏一套摸一套玩；电脑零部件只要实用他还能接受二手的，怎么样也不想家里添一张嘴……
　　神枪，这个俊朗的但是笑容很诡异的青年对神原西门•辣客鞠躬：“今后请多多关照。”
　　“我们打个商量……你回雷弗那里好不好？”你如果是波霸美女，我一定收容你！
　　“念真的很有趣……”神枪舔了舔嘴唇，酷似他主人市丸银，“没想到被你吻了一下，我就可以人型化了。”在斩魄刀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除了失忆的无名，就是香消玉殒的小菊花了。
　　切，我才没那么歹命！神枪笑的和淫棍见到美女一样：“你要对我负责任！”
　　神原西门•辣客，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念能力——“五官争功”！他的混合特质系念力的吻能给无生命的物品带来短暂的生命，又叫“生命之吻”，靠着这个他吻了一堆贪婪大陆卡片顺利的绕过彪悍无比的游戏制作者（虽然他也是制作者之一，但是他去一趟贪婪大陆后盗取的卡片让其他人恨不得掐死他或者倒/插/进粪坑！），顺利的夹带了一大堆东西——包括“大天使呼吸”之类的罕见卡片回他的小茅屋。
　　但是他不想带着一个男人回家！一把刀变成的男人！他自认为那种做法很变态！

　　再看看另一边，侠客终于如同离家游子回祖国一般和库洛洛会师了。
　　“团长~~”侠客抬高音阶，“您想说静观其变？”
　　“打猎人不怕豺狼。”请注意，库洛洛并没有把重音放在“打猎人”三个字上，而是把名词变成动宾短语——打~猎人……“这样好了，今年九月，有空的团员，都来友客鑫玩玩……”
　　“我不想通知西索……”侠客不想见到任何能让他联想到雷弗的人和物。
　　“你没他手机号码？”库洛洛扬高眉毛，“作为脑，有点欠考虑哦。”
　　“我砸了自己的手机。”侠客离开布朗公司之日，很开心的把记录公司各级经理通讯录，爱好，生日，他们老婆和儿子的爱好和生日，他们情人的爱好和生日，还有什么偶像的发片日期工口游戏排行榜之类咨询的手机整个的踩烂了。
　　库洛洛失笑。
　　“对了，芜菁今年，该能拿到猎人证吧。”库洛洛从失笑转为大笑，“我真想去猎人考场看看。”
　　“这次还是算了吧，团长，搞不好真的没命。”蓝染到底如何可怕侠客还没亲眼见过，他也只从1998年的监视录像看个皮毛，但是他已经见到了活生生的市丸银，从左右手，多少也可以推断一把手的气度。
　　“侠客，如果死的话，我会考虑怎么拉几个人给我垫背。”库洛洛言简意赅。

　　把镜头转回猎人考试。
　　伊尔密握紧女主的手，但是，他还是得放开的，因为接下来是
　　单——独——面——谈！

作者有话说

　　
顺利拿到号码牌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