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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1 ...

  •   “出了什么事?说!”声音里透着严厉紧张。

      “属下待陛下等人离开洞府后,进去看后,按照主子说的方位,发现长明灯的位置被动过,日后恐怕。。。。。”剩下的话魏信没接着说,因为主子曾说长明灯的位置不能动分毫。

      “是谁?”压抑着,两个字吐出这么难。

      “是陛下,”魏信得知绝惠帝内疚成病,回京途中停停走走。

      什么?君月绝大喝,将杯盏洒落,“怎么又是她?冤孽,早知当初不如杀了这孽种,她到这世上难道专为毁灭?她呢,人在哪里”?

      “陛下因疚成病,返京怕有些时日,途中,收容一个男子”。魏信回答的谨慎,朝野尽知太后母子不和,此事无疑火上焦油。

      “她到还有闲情,魏信,你听着,陛下一旦进京,我要你切断一切她与外界的联系”。君月绝下狠心,他的女儿总叫他失望。

      魏信大惊,不可:“主子,陛下毕竟是您亲生,是正宗大统”。

      “这样的女儿要来做什么?当年若不是她,魂降术何以功溃一亏,我这么辛苦为了谁?事成后我会立独孤零为帝,‘她’在时也是喜欢零儿多一些”。哀大莫过心死,君月绝恨女儿入骨,遂起了废帝的念头。

      魏信知再劝无用,但废帝一说谈何容易,四大暗使如今的四大势力,除却自己的那部分,其余势力怎会答应?失败了则是叛逆罪人,他骄傲的主子如何承受?脑际灵光一闪,仿佛抓住了什么,难道。。。。。魏信不敢想。

      漫漫长夜,君月绝形影孤绝,浑身散发深沉的哀伤,无尽的痛楚。

      “陛下,您贵体违和需多歇息”。离歌嗟叹,世事弄人。

      “离卿,你是先帝重臣,太后也多倚仗,恐怕此次太后会怪责,无论发生什么事,朕要你们按兵不动,遂太后的意愿好了,朕妄为人女,不够一国至尊”。

      离歌惶恐的扑地:“陛下何出此言?陛下乃先帝唯一亲出血脉,况诸王乱后,剩余诸王皆无能之辈,怎能承大统。陛下勿扰,太后定知陛下乃无心之失,况鬼神乱力之说无从考证,陛下且宽心”。

      “离卿看这风姓男子如何?为何他知先帝别名‘甄晚’?他形容举止皆与此间不同,言语更是古怪,离卿看他什么来历”。

      “臣猜测不出,但他既在洞府附近出现,必与先帝有些瓜葛”,离歌把风姓男子的一些词汇说与独孤绝,一些她在先帝那里听到的一些词汇。

      独孤绝沉吟不语,小小年纪的她性情沉稳,行事三思而后行。偏偏遇见风青阳理智全无,巴巴的将人拘在身边。为的恐怕是那似曾相识的不羁洒脱,他的身上竟有先帝相似的共同点。偶尔冒出的古怪言辞。

      此时的甄晚与华渊然正游山玩水,好不畅快!直到有一天传绝惠帝病重,太后要另择贤能为帝,两人才匆匆赶赴京城,才有独孤逸三戏门神。

      严禁森严的宫阙,此时气氛凝结,仿佛一触就要擦出火来,文武朝臣跪地,撕声口称:陛下,不可,国之社稷岂能轻易更换帝君?

      年轻的绝惠帝颁发罪己诏,称体弱不能劳国事,为子女不能至孝,愿余生侍奉佛祖,为百姓祈福。

      君月绝冷眼看着这些跪地的朝臣们,喝斥:“你们这些饱读诗书的大臣们,殿前斯吼流涕成何体统?都回去,政务岂能荒废?皇帝有皇帝的打算,你们等着谕旨就是”。

      周作民强言道:“太后,陛下年至十五即将亲政,为何此等关头龙体违和?陛下乃唯一先皇亲出血脉,是何杂症竟要退位?则朝臣不服,百姓质疑”。周作民一向直言直语,得罪不少同僚,但是先帝托孤重臣,与玉督各掌半边朝政。

      君月绝冷笑:“周卿问得好,何不直接问皇帝?本宫也没拦着,你质问本宫是何用意?这江山是你打的不成,平诸王乱是你平的?”

      周作民在君月绝强势的姿态下语塞,对于这个和先帝一同打下江山的太后,她一向敬佩,但先帝的提竭知遇之恩,不容她半点退缩,待还要争执,玉督开口。

      “微臣等对太后无半点不敬之意,实在陛下退位一事事出突然,周相一时情急无半点藐视,臣等想亲问陛下,为何?”

      “离卿之前月余一直同陛下出游,原因么,她清楚的很,问她便是”。君月绝一口道破,省得这些人喋喋不休。

      离歌大惊,头触地:“臣不敢妄言,太后恕罪”。

      君月绝甩袖离去。徒留众大臣猜疑,纷纷追问离歌,离歌始终不答,急坏了一干人。

      宫侍传报太妃良妃到来。玉督心中一喜,眼前能力挽狂澜不刃兵不刃血解决此事的人非太妃莫属,一则太妃与皇帝颇亲近,二来皇帝要禅位给零王爷,两边都能说上话。

      越凌情看着众大臣期盼的目光,低声叹息。刚才他闻报太后与朝臣在流光殿前争执,慌忙忙过来,对上前参拜的玉督安慰道:“玉相不必忧心,待本宫问明皇帝,皇帝确有身体不适,许是路途中染疾,太后也已吩咐御医为皇帝诊治。众卿回吧,众卿虽是一片致诚,但免不了逼宫之嫌”。

      众大臣一听,胆小的早已慌不择路的离去,只留下三部九卿的重要几人,苦苦支撑跪地请柬。越凌情见无法说服,只能任由她们,自古后宫不能干政,但今日少不得触犯祖宗列法。

      独孤绝一听是太妃到来,忙喧旨召见。

      越凌情托住独孤绝的身子,阻止她行礼,见皇帝小小年纪病的不轻,形容憔悴。不由怜惜掉下泪来。独孤绝见太妃落泪,心中也难受,扑入太妃怀中,痛哭。

      越凌情擦擦眼泪,“绝儿可是在外受到什么委屈?傻孩子,怎么就意气用事,要禅位给你零儿妹妹”?

      独孤绝心中愧疚,索性大哭,心中郁结舒解,把前事说明。抬头见太妃的脸苍白的竟似透明,身子不住颤抖,神魂早已不在。

      独孤绝骇恐,摇晃着太妃的身子,她自小与生母不亲近,父皇又不喜,除了母后就是这位母妃对她颇加照顾,母后与父皇去后,就越母妃对她好。此时见越凌情如此,早已慌了。十年的疼宠照拂,如今要是把他老人家急个好歹,她真万死不及其疚。

      越凌情长长舒了一口气,看向独孤绝的眼里又怜又恨,万般言语说不出,长久以来支撑自己的信念之塔倾斜,“绝儿,不要怪你母亲,你实在是将你父皇辈的宫妃们期盼的美梦打碎,你母亲比任何人都希望你父皇同然后归来,我至今记得你父皇翩翩舞姿,软语清唱。她同然后虽是情爱甚笃,但对后宫诸妃和颜悦色,尊重平等爱护。何况她是那样的英姿勃发,一统四国造就一个帝国。然后与帝情深,她们在一起是必然的,然后的绝世姿容,武功盖世,是我和你母亲万万不及的。我较之你母亲又好些,你母亲能容量照顾我,为何会对你严律苛责?孩子,爱之深责之切,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你父皇对你不喜,是因为她希望同然后孕育属于她两的孩子,却偏偏是同你母亲!我将这些说出,总比你听别人嘬舌,然后一直将你视同己出,就是他这份胸襟气度,我自叹不如。绝儿,是非曲直我相信你自有决断,你若执意禅位本宫也不多说,你好自为之”。

      越凌情神色黯然,心中叹息,太后那样的心高气傲,怎能承受亲生女带给他的致命打击?这对母子恐怕嫌隙越来越深,自己当真永远见不到那人吗?

      独孤绝听了越太妃的一番言语,痴痴的枯坐,大哭。

      直至夜了,仍未休息。

      风高杀人夜,黑白无常夜出行,一身白衣的华渊然和一身黑衣的甄晚出现在皇城,紫禁城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两人对视。甄晚笑道:“亲爱的,你去搞定那几个大臣,那小屁孩我搞定”。

      然担忧的看着甄晚,她能搞定吗?

      “安拉,亲爱的快去快回”。甄晚比较欣喜,然自从穿过现代,感觉她和他之间一点代沟都没有了。他们说着只有两人听得懂的‘暗语’。

      甄晚黑纱蒙面,轻松的避过宫卫,步入独孤绝的宫室,快速的点了宫侍的穴道,小屁孩还在发呆中,甄晚闲情逸致的欣赏着房中的摆设,十几年了,与从前并无二样,恍惚间她与然从未离开过,不由叹息。

      “你是何人?胆敢闯宫?”独孤绝大惊,见宫侍呆若木鸡,稳住心神与蒙面人慢慢周旋。

      “好,单是你这份胆色,也不枉了为你求乞的那几个大臣,我不论你怎么想,这皇帝你是作定了,零儿虽是个好孩子但她缺乏为君者的狠与决断,你与她比较的话,零儿更像温室的花朵,你若执意禅位只会造成更多杀伐猜忌,或许,你本意就是如此?”只有小人才能猜度小人的心思。

      “你到底是何人?休要。。。诬蔑朕”。眼睛里流露出片刻的惊骇恐慌,独孤绝颤抖着,头低下复又抬起,眼里划过狠绝。

      甄晚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仿佛还见她瑟瑟的依偎在然怀里的样子,“你在我面前还当不得‘朕’这个字”。

      “你到底是谁?”独孤绝小心的提防着,一面猜度眼前何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既然能有这样的想法,别人也会这么想,人的思想是杀不得打不得,得民心者得天下,得江山易守却难,历时数朝更难,你得老师没教你?”

      玉督或许教她仁义,教她治国,却忘了教她一个帝者得决断,狠辣,这丫头似乎有这方面得天赋,也许是童年时的孤独自卑造就她多疑善变阴霾的个性。想到此,心底的柔软被触动,愧疚慈爱的看着小独孤绝。

      独孤绝呆呆的看着蒙面女,竟有崇敬渴慕的感觉,一刹那竟想哭,仿佛眼前的人是最懂她的。

      甄晚笑笑,朝独孤绝走近了些,耳迹听见人声,忙闪入帐幔后,独孤绝此时确定蒙面人对她无伤害之意,索性不加阻拦也不呼救。

      风青阳进入,见宫侍的怪模样有些吃惊,见独孤绝无恙,摆下脸色:“你何时放我离去?”

      独孤绝还未答话,但听帐幔后那人倒吸口气,急急掀帘大呼:“风青阳,你怎么在这?”

      许是声音大了,惊动了侍卫,蒙面人心有不甘的走了。

      独孤绝一把抓住风青阳臂膀:“你认得那人?她是谁?’

      风青阳讶然,嘲讽道:“我会认识谁?你不要玩什么把戏“。被独孤绝精狠得目光盯得毛骨悚然,但他确实不知道那人是谁,自然也不会瞒些什么,只想快快离开这个地方,自己莫明其妙得穿到这个鬼地方,男人要打扮涂抹,梳发髻着裙,还要拔脚毛,绞脸上得毫毛刮须。最荒唐得男人生孩子。在现代此技术专家设想五百年后有望,可谁指望啊?

      眼前得小皇帝救了他,很感激是不错,用不着以身相许啊?常听某某女生整天唠叨着女尊文,想不到这么鸟得事被他碰到,他抗争过,绝食过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可是被几个男人‘婆’强灌下流质得食物,自杀啊,用过的。死的是服侍他的身边人,弄的现状是半死不活的死吊着。

      “你的身上有先帝相似的地方,或许留着你会寻到先帝也说不定,你安心住着,好吃好喝好穿,朕一样不少你,过一阵朕会封你为妃“。

      风青阳死的心都有,难不成说‘你娘,不你爹(偏偏叫母的作爹)也是穿越族群?’说出来小皇帝肯定不信,况且他了解过那位先帝几乎被崇敬为神的地步,又一个利用现代知识技术的祸害,不过她是女人哀,女尊女皇帝!美男皇后作陪,后宫无数。人家偏偏命好,哪像他?不过小皇帝说话有一点语病。

      “你都说是先帝了,怎么你们这流行借尸还魂?”

      听着风青阳撇清的语言,一副‘你和我不是一国的’样子,独孤绝没来由的烦躁,不可否认:风青阳是长得清秀,可是在女儿国里他这样的人多了去,自己只为抓住那陌生的熟悉感,来自先帝的。自小最希望得到父皇的认可喜爱。大了仍被太后不喜。风青阳笑起来就像阳光,第一眼遇见时,就被这缕阳光炫目。时日一久竟放不开,总之她不会放手。

      “这个你不用知道,来人,送风公子回去”。

      独孤绝思量着,这次下罪己诏让她知道那些人极力支持她,那些人观望,那些人扯后腿。最大心伤莫过于太后的乐见其成,难道仅仅是因为良太妃说得原因?那么朝中是否有同样心思的皇室宗亲?

      那个蒙面人对她并无恶意,甚至是鼓励她的,听那人的口气,会是她的长辈?为什么那么熟悉?身子一颤,真真的恐惧着,不会是,不会是,年纪不对,应该再派人再去确定一下。

      独孤绝隐隐感觉蒙面人是谁,从别有洞天赶回的人报逸皇和然后的身躯不再。自己说不出是喜是恐,这一夜,御桌的镇纸压放着一封信,信的末尾盖戳‘独孤逸’字样,拿信的手抖落的似落叶,父皇要她立刻接管朝政,并好好的照顾风青阳,在她十五岁整生辰的那天,父皇会送一份大礼!

      独孤绝一人呆呆的枯坐,直至天亮。她踱步缓缓的出了宫门,看着跪地的朝臣,这几个人里系着对父皇的忠心,延续至自己。如果,这些人知道她们敬畏崇拜的逸皇返朝,一定会欣喜。自己只是个毫无建树的小丫头,凭什么令朝臣百姓信服?如果,父皇要收回属于父皇的江山,也是天经地义的吧。

      十五年来,努力的讨父皇的喜爱,想获得亲娘的认可,永远得到亲娘默然冷淡的一瞥,不知从何时起,她想证明给任何人看,她可以的,她可以学着治理一个国家,年幼的自己不眠不休的读着枯燥的治国良策,玉相教我仁义,礼学,为君之道。

      零和良太妃一直是母女相依,零可以撒娇,可以玩乐,可以得到一切宠爱,第一次,零约自己堆雪人,她拒绝。第二次,零约自己钓鱼,她又拒绝。零第三次,约自己赏花,她再拒。只为手中的‘之乎者也’,为着几篇习字,为着玉相布置的感言随想。天知道,她多么渴望玩耍,如今,倒是有机会做个好孩子,父皇和母后一定会留在宫中。这些年的努力和坚持突然没有方向,脑袋里昏昏厄厄。

      机械般的对着大臣们说,说她会在十五岁生辰的那天,举行正式的登基仪式,执掌朝政。她们中竟然有人喜极而泣!好夸张,如果她们知道父皇归来,不知会怎样欢喜?自己没告诉她们,因为父皇说是惊喜!独孤绝在朝臣的再三请求下,改变初衷。这一年,年满十五的独孤绝正式接掌了朝政,称己年幼兵符委托太后执掌,这一天,太后称病,但仍被良太妃劝说出席。这一天,风青阳被册封皇后。

      这一天为年轻的皇帝,宫中歌舞升平。

      谁都没想到的不速之客到来。

      甄晚一身紧身黑色袭纱,大腿处开了劈叉,装容妖娆娇媚魅惑,透着阴冷邪气,今夜就做个了断,但走之前总要惊世骇俗一下,缓缓唱道《念奴娇》。

      然在幕后抚琴,当然蒙着面纱,真相总要在最后揭晓,哈哈,她有些迫不及待看这些人的反应,君月绝如是,玉督如是,到时一定精彩纷呈,姹紫嫣红。

      她之所以选这首歌,希望绝儿能珍惜她现在所有,但如果风青阳红杏出墙,她也无可奈何!谁叫她的好朋友偏偏和她的儿皇帝好上了,这辈份乱的!

      一切都是穿越惹的祸!

      念奴娇

      (作词:伊能静谱曲:周杰伦)

      江山如此多娇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美人如此多娇

      英雄连江山都不要

      一颦一语如此温柔妖娇

      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红颜一笑

      像鸟一样捆绑

      绑不住她年华

      像繁华正盛开

      挡不住她灿烂

      少年英姿焕发

      。。。。。。。。。。。。。。

      君月绝僵硬的躯体,目光牢牢抓紧台上的人,几多魂绕梦现,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怪不得绝儿渐渐对他孝顺恭敬,怪不得他总觉的有一股幕后势力力挽乾坤,他真傻,除了独孤逸和华渊然(除了绝儿),暗门何时对旁人俯首?

      她还是旧时模样,岁月在她的脸上找不出痕迹,而自己,多年操劳政务,眼角皱纹遍布,忍不住遮颊,不忍现下模样被她瞧见,当年的他也就凭姿色入的了她的眼。

      美人如此多娇

      英雄连江山都不要

      是啊,美人惹得英雄江山不要,她为了华渊然江山不要,华渊然为她性命不顾,独孤逸即在此,华渊然定不远,这抚琴之人!

      君月绝气血翻腾,硬生生压下,双手抓着金制椅扶手,控制自己不扑冲上去。

      绝惠帝早已泪流面面,父皇说要给她个生日惊喜,料不出竟如此热闹。紧执风青阳的手,幸福溢满。风青阳暗道:“俗女,偏偏有样学样,惊世骇俗!”

      周作民一项信服独孤逸,不管独孤逸何种姿态,周作民认为理所应当,千古一帝,盖世风流!

      玉督失魂落魄,当然不为甄晚,为幕后抚琴之人,今世除了那个绝色倾城的人,谁可奏此曲?

      其余百官,老人们己疑眼花,惶惶跪地。新面孔有惊艳有怪责,惊艳歌舞妩媚如此,怪责女子打扮有伤大雅风化。

      宫侍禁卫统统呆若木鸡。一曲毕,甄晚爽朗大笑。

      “然,出来吧,该谢幕了”。

      玉督手中杯盏坠地,面色青红交接,闪烁不定。触及甄晚目光,惊惧!她此番举措太明显,对然皇后的钦慕,她以为掩藏的很好,当然明知瞒不过逸皇,可是,今夜,恐怕全皇宫,全国都知道她的心思!她日后何以自处?

      然未蒙面,浅笑面对众人。

      绝儿奔至身前:“母后,今后留在宫中,儿臣奉养母后和父皇”。

      君月绝心中一顿,她与他会不会留下?呼吸都似停滞。

      华渊然似有深意看看甄晚,她大小姐两耳不闻身外事,坏人他来做。

      :“不会,绝儿你已是皇帝,一个帝国用不着两个皇帝,我会和你父皇永远离去,你不用找寻。你已长大,会是个出色帝王”。

      绝儿放声大哭,扯着华渊然衣袖,混似要糖吃的孩子,甄晚走进,俯首低耳,笑得诡谲:“绝儿,你是无意碰触长明灯的吗?”

      独孤绝大惊,滋生冷汗,猛抬头,舌头打结,欲辩解却无从细说,她后来细想对自己碰触长明灯也有疑惑,几次审问自己,答案未知。

      甄晚明了,笑说:“绝儿,你从那时起就已经是个好帝王了,乱世,时局不稳容不得心慈目善,太平时到可以,不用顾及我们,我们的去处是你到不了的”。

      独孤绝松开了华渊然的衣襟,仓惶的战栗。父皇在她的眼中永远是莫测高深,恳求的目光望向华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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