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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结局加番外 ...

  •   华渊然走向甄晚,丢给独孤绝一个安抚的笑容,随即凌空,施展绝世轻功,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影梦幻般消失,独孤绝还未回神,猛听人唤‘皇太后’!独孤绝心道‘不好’。

      君月绝起先见到甄晚,惊喜忧虑心绪不宁,在意甄晚华渊然的去留,又见亲生女儿如此恋眷华渊然,不由凄苦,但见甄晚与华渊然离去,他好强心性,经脉俱损,气血逆转。溘然长逝。

      毕竟亲生,独孤绝悲痛,一日之间失去三个亲人,怎不叫她心痛?痛哭失声。

      满坐之人尽哭。玉督人在魂已失,从此无心。

      史记:绝惠帝寿辰,逸皇与然后亲临,随即再无踪迹。惠帝一生勤政,帝后和谐,只得三女一子,皆为惠帝亲生。孔雀王朝历经数十朝,不衰。

      [外篇:第一篇 后悔药(一)]

      时间的差隔回到最初,洞房花烛夜。

      越凌情小心的防备眼前的她,濯国炙手可热的王爷,风头盖过任何人,这样的人在国内动动脚也会地动山摇,据说她少年时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一病之后,性情大变,变的谦让,恭顺,也更可怕!一个顽劣的贵公子固然可恨,可一个指挥千军以少胜多,杀人如麻的统帅是各国的大忌,而她的对手是从无败绩的君月绝!

      父王听说出使四国是独孤逸,生生的另他殿前献舞,见过父王的妃嫔姬妾,独孤逸并没在意,自己这样的恐怕不入她的眼吧,自己虽不是宠妃所生,但好歹还是一国公主,竟然做姿态以色侍人,想到此不由自怨自艾,掩饰不住内心不忿,如今不知是否天意,一直与身旁小侍说话的她,竟注意到他,目光里透着好奇,捉摸及同情!

      她的目光另他想要躲闪,转头看向父王,她的眼里有着大功告成的欢欣,从未停留注意的眸子里第一次,有着对他的赞许,鼓励!

      不由苦笑,父王啊,您真残忍,在您将儿子当货物典当出去时,您才吝啬的露出笑容,曾是儿时的向往——您疼惜,赞赏的笑容,如果对象换作别人,不论臣子,外国君主,您都会毫无怜惜的将儿子赠与,在自己还有一丝利用价值的时候!

      独孤逸的两个侍卫都是俊美卓著的男子,他们能臣服于独孤逸想必不仅仅是权势,因为骨子里流露出的臣服,尊敬是装不出的,如果没看错,他们还有一丝惧怕,可是独孤逸对他们和颜悦色没有主子架势,细想此人,心计手段定不一般,水淹秦军,斩杀朝臣,此人可一点都没手软!

      敛了敛衣襟,防备的看着她,早上分明惊诧万分的独孤逸,最后若无其事的拜堂,竟然还有余力嘲讽:“公主何以这般?难道昨晚那般不是出于对逸的爱慕之情?”她暗讽他‘投怀送抱’,父王得以发难。

      反正父王的目的达到,他也没必要虚以委蛇:“王爷岂非愚笨之人?凌情已嫁了王爷,至于其他,凌情管不得也顾不得,王爷身边美男如云,用不着凌情伺候,王爷就当没凌情这个人,不用理我”。不知为何说出这些话,心中抑郁。

      她知道一切都是两国国君商量的好后,并没有太多表情外露,反而自己自嘲自讽,她笑的更大声,又是那种洞悉一切的眼神,怜悯的眼神!对她的抵触弱了几分,随即她又说出气人的话:“公主,千万不要爱上我!’

      讨厌的自信,痞子的懒笑,邪魅却不自知,怒急,扔起绣枕砸向她,她哈哈大笑,为什么?同样的不甘心,她却能坦然以对?

      隔日就离开了越国,她身边的谋士建议将我送回濯国,被她拒绝,私下里竟有些高兴,是逃出樊笼的喜悦,还是畅游山水的恣意,还是仅仅因为有她?一切都不重要。

      她无事时喜欢逗拨,往往另他七窍生烟,忍不住回嘴,看不得她得意张狂,自己每每居于下风,气急时注意到小雅暗然神伤的样子,心里似灌了铅,沉甸甸的,渐渐的自己对她疏离,神情冷淡,是怕自己受到伤害?还是自己根本驾驭不了这样的女子?

      [外篇:第二篇 云(二)]

      重新活过的独孤逸似变了一个人,连原本死心的影也渐渐动了真心,想起影,依然心痛,有时真恨不得杀了这个祸害,永远忘不了影为护卫她而死,但每每她遭遇危险时,自己焦灼万分.影那般护卫她,忽略他,自己曾妒恨她,凭什么他为奴为婢,凭什么她能那样肆无忌惮的伤害影,于是自己拼着身家性命下了毒药,影得知后拼力救治独孤逸,没有怪责他,她昏迷的几日里,影不理会他,却没将他供出.影是那样的在乎她!

      影去了后她难过了一阵子,也不过如此!如此凉薄寡性,之后她斩杀贪官,她到底是做了件好事,如果换作以前的独孤逸恐怕上了战场都会尿裤子,影之前也怀疑过,为什么一个人可以这样翻天覆地的改变?影去了后,自己就当她是另外一个人,只是主子与奴才,她越发的信任他,哼!心中冷笑,即使她再改变,自己也不会忘记她对影的伤害,有几次险险的要下手杀了她,但在这之前他一定会先杀了君月绝,那个人他第一个不放过!自己要做的,就是取得独孤逸最大的信任,以及自己变的更强大,影,不会让你白白死去,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你最爱,最在乎的她,她回陪伴你,你等着!

      跟随独孤逸出使四国,见她玩弄权术,心计深沉,自己每每骇的一身冷汗,这个人还是以前看着长大的独孤逸吗?可是身子,嗓音明明就是,心变得摇摆不定,她变得越难以捉摸,而这一切在影死了后更加的明显,她并不像她偶尔露出的那般痴傻,周遭的人也变得渐渐畏惧她,她一直在寻找着什么?自从见了罗觉大师后,她就一直在找寻什么人,当然,她还是色性未改,见着美貌的男子眼眨都不眨,思绪又回到君月绝出使濯国时,她使出浑身解数,气恼君月绝的样子,君月绝,那样出色的男子也被她羞辱,戏弄!虽觉痛快解恨,但自己仍恨不的杀了君月绝!

      直到到了商国,进了地陵,看到冰封的男人,那种自惭形愧的感觉真要把人逼疯,他就是独孤逸找寻的人吧,见到书架上的秘笈,哪一刻欣喜若狂,终于可以增加自身的实力,魏信这个人,一定要除掉,他是阻挡在君月绝身前的挡板,一定要啊.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华渊然既然活过来,他想以后复仇的难度增大,他唯一依仗的就是独孤逸对他的信任,有什么比再背后的刺痛,背叛更伤人?所以,他不急,她吩咐的每件事,他都会尽力办,她之前对影的伤害一定要她尝尝,他真怕忍不住呢,四国之中,剩下秦国,又会见到那个君月绝,君月绝!

      一个卑鄙,却能好功效的计谋出现脑海,因为,他实在见不得独孤逸开心幸福的样子,连带的他也不会让君月绝好过,自己确实有作坏人,阴谋家的本事!

      哈哈,哈,他必须狠的下心.竟管现在的独孤逸变了,变得似另外一人,变得够好!

      [外篇:第三篇 君月绝]

      依然记得母亲在他年幼时凄楚的流泪,原本不明白,爹明明非常疼宠母亲的,直到爹一个侍妾一个侍妾的娶回,其中不乏官家公子,风尘中人。心中暗暗记恨,不忿日后也得个这样得结局,于是自幼习武,豁出命得练武,也许他得诚心,刻苦感动老天,家中得一位老家人竟然是隐士高手,那人不愿他叫他师父,他传授他武艺也有些惴惴不安,时常自言自语。

      终于在他十五岁时,忍不住问了老人家,他叹息:“可惜你偏偏是个男儿,若是女儿家帝王将相也当的,离天命之期也不远了,绝儿,你可知为什么我不让你叫我师父?”

      君月绝心中郁闷,就是不知道才问得啊。

      老人家看穿君月绝心思,笑出声,心道:这孩子与他年轻时别无二样!

      老人似沉溺过去,脸上一会温柔,一会悲伤神色,“孩子,自从女帝统一,四国分立也有几代更替,你知道为何从无男子干政,谋逆”?

      君月绝从未想过,在他看来女子当权执政再自然不过,他得母亲贵为一国公主又怎样?

      “那是因为一旦各国后宫出现类似情况,就会有一股不知名得力量去挽转,它们控制着四国,使其势力均衡,一国都不会太出色,直到天命一刻得到来”。

      “什么天命?天命又是什么?”

      老人家料到他会问,哈哈笑着,“这天下原本是男儿得天下,你别吃惊,当初从我师父那里知道也和你一般,心中不忿,渐渐的艺高人的心气也高,天下的女子谁也瞧不惯,想着原本哪里轮得到她们耀武扬威?直到遇到她,也是个骄傲不逊的女子,虽几次败在我手下但弃而不舍,几次三番的想将我打败,渐渐的,我发现再也离不开她,原本以为能相守终老,可是最后她选择了仕途,我怎会受的了?于是决裂,她的官越做越大,野心也越来越大,最后居然联合后宫做出谋逆的事,于是又是我亲手杀了她,我就是奉命守护秦国的暗使,一代师承一代”。

      “天命究竟是什么?”居然会另老人家手刃自己心爱之人?

      “泪痕剑出。江山易主。千古一帝。统一四方”。

      见君月绝仍迷惑:“泪痕剑本是第一位女帝的佩剑,因为剑身有一滴似泪滴的斑痕,所以称泪痕剑。女帝执政仅仅短短三年,我们的祖师也是创国元勋,提议四国均分,候等女帝的再次转世,因为祖师乃修仙之人,所以弟子们深信不疑,祖师收了四个弟子,嘱咐看护女帝江山。所以每每纷争,最终消于无形。我老了,不想传承到我这一代就没了,可是你的生性像极了我当年,不知传你武艺是好还是坏”。

      “难道就没一个弟子叛逆过”。君月绝不信,是人都会有欲望,更何况武功高强如此!

      “怎么没有?上上代濯国暗使就曾私自培植势力,想推翻当政的濯国女帝,结果毫无声息的消失,他的徒弟继任暗使,精心尽力再无差错。传言有个长相极似祖师的男子清理门户,最后,连画有祖师样子的画卷也消失,到了我们这一代都不曾见过祖师的画像”。

      “师父,你后悔了吗?”老人家虽不许他叫他师父,但多年早已把他当作授业恩师,何况老人家一切都对他说想是有了去意,再不叫一声,恐怕再无机会。

      老人家一怔,笑笑也不追究:“我只后悔当初没拦住她,让她涉足官场,我这一生只爱她一人,可我却亲手杀了她,我活到这个岁数也够了,只是一直寻找传人罢了。如今心愿已了,再无牵挂”。

      “师父你要离开我?”

      “绝儿,为师已无可传,你年纪轻,凡事好走极端,你记住只要手持泪痕剑的女子,你定要全力扶持,她定是个不俗的女子,连我也渴慕她的风采,我是等不到那一刻了,凤琴已孤单的太久,我要去陪她了”。老人说完,缓缓低下身子,竟自离世。

      君月绝悲痛,厚葬了师父,随着年龄的增长,地位的增长,心生不忿,对什么女帝转世厌恶非常,这本是男子的天下,何时归于男子?

      [外篇:玉督 ]

      玉督本是一个落魄书学,纵使胸中有丘壑但苦于无机会,终于偶然的一次先皇微服,得先皇赏识得以入朝堂,短短几月因出色表现得到先皇赞赏,那些个市井小人讨好巴结或冷眼。她一向与她们不理睬,恃才傲物也罢,她眼里就只有先皇。原本以为一展宏图,哪知先皇突然抱病,那一夜,先皇招她入宫,言语中嘱她照拂皇太女及皇后,原本以为先皇要她辅佐皇太女,没曾想先皇传位给逸王:独孤逸。

      几位大臣努力得鉴别过遗诏真伪后,确属先皇遗迹。她注意到遗诏上细小得针眼,那是先皇得记号,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皇后再不甘也不得默认,早先在民间,这位逸王得评价不好,突然此人如脱胎换骨一般,击强敌除奸邪,先皇每每提及她时,情绪莫名掺杂着异样,举棋不定。

      这样得人若为贤则国之幸甚,若为奸则必须早除,当得知先皇欲除之后快,心底赞成。对于先皇得暴病,不会不心存疑虑,所以发誓必定会全力辅佐皇太女,哪知遗诏出乎所有人意料,独孤逸大肆封赏自家人,心中鄙夷。

      哪知会任命她为丞相,丞相虽是虚职,但日夜与皇帝商讨国事也算近臣亲信,各国皆是推举治,经大臣推举为官得人才不在少数,那位得以重用,有时丞相一句话顶千言万语。玉督这样直属与天子门生,少之又少。

      可笑独孤逸自以为是,惺惺作态。做出一副勤勉节俭得样子,几日下,她也不遮掩本性尽露,分明是个懒惰得性情!

      他进来时只觉满室光华,日夜失了温度,花朵失了颜色,早就听闻独孤逸身边有个绝色男子,没曾想。。。。。如此绝色!

      奉姿洒落,举止飘曵,一众得形容都描述不出他得好来,对于她得失态,独孤逸与他并没有不愉之色,反倒是彼此浓情相视,自己形成陌路,被抛却局外,渐渐得独孤逸困倦,他对我微笑,春风般和煦,心怦怦得跳着。

      “可否请丞相移步一叙?”天籁般动听得声音。

      脚步不由自主得随他,明知他即将说些什么,可自己忍不住想听他得声音,只有他们两。

      “逸第一次说起玉大人也是前不久得事,大人出仕时,逸仍出使四国。如果不是错过,我相信大人与逸一定成为莫逆之交,逸说大人是个清廉耿直得好官,只是脾性太过孤傲,得罪了许多人。你这样得人若遇明君定能发挥所长,一展宏图。若不得明君恐怕如灿烂烟火,燃烧片刻虽艳丽却不持久。先皇虽明君但放不开胸怀,大人这样得人才也只是人微言轻,逸不一样,她大胆明智,时不时适时得做些啼笑皆非得事,就如这几日留大人夜宿,明知大人不屑却执着,大人何不反过头想想,以她如今地位对大人如此礼遇,实在是求才若渴。大人若对先皇得死疑虑,然可作保逸乃清白,至于何人?大人不要再追究,比之一人生死,濯国千万百姓更重要。然不希望大人如此人才遭遇不幸。大人可信得过然?”

      玉督呆呆得凝望华渊然,如此出尘明澈得眼睛透着真诚,他说得话又怎会不信?可笑独孤逸那样得人竟然如此好运,天下间得好事都被她赶上!若论学识,那人不过草包一个,心中不甘呵,苦笑!

      华渊然看出玉督心底得失落不甘,心中冷笑。

      “大人不妨再想想,然告退”。

      直到他得身影消逝,才收回停驻他身上得目光,心已沦落。不远处走来一个宫侍,十位窈窕貌美男子,专人挑着的美酒。

      “大人,皇上吩咐赐大人美人十名,好酒十坛。大人就站着领赏,大人可以回府慢慢享用,并恩准大人十日不用上朝。十日后就是先皇殓葬之日,大人可在这十日内调理心情”。

      玉督脸色青白,这独孤逸真真可恶,却是个知音人,玉督一声不响的离宫,现在的她只想喝的大醉。

      番外楚伊人

      话说独孤逸新皇登基,大赦天下。除个别罪大恶极之徒不赦,其余走狗辈都赦免,独孤逸翻到楚伊人的卷宗时,立即被吸引。

      楚伊人幼年丧亲,孤苦无依,乞讨度日。饿得着急钻狗洞,被富人家的狗发现,这小子愣是有本事将狗打死,可是惊动主家,富人将他送入官衙,主事怜他弱小教训一顿,草草放了。官衙卷宗记录了他第一次盗窃始。

      第二次犯事也是为吃,乘着店家顾不及,他顺了人家一个肉包子,被店家暴扁,受尽屈辱。楚伊人待夜深人静时,放了一把火,烧个干净。以纵火罪收押官衙,一蹲二年。出狱时更长本事,想是狱中遇着奇人,练就了一身轻功。最后一次入狱,见着人家藏酒多喝几口,昏昏然倒地,竟是千日醉!第三日被家丁发现,五花大绑绑了官衙。判刑最久,整整七年。

      楚伊人专盗富足,暇时也作些济贫的公益事业,成立个孤儿救济会,乞丐帮。富人们痛恨楚伊人,将些陈麻烂谷子的无头公案一并算到他头上,收买知府定要他永无出狱之日。

      卷宗上盖个‘死牢’的官印,独孤逸冷哼,叫刑部侍郎罢免了知府,收缴了贪官不法之财,命人提楚伊人觐见。

      楚伊人虽着囚服,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毫无惧意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痞子样,独孤逸见了暗恨。

      ‘哼’,沉下脸,身旁刑部侍郎两腿打颤,生怕什么惹到皇帝。

      楚伊人见大官模样的刑部侍郎如此惧怕独孤逸,浪荡样收敛了一些,只拿眼打量着独孤逸,一身不菲的衣裳,最少值上万两银子,不怒而威的气势,凤目透着精狠,恶狠狠的盯着他,被这样一双眼盯着,久经历练的楚伊人也不禁打颤,想想不对怕她作甚?大不了头颅点地,索性豁出去,恶狠狠与她对视!

      那双眼里渐渐有些许笑意,楚伊人不禁愕然,此人变脸速度旁人所不能及,那人见他如此,哈哈大笑!

      刑部侍郎见龙颜开怀,也不知所谓的附和笑着,笑得那个假!楚伊人笑了,嘲笑大官的阿谀之态,那人还笑。视线交接处,彼此明了。

      那人开口:“此人我要了”。

      大官愣怔,急道:“皇。。。。。大人不可,此人乃惯盗,罪大恶极”。

      楚伊人亦惊,她要他的理由无关风月,为什么?

      三日后,大官为他梳理打扮妥当,告诫他不可造次,他第一次堂而皇之的出入皇宫,以往偷偷摸摸的不算。

      在皇帝的御书房,他见到了那人,明黄的龙袍,在她的视线下不由的跪地。

      她一副可造之才的神色看他,仿佛压到宝,楚伊人心跳急颤,第一次在女人面前红了脸。

      “楚伊人日后便是朕的御察暗使,专察官员有无贪污,有无犯错”。

      众臣一片惊慌,楚伊人第一次有了堂堂正正做人的感觉,虽是仍干鸡鸣狗盗的老本行,但心中有了迸投。

      。。。。。。。。。。。

      一日,某某官员被楚伊人揪了出来,见着明晃晃的真金白银,皇帝的眼里热切,赞赏的目光投注楚伊人,楚伊人心中无比骄傲。更比往日轻快,入夜就往大臣的府邸跑,碰见几个同行,黑吃黑的将同行送进牢狱改造,不多时,手底下多了几个手下,下手的目标扩大了些,为富不仁的奸商也在范围,渐渐的不等楚伊人光顾,京都里行善的富人翻了翻,若教楚伊人得去不如自己博个好名声!

      一日,楚伊人兴奋异常,全国最大的一只铁公鸡被他搞定,苦哈哈的答应捐赠银两给不久受灾的民众,楚伊人急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皇帝,避过护卫直闯御书房,瞧见皇帝与皇后亲热,呆怔,转身飞奔,离开宫庭很远,怒踹柳树根,想着皇后仙人之姿,愈发自怨自恨。

      自以为铁石的心,崩裂。张臂大喝:“为什么”?

      [外篇:独孤逸戏门神]

      庄严的古刹,更因它的卓然地位彰显得肃穆。只是向来人山人海的罗觉寺,近日竟人迹罕至,独孤逸不解,只有些许樵夫砍柴,在山门下敬一束檀香,遥拜,离去。

      莫非,罗觉寺惨遭不测?武侠书里要么就出来个惊天惨案,主角配角纷纷登场,可是这里的氛围不对啊!幽静宁远,只有祥和。

      然偏偏不来,还嘱她不要泄漏身份,她都蒙面垂纱还要怎么,她就是好奇人人胆寒的三尊门神是怎样的?为何人人惧怕,恶人偏有恶人磨,她倒要试试看。

      大门终于到达,长长的山路专为考究信徒的诚心,凸显它的巍峨,可把独孤逸累得,磕磕,磕,重重的磕门。如意的听见铁金属的磨擦声。门内脚步声沉重有力,大门打开。

      喝,独孤逸吓一跳,来人尊容狰狞,活脱脱的似吃鬼的夜叉,罗觉也不怕把进香的香客吓出心脏病,独孤逸背后出了冷汗,脑中冥想出:罗觉手持药丸说着广告词‘速效救心丸,效果好,马用马知道,人用人知道’。

      独孤逸不由哈哈大笑,真佩服自己的幽默,她这一笑,坏事!凶神成佛不久,修行不高,达不到无忧无喜无怒的境界,误以为独孤逸嘲笑他的长相,男人长成这样够霉的,在男色追求完美的女尊国,独孤逸无意触了眉头。

      “你是何人?何以在此喧哗?”门神恼怒。

      “佛结众缘,为何闭山门?我要参拜”。独孤逸一副强悍模样,她本就是要惹事。

      门神怒极,本着慈悲是出家人,不计较打发了这猖狂之徒:“主持每年此日关闭山门,为众生祈福布褂,容不得喧嚣。施主明日可参拜”。

      “笑话,眼前倒有一人求佛,一人就能颠覆众生?罗觉和尚不过沽名钓誉,作姿态罢了”。她语调里不屑,鄙夷。

      门神大喝,也顾不得喧嚣绞扰清宁,她直呼罗觉法号,口称‘和尚’,如果只是小看辱及自己,完全不理会,可他蒙大师点拨,悔悟前生,大师无疑是善心菩萨,岂容她人诋毁?

      门神抡起手中长棍,霹雳雷霆之势朝独孤逸击出,独孤逸乘势飘落庭中,一个力大无穷,虎虎生风,一个轻灵腾挪,矫如脱兔。门神见久攻不下,口中吟啸。寺中又来两巨人,伴武僧数十人。独孤逸眼中喜色,人越多越热闹,经然调教,她还不把这些人放入眼。

      形势是三人围攻,其余压阵防止独孤逸突围,独孤逸轻声笑闹,混似逗弄实验室的小老鼠,腰间软剑游似蛟龙,剑势疾走,将周身护的严实,一边吟道:“第一招:美人拂面。第二招:美人团扇。第三招:美人生气”。

      正是华渊然所教,独孤逸取名:美人三招。众人见她反复三招,每一招变化万千,复杂难懂,三门神久经战绩,见时时拿不下,不由浮躁心绪不宁。给独孤逸钻了空子,先第一招制住老大,已剑气点穴。第二招下了老二的僧棍,第三招剑指老三。

      “住手!”庄严的沉稳声音插入。

      光头罗觉出场,两排僧众排开,确有一代宗师的典范,“还不快快住手,施主谦让不下杀手,尔等不知进退,退下”!

      姜还是老的辣,一眼看穿,不似三门神杀气森森,甄晚故意压低声调,掩饰:“老和尚,国泰民安你今日烧的哪门子香?”

      罗觉不恼,笑说:“施主奇才,若造福社稷,定成不世之功”。

      独孤逸暗翻白眼,他当初也这么说的,那是独孤逸与罗觉初见。

      “和尚所念叨之人,恐怕受不起和尚高香”。活生生的人被人拜祭,感憋屈。

      罗觉眼中精芒大乘,颤声:“施主何以见得?”

      “我。。。。?”不能表明身份,只有打马虎眼:“此事天知地知,我知,他知,你就不必要知道了,所谓天机不可泄漏”。当初罗觉也这么故弄玄虚,终于出一口气!

      罗觉倏地欺近,意在揭开独孤逸面纱,独孤逸惊一身虚汗,还好躲过,冷哼:“大和尚,不知好歹,告辞”!

      罗觉扑身阻拦:“施主即为贫僧解惑,何不好人做到底”?

      独孤逸笑答:“要否送佛上西天?”手下一狠招,意在逼退罗觉。

      “出家人以此为耀”。罗觉招式老练精到。独孤逸甩脱不开。

      他奶奶的,独孤逸怒了:“出家人执念太深,不易成佛”。

      罗觉但笑,不管独孤逸言语如何挑拨。僧众诧异,不明一向稳重的主持今日为何看重此人,两人彼此都无恶意,偏偏缠斗不休!

      晃眼处,一席白衣,异香缭绕,一人翩至。撩开两人,罗觉被逼退至几丈外,罗觉见此人身形一喜,外貌却不是那人。一时不知所以。

      独孤逸见然到来,松了一口气,见然不言语,心知然再停留半分,必被罗觉察觉,遂向罗觉道:“大和尚,我去也”。来如风,去如电。

      罗觉怔怔,疑惑!细问门神三兄弟,得知原委。心中了然,面露喜色,当世还有何人如他般有如此内力?又有何人似她那般古灵精怪?枉自己为他们烧了多年高香。罗觉想通后,畅然大笑,全寺僧众都听见主持愉悦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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