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71、第 71 章 ...
-
江蓠工作有了着落,并且好巧不巧的和江小年此前为了安老俩心扯的慌基本对上了,再唱喜歌儿安他们心自己心里也有了底。另外江小年也不用煞费口舌的跟老俩解释他和江蓠不是那回事儿了,俩人现在就是那回事儿,除了不足为外人道的X生活有待磨合,其它都挺好,四口子都能安心了。
晚上睡在二老隔壁,即使江小年有心以牙还牙,也不敢闹出动静来,江蓠便有恃无恐的粘着抱着,可劲儿的腻歪。
江小年刚洗完澡,家里的沐浴露是桃子味的,他也像颗又香又水灵的水蜜桃。江蓠抱着他又亲又蹭,把他的睡衣扣子叼开一颗,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看得江蓠直眼馋。
江小年压着声音道:“起开,别犯赖!”
江蓠不滚,埋进他领口里作乱,结果把自己的火斗上来了,支起老大一顶帐篷,他抬起脸,可怜兮兮的问:“年年,怎么办?”
江小年瞥了一眼,笑着说好办,抬了抬下巴:“耳朵伸出来。”
江蓠想起上次情不自禁支帐篷,被江小年一把拎住耳朵扭软了,连忙放开他往后撤:“不用了,我自己搞定,你先睡吧。”
江小年道:“我爸妈还没睡,你冲冲凉水得了,别弄出动静。”
江蓠只能一脸憋屈的去卫生间冲凉水澡,同时默念八荣八耻,感觉自己比被逼着当众背诵八荣八耻的宁海还悲催。
江爸出来倒水,刚好撞见背完八荣八耻的江蓠,看他耷拉着眉毛,一脸苦闷,问他怎么了。
江蓠有苦难言,摇了摇头:“没事儿,我先睡了,叔叔你也早点睡吧。”
转天俩人陪江妈去逛街,一个开车,一个拎包,鞍前马后的好像在侍奉太后老佛爷,把江妈哄的合不拢嘴,回来跟江爸说:“男的怎么了,白捡个大儿,一点不比亲生的差,上街就给我买这买那,我不要都不行。”
江爸瞥了眼她从袋子里拿出来的新披肩,笑说:“瞧给你嘚瑟的。”
江妈把新披肩抖开披在身上,又拿出一枚珍珠胸花,把胸花别好,站在镜子左照右照:“白捡一大儿,既有孝心又有章程,谁也不靠吃上公家饭了,我干嘛不嘚瑟?”
江爸道:“你说啥都对,嘚瑟吧,起码咱家是好嘚瑟。”
江妈透过镜子白他一眼。
江爸呵呵一笑,从那堆袋子里扒拉出个小纸袋,刚要打开看一下,江蓠就从房间里出来了,把那个纸袋接了过去,拿出里面的手表问江爸好看么,江爸说好看,江蓠说我也觉得挺好看的,然后连袋带盒带手表一起拿走了。
江爸愣愣道:“给我看看就完了?”
江妈噗嗤一笑:“那是他给年年买的,年年嫌贵,说不好看,他哄年年去给他买甜筒,自己折回去把表买了。”
江爸哭笑不得:“我就捞着看看呗?”
江妈翻了翻,翻出一个印花的小黑塑料袋,递了过去:“你亲儿孝敬你的。”
看包装袋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不超两百块钱,果不其然,里面装着条针扣皮带,皮质还可以,五金件也颇有分量,既实用又禁用的样子。
江爸拎着皮带乐:“这孝心真结实,看样子能给我送走。”
两人从秦皇岛回来顺道去看了看宁老,江蓠一手拎着月饼一手拎着红肠,进院就喊:“爷爷奶奶,我带你们的孙媳妇看你们来了。”
江小年囧着脸拽他:“瞎嚷嚷什么!”
宁家添了新丁,老俩跟着儿子儿媳去郑州看曾孙了,家里就裴老在。
这老爷子看着比宁老随和好相处些,其实比宁老脾气还怪,至今也没成家,只收养了一个孩子,孩子大了,成了家,因为工作原因携着妻儿去了南方,裴老就自己过,儿子劝他请个保姆,他说用不着,让他去住养老院,他更不干了。
他眼神不好,还一身旧伤,宁老怕他悄么央的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买下这栋别墅后就把他接过来了。家里有个老嫂子,裴老觉得不方便,也懒得与人交际,大多时候都维持原型,笑说你们就当家里养了只老犬,给口吃的就行,把宁老气的直骂他有病。
家里没人在,保姆也放假了,裴老得自己弄吃的,自然不能维持原型,循声出来的时候穿着一身亚麻唐装,慢悠悠的迈着四方步,手里拿着只琥珀烟斗。
江小年哪里知道这位颇有气势的老爷子就是之前来时见过的老裴?裴老说中午请他们出去吃,江蓠说别麻烦了,随便吃口就行,裴老说那就在家吃吧,厨房里有菜,你们看着弄吧,江小年还纳闷儿呢,这老爷子谁呀?怎么这么不拿他们当外人?
吃过午饭告辞出来,江小年才知道裴老就是老裴,他问江蓠:“怎么你的原型和裴老不一样?”
“他是亚狼。”
“那宁老呢?”
“他是类狼,原型像哈士奇,只不过皮毛是白的,体型大一圈。”
“白色哈士奇,体型较大……”江小年想象了一下,“那不是像白狼吗?”
“大部分像白狼,但返祖的类狼眼睛是蓝的,原先我们班就有一个,就是我的班副,我们都叫他二子。”江蓠说着就嗤嗤的坏笑了起来,“我说类狼是哈士奇的祖先,老头不爱听,我让他正视自己,他让我滚,我趁他不注意把他平板的屏保换成了哈士奇的图片。”
“你就熊吧。”江小年笑着推开他凑上来的脑袋,“别闹,开车呢。”
“给我亲一下,快点,还剩五秒。”
江小年到底还是在绿灯亮起前让他亲了一口,他才坐回去开车。
江小年兀自寻思着,闹了半天封狼的原型是狼族里最像狼的,却被自己当狗养了这么多年,他爸说他的狗越看越像狼,他还说再像也是狗,马路牙子下捡的嘤嘤怪,怎么可能是狼?结果他就是了,自己是标准的引狼入室,被生吞活剥了也是活该,谁叫他眼瞎还不听老人言呢?
晚饭过后,江蓠磨磨蹭蹭的洗碗、扔垃圾、做睡前洗漱,楼上没了动静,他才蹑手蹑脚摸上去。
江小年的拖鞋脱在床边,人却不在床上,江蓠循着细微的呼吸声看过去,只见衣帽间的帘子被拨开了,江小年赤脚站在那里,笑微微的晃了下手里的止咬器:“新买的,比你“埋丢”的那个质量更好,卖家还送了条链子。”
江蓠悚然,一边后退一边说:“年年,别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弄疼你的,你别生我气了,咱们——你别过来!我跳下去了!我真跳了!”
江小年笑着逼近:“怕什么?爸爸疼你呢,过来,让爸爸好好疼疼你,保证你一点点血都不出。”
江蓠头皮都麻了,竟然真的慌不择路的翻过玻璃围栏跳了下去。
江小年没想到会把天不怕地不怕的狗东西吓的狗急跳墙,冲到围栏边向下张望:“江蓠,摔着没有?”
江蓠一点事没有,落地瞬间便换成了中间形态,双耳耸立在乌黑浓密的毛发里,大尾巴也从短裤宽松的裤管里垂了下来,他仰起头对惊魂未定的江小年说:“年年,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去吗?必然不能啊,所以别生气了,我卖萌给你看。”
话都能让他说了,江小年只剩哭笑不得了,他这是养了个什么?傻奸傻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