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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无敌升级流(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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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兄是被她糊弄过去了,但“刘青儿”就不一样了。
阮欣徽多半也是猜到是跟主角有关系,但她并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是想问个清楚的。
风舞雩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而且,她若是想要跟对方继续保持这样的“同事友好合作”关系,这种发生在眼前的大事情,当然是要跟对方说清楚了。
听完岳老爹的各种唠叨,风舞雩才终于“解放”了,先下楼吩咐了些吃食,再溜达回自己房间。
也就在风舞雩快到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她突然被“刘青儿”一把拽住,半被拉着,给“拖”进了她房间。
风舞雩:“……”
不是,她讲过多少遍了?
她们这样影响不好!
而且,隔墙有耳啊!——她当每层楼坐镇一位长老是干嘛的啊?
“今日师妹你也受累了,若是实在害怕,可以去找其他师姐聊聊。”虽然风舞雩心里有点无语,但面子还是做足了,一脸淡定,“明日便是仙斗大会了,虽说不知还能否照常进行……但师妹还是尽量早些休息罢。”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我知道你有事要问,但现在不方便说,明天再聊。
风舞雩不相信对方听不懂。
单凭她在拍卖那个妖族的时候,点出“是个诱饵”这一点,就足以说明对方的心智不一般。
可是,为什么要跟她那么“傻白甜”呢?
“岳师兄……”
风舞雩本来是毫不留情的推门动作顿了顿,转头看向“刘青儿”那双溢着晶莹泪光的眼睛,然后,她用口型说了十多个字,约摸两句话。
对方脸色一变,瞬间变白,但泪珠子倒是定在了眼眶中,没有转儿转了。
见此,风舞雩对她微微点头示意,便径直出去了,略带愉快地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至于阮欣徽,呆若木鸡,立在原地怔忡了半晌。
末了,她轻眨了下眼睛,还未干透的泪珠便瞬间簌簌落下。
随着眼泪的滚落,她微微笑出了声,接着又变为“咯咯”与“呵呵”的混杂笑音!
5942号系统:“……”
这下宿主不会大受刺激,要黑化了吧?
“哈哈哈哈!”
阮欣徽抬手,抹去不知是因为笑得太厉害、还是因为别的——总之不知道怎么来的眼泪。
而笑过几声后,她又笑骂了一句:
“哈!真是个木头!”
5942号系统:……?
等等,这个态度?那这个发展……不对啊!
“统统~你应该也看清楚了吧?‘他’刚刚同我说了什么?”阮欣徽似乎还是没有止住笑意,对5942号系统说话的时候,也依旧带着有点癫狂的感觉。
“呃,应该?”
阮欣徽只是按揉着肚子,仰了仰头,稍微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幽暗的天花板上,仿佛能倒映出她的面孔,也能让她更好地想起,方才的情形……
〔你不必再试探了。〕
〔我确实是女的。〕
——“他”,或者直接用“她”。
——总之,她是这么告诉她的。
她说她怎么老是好像“媚眼抛给瞎子看”一样,在对方面前做什么都是那么的无用功!敢情原来是“同一性别”啊!
也是她自己忽略了,对方一开始就半暗示、半蒙蔽的话语——“我喜欢男的”——她喜欢男的,铁直女!
而自己的一些周到礼数,多半也是因为看在她与自己同为女性!——往往,还得是同性最懂同性!最能照顾到同性的立场与感受!
原来如此!
可是,身为同性,却连自己这样、那样的各种“引诱”手段都看不真切,只是把她的言行当作一种“试探”?!
从始至终,她就没觉得自己是对她动了真情么?
——这不是木头还能是什么?!
“统统,你不觉得很神奇吗?”阮欣徽的语气里仍是带着笑意,听不出真实的情绪,“她就没怀疑过我什么吗?她可真是看得起我!居然会觉得我有那个心力去猜测她的真实性别!”
“就她那德行,别说我们遇到过的各种女人了,就连能比得上她的男人,也是寥寥无几!”
阮欣徽根本不需要5942号系统说什么,她只是在自问自答,还一边伴随着摇头的动作。
“她的那些个言行,放在什么性别上,都是能够说得通的!——反正我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她的表现不像个男人的!可若是将她当女人看,她的言行也并无出入!”
“统统,你说,是不是我狭隘了?不应该专注于性别?”
“真的,我就没遇到过有她那么死板的人!眼里只有计划和目的!”
说到这,阮欣徽缓了口气,然后继续道:“同为女子,差距为何会如此之大?而同样为人,又为何能如此不同?”
“她这个人,似乎可以不拘泥在一个外在特征里?”阮欣徽的语气变得羡慕而迷茫,“她是怎么做到的呢?是因为综合实力吗?还是因为思想觉悟呢?”
“我该怎么做?”
“才能真正触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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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阮欣徽跟风舞雩讲起了这件事。而后者只是说道:
“啊,那是你刚好遇到了停止摆烂的我。”
“我正处在勉强积极的时候。”
“……”
接着,风舞雩才正经说道:“其实,倒也不必强迫自己,把自己变得跟谁一样,只要忠于自己的内心,快乐做自己就好了。”
“嗯,当然,基本点的道德三观还是得有的,免得自己乐歪了。”
“毕竟,向下的自由不是真的自由嘛。你知道的,我并不支持‘虚假的自由’。”
“而且,性别差异还是存在的。”
“但我也不觉得自己的性别很差劲,我其实挺喜欢女性天生的细腻与敏感——那会令我更注重细节,拥有‘女人的第六感’进行巧妙的分析。当然,有时候想太多了也有点烦…不过凡事有利有弊嘛,适当理性分析就好。”
“还有,你当时了解到的,也只是我的外在言行,并不是真实独立的那个‘我’。”
“好在,你明白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没有因为一时的‘怪异’而迷失自我。”
风舞雩朝阮欣徽轻轻一笑:“恭喜你,祝你在自己的道路上越来越好。”
阮欣徽注视着她,在心里像5942号系统那样默默叹息了一声,然后略一低头,随即飞快抬起,继续微笑道:
“好~”
(注:总感觉这段以后写不到了,放在这里也不算很突兀或者剧透什么,只是引申了一下阮欣徽这时的疑问,在风舞雩的个人视角进行解答,也是在表达观点吧。不喜致歉,影响观感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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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早,风舞雩被岳老爹从被窝里拎了起来。难得不用来修炼的睡眠时间,就这样被提前打断了,风舞雩起床气“噌噌噌”往上飙升!
——在这灵气汇聚的房间里睡觉,简直不要太舒服好不好?!
就好比大冷天刚泡完热水澡,便立刻钻进温暖的被窝里——那是多么的舒心!
然而现在就这么被破坏了!
跟把冰块塞进那温暖的被窝里有什么区别?
简直暴躁!
但面对原主爹,她不能管自己心情,只能一脸“颓丧”地耷着脑袋和眼皮,一句话也不说。
可恶……
整得她都想下场揍人了……
风舞雩好不爽的,抿着热水听着岳老爹各种嘱咐和念叨……哦,就是他到时候要去正气盟开会,叫“他”老实待着,别惹事巴拉巴拉的。
顺带的,再次跟“他”确认了一遍:“你当真要与冷冰遥退婚?”
哪怕事关自己的任务,忍着不爽的风舞雩依旧神色“萎靡”,只是干脆地点点头。
“当真?”
岳老爹瞅她这低迷的神情,又莫名觉得“恨铁不成钢”了,不满地挥了一巴掌在“儿子”后背上:“挺起来!清醒点!少这样没个正形的!”
风舞雩:“……”我忍!
“我可先跟你说好了啊——今日等你见着冷冰遥时,再想反悔,你可找不到我了的啊!待我去正气盟参加‘正者会’之后,你怎么闹也不顶用的啊——所以你确定?”
“爹!我说了不想跟冷冰遥成婚了!您怎么就是不相信您儿子呢?!”风舞雩实在是烦了,干脆学叛逆孩子那样烦父母一样的说话方式,“我知道了!到时候再反悔,我岳宇扬就是狗!”
岳邵峰:“……”
总感觉这小子顺带着在骂他?!
“爹!我这一年下来的表现还不够说明什么吗?您能不能再多信任我一点?”
能不能少啰嗦几句?
虽然岳邵峰是当爹又当妈的,一个人把不省心的儿子养大,习惯了说教和唠叨很正常。但是这样的生活琐碎,应付多了,风舞雩这个“外人”很难不觉得厌烦。
理解是一回事,可忍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大叔,求放过!
见到“儿子”隐约流露出几分倦色,无奈又不耐,岳邵峰这才突然惊觉,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儿子已经真正长大了!
“他”如今懂事又勤奋,也具备了一定的实力。可自己还是像以前那样,总是看不过眼他什么,总想说教个几句……“儿子”肯上进,但并不醉心名利,“他”这般应当是“藏锋”。
隐其锋芒,为更好地成长!
——如此想来,“这小子”还懂得隐忍与内敛了啊……
思及此,岳邵峰心中微微一叹。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是好事。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应当学会放手与相信……
岳邵峰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发顶,温和到令风舞雩有丝清醒:就很反常……
“知道了,你老子我会帮你把这婚退了的。”
风舞雩:“……”啊?
这语气?感觉像是看开了什么,听起来很感慨啊?
“谢谢爹,劳您费心了。”
不过风舞雩懒得多想,直接顺口礼貌了一句。
岳老爹抽了抽嘴角,瞪了她一眼,但忍了忍,没有再啰嗦什么,便先走了。
……
之后,就是下楼用早膳,然后一行人往万正城后山去参加仙斗大会。
正气盟坐落在万正城正北面的高山之上,而仙斗大会举行的场所,则在这座山的半山腰。
她们来的时候,是从西南方向来的,并且到南面的城门前就下了灵船,所以她们并不能从北面俯瞰到正气盟的大致地理分布。
不过,貌似没几个宗门是从北面过来的。因为有传闻,说是正气盟那山头背后靠海,即三面环水、一面靠山的地理环境。所以,正气盟的选址应该是易守难攻类的。
而且,为了保持一定的神秘感,以达到“绝对权威”的效果,这样让绝大多数人摸不清它的地理条件,也是相对可行的。
就是会比较麻烦。
但凡有所纰漏,让人混进去了,追查和处理也很难。
只是,昨天刚出了那么大事,接下来的戒备程度,应该是不会放松的。
特别是,昨天那情况。
在仙斗大会前一天,背靠正气盟的万正城拍卖行被毁,化为废墟——早晨吃饭的时候,长老告知的结果——这根本无异于大庭广众狂抽正气盟耳光!
简直招人笑话。
正气盟必不可能放过始作俑者。
但是,风舞雩并不能肯定,一定是她想的那个人做的……因为强得太离谱了。
“岳师弟。”
吃过了早饭,风舞雩感觉清醒点了,但她还是有莫名点不爽,反应依旧看着很迟钝。所以,面对李师兄的打招呼,她只是点头示意,懒得说话。
于是,李师兄就有点不知道怎么反应,愣愣地看着她管自己走远了……
怎么态度这么冷淡?
想了想,李师兄还是跟上去,凑在风舞雩身边关心了一下:“岳师弟?你没事吧?不会是被昨儿的事…整得睡不着觉,没怎么睡好吧?”
“……”
风舞雩就点头。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所以,请不要来跟我说话!
“执远,过来。”
李师兄本来还想跟风舞雩说点啥,想宽慰她几句,结果被一名随行的长老叫走了。
“师父?”
“你能不能规矩点?别瞎转!”
“呃,是……”
那是四长老,李师兄李执远的师父,与原主父亲岳邵峰不大对付。原因貌似是原主的娘亲……嗯,老一辈之间的爱恨情仇罢了。
反正与她风舞雩无关,被叫走了最好,她落得个清净。
阮欣徽安静地跟在宗主身边,没过来找她。
清晨吃饭的时候遇到了,也是客客气气的,依旧温和,想来对方也是想明白了,如今多半是会安心与她合作的。
风舞雩想着,掩面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把人带到地方了,抽了签,宗主和岳老爹就要去参加会议了。
岳老爹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了“儿子”几句,风舞雩就默默点头。不过,她最后还是强调了一句:“爹啊,记得解除婚约啊~但玄众门要是有啥别的条件,您和宗主权衡权衡,先不解除也成。咱不急。”
岳邵峰:“……”
这小子到底想不想解除婚约?
风舞雩瞅着岳邵峰那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无语地说道:“爹,儿子的意思是,能解除婚约最好,但要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那还是宗门利益优先。”
“……爹知道了。”
岳邵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然后跟宗主走了。
等岳邵峰一走,到了雪剑宗的观赛亭台(类似于某种大赛的二楼VIP看台),风舞雩径直找了个角落的软榻就倒在上面睡回笼觉了。
阮欣徽:“……”
李师兄:“……”
四长老:“……”
其余弟子:“……”
这位大少爷真不把这当别人家啊?
四长老让其他弟子都聚过去,说不用管“岳宇扬”,让他们顾好自己,专心比赛,也要多注意场上的对手巴拉巴拉……
等风舞雩终于睡清醒了的时候,已经到午饭的时间了。
“吃饭了。”
接过“刘青儿”端来的一碗面食,风舞雩道了声谢,然后不紧不慢地吃起来。
阮欣徽也不往她身边的空位凑,只是拉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安安静静地等着她吃完。
风舞雩:“……”
为什么要看着她吃饭?
“呃,上午情况怎么样?”风舞雩尝试找点话题,以避免尴尬。
“都是小宗门之间的比试,实力平平,让人提不起兴趣。”阮欣徽倒也给面子,照实说了,“上午出现的最高实力,不过大灵师七段。”
“一个灵宗都没有吗?”
阮欣徽点了点头:“嗯,没有。”
风舞雩思索:“那这宗门之间的差距还是不小的……”
因为,就算对方是保存实力,只是派了弱的弟子上场,但要是都比最弱的,那——像雪剑宗,最弱的是“刘青儿”这个刚起步一年的大灵师九段(而且她已经隐隐有要突破大灵师大圆满的迹象了……)。
如果她和“刘青儿”都不来,那雪剑宗里最弱的也有灵宗二段……
但这水准,在灵宗五段以下,还是不够看的。也就是说,她最后挑战的人至少得是灵宗五段?
风舞雩嚼巴着素面里的灵菜叶子(长得很像小青菜),确定了自己将要面对的对手境界。
“对了,要不要下注?”
“下注?赌什么?”
阮欣徽解释道:“押胜负,押前十名,押第一名——一注一百灵石,赔率看人。”
风舞雩果断摇头:“不赌。”
“好吧,但是你不是要最后打名称挑战赛吗?你想拿第几名?我到时候去押一把。”
“……到时候再看吧。”
“这个下注是要提前一天确定的,不能临时赌的。”
“也行,我到时候跟你说。”还有一天的话,剩的人也差不多了,应该能大致判断,“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别赌这个,要么就押自己身上。”
这跟把命运交给别人决定有很大区别吗?
阮欣徽只是微笑着:“我会再考虑的。但是,我相信你可以的。”
风舞雩眨了眨眼睛,咽下嘴里的面,道:“别误会,我肯定不抢前五,多半打第九名。”
“好吧。”阮欣徽顿了顿,又说道,“下午我要参与一个三十人的‘乱斗赛’,所以,你什么时候把昨天没说完的事跟我继续说?”
“拍卖场?那我快点吃完……”
说完,风舞雩捧着碗,边走边吃,跑楼下去了……
她倒不是跑路,只是不想被人那样盯着吃饭,所以离开一下,把碗筷也给拿下去。以及,接杯水,吃完漱个口。
“岳师弟,你睡醒了啊?”
风舞雩瞅着凑来跟她搭话的李师兄,有点莫名:干啥啊?当工具人当上瘾了?还没反应过来他被她给坑了吗?
还是说,搞研究和科技的,都比较单(好)纯(骗)?
嘶,那她良心还是会痛一下的。
“李师兄,你有什么事吗?”
“啊,就是啊……”李师兄犹豫了一下,还是悄声说了,“你要不要上场打几场啊?那个有个赌注,我们可以五五分……或者你六也行……”
风舞雩:“……”
怎么一个两个都要下注?还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了?
“赔率多少?”
什么鬼啊?就那么缺钱?但是你下注不也得先把灵石给出去吗?万一压错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一赔五十……”
“……多少?”
风舞雩一言难尽地盯着他:“这是我的赔率?”
赔率不是固定的,庄家定也得先看人。这说白了也是买卖的一种形式,庄家必须得考虑赚钱,最后的定量必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但是,一比五十?疯了吧?!
“对……”
而且,这种针对到个人姓名的情况,怎么就扯到她身上来了?!
风舞雩有点懵了:“为什么?我就根本不会上场,宗门报上去的参赛名单里也没有我啊,这怎么还会有我的场次?”
李师兄也有点愣了:“啊?你不上场的吗?但是现在外面都在传,你会参加的……”
“……你帮我打听一下,这是哪里传出来的,我去找四长老!”
风舞雩刚要转身,突然想起来什么,又对李师兄说道:“还有,你帮我跟刘师妹也说一声,你俩可以结伴去问问。”
李师兄:“……哎?哎!”
这岳师弟走得真快……
算了,也去跟刘师妹说一声罢。
……
风舞雩找到四长老,先规矩行了个礼,然后问道:“四长老,雪剑宗的参赛名单上有我吗?”
四长老也是很莫名其妙:“你不是不上吗?岳老头还在会上抱怨了一通,吵得老夫头疼!”
“……但是,外面突然有传言,说我会上场比赛,还开出了天价赔率。”
“天价?你?多少?”
四长老睨了她一眼,端起茶水,随意地喝着,态度很是不屑。
“一赔五十,五十。”
“呃…咳!咳咳咳!”
“您没事吧?”
风舞雩淡定地说了赔率,四长老茶喝到一半,差点喷了,给呛得像人老了喉咙里卡了老痰一样,半天咳不停。
风舞雩表面还是得关心关心的,就关切地问了一句。然后,四长老咳得更厉害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四长老还是根据第一反应问道:“多少?一比五十?你确定?!”
“……李师兄说的。”
对不起了,李师兄。
四长老:“……”
李执远那小子,能不能少关注点多余的东西?!就是多鼓捣他那堆法器也成啊!
“老夫知道了,我会再确定一下的。”这事没那么简单,四长老最多只是因为个人恩怨看岳邵峰父子不爽,但还是很拎得清的,便表示自己会处理这件事的。
“行了,没事了你就管好自己,待着继续睡也成!”但是四长老也有点唠叨,“没出去瞎晃也能惹上事!你可真是…啧!”
“……”
风舞雩保持微笑:“是,弟子知道了。”
然后,风舞雩就回去等李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