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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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迷之气氛被来找他们的柯南给打断了。
看着一副小女生那样娇羞的望月玖以及看起来欲言又止的安室透，柯南的脑内顿时脑补出了一部晚间八点档的剧情，暗叹自己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但当看到两人用一种宛如看待救星般的眼神望向他的时候，他又误会到了另一层面上。
难不成安室先生又告白失败了？真惨呢......
某个已经在伦敦告白成功的大侦探同情的看了安室透一眼。
安室透，“......”怎么突然有种很不爽的感觉？
“柯南到这来是有什么事吗？”望月玖的话打断了柯南的臆想。
“我们.......平次哥哥已经推理出了真凶了，现在想让大家都过去客厅那边。”
真凶啊......
原本刚放松下来的心又提了上来，已经死了四个了，望月玖大概猜的到这是谁做的，但私心作祟，她还真有点不想去面对这些。
怀着沉重的心情和柯南一起回到了客厅。
“嗯，已经到齐了。”
一直沉默抱胸靠在墙边的服部平次稍微站直，“那么，就开始吧。”
“少卖关子了！赶紧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早早在这里坐着的毛利小五郎已经有点不耐烦了，看来他也被这一家子的事情搞得心情很差，语气都有点不好。
“不要着急嘛，在理清案件之前，我们先来谈论一个人.......”
平次以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来谈谈那些画像里的那个女人。”
望月玖的心哐当了一下。
平次走到乔政金的旁边，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我听我爸爸说过，乔政金先生是一名非常厉害的画家，虽是个中国人，但尤其钟爱西方的油画。那些画像想必也是出自他之手，对吧，乔治先生？”
他转头看向依旧沉浸在火灾悲痛中的男人，后者心不在焉地点头。
“我刚刚打电话像我爸爸询问了关于那个画像女人的事，他很肯定地说那是乔政金先生的所爱之人，一个叫林欣的女人。”
乔治的睫毛颤了一下，将这一细节收入眼中的平次继续说道：“据我爸爸的口吻转达，乔政金先生和林欣女士在少年时期两情相悦，却因为乔政金先生的父母看不起林欣女士贫穷的家世，两人没法走到一起，在父母的胁迫下，乔政金先生被迫无奈的娶了与他门当户对的穆青女士，两人结合生下了乔林先生和乔雪小姐.......”
讲到这，他故意停顿，等人提问，和叶立即就接头——
“等等！怎么只有这两个？乔家不是有四个孩子吗？”
“......因为我的身上并没有流淌着乔家的血脉。”乔治先平次开了口，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只是乔家的养子罢了，在我还是幼儿时期，我的亲生父母就出车祸双亡了，我如今的养父不忍他朋友的儿子一个人孤苦伶仃就把我接到了乔家，至于乔羽.......”
“就是爸爸和他爱人的儿子。”
除了已知道真相的人，其他人皆是一惊。
小兰也顿时明白为什么穆青要这么为难望月玖，原来还有着这层的原因。
看着乔治没想再说下去的欲望，平次才接着说道：“乔政金先生在结婚几年后与爱人再次相遇，并让林欣女士怀上了孩子，此后，不想爱人再离开的乔政金先生将林欣女士带进了乔家，曾试图与穆青女士离婚，但对方并没有同意，双方协同下，穆青女士允许了林欣女士留下。乔家的老家在上海，他们是那里很有名的大户人家，不允许有这样的丑闻损害乔家的名声，因此，林欣女士对外宣称的身份是乔家的女仆，而她的孩子也辗转变成了穆青女士的儿子。”
毛利小五郎快被这些关系给绕晕了，他催促着：“说这些干嘛呀，赶紧说出凶手是谁吧！”
这栋房，接连死了好几个人，样子又跟鬼宅类似，他已经不想在这多呆了。
“十年前，林欣女士死于了一场火灾。”想起刚刚望月玖说的话，安室透看着平次说：“你是想说这个火灾和今天的这些凶案有关是吧？”
“没错，它们脱离不了干系。”平次点点头，又说出一个惊人的事实——
“今天正好是林欣女士的忌日，今天的火灾与十年前的火灾居然刚好是同一个天，不觉得太过凑巧了是吗？”
“所以，你是想说，造成林欣女士死去的火灾是人为的，凶手——没猜错的话就是穆青女士吧。”光猜测道：“所以今天的这场火宅可以看成是对穆青女士的复仇，以同样的方式。”
“嗯，差不多。”
“不过有一个疑点。”
光歪头，手指点着侧脸，“这场火灾还死了个白芷管家，据我所知，她是三年前才来到的乔家，她难不成也和十年前的火灾相关吗？又或者，她只是单纯地被牵连了进来？”
平次听后和柯南相视一笑，后者用手帕掏出了一盒东西——
“这是我在白芷管家卧室里发现的东西？”
目暮警官立即接过，他仔细的看着，“这是，药？”
安室透走近一看，露出了个了然的笑容——
“是一种抗生素，专门针对整容过后服用的，可以有效缓解消肿等不良状况。”
“......整容？”望月玖的眼睛瞪大，不可置信，“难道......”
柯南走到她身边——
“我还在白芷管家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些照片，里面的人，你认识吧？”
望月玖接过柯南递给她的照片，视线触及时，眼睛装满了怀念，声音有点梗咽——
“......是乔羽，小时候的，长大的，这些全是。”
“所以，白芷管家的身份其实是乔羽先生的母亲，也就是林欣女士。”
柯南的话，让望月玖身体无力地跪在了他的面前，抱着照片痛哭了起来。
安室透将她拥入怀中，沉默地轻拍着她的肩。
“在你喊出那声‘妈妈’之后我就很疑惑了.......”
平次走到乔治的面前，俯视着他——
“从见面后，在我的眼里，你和穆青女士的关系看起来并不像是融洽的母子，你对她的态度和对你弟弟妹妹的态度其实是差不多的，乔林先生死后依旧看起来很平静的你为什么在看到穆青女士死后反应却变得天差地别的。现在我总算是想通了，那声‘妈妈’的主人是林欣女士吧。”
“曾经见过林欣女士几面的我的父亲和我说过，她是一个对谁都很温柔的女人，穆青女士待你并不好吧，你是在林欣女士的身上感受到了母爱，那声‘妈妈’是你对她的肯定。”
乔治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点头，算是对他的话进行默认。
“那么在已经换了一副皮囊的情况下，你怎么知道她还是你的母亲的呢？”平次带上了一抹审视的笑容，解答道：“如果林欣女士是保有报复的心态重回乔家，她应该不会再让多余的人知道她的身份。”
“爸爸和我说：当时在火灾烧死了好几个人，被烧死的人几乎都面目全非，很难确认尸体是谁，当时还是你亲自认定了其中一具就是林欣女士。”
“综合下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林欣女士虽然被烧伤，但并没有死亡，是你伪造了她已死的事实。再利用你医生的人脉为林欣女士找到整容的医院，用尽几年的时间，在林欣女士可以正常地出现在人面前的时候，你给她伪造了新的身份，在得知她想要复仇的时候，又把她送回了乔家，却没有想到她是以自焚的形式来结束这一切。”
乔治舒了一口气，扯出一丝笑，“......真不愧是侦探呢，都被你料中了。”
望月玖缩在安室透的怀里，眼眶通红地望向这边，乔治与她对视，疲惫地笑着——
“对不起，是我害死了妈妈。”
她没说话，只是难过的摇摇头。
“既然存在了同伙的情况了，那么在乔林先生死的时候，他们所谓的不在场证明也就不存在了吧。”光插话。
平次和柯南开始准备下一轮的推理了，却被人给打断。
乔治的表情依旧不变，他说——
“乔林是我杀的。”
望月玖的脸色煞白，瞳孔皱缩。
感悟到怀中人儿的情绪，安室透将她搂的更紧。
“确实，如果是白芷管家的话并没有办法能轻易地将一个成年男人给制服。”光看向乔治，“你杀死乔林先生的理由并不是因为火灾的原因吧。”
“啊.......”
乔林发出了一个音。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柯南问道。
“......我可以不说吗？”想起了什么，乔治的表情很不情愿。
“是因为乔羽先生吧。”
平次的话就像点起了一个火药。
听到名字，望月玖立即离开了安室透的怀中，起身望向乔治，眼神有着暗光——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安室透有种不好的预感。
乔治的脸色很差，似乎在思索着要不要说出来，许久，他掏出了烟盒，点燃了一根烟，抽着烟的模样让这个斯文有礼的精英人士变得像已经干了几十年劳作的工人那般，很是沧桑。
他幽幽地开口，“乔羽和我说过你的事情，你知道乔羽为什么不顾家人的反对也要和你在一起吗？”
望月玖一愣，他说的话也是这么多年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
她想知道，但心里却有一处在发出微弱的呐喊——
[不要说，求你，不要说.......]
“他是为了要赎罪啊。”
乔治抬头望着天花板，不忍去看女人的神情，将自己知道的一一脱出——
“乔羽有一个很深爱的日本女孩，就像当时的你一样，那个女孩在十六七岁的时候怀孕了，虽然有点突然，但乔羽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之后他还是很开心自己要当了爸爸，但那女孩却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坚持要把孩子打掉，偷偷瞒了乔羽去做人流手术被及时发现的乔羽给阻止了，没想到，错过了打胎最佳时期的她最后居然会选择去跳海......”
望月玖不敢相信地捂住嘴，眼睛不复清明，如黑洞般升不起一丝的亮光。
“对于她和腹中孩子的死，乔羽一直感到很自责，他觉得是自己害死了他们，所以......”
“......原来是这样啊。”
双手无力催下，望月玖抬头望天，释怀的笑容里，带有着说不出的苦涩与心酸——
“所以，那时候他才会出现在那里。”
“啊，他和我说过，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了她.......”
乔治低眸，“他说，你的出现成为了他的救赎。”
望月玖无奈地轻笑着。
“可是，这和乔林先生的死有什么关系吗？”江户川.不会看气氛.低情商.柯南在这时候插话道。
光真的是在心里为这个小男孩鼓起了掌。
真有勇气呢，boy。
没看到那位护花使者已经给你递上了死亡凝视了吗......
对上安室透那异常灿烂的笑容，柯南鸭梨巨大，突然觉得好冷啊。
望月玖经柯南这么一提醒，再次向乔治传递了询问的眼神，身上散发的气息带有逼迫性。
忍住想把这个不懂事的小孩按在地上摩擦的举动，乔治叹了口气——
“乔羽的死的确不是单纯的心脏病，他是......”
“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自杀的。”
轰隆————
安室透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快倒下的望月玖，“没事吧？”
“你说什么.....”
望月玖挣扎着起身，几根长长的发丝垂在脸前，她驼着背，手催下，双眼空洞，行尸走肉般，她一步步像乔羽走去，抓起他的衣襟——
“乔羽怎么可能会是自杀呢？！”
她已经做好乔羽可能死于他杀的准备，可真相往往让她猝不及防。
“乔羽他，他明明答应过的，他明明承诺过的，他说过要一辈子地陪在我的身边，他要和我一起去见证小肆的成长，我们明明在努力地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他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就这么离开呢？！！！”
眼泪低落到他的脸上，那脆弱到一触就碎的神情让他很是心痛。
双手覆在那冰冷的手上，他以同样悲伤的语句回应着——
“是啊，明明在遇到你之后，乔羽的生命里有了新的希望，一切的一切，来的太突然了，都是因为他，都是乔林......”
他的表情变得疯狂，手突然用力，在那白皙的手腕上立即勒出一道红痕。
安室透见状立即上前将他们拉开。
如果不是有安室透在支撑着她，望月玖估计已经跪到了地上，她泣不成声，接连的情绪起伏让她梗咽，“为什么，为什么乔羽会想要自杀？”
不小心伤害到她让乔治感到愧疚，想起某人的所作所为，他咬牙切齿着——
“在他自杀后我就感到不对劲了，查了监控发现，在他死的前两天里，乔林去找过他，他明明是知道的，乔羽在她死后就患有轻微的抑郁症，再加上本身的先天性心脏病，他根本不能有任何的刺激。乔林不知和他说了什么话，在他走后，乔羽就突然心率低下，好不容易抢救了过来，没想到，过两天就......”
“是什么，他说的话是什么？”
望月玖对他哀求着问道。
乔治不忍地闭上眼——
“我也是后来深入调查才得知的，那个女孩被乔林□□过一段时间，孩子估计也不是乔羽的，而且那个女孩去跳海也有着乔雪教唆的成分在。乔林对乔羽说的估计就是这些了，这个王八蛋！！！”
望月玖再也承受不住了，一个个巨大的冲击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苍白的脸，有着未干的泪痕。
这样的事情让其他的人也接受不了。
柯南和平次担忧地看向小兰和和叶她们。
两位少女的胃翻滚着一阵恶心，乔治残忍地杀掉自己的弟弟还切除他的□□的做法虽然得不到她们的认可，却也让她们感到理解，内心泛起的是种种的悲哀。
心地善良的小兰再也承受不住地哭了出来，旁边的光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就连毛利小五郎都怒不可遏地拿出了那张支票撕成碎片。
怀着节哀的心情，但秉着公事公办的原则，目暮警官开口打断这一沉闷的气息，“虽然不该在这时候说这话，但我还是对乔雪小姐的死抱有疑惑。”
她死的时候，乔治忙着救火，化名白芷的林欣已死，那么这又是谁做的呢。
“......是我做的。”
一直瘫痪在轮椅上的老人突然站起身，不复鱼肚白的白眼，他嘴角垂下，吐出的话非常流利，此时的他根本不像那个全身瘫痪连话都难以说出的如同植物人般。
“......爸爸。”
望月玖头转向他，干瘪的嘴唇动了动，“连你也.......”
“对不起，小玖......”
乔政金对这个儿媳打从心底充满着歉意，“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把你叫来的。”
望月玖摇了摇头，“......我是乔羽的妻子，我有权利知道这些。”
她对着父子俩苍白的一笑，“谢谢你们，大哥，爸爸。”
“还有，对不起......”
如果是在之前就知道这些的话，她无法相信自己能很好地控制住。
这对温柔的父子也是知道她会这样，才会将真相隐瞒到现在的。
乔政金将她拥住——
“不管怎样，小肆都是我唯一的孙子，带着他好好的活下去吧，以及......”
“忘了他吧，小玖。”
他看了安室透一眼——
“你的身边已经有了能够代替他的人了。”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