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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四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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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氏走后,在那个屋子里,便只听见雪不住地下着的声音了。
白马一个人坐在炉火边,边烤着火边听着雪打在一株巨大的槐树上,又从槐树上洒下来了,落在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荒村的夜相当之静,只能听到风不住地在门外啸叫,以及在这啸叫声中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一声狼嗥。
这时,白马那个破败的屋门不住地被什么人打着了,不住地散发出响声出来,把树上那些雪吓下来了。
一个黑影站在白马那个屋子之门外了,悄悄地往里面看着,两只眼睛红得不住地燃起了大火,几乎把白马那个破败的屋子烧起来了。
“谁?”
“我!!”
白马只好走到门边,拉开了那扇破败的屋门,不住地朝外面看去,见一个女人扛着大刀站在那儿,红着眼睛不住地瞅着白马,见是一个毛头小子,便什么也不说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了,罩在了白马的头上。
在荒村有这么个说法,说是一个男人要是被一个女人用自己裤子罩住了头,那么一辈子都出不了头,不是做奴隶就是成为下等人,老婆给别人睡不算,还可能有血光之灾。
那个站在白马屋子门外的女人是胖妇,身体有三百斤重,小小的石头见了,都纷纷躲着,怕被她的那双大脚碾碎。
被胖妇的大腿踩过的石头没有一个好的下场,不是成为碎沫就是成为一缕轻烟,随风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这是石头们不想要的。
胖妇与白马一家来往甚少,这时不知为什么却走进了白马的屋子,站在那儿,不住地往里面看着,似乎想进去,却又站在那儿不动。
“伯母有什么事吗?”白马这句话没有说完,便被胖妇用自己的裤子把头罩住了,心里相当之难受,却又不便爆发出来。
“黑马!”胖妇边叫着边不住拍打着那个破败的荆棘做的门。
“谁啊?”黑马弱弱地问了一声。
“出来!”胖妇更来劲了,凶狠地吼了一声。
黑马只好走出了那个破败的屋子,站在那个胖妇面前,不住地给她说着好话,想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胖妇边说边把自己贴身穿着的裤子也脱下来了,罩在白马的头上了,怕白马日后有什么出息,找自己的麻烦,那可不好了。
见自己成功把裤子罩在白马的头上了,这也便意味着白马日后断不会成为什么上等人了,不用担心报复什么的了。胖妇在悄悄地怅叹一声之后,便又对着黑马大声在骂起来了。
“你为什么要砍老娘的树?”胖妇对着黑马吼叫着。
远处的狼群在这吼叫声中也自叹不如,纷纷不住地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渐渐地,听不到它们的嗥叫声了。
白马想起了那株被他们砍下的神树,这树被砍下之时确实出了点事,还几乎把白马压死在那儿。那是一株相当大的树,且材质相当之不错,如果用来做棺材的话,大概躺在里面可以好几千年不会烂掉。
而这株树是胖妇的,她有一身病,在荒村的日子不会太久了,现在唯一的希望便是死后进入那株树做的棺材里,舒服地躺在山上,听风不住地从自己身边啸过。
哪儿料到,这株被自己视为生命的树却倒在了黑马的手里,这叫她如何不伤心啊。为了培育那株树,她可没少吃苦啊。
“现在没什么好说的,你那么想砍树?!”胖妇吼着,“你要把我的树生起来!”
白马摘掉了自己头上胖妇给戴的裤子,默默地坐在一边,不住地伤心着,自己还有好多事情要做,而现在竟然戴上了这个,以后如何完成那许多事情呢?
胖妇边说边走上前来了,照着黑马的脸就是两个耳光,打得黑马在地上打了个趔趄,差点儿倒在地上了。
白马这时坐不住了,什么也不顾了,冲到胖妇身边,不知为什么,竟然如此凶恶地吼了一声,把门外那大雪都吼停止了。
见白马如此模样,完全不是个人了这时,胖妇也不敢说什么了,默默地走出了那个屋门,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了,不久,便逝于雪风中了。
“你等到!”胖妇在离开白马那个破败的屋子之前,又这样吼了一声,之后,这声音又不知随风逝于何处了。
荒村又恢复了平静了。
雪又不住地在下了。
刚木气愤,怪黑马不要自己去伐木,便一个人背着个小小的包袱,走出了荒村,消逝在风雪之中了。
对于刚木之离去,黑马也不说什么,觉得这样更好,可以少个竞争之对手,那些山上的树木现在都归自己伐了,可以挣好多的钱,有了这些钱,便可以走进司马氏那儿打好多上好的酒了。
刚木走进了城里了,想挣更多的钱回来,让黑马看看,不伐木也照样可以赚下大钱。
香氏送走了刚木之后,便沿着小小的土路走进了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里了,坐在炉火边,看着窗外那些好看的雪花,不住地哼起小曲来了。
一听到香氏哼小曲,傻子便会出现,站在香氏之门外,不住地呵呵地笑着,这笑虽然相当之难听,可是对于香氏来说却可以称之为上好的音乐。
香氏听着这声音,边听边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杯酒,就着一块烤牛肉不住地吃着,香味不住地飘散开来,就是门外的雪花闻到了,也不住地赞美起来了。
傻子站在门外一会儿,看见里面那个女人不知为什么倒在地下了,便走了进去,不住地在其身上闻着了。那些牛肉的香味对傻子来说是相当有诱惑力的,控制不住自己的他便什么也不说地把自己的裤子脱掉了,把嫂子抱到桌子上,扒开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同时也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去了。
香氏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衣服没穿地坐在炉火边,便怒了。但是,傻子只是站在一边不住地看着,根本不知道去做那事的。傻子呵呵地笑着,边笑边凑到香氏的身边,不住地看着她的身子,说想摸摸。
“摸吧,没什么好看的,我天天看的。” 香氏这样对傻子说。
……
冬天过去了。
花儿开了。
白马走进了山上,无聊地坐在一个石头上,看着风不住地刮在那些乱草上,发出好听的声音。
油菜花儿也不断地开了,这儿一片那儿一片的,美得使人不禁想上去亲吻那么一下,却又不知为什么会坐在石头上无动于衷。
这时,香氏也不知为什么出现了,在小小的土路上不住地走着,走过白马身边时,留下了一缕香风,唱了个歌,便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一会儿,白马又看见香氏出现在自己那块田地里,站在那儿,不住地看着白马唱歌儿,这歌声随风飘来了,被白马听到了,不禁醉倒在地上了。
这时的山上是没有什么人的,除了白马与香氏,白马不住地朝着香氏所在的那个地方看去,看着穿在其身上的那件上好的花格子衣,也似乎看见里面两团肉不住地在那儿颤动着。
“来吧。”香氏看着白马如此说了一声,又笑了一下,便把头埋进了手中,不住地忙碌着了。
白马听见香氏这样说,真坐不住了,想冲过去,在那个没人的地方狠狠地把香氏按在地上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又并不那么做。
香氏见白马坐在石头上看着自己,便又笑了一声,之后便钻进了一片油菜丛中了,不住地在那儿哼着小曲。
白马沿着小小的土路走过去了 ,他已不能控制住自己,走到了那片油菜边,便不走了,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又想起了刚木,这事要是被刚木知道了,不知会是个什么下场,不过,到这个时候了,还怕什么死?
白马钻进了那片油菜丛中,在人高的油菜地里悄悄地爬行着,想找到香氏,循着香氏的歌声悄悄地爬了不多远,香氏便出现在白马的眼前了。
香氏这时只穿着一件小小的内裤坐在乱草丛中,见白马过来了,便又深深地把头低下去了,看着什么地方,不住地哼着肉麻的小曲。
白马这时却不敢上前了,坐在离香氏有一米远的地方便不走了,看着香氏那丰腴的肌肤,不住地咽着口水。
“来,儿。” 香氏叫了一声儿,便又把头低下去了。
白马却不敢上前了,趴在地上,听着香氏不住地拍打着自己两只□□,发出好大的声响。
“不要拍打了,看人听见了!”白马站在一边提心吊胆地对香氏说着。
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阵人语声,声音不住地大起来了,似乎说要砍死她们两个。
于是,她们两个沿着不同的方向不住地爬起来了。
白马回到自己屋子里后,不住地颤抖着,害怕着刚才的那一幕,却又不住地想着,真希望香氏还呆在那片油菜丛中。